番外02 放置play/羊眼圈play/溫情告白
02 知春的吻都是很溫柔的,嘴唇和舌尖都柔軟,沁了甜味。她越發能領受太子殿下的好了,不再像做宮女的時候總與沈遇星遠遠地隔著一層,像是被養熟了,終于透出更真心的好來。沈遇星慢慢止住了情動時的生理性淚水,后知后覺地羞赧起來,不太自在地輕咳了一聲,紅起耳根,又有點別扭地小聲催她繼續。 知春又咬住了他的乳尖,尖尖的犬齒給未出乳的胸口帶來一絲痛癢,還未來得及反應,下半身濕軟的xue口就又塞進去了一根全新的木雕玩具,同前一根面臨著一樣的命運,剛一進去就被澆得柱身濕淋。高潮之后的身體反應很玄妙,還未被滿足,但又恐于過多刺激。知春只用手指緩慢地揉搓花瓣,揉得花瓣自然地舒展攤開,露出被玩得酥軟的陰蒂,yin水汩汩,艷紅色的屄rou泛著亮晶晶的水光。rou根雖是立起來的,但也許是孕期的身體為了生育更趨向于向女性的一面調和,無論是情動或者是高潮都只能象征性地吐出一些近乎透明的清液,快感越發地聚集到女xue之中,時而敏感得因為走動摩擦而流出水來。 快感又像浪潮一樣陣陣起伏,逐漸掀起波瀾,沈遇星開始小聲地輕哼,聽上去就知道是很舒服的。他岔開腿任由知春玩弄,一陣陣地流更多的水,將剛喝水補充好的水分又毫不客氣地消耗一空。孕期的身體比以往更敏感,卻也更空虛,噴出來的yin水比以往更多,卻也始終未見得滿足至極的高潮。 “殿下的水可真的越來越多了?!敝合袷歉袊@似的呼了一口氣,抽出手來,給他展示自己濕淋淋的還往下滴水的手指,雪白的肚腹擋住了視線,他既看不到身下的狼藉,也不知道孕期里的那朵女花變成了怎樣熟爛紅透的模樣,此刻像是剛知曉自己的yin亂一般地紅了臉,知春的手指放在他的唇邊,沈遇星順從地張口,舔盡手指上自己流出的腥甜yin水。 知春有時候便想,是不是話本里吸食精氣的狐媚妖精便是太子殿下這樣的呢。這等稀罕的美人,眉目含情的時候的確是恨不得把人魂兒給吸走了一般,連身體的奇異之處都可作為是妖非人的佐證,在床上都時而用一些sao狐貍、sao小貓之類的話來調情,沈遇星娶到知春為妃后就越發難以擺出那種強硬冷傲口是心非的姿態了,聞言也只會似嗔似惱地瞪她一眼,沒一會兒又要嗚嗚求饒。 “還沒見過哪家懷孕的小母貓還會發情的呢,”知春又這樣說他,像是說著什么情話似的,貼在他的耳邊吹著熱氣,“好貓貓,猜猜看,知春今天要怎么玩?” 沈遇星不自覺把她的手指含得更緊,yin水和著口水連連吞咽,臉泛潮紅。知春抽出手指,親了親他,變戲法一般地從身后抽出一根深色綢條,蒙在他的眼睛上,再拿出兩根,分別將手腕綁在床柱兩端,取出一枚緬鈴塞進他的后xue。隨后起身披了件外衫下了床榻,說讓他先想著,她想起來有東西沒拿,說罷再親親他,撫過臉頰,起身離去,腳步聲也漸行漸遠了。 新的小把戲已經開始了。沈遇星心知肚明,又無可奈何,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或像個自愿獻身被人玩弄的小倌,半倚在床上,只仰躺著動彈不得,只有些隱忍地咬起了唇,等待著熱潮涌動。泌出腸液的后xue熱切地絞緊冰涼的緬鈴,緬鈴受熱振動,也連帶起女xue內的那根木棒振動rou壁。輕微,卻又持續。 早就習慣被粗暴頂弄到最里面的身體只能感受到淺嘗輒止的快樂,像是胡蘿卜永遠掛在離自己一尺遠的地方,始終吊著胃口,只能索求更多,用更多的量來填補欲壑。 但多做是不好多做的,知春就折中想了一個法子,雖是不能更粗暴用力了,但花樣總是可以玩出來新意的。每次一出新把戲沈遇星的精神都會比以往更專注緊繃,耗費心神的性愛帶來的身心雙重疲倦亦能讓身體飽足。 他腦子里胡思亂想,都是一些情欲上涌來的聯想和幻想,想著他們最近新玩的把戲。宮女,太監,民間話本,知春也有他不知道的門路,有他作為太子永遠也不可能接觸到的愛欲把戲。一個正經女兒家知道這些東西是相當有違廉恥的,但沈遇星縱著她,知春也對這些事情的實踐樂此不疲。 知春對性愛的觀念想法好像從被他拐上床的時候就不知不覺長歪了,身為一個女人卻只會從cao男人這件事上得到快感,這都是沈遇星一手帶出來的,他也覺得很好,不如說他真是喜歡知春為他身體著迷的樣子。她喜歡cao弄男人,他有兩個xue都可以供她玩弄,這讓他覺得知春的愛會因為這份獨特而更久一點。 他們在御花園里做過,宮人不遠不近地垂首站著,太子妃從身側環住太子殿下,寬大的裙擺遮住宮人的視線,沒有人意識到太子坐著的冰冷石凳上立著一根玉勢,火熱的xuerou裹著那根粗壯的造物摩擦,在青色的石面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在御花園的假山后,他半敞著衣袍露出孕期圓潤的肚腹,叉開腿站著被她的手指cao得欲仙欲死,宮人的腳步聲不遠處匆匆經過,暴露在人前的緊張和快感讓他險些高潮失禁。 再比如讓他墊上厚厚的綿墊,含著緬鈴坐在轎子里顛簸,等到回到東宮墊子也亦被yin水濕透;宮人還在外間忙碌時,他隔著屏風半坐在知春的腿上一點點吃進那根綁在她身上的假yinjing。 只這樣想著,津液就不由自主地泌出,緬鈴和木雕隔著一道rou壁共振,卻又振不到癢處,只覺得渾身難受得厲害。越想就越渴,越渴就越想要知春cao他。他漸漸地分不清知春是真的要去拿東西還是有意晾他,只難耐地搖晃起有些笨重豐腴的身體,借著體內的兩個玩具把自己玩得不斷淌水。那個幻想中的,或者說是回憶中的自己都教他饞得眼熱,他想象著知春如何撫弄擰動他腫大的陰蒂,擰得他尖叫噴水,用舌頭舔弄不安分的花xue,直到他哭著求她她方才大發慈悲地送進一根玉勢,罵他在床上是個只會噴水潮吹的婊子,只能敞著大腿和rou逼蹲在床沿像是女子小解一般簌簌地流水流到床下,被她cao得眼睛翻白,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氣。 他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像是幻想自己正在挨cao似的絞緊那振動不休的玩具,似是委屈又似是渴望地嗚咽呻吟,喃喃地叫著知春,他聽見知春的腳步聲走近了,她好像站在他面前又停住了,卻不碰他,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 他仿佛是被她的目光強jian了,只覺得花蒂都跟著酸脹,下腹一抽一抽地激動,他被她晾在原地,袒露著這副有孕的軀體,不以為恥,反而依憑著幻想而流水高潮。 “知春、嗚啊啊啊,你在看是不是——嗚、你這個、小混蛋……!就這樣、看著孤高潮嗎……啊啊啊,知春,呃啊,好想要、好想要……” “呀,殿下單靠自己一個人都能高潮呢,”知春的聲音里帶了笑意,“是不是趁知春不在的時候想了什么壞事?” “想……想著知春cao我、玩我的逼……呃啊,混蛋……真的、嗚、要丟了啊啊啊——” 就這樣靠著幻想和注視高潮了。蒙在眼上的布條似乎也遮住了僅剩的羞恥心和自尊心,沈遇星岔開大腿,腰背向上挺直,雙手不自覺捏緊了捆綁住雙腕的布條,渾圓的孕腹小小地震顫,舌尖都不自覺吐了出來,露出一副自甘被玩弄的yin賤姿態。 知春單腿半跪在床上,環住他顫抖的上半身和他在高潮時接吻。在高潮前怎樣玩弄羞辱都沒關系,但男人一旦高潮就會迅速地落入孤單不安的境地,這種反應到孕期時尤為明顯,高潮多了就會要哭,需要親親抱抱的哄慰。特別是今天又晾了他這么久,沈遇星親她的時候像是恨不得活吃了她,用唇舌緊緊相纏,津液順著嘴角流下。 “去哪兒了?”他小聲問。吸氣呼氣的聲音里都帶著鼻音,有點脆弱又有點嬌氣。 “有樣東西?!敝阂贿呎f著一邊扒開他的xue口,拿走仍在熱情振動的緬鈴,“殿下挨cao的時候就知道了?!?/br> 他只軟綿綿地呻吟一聲,撒嬌似的抱怨,本宮已經沒力氣了。 “那殿下就好好躺著吧?!敝河纸o他松了綁,抽走他背后的枕頭,只在腰間再墊高幾層,仰躺著,用余光看見知春半跪在他胯間,按住他的腿根,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身體彎起的弧度更大。 她先是揉了揉那高潮后顯得有些萎靡疲軟,歪斜地垂在胯間的男根,再低下頭來舔弄了幾下軟爛的花瓣,濕乎乎又軟乎乎的逼xue口還被木制的假陽具塞著,陰蒂沒有防備地袒露在外面,被舔得舒舒服服,舔出沈遇星小貓兒叫似的呻吟,全身酥軟成了一灘水。然后終于兌現了她先前的承諾,給自己的腰胯系上綁帶,這根木制的假陽具甚至是比照著沈遇星的尺寸做的,知春很喜歡,不過做事的工匠又怎么能想到這根東西最終會用在誰的身上呢。 她不慌不忙地又在胯下的這根東西上套了一環絨毛似的圈,按住沈遇星的膝蓋,一邊cao進后xue一邊和看不到動作也不明就里的太子殿下解釋。 “殿下記得羊眼圈吧?知春偷偷找人做的呢,還交待他們要用上好的羊睫毛,裹著一圈,毛發密實極了,保準又癢又麻——” “呃??!”他驚叫一聲,萬沒料想她竟去翻找出了這樣一件物事。這還是他們一起從話本上讀到的民間房事之物,知春沒見過,卻覺得很有意思,竟然默默地記了下來,還做了出來! 但他立刻就無暇顧及這等小事了,那濃密的毛發沾上了yin水,自動地縷縷分開,也因為吸水濕潤而更重更有力度,搔刮著本就饑渴的xuerou,癢得他毫無理智可言。 “啊啊啊不要,不要!太癢了,呃啊啊,知春,好癢,受不了,嗚嗚……” 后xue那處本就不是用來做床上這檔子事的,更敏感也更脆弱,知春怕用女xue太狠傷及腹中胎兒,孕期里多是cao后xue,早就把后門這處給玩透玩熟了,此刻xuerou的感覺更是敏銳,只覺一腔酸水在下腹里攪得發熱,癢極酸極,這種感覺并不痛苦,但卻讓人覺得害怕,像是快感到了頂,又一下子過了頭。 他似乎有點掙扎著想起來,身體像離水的魚兒彈跳一般地往上挺,但又因沉重的肚腹重重落下,只能有些笨拙地扭動腰肢,似是要逃離,但腿卻勾上她的身體。 知春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也嚇了一跳,怕他是不舒服,一手握住沈遇星抓緊被單的手指,交纏相扣權作安撫。她試探著想出來,那毛發逆向地搔刮卻又讓他喘息起來,xuerou死絞著不放。 “太、太癢了……”他輕聲呢喃著,“多捅一捅就好了,再快些,再快點兒cao我,嗚——” 知春知道他是舒爽得過了頭,倒也不怯了,更放開了一些。她鍛煉得少,腰力比不得男人,只扶著沈遇星的腿借力,使了巧勁兒,不頂深,一前一后地小幅度迅速抽送,羊眼圈上的一層柔軟毛發已經被水泡得透濕,發尾尖尖正反方向交替地刮著xuerou,知春的腰腹往前一挺偶爾也要撞上花xue里塞著的那根木頭,前后都跟著一起擰勁兒,攪得他腦子和身體一起發起癡來。 “好酸、嗬啊啊啊,xue眼里被捅得好酸好癢,知春再caocao逼xue,嗚啊啊啊……”聲音也逐漸地拔高,帶著一種虛幻的滿足感,只覺被cao透cao癡了,“咕、要被cao死了,cao飛了,啊啊啊——” 若說太子殿下平日里在床上便是放蕩,那此時的放蕩程度也要乘以平日的幾倍,他面泛潮紅,眼睛幾度翻白,津液順著軟舌淌出,一只手緊抓著知春的手指不放,另一只手時不時揉捏幾下脹起的胸口擠出幾滴奶珠,又時不時虛虛地搭在肚腹之上,像是還勉強記得自己懷著崽兒似的,有孕之身卻只敞著rouxue挨cao,就更顯得放浪yin蕩。知春的眼睛落在他艷紅的女xue上,xue眼被假陽具堵著,但從縫隙處流出的水淌到她的腰胯與他的臀rou相貼處,竟匯成一道淺淺的水溝,隨著皮rou相撞的啪啪聲響濺起半透明的水花,越濕越響。 知春把前頭的木塞拔了,只見xue口一張,霎時涌出大量的熱液,總也流不完的,且越流越多,好像沒有了高潮低谷,時時刻刻都在情動潮涌,知春在后xue里頂一下他就叫一聲,xue里也就小小地噴出一股水來,直到他后來叫都叫不動了,只身體打挺發抖,知春有些怕他受不住,揉他抽搐的腿根,親親他的大腿內側。 “還要不要插這里了?”知春說,“殿下的小屄如今也嬌嫩,還受不受得???” “要……要的,”沈遇星只嗚咽著,被cao開的兩xue都不住翕張著,露出被cao出圓形的洞口,“知春都……說好了的!” “算了,指不得殿下,”知春放棄了,揉揉他身下越發通紅肥大的花蒂,“現在滿腦子都只想著挨cao了?!?/br> 她把腰胯間這根東西又慢慢地送進沈遇星的rou屄當中,只稍稍抽送這處就得了趣兒,一股股地噴出比先前更多的水,潮吹也沒有停歇,高潮好像是到了,又馬上來了下一個,中間沒有停頓,也不需要休息。沈遇星又開始上氣不接下氣地掉著淚,叫得嗓子都啞了,又亂七八糟地喊了一通,小逼要被cao爛cao死cao丟了之類的渾話,感覺已然魂飛天外了,只會哭,啊啊哀叫兩聲,像只砧板上大著肚子費力彈跳求生的魚,真的覺得自己要被cao死了,只哭著求饒。 “嗚、不要了、不要了,怎么一直在去……我、我有些想尿了……嗚、會弄在知春身上的……好臟……” 他被cao得狠了就容易失禁,如今胎兒越大越會壓迫凈府,只平常時日也有些憋不住尿水,流出幾滴,若是不自覺失了禁也就罷了,但下腹酸脹充盈,能忍卻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難免就有些好面子,不想把尿水弄在知春身上,卻又因著快感而憋脹,又急又慌又委屈。 “乖,乖,別忍著,對身體也不好的,”知春只繼續插著,卻不介意這些,她磕磕絆絆地翻過醫書,又聽那些醫生穩婆之類的講過,女子有孕失禁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生產時排出穢物也是很常見的,這些本該是知春需要承受的,沈遇星卻代她做了。知春又怎么會覺得這種事臟呢,在這種時候她是怎么也不會嫌太子的,“知春不覺得臟的?!?/br> 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因為知春愛您呀?!?/br> 愛。這實在是一個很少提及的字眼,沈遇星心里愛她一千遍也羞于直白表達,而知春也用了很久很久才終于敢相信她可以依靠于愛而非其他。 若是在其他地方說,這應當是一個很溫情甚至會讓沈遇星銘記于心的時刻,但是他的腦袋都被情欲燒暈了,愣愣的無法反應,身體還纏著吸著將要高潮,只覺一股酥麻的暖流順著尾椎直直地沖進腦子,他覺得必須要回應,又反應不過來,急得又開始撒嬌一般地哭。 “唔啊啊,怎么還有你這樣、邊cao人邊說這種話的——回頭你、你要重說!呃、啊、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忍不住了——” 那潮涌的愛液從兩xue齊噴,他開始發著抖,身體打擺,大敞著兩處被cao圓了的xue口,腳趾不由自主地蹬地,腰胯稍稍離了高枕。 他嗚咽哀叫,知春用吻堵住了他有些凄凄慘慘的沙啞叫聲,他抓著她不放,抽噎著,身體猛地一顫,流出憋悶已久的黃色液體,尿水混合著yin水簌簌地淌著,連著涌了好幾股才慢慢停了下來,只剩下身體還不住地抖。 腹里的崽子也似被鬧醒了,惱他們不顧自己的折騰,拳打腳踢了好幾下,知春隔著肚皮好一頓安撫加恐嚇。沈遇星倚在知春懷里,微微蹙著眉,似是疲倦地把臉偏向一邊,又像是在故意同知春告狀,你看他,故意同我作對。 知春伸出手指去揉他微微擰起的眉心,問他:“可解饞了,殿下?” 沈遇星抬手抓著她的腕,只輕哼一聲,“剛才的話,你一會兒要重說?!?/br> “知春現在就可以說?!?/br> “不要?!彼f,“都說男子在床上的話最不可信,孤覺得女子也是一樣的?!?/br> 知春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語氣軟綿綿的,帶著女性特有的那種柔軟的寵溺?!昂??!?/br> “等一會兒再……不,孤要你每天都說?!彼麕е且舻穆曇粢诧@得嬌里嬌氣的,看不出霸道,倒覺得嬌蠻可愛,“孤都要給你生崽子了,難道不值得天天聽上一句這個?” “好呀?!敝嚎v容他,“殿下不要聽煩了才好呢?!?/br> “不會的?!彼f,又側了側身子,把腦袋埋進她的懷里?!爸?,你要多疼一疼我?!?/br> 知春又回了一句“好”。她想,愛人不是一件易事,但興許也算不上有多難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