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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梟羽(偽)小媽在線閱讀 - 正文

正文

    克利普斯老爺帶了一個藍發黑皮的美人回家,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大家都默認這是老爺梅開二度給少爺找了個小媽。

    年僅15歲的迪盧克帶著審視的眼光打量住進萊艮芬德家的小媽,不得不承認,雖然她穿著保守到嚴絲合縫的高領長袖,還帶著一直眼罩遮住了一只眼睛,但他蔚藍到像海底一般深邃的眼睛和獨具風格的眉目確實很有魅力——一個合格的狐貍精。

    自打凱婭——小媽的名字——住進來之后,迪盧克見到她的次數并不太多,她基本跟老爺同吃同住,經常兩個人進到書房里過了很久才出來,晚上偶爾能看見她從老爺的臥室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但出門參加宴會的時候她卻都不參加。

    克利普斯老爺無疑是很疼愛這個女人的,因為作為黑道家族出現在社交場合意味著被仇家盯上,視作綁架的人選,所以她從不在萊艮芬德家以外的地方出現,外人只不知道克利普斯金屋藏嬌了一個美人但沒有人真的見過她。

    迪盧克是不想在意這個小媽的,但凱婭的魅力有點超出他的預期了:吃飯的時候優雅的指尖,浴袍下纖長的脖頸和鎖骨,長裙飄揚的時候一小節修長的小腿,晃動間跟她的眼睛同色的寶石單耳墜反射的光,偶爾對他微笑時眼睛里閃爍的十字星。迪盧克像個偷窺狂一般瘋狂的在家里觀察自己的小媽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

    我只是替我父親觀察她而已。倔強的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但青少年的欲望總是突如其來而不講道理,在迪盧克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在夢里對著小媽獻出了自己珍貴的第一次——遺|精。他不得不面對自己對小媽產生的欲望:愛與性。

    迪盧克,那是你的小媽,你父親的女人,她屬于你的父親。迪盧克近乎自虐的這樣告訴自己,尚且青澀的初戀來的悄無聲息像凱婭穿的貓跟鞋踩在羊毛地毯上,去卻像冰凍的寒刃在少年的心上劃出一道流血的疤。

    迪盧克開始特意避開自己的小媽,凱婭估計也感覺到這個小少爺對自己的態度變化,識趣的很少出現在公共區域,基本除了吃飯只在書房和臥室兩點移動。

    最后一次見到凱婭是18歲,克利普斯在和敵對幫派的火拼中被射中胸口,一片混亂中迪盧克看到熟悉的裙擺在掩體后一閃而逝,之后匆匆趕到的警察制止了這場火拼并將克利普斯送去了醫院。但這個精明了一輩子的男人死在了無影燈下,他的心動脈被子彈貫穿,全市最好的醫生也回天乏術。

    舉辦葬禮的時候迪盧克才發現自己一直沒有見過凱婭,哪怕是上不得臺面的小媽,這種時候也總歸是要出現的,但凱婭沒有,仿佛往昔跟克利普斯的同進同出都是一場泡沫,這個女人來的輕巧,消失的也快速,像野玫瑰一般自由生長又無影無蹤。

    艾澤和女仆們事后抱怨女人的無情,枉費老爺對她情真意切,卻連葬禮都不出席,但迪盧克知道,父親墳墓上那束藍玫瑰是她的手筆。

    接手了家族的迪盧克徹底忙的腳不著地,但不妨礙讓人打探她的消息,可惜兩年過去了,迪盧克徹底掌握了家族的一切業務但依然沒有凱婭的消息,偌大一個蒙德城里她仿佛人間蒸發,除了萊艮芬德家的人見過她,這個女人沒有過去,沒有痕跡。

    很明顯,凱婭有秘密。有秘密的女人總是更加吸引人——男人同理。

    等到迪盧克20歲徹底接受了自己的父親實際上是警方在黑幫的臥底之后很多疑惑都迎刃而解:黑道幾乎全是敵對關系,警方趕到的速度快的超乎尋常,過去敵對的家族許多都被送進了局子,家里的許多武器都是黑市所沒有的制式槍械……

    從克利普斯的書房找到的加密對講機告訴了他作為家主第一次跟警方聯系人碰面的地點:天使的饋贈酒吧。

    說來可笑,天使的饋贈正是萊艮芬德明面上的產業,酒類產業的利潤是一塊肥rou,這家合法經營的酒吧花了克利普斯不少的心思,但迪盧克卻從來沒去過。一是他不喜歡酒的味道,二是酒精會影響他的判斷,三是酒吧總是群魔亂舞的地方,男男女女的荷爾蒙蒸騰在空氣里讓人心煩。

    所以第一次踏入自己酒館的迪盧克老爺看到那頭藍發的時候心里只剩震驚,在蒙德藍發并不是太稀有的發色,但是這樣的深藍他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凱婭。

    或許叫凱亞更加準確??吹侥莻€男人轉過身的迪盧克想到。

    “你好,正式介紹一下:我是凱亞.亞爾伯里奇,負責萊艮芬德的接頭人?!眲P亞瞪著他澄澈的藍眼睛笑著說道,不是過去那種刻意偽裝成女性的靦腆的笑,而是成熟男性狡黠的笑。

    “好久不見,我想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迪盧克不動聲色的說,視角的余光貪婪地掃過男人敞開的領口,脖頸喉結鎖骨一覽無余,還有蜜色胸口的胸線……名叫凱亞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好像都對他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一杯午夜之死,”凱亞轉頭對吧臺的調酒師說道,然后轉向迪盧克,“你呢?我們有很多時間?!?/br>
    “葡萄汁?!鞭D頭的時候那個晃動的耳墜很眼熟,還是父親送他的那個?他還留著?為什么?煩躁的感覺。

    “小少爺你還是老樣子?!眲P亞端起酒,一口下去幸福的瞇上了眼睛,“唔,美味?!?/br>
    “你變化不小?!钡媳R克盯著他濕潤的下唇,喉嚨發緊,克制住舔走他嘴上的酒漬的沖動,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葡萄汁?!拔蚁胛矣泻芏鄦栴}要問你?!?/br>
    “請講,我知無不言?!眲P亞點點頭,下頜抬起的角度莫名的張揚而撩人,像是對自己過去幾年扮女裝當黑幫情人的事毫不在意,他現在這副拋掉偽裝的驕傲孔雀模樣讓迪盧克好像重回15歲,第一次在走廊撞見裹著浴袍的凱婭的時候。

    我想扒掉他身上的衣服,讓他匍匐在我的身下。迪盧克小心藏起陰暗的想法,還沒到時候。

    然后迪盧克問了一些跟警局的合作細節,他們供貨和傳遞消息的方式之類的問題。凱亞確實知無不言,他條理清晰邏輯縝密,對于黑白兩道的事情都明了無疑。他們一個問一個答了很久,久到酒吧的人流漸漸散去,久到酒吧打烊只有吧臺一盞孤獨的吊燈還照著他們。

    “最后一個問題,”迪盧克緊張的攥住了酒杯,他圖窮匕見的問出自己深藏已久的疑問:

    “你跟我的父親到底是什么關系?”

    凱亞楞了一下,他第一次露出了猶豫的表情,眼眸低垂,左手不自覺摸上了單耳墜的寶石,迪盧克感覺如墜冰窟,自己在妄想什么呢?

    “克利普斯老爺救過我,他是我的恩人,所以我自愿扮成女性當接頭人?!眲P亞說道,他確實有秘密,一個被黑幫救了的人是如何加入警局的呢?這些事沒人知道?!安贿^我們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br>
    很難形容迪盧克現在是什么感受,凱亞從未真正的屬于父親,哪怕克利普斯作為恩人確實在他心里占據了重要的位置,但是——

    “回來吧,作為父親的情人回到萊艮芬德家,這樣更方便?!钡媳R克閉上眼,他知道自己現在做不到完美的隱藏住情緒,所以他選擇閉上眼,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必須把這個人留下,留在萊艮芬德,留在我的身邊。

    “當然,只要艾澤和愛德琳不要把我攆出去?!眲P亞喝了不少午夜之死,臉頰連帶耳垂都已經遍布潮紅,他醉的頹然把頭埋到手臂中,聲音含糊不清,“克利普斯老爺……就像我的父親一樣……”

    迪盧克抱起酒醉睡過去的男人,他一只手穿過腋下托住凱亞的大腿,單手就抱起了一個成年男性。果然很輕,迪盧克想。

    回到萊艮芬德家,凱亞過去的房間還留著,里面的事物除了定期的清掃一樣未動,所以迪盧克把凱亞放回了他的房間。

    他們才剛剛重逢,以后還有很多時間。迪盧克想,但還是沒有忍住在沉睡的人額頭上印下一吻。

    迪盧克克制住自己進一步的沖動,離開房間關上了門,沒有看到床上本應無知無覺的人翹起的嘴角。

    此后,艾澤和愛德琳驚奇的發現凱婭回來了,一切好像回到了2年前,除了克利普斯老爺已經不在換成了迪盧克老爺,同進同出書房換了個人但時常發生。女仆們知道這是前小媽之后議論紛紛,把毫無血緣關系的小媽接回來已經足夠奇怪,還幾乎同吃同住,要不是晚上兩個人都在各自的臥室估計風言風語會更加離譜。

    迪盧克近距離接觸凱亞后發現他確實是一個很吸引人的人,除了外表以外,凱亞是個很好的軍師和后勤,幾乎沒有他不會做的事情,而在私人靶場和訓練場稍微切磋之后,迪盧克知道他也不是一個空有頭腦的花瓶,這個男人的體術和槍術都不弱,是一只足以致命到咬死任何把他當做柔弱生物的人的黑豹。

    可能是因為已經跟迪盧克坦白了自己的性別,凱亞在家不再一直穿著長裙,反而是穿上了緊身的長褲和胸前帶有蕾絲裝飾的襯衫,少了女氣多了英氣,但又不至于被外人看成男人。凱亞坦言自己覺得褲子更舒服,但這給迪盧克帶來了很多困擾:每天都有一個性感尤物穿著緊身褲在身邊晃,迪盧克很難把視線從臀部豐滿的曲線上移走。畢竟他還只是個20歲的年輕氣盛的小伙子。

    隨著兩人不斷合作,他們越來越默契,關系也愈加親密。白天他們是老爺和前小媽,晚上他們是朋友,是一起喝酒的合作伙伴。他們變成了分享秘密的關系,迪盧克告訴凱亞自己在晚上扮演“夜梟”的“小愛好”,凱亞對此很感興趣有時會跟他一起行動——在那些女仆以為他們各自在臥室睡覺的夜晚,兩個人實際上正披著夜色在城市里穿梭。迪盧克也發現凱亞并不是一個恪守規則的人,凱亞的正義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正義,所以他才會對扮演夜梟表示好奇而不是反對,以警察的身份制止他。

    迪盧克也想分享凱亞的秘密,他的膚色,他的眼罩,他的故事。但凱亞只會在酒后透露出一點點信息,他擅長撬出別人的秘密正如他擅長偽裝自己,但沒關系——有秘密的男人總是更加吸引人。

    迪盧克有足夠的耐心撫平黑豹的毛發,讓他對自己翻起柔軟而脆弱的肚皮。

    圣誕節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所有人都放假跟家人團聚,但總之這一天的犯罪率出奇的低,“夜梟”也得以放個假,但迪盧克老爺有自己的計劃。

    “晚上一起出去吃飯嗎?”午餐時迪盧克面癱著臉問道,有點多此一舉的解釋,“畢竟是圣誕節,我名義上的家人也只有你了?!?/br>
    凱亞坐在餐桌前,正優雅的切著一小塊羊排,他幾乎不戴手飾所以每一根骨節的凸起都很明顯,是不似女性的深刻線條。

    “當然沒問題,我的老爺?!彼{笑般說道,凱亞經常叫迪盧克老爺來調侃他,因為凱亞可是比他大上好幾歲,這樣叫一個年輕人老爺每次都讓迪盧克紅了耳朵。

    “我說過你不用叫我老爺……”迪盧克小聲的囁嚅了一下,但凱亞沒聽見。每次聽他叫“我的老爺”就不自覺聯想,“我的”這個詞其實比老爺更讓他向往——我是你的,所以你也是我的。

    出門之前凱亞說要換件衣服,迪盧克也沒太在意,他們的行程是保密的,沒有人會認出他和凱亞的身份,也不會有突然蹦出的人rou炸彈來同歸于盡,他為了今天提前做了十足周密的準備。迪盧克以為凱亞回去換一身男裝,但凱亞實在擅長給人驚喜——他穿了一件剛過臀的深藍毛衣裙,修長的雙腿裹在黑絲里,外面批了一件呢子大衣修飾了他的肩膀線條,腳下依然是他慣常穿的貓跟鞋。

    迪盧克從沒見過這身衣服,但不得不承認凱亞穿起來好看極了,他的腰被一根細細的皮帶圈住,怎么這么細???他是不是偷偷做了抽脂的手術?還有大腿為什么這么豐腴?小腿比巨型海報里的模特更加筆直是真的嗎?

    “怎么樣?不會給老爺丟臉吧?”凱亞造作的捏著衣擺墊著腳轉了個圈,他做這些女氣的動作一點都不違和,迪盧克懷疑他甚至樂在其中。

    凱亞本以為冷面的大貓不會給他回復,沒想到迪盧克卻上前一步牽起了他的一只手,那對火紅的跟克利普斯如出一轍的眼睛牢牢地盯著他。

    “很好看?!钡媳R克說,雖然手心都冒出了一點汗,耳朵也紅的透徹,但——

    原諒他吧,這可是他少年無疾而終的初戀啊……

    凱亞出奇的沒有繼續調笑,他看到了迪盧克眼中的自己,他想起了什么?或許是十年前的雨夜?或許是五年前第一次跟小少爺的正式會面?或許克利普斯中槍的夜晚?再或許……他只是看著迪盧克,看著成長為一個男人的少年。

    總之反常的兩個人頂著艾澤和女仆們詭異的目光離開了家門,前往迪盧克預定好的西餐廳。

    這是一家生意火爆的小餐廳,尤其在圣誕節更是早早被小情侶們預訂滿了座位,不過這點小事對迪盧克而言不值一提,如果他想他隨時可以包場,但今天不需要,或者說,這就是迪盧克想要的效果:

    狹小的空間里,連面對面的座位都離得格外近,周圍的小情侶們不時交換擁抱和親吻,整個天花板都被槲寄生裝飾,雖然蒙德主要信仰風神巴巴托斯,但想必這樣浪漫的神也不會拒絕耶和華偶爾接管他的領地,情侶只要在神的旨意下彼此相愛就已經足夠。

    晚飯非常順利,他們的交流也一如既往地和諧默契,迪盧克很滿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是感覺到桌下的小腿被什么溫熱的東西觸碰,他想到凱亞穿著黑絲的雙腿,喉嚨不自覺發緊發干,但當他看向凱亞的時候凱亞只是好奇的歪著腦袋,睜著他無辜的藍眼睛問“怎么了?”

    凱亞實在是好看的過分了,尤其在這樣溫暖明亮的燈光下,迪盧克仿佛被塞壬蠱惑的水手,只是被他的雙眼注視就已經喪失理智把一切拋至腦后。沒過一會兒,那個溫熱的東西又觸碰了上來,還小幅度的上下摩挲了一下,迪盧克肯定那是絲襪的觸感。

    “你……”“抱歉,我碰到你了?我以為那是桌子腿?!辈坏鹊媳R克抓住那只小腿,凱亞就已經機敏的收了回去,還先扮起了受害者的姿態,他道歉的表情誠懇而又可憐,像只無辜打翻水杯的小貓,倘若你繼續苛責下去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迪盧克在第三次被那只腿向更過分的部位磨蹭的時候終于抓住了罪魁禍首——的一只鞋,迪盧克終于忍不住掀開了一角桌布看下去:一只失去了高跟鞋遮擋的腳正踩在他的大腿上,腳趾俏皮的一動一動著,像奶貓眷戀的踩奶,腳掌rou乎乎的溫熱觸感順著神經一路像襠部涌去,這只腳長得實在太過勻稱就連腳踝骨的突起都顯得色情過了頭。

    迪盧克從來不知道自己有足控的癖好,但此時他卻突然有了捧起這只腳舔吻的沖動。心上人的每一處都是打開他性欲的開關,而年輕的首領再抬起頭看到小媽調侃的眼神的瞬間才剛剛意識到這點。

    但年輕人的好處正在于杰出的行動力,迪盧克終于在一片調笑聲中拉起了自己的伴侶的手奪門而出,他火急火燎的前往自己早就預定好的賓館,甚至忍受不了等待電梯,靠天生的巨力抱起凱亞爬樓梯沖到了8層。

    進屋的瞬間他們就吻到了一起,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吻,但一切卻都太過自然,迪盧克無師自通般撬開凱亞的齒縫,以一個侵略者的姿態掃視自己的領地,而凱亞也只是長著嘴配合侵略者的入侵。迪盧克迷迷糊糊中想到這是自己的初吻,而那些青春傷痛文學里是怎么寫的來著?初吻是甜蜜的,草莓味的?都是狗屁,他只嘗到了剛剛喝掉的葡萄酒的味道,還有……欲望的味道。

    體溫隨著唇和唇的摩擦而升高,他們咽下彼此的唾液卻如飲瓊漿,不知滿足的掠奪彼此嘴里的氧氣,直到一方氣喘吁吁才稍微分開,銀絲在唇齒間牽出一條銀線,但不用兩秒就又馬上斷裂了,因為兩端很快又重疊在了一起。

    等到迪盧克稍微恢復理智停下這場仿佛進行了一個世紀之久的吻時,凱亞的腿已經有些軟了,只能一邊靠著迪盧克喘氣一邊用手扇風試圖給過熱的面頰降溫。

    “你知道嗎?按照一些游牧民族的習俗,父親死后你應該歸我?!钡媳R克攥住凱亞的手腕扣到頭頂,他的手腕確實比正常男性要細一些,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女裝了這么久不被發現。迪盧克想起自己年少輕狂時候看到某個介紹少數民族的書里說,在首領死之后的繼承人會繼承前任的一切——包括妻子。

    “我還以為你能忍更久呢?!眲P亞笑著搖頭,那個父親送他的耳墜又在晃悠,調皮的藍翅蝶纏著馥郁的玫瑰飛舞,但沒關系,我可以送他更好的——戒指。他用漂亮的手指撩起一縷迪盧克的紅發放到嘴邊,輕笑著伸出舌頭勾到嘴里,張著嘴給他看火紅色在他rou粉的舌尖靈巧的翻騰。

    這只狡猾的孔雀是故意的,迪盧克恍然,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漂亮的尾羽,故意靠近自己打轉,用最長最華麗的羽毛在他鼻尖掃過,撩撥他,誘惑他,直到他忍不住把他關進金鑄的籠子——殊不知這是孔雀為自己精挑細選的住所。

    無所謂,被欺騙無所謂,被撩撥無所謂,被旁人討論他們背德的關系也無所謂,只要這個人屬于我,完完全全的屬于我就夠了。

    迪盧克回答:“所以我不想忍了?!比缓蟮皖^狠狠地咬在了凱亞戴著耳墜的那只耳垂上,他咬得用力,那里甚至破皮流血了,凱亞“嘶”地倒吸一口氣:“你也太狠了吧?”他并沒有抗拒,實際上沒有男人不喜歡帶著血腥的性愛,這仿佛是進化時被留在血脈里的本能,征服和被征服的關系讓人更加熱血沸騰。

    迪盧克嘗到了血的味道,他松口看到一圈牙印烙印在凱亞圓潤的耳朵上,確實咬的太深了,可能會留疤,但他就是要在凱亞的身上留下痕跡,給野性的貓帶上項圈,他要讓凱亞記住這種疼痛,記住迪盧克.萊艮芬德是占有了凱亞.亞爾伯里奇。

    凱亞環抱住迪盧克的脖頸,任由他在頸側那塊又薄又敏感的皮膚上留下不明顯的吻痕,他深色的皮膚可能只有這點不好,迪盧克發現無論自己怎么吮吸都留不下紅色的痕跡,生氣的用虎牙啃咬凱亞的鎖骨,留下一個個小小的齒印,凱亞感覺正在喂一只吃不飽的狼崽。

    說道狼崽,凱亞瞥了一眼迪盧克高高鼓起的褲襠,不自覺吹了個無聲的口哨,看來狼崽長大的不錯,本錢很足。

    但是他倆的第一次就這么浪費在門口可不行,凱亞想,臥室那張大床看上去足夠寬敞又柔軟,是絕佳的場所?;謴土肆獾碾p腿又有了搞事的動力,故意把一條腿卡進迪盧克的大腿之間,他倆身高相仿,所以只需要輕輕抬起大腿就能碰到鼓鼓囊囊的一坨,感覺到迪盧克啃咬的動作停下,凱亞得意的繼續用大腿磨蹭,隔著絲襪和褲子的布料感受囊袋的分量和熱度,確實是傲人的大小。

    第一次被如此戲弄的調戲敏感部位,迪盧克額頭冒汗,粗喘著感受大腿和絲襪的觸感,兩只手同時伸向凱亞的裙子下面。

    撕拉——迪盧克把絲襪撕破了一個口子,手掌順著縫隙鉆入衣物以下,肆無忌憚的揉上在無數個夜晚的夢中出現的rou臀。他毫不費勁的托起凱亞,那雙長腿就自覺地盤到了他的腰上,手指陷進過于豐滿的臀rou中,他一邊大力的揉捏著蜜桃一樣的一掐就要出水的臀,一邊走向臥室。

    摔到床上的時候凱亞已經氣息不穩,他頭一次知道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可以敏感到這個地步,只是被迪盧克戴著手套的手揉捏就前面已經硬到流水了。迪盧克雖然沒有經驗但準備工作做得挺足,一伸手就從床頭撈過一瓶潤滑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牙擰開瓶蓋一股腦都倒在了凱亞的后腰,涼涼的液體順著脊柱線流向臀縫,激得凱亞一個機靈,不滿的一推壓在身上的迪盧克,兩人位置互換,變成了迪盧克躺在床上而凱亞坐在火熱的鼓包上。

    凱亞很滿意這樣的姿勢,說實話對一個小處男能準備潤滑劑已經足夠滿意,他可不指望把后續都交給迪盧克掌握,更何況……凱亞瞇起眼睛,看著自己身下的年輕首領,低馬尾不知何時已經散開,現在隨意地鋪開在床褥上,而迪盧克那張過分好看的臉被火紅的頭發圍著,襯得白皙的皮膚更加炫目,同樣赤紅的貓眼正一眨不眨專注的注視著自己。已經被扯得松散外套和馬甲下是緊實的腹肌,不是過分張揚的大塊肌rou,而是在訓練和戰斗中磨練的勻稱形狀。凱亞有點羨慕地把手溜進襯衫下近距離撫摸迪盧克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可能是小時候的營養不良造成他不管怎么鍛煉都只有隱約的腹肌線條,而不是迪盧克這樣塊塊分明摸上去手感軟中帶硬。

    迪盧克同樣在注視著凱亞,他的毛衣裙基本全被掀了起來堆在腰部,裹著黑絲的下半身都被他所掌握,而這個“獵物”卻絲毫沒有察覺般還在撩撥他摸他的腹肌,迪盧克勉強維持住面部肌rou不要微笑的太明顯,他習慣不泄露任何的個人情感,只是手已經伸向了凱亞的臀縫,那里是今天的終點……

    迪盧克意外輕松的把手指插入了凱亞的后xue,他難以置信的在腸壁中攪動手指,被括約肌大方敞開的柔軟的內壁包裹住,不禁產生聯想:凱亞這么容易是不是早就跟別人做過了?迪盧克為自己的想象而憤怒,他不自覺皺緊了眉頭,緊抿的嘴唇下兩顆犬牙在相互摩挲,被入侵了領地的野獸一般在咬死入侵者前也是這么做的。

    “你不會真以為……嗯啊……我只是換了個衣服吧?”凱亞被手指的動作打亂了呼吸,從失去表情管理的迪盧克臉上讀出了他的情緒,幾乎一瞬間就猜到了小少爺在生什么氣。沒辦法,他總不能真的什么準備也不做,兩個沒經驗的人第一次做受傷的風險太大了。

    但這樣吃醋的少爺還真是可愛啊,而可愛的孩子應該獲得獎勵……凱亞笑著最后摸了一把腹肌,然后把身上的毛衣一直掀到了胸前用嘴叼住,然后得意的仰起頭帶著一絲炫耀地把胸部展示給“孩子”看,好像真的是個盡職的“母親”正要給“兒子”喂奶。

    老實講凱亞的胸部只是正常男性的胸部,沒有女人柔軟的脂肪層和乳腺,只是稍微蓬起的胸肌,兩顆蜜豆一般的rutou,褐色的乳暈有點小,還有一條淺淺的乳溝。但就算這樣迪盧克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他死盯著那兩顆小點仿佛那是伊甸園里的金蘋果,只要吃到嘴里就能獲得無上的智慧和幸福,蜜色的胸膛在他眼里比所有女人潔白的胸脯更加魅惑,那是健康和有力的象征:因為他正在征服的從來不是一個“獵物”而是跟他一樣的“獵手”。

    迪盧克猛然起身,兩只手也離開了凱亞的大腿和屁股,轉而一左一右抓上了胸部。迪盧克先在乳暈上咬出了一圈牙印,然后才用嘴唇含裹住并不具備哺乳功能的rutou細細含吮,那一點海綿體構成的部位被迅速地舔的充血立起,但在有力的舌頭下還是過于柔弱了,以至于被頂挑撥弄的東倒西歪。迪盧克一邊用力的含吃嘬吸,一邊不時用犬牙尋找著乳孔,好像真的想從“小媽”的身上榨出一點乳汁。

    “嗯唔……”rutou的神經分布比凱亞想的還要密集,他沒想到這個退化的部位能給他帶了如此巨大的快感,電流般的感覺一直延伸到了會陰讓他頃刻軟了身子,只能無力的抱著迪盧克毛茸茸的腦袋維持平衡。

    天哪,我好像真的在喂奶哦。凱亞有點羞恥的想,迪盧克每舔弄一下他的腰都跟著一顫,頭一次背德感讓他有點害怕了。

    但凱亞面對恐懼的辦法就是把事情的主動權抓到自己手中,他掙扎著把手伸向自己的屁股,一只手的三根手指插進了xue里做擴張,另外一只手伸向迪盧克的褲子,一把拉開拉鏈扒出挺起了很久的性器,五指勉強握住柱身上下滑動稍微為迪盧克緩解了一點脹痛。

    凱亞對比了一下大小粗細,很好,看來還得再增加一根手指擴張,不然他肯定要血流入注。明明被吃奶吃到腰軟卻還是要自己掌握主動權做擴張的一幕被迪盧克看在眼里,但他沒有阻止,這點主動權相較于跟凱亞水乳相融的結果不值一提,甚至看著凱亞漸漸濕潤的雙眼和叼著毛衣裙角的嘴邊流下含不住的口水,迪盧克眼中的占有欲更加濃烈了。

    等到迪盧克心滿意足的放開兩顆被吃的又紅又腫還帶著水光的rutou時,凱亞也擴張的水淋淋濕噠噠的了,不知道是不是潤滑劑的作用,甚至感覺腸壁發熱還麻麻的。

    凱亞終于松開已經被口水浸透了的裙角,用力挺起腰,一只手囫圇把潤滑劑蹭到迪盧克的guitou上,一只手扒開一半臀瓣,露出已經濕漉漉的xue口,然后——對準了guitou向下坐。

    迪盧克感覺到自己暴漲的性器被吞入一個高熱又緊致的甬道,潤滑劑太多以致于隨著入侵者占領了空間而從xue口擠出,星星點點的濕痕在凱亞深色的皮膚上反射著亮光。guitou一寸寸的深入腸壁,每當凱亞覺得到頭了的時候都還能再進一步,因為充分的擴張他并沒有太疼也沒有受傷,就是——

    “太漲了……啊……”終于吞吃了一整根性器的屁股碰到了迪盧克的陰毛,凱亞甚至感覺自己已經被頂到肺了所以才會感覺呼吸都困難。迪盧克同樣不好受,不是疼是太爽了,他準備的潤滑劑帶有一定軟化和麻痹的作用,所以腸壁對入侵的性器并不排擠,而是像有吸力一樣把他往深處引,軟rou和褶皺共同構造了一個濕軟的空間,迪盧克感覺性器的每一寸都被細致地舔吮著,這讓他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沒秒射出來。

    “嗯……放松……”迪盧克拍拍凱亞的臀,實在是太緊了他光是忍著不射就已經用掉了所有注意力,根本沒法想下一步怎么動。

    “乖孩子,躺著別動就好……呼……”凱亞不想自己真的跟個女人一樣,而且老實講雖然有點爽但還可以忍,可能是他不是敏感體質吧,凱亞這么想著,開始腰部發力上下活動,像騎馬一樣讓那根yinjing稍微滑出少許,然后再坐下全部吞入體內。

    迪盧克攥緊拳頭,雖然快感還是過點似的從鼠蹊部竄到脊椎,但已經沒有最開始那么想射了,他的身體在漸漸適應這個溫暖的rou套,隨時準備反撲征服對手,“唔……等下……你別后悔……”迪盧克想起自己查的資料里說的前列腺,不動聲色地小幅度配合凱亞的動作擺腰,換著角度在內壁上尋找快感的開關。

    凱亞不以為然,只當強勢慣了的少爺在嘴硬,他感受著體內那根物事硬的像烙鐵,柱身上的青筋根根突出,蘑菇形的guitou每一次深入破開rou壁都讓他有點腿軟,但要說這樣的快感就想征服他,還太嫩了點。

    不過也不能只顧著伺候少爺,凱亞從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料定只靠后xue的快感自己是射不出來的,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性器。不同于迪盧克的天賦異稟,凱亞只是普通男性的尺寸,不過形狀更漂亮氣味也很干凈,而且因為凱亞的膚色所以性器也同樣的蜜色。凱亞手法嫻熟的擼動著自己,哪怕被迪盧克用餓狼似的眼神牢牢地盯著也不避諱。

    迪盧克雖然一直都知道凱亞是個正常的男性,但直面打手槍這樣的場面還是讓他血脈僨張,尤其是自己的性器還插在他的體內,隨著上下搖晃的幅度一進一出著,而凱亞的后xue也因前面的快感而一收一縮的更夾緊了rou物。

    突然,迪盧克說:“凱亞,嫁給我吧?!辈恢螘r一枚紅寶石戒指正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

    凱亞愣了一下,動作也不自覺停了下來:“你可真會挑時機啊,我的老爺?!彼p松地笑著,順從地把手遞給青年,讓他把戒指戴在無名指上。

    不待凱亞仔細觀察這枚跟迪盧克的眼睛顏色一樣的戒指,早有預謀的迪盧克就已經伸手把住了凱亞的腰,勁腰發力開始向剛剛觀察到的敏感點沖撞。他力氣驚人,每一下都大力的讓凱亞感覺要被掀翻出去,但腰上的手這時成了最沉重的枷鎖,牢牢地抓著他,每一根手指都陷進rou里留下一道不明顯的指痕。像船錨一樣把他拽住掙脫不得,只能被動承受……

    “啊啊……慢、慢點……啊……怎么回事……唔啊……”凱亞沒想到迪盧克突然發難,他尚未從戒指和求婚的沖擊中緩過來的大腦頃刻就被不同于自己動的快感沖散了理智,栗子rou般的被蠻橫的guitou一下又一下頂弄,電流變成浪潮把他研磨,內壁委屈的想要保護住敏感的軟rou,紛紛簇擁到guitou的前路,但它們只是在入侵者的攻擊下馬上潰敗了,分泌的汁液也成為進出潤滑的幫兇。

    “艸……”迪盧克罵出自己詞典里為數不多的臟話,掌握主動權和被rouxue系吸吮的雙重快感讓他額頭青筋暴起,小腹上也突出數根青筋,插入時馬眼親吻軟rou,彼此都弄得濕淋淋黏答答,離開時像激吻過后牽出一條yin靡的線,不斷相觸又分開水聲越來越大。

    一鼓作氣抽插了百十來下,直插得凱亞語不成句,雙眼徹底被水霧取代了清明,腰被箍著無法動彈只能用rou乎乎的屁股小幅度旋轉想要擺脫年輕人那根cao個不停的yinjing,但事與愿違除了徹底被cao的腰軟腿也軟以外他沒能移動分毫,前面的性器已經無暇顧及但依然爽的不斷流出前列腺液,他的兩只手都撐在剛剛還被他羨慕的腹肌上,搖搖欲墜的勉強穩住自己不至于徹底趴下。

    “呼……我說了,不要后悔……好好受著……”披著羊皮的狼崽已經徹底撕下偽裝,近乎兇狠的用自己的yinjing鞭撻自己名義上“小媽”的后xue,爪子和利齒都是在身上留下紅痕和印記的幫手,張揚的紅發被汗水浸濕緊緊地貼在脖子上,但沒有空閑去管了,他只想侵略,只想占有,只想在凱亞的身體上打上自己的標記。

    “啊……唔……輕點……我要去……呀啊……”強烈的射精感讓凱亞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感覺自己是一只漂在海上的小船,除了在海浪中起起伏伏什么也做不到,xue口已經遍布被拍打成泡沫的不知是yin水還是潤滑劑的液體,栗子息rou被頂的越來越腫,猩紅的腸rou隨著進出不時被帶出又馬上被頂回原位,已經徹底成為快感的俘虜,除了美味地舔弄給予快感的rou物和分泌yin水什么也不會了。但施暴者從不因為被施暴者的求饒而心軟,迪盧克依然動作兇狠的繼續追逐在rou壁間摩擦的快感。

    他是不是把我當成飛機杯了,這是射精前凱亞最后一閃而過的想法,然后他腰眼酸麻射出一道道白濁盡數落在迪盧克的胸前,甚至有一滴濺到了下巴上。

    被抽搐痙攣的xuerou夾住,迪盧克也有了射意,但年輕人的好勝心在此刻占了上風,為了忍住射精咬緊牙關悶哼出聲:“哼……”他注意到下巴上也沾染了jingye,大拇指揩走放到嘴邊,略帶好奇的伸出舌頭卷進嘴里,是腥澀的味道,不太壞。

    凱亞頭腦空白了幾秒,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經歷性高潮,如此劇烈洶涌幾乎叫他昏過去,但他沒有,而且理智剛剛回籠就看到迪盧克伸舌頭舔掉jingye的一幕,該死,這個性感的家伙!剛射過的yinjing還在不應期就又有抬頭的感覺,以至于都有些酸痛了。

    “嘗嘗你的味道?”迪盧克吻上凱亞,把嘴里的白色液體分享給他的主人,順便坐起身把凱亞重新壓到身下。

    “唔……呸呸呸!迪盧克老爺什么時候有這愛好了?吃別人的jingye?”凱亞皺起眉推開迪盧克,又咸又腥的味道在嘴里擴散,實在算不上好,不看場合地嘲諷道,“而且你剛剛也太狠了吧?把我當飛機杯???哦對不起,我忘了大少爺應該不知道是什么是飛機杯?!?/br>
    “我知道……”迪盧克面無表情的看著凱亞在自己身下依然驕傲的姿態,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是被享用的對象,他想撕碎他的從容不迫,讓他知道自己是屬于誰的,自己應該雌伏在誰的身下。

    “我還沒射,繼續?!毖院喴赓W之后迪盧克深吸一口氣,把凱亞轉了個身改為趴著的姿勢,旋轉的時候依然硬挺的yinjing也在xue里跟著摩擦了一圈,磨得凱亞終于想起自己的處境,兩腿往床頭磨蹭想要躲開。

    “等等等下!我才剛……啊……”凱亞有點慌張的想要爬走,糟了,忘了迪盧克還沒射,不是說好第一次都很快的嗎?少爺怎么這么持久?他剛高潮過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內壁還在顫巍巍的蠕動,怕是經不起第二輪的抽插。

    但迪盧克不管他,凱亞不是一個嬌弱的女人,正相反,他是勢均力敵的男人,一個足矣在商場和戰場配合他的男人,所以他知道這樣并不會把他弄壞。只不過,迪盧克瞇眼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流暢后背和挺翹臀部,蜜色的大片肌膚在燈光下反著光,凹陷下去的脊柱線和腰窩看著能盛水,尤其兩個腰窩大小和深淺都剛好他的大拇指掐進去,是最合適的把手,于是本就差點射精的巨大yinjing漲的更大了。

    他掐著布滿指痕的腰,低頭在后頸舔咬,他確實是喂不飽的狼,只想在這具身體上留下越多痕跡越好:耳朵,脖頸,鎖骨,胸部,腰,后背,還有……這誘人的屁股。

    “啪”一個巴掌不輕不重的落在被水液弄得濕粘的臀瓣上,凱亞被嚇了一跳,后xue不自覺收緊。被打的皮膚有點刺痛,但隨后開始發熱帶著一點酥麻感,“唔……疼,不要……”不愿意承認自己被打都能獲得快感,凱亞抗拒的伸手想要保護自己的屁股,但通過yinjing感受到內壁變得更濕更緊的迪盧克看透了他,知道并不只是疼還有爽,于是一邊抽插一邊又重復打了幾下,直到一側呈現一個明顯的紅掌印并且腫起。

    “嗯啊……?!?,我射不出來……了……”凱亞面露痛苦,他剛射過沒多久,yinjing雖然勃起了但一時卻是沒法射精了,但后面的傳來的快感卻太過強烈,被打的腫起的臀rou火熱,每一次跟胯骨和陰毛接觸都帶來麻酥酥的感覺,體內的yinjing比剛才更大,卻還是一刻不停地往深處頂去,好像想探索這個密洞的盡頭在哪里。

    腸rou已經徹底臣服在雄性的器官下,討好的舔吮卻換不來憐惜,只能被欺負的哭泣,栗子rou已經被頂到快要麻痹,腫起徹底淪為傳遞快感的器官,不用刻意找角度就能輕易摩擦到。腰也沒了力氣,手肘艱難地撐著床面但沒能堅持就癱倒了,只剩腿酸軟的撐起屁股,但不是還有力氣而是腰窩被掐著摁在性器上脫離不開,感受著背后仿佛永無盡頭的抽送,凱亞有點絕望得想:我只知道他打架一身怪力,沒想到還能帶到床上,我不會是第一個第一次就被草死在床上的人吧?渾然忘記自己是如何先撩撥挑釁小年輕了。

    “呼……我以為你知道干性高潮……”迪盧克空出一只手把黏在額頭上的頭發捋到后面,他也已經滿身大汗,性感的腹肌一起一伏著,囊袋漲的發痛,迫不及待要把jingye射進深處,讓自己的氣味涂滿他的里里外外每一寸。

    草,這個大少爺怎么連這個都知道,凱亞憤憤的想。他期望的休息沒有來,反而因為最后的沖刺更加深入,之前沒有被開拓的更深處也被一寸寸撬開,有幾下甚至碰到了盡頭的結腸,讓他眼前一陣白一陣黑。

    “啪嗒”,一滴汗液自迪盧克鬢角滑落,砸在遍布吻痕的后背上,全身的皮膚好像都成了敏感帶,只是這點微小的刺激都能讓他一陣顫抖?!鞍 c……”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淚水,被迪盧克低頭溫柔的吻走,凱亞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性器硬的不行但射不出來,后xue準備好接受高潮的洗禮吐露出一波又一波水液,波啾波啾的隨著抽插流下腿根。

    “我……啊……真的不行了……快點……快點射……求你……”為了小命著想,凱亞果斷服軟,干性高潮就干性吧,跟戀人zuoai尤其是年下戀人做到干性高潮不丟人,只求迪盧克趕緊射結束這場過于激烈的性事。

    迪盧克不說話,他也已經強弩之末,腰眼酸麻的感覺漫上來讓人不射不行,他一邊親吻凱亞的后背,一邊最后深深地幾次插入,直到兩個囊袋都已經抵在xue口,進無可進,終于……

    迪盧克一口咬上凱亞的喉結,在他的痛呼聲中精孔大開,積攢了許久的jingye沖入體內,帶有荷爾蒙氣味的液體黏著在每一寸內壁上,力圖把自己的味道滲透到深處,最好讓人一看到他就知道這是迪盧克的所有物。

    凱亞也在同時進入了干性高潮,yinjing做出射精的姿勢但什么也沒射出來,反而是后xue溢出一大片yin水,腸壁緊緊吸附著yinjing咕嘟咕嘟吞下射進來的jingye,凱亞眼前閃過一道白光,這次高潮徹底抽空了他全部的力氣,失去了迪盧克的手的支撐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唔……你是想讓我懷孕么?射這么多……”凱亞感覺到隨著yinjing的劃出jingye從合不攏的xue口往外冒,他想縮起xue口可惜括約肌已經罷工,只能感覺到微涼的空氣吹過xue口帶來的戰栗。

    迪盧克饜足的躺到了旁邊的床上,嘴角上揚的角度起碼有十幾個像素點,他側過頭,拉起凱亞戴著戒指的手到嘴邊,在戒指上烙下深情的一個吻:“如果你想,我可以投資研究這個的機構?!?/br>
    “不了不了,我們還是聊點別的吧?!眲P亞尷尬的止住話題,他雖然穿女裝扮小媽撩男人,但他還是一個男人,可不想真的懷孕生子,就算是給迪盧克生也不行!

    “你想聊什么?”迪盧克望著凱亞十字星的雙眼,他的眼罩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一直被遮蓋的右眼是比左眼更加澄澈的冰藍色,迪盧克為自己探索到又一個秘密而歡欣鼓舞:凱亞正在對他敞開自己,這比什么都令他更加高興。

    “哈欠,明天再說吧,我們還是先睡覺吧?”凱亞疲憊的打了個哈欠,他實在是累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于是示意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抱他去浴室洗澡。

    迪盧克自無不可,他也知道不清理事后可能會生病,況且他們已經確定關系,也不急于一時了。

    他們最后是如何在月亮和星星的注視下相擁而眠的其實并不必多說,這天下每一對相愛的情侶大抵都是如此。

    至于第二天以艾澤為首的眾人看到兩人手拉手回家,還各自都帶了對方顏色的戒指,石化成了雕像群那都是后話了。

    我們之間可能隔著很多東西,年齡,性別,身份,世俗,倫理,但愛是跨越一切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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