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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才開始,米勒就一直在走神。 “梵卓家主?”喬西看他那副神游的模樣,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又喊了他一聲。 “嗯?”米勒回過神,端著茶杯重新看向喬西,“抱歉,剛才在想些別的事情?!?/br> 喬西輕笑起來,語氣調笑:“是在想您那位還沒過門的新娘嗎?只是離開她沒有兩個小時,就控制不住您的思念了?” 米勒淡淡地看著他,坦然點頭:“相比喬西家主也能看出我對她的愛護,所以配方的事情……” “喬西和梵卓兩家來往多年情誼深長,我自然會給您最公道的價格?!?/br> “舞會似乎也快結束了?!泵桌拯c頭,“不知道我的meimei疲了沒有,很抱歉,我得事先離開,希望您能和下一位客人聊天愉快?!?/br> 喬西微笑:“那我便不送了?!?/br> 離開這個大廳,米勒的臉瞬間沉下來,他忍耐著一直跳動的額角,快步走到二樓茶廳,走到一個侍者旁邊詢問:“請問達芙妮·梵卓有沒有來過茶廳休息?” 侍者推著餐車,仔細回想了一會兒,搖頭:“抱歉,梵卓小姐沒有過來這邊休息?!?/br> 這下,米勒可以肯定,達芙妮出事了。 走下大廳,他閉著眼睛仔細感受著空氣中殘留的氣息,順著走到了側廳。 沿著旋轉扶梯向上,他看見了一扇打開的門,快步走到門口,他瞬間就聞到了里面濃重的腥味。 不是達芙妮的,但是里面確實有達芙妮的氣味。 米勒走進房間,循著味道找到了沙發背后,里面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無比慘烈,沙發背和地上滿布著帶著血跡的撓痕,就連墻上都有鮮血噴涌后飛濺的紅色。 朱迪亞雙眼通紅,獠牙深深刺進了麗薩的脖子,然而他的刺咬并不是為了吸她的血。一眼看去,麗薩的脖子只剩血rou模糊,是被他反復用獠牙穿捅而來的。 敢在喬西家做這樣的事情,顯然這是連自己的命都不在意了。米勒并不關心這個半吸血鬼折磨一個女仆是為了什么,只是冷冰冰地問他:“達芙妮在哪里?” 朱迪亞滿布血絲的眼睛轉動,看向米勒,他松開了咬著麗薩的嘴,啞聲問:“你是誰……” “米勒·梵卓?!泵桌詹[起眼睛,又問了一次,“這里有達芙妮的氣味,她去了哪里?” 朱迪亞放開麗薩,從冰涼的地面坐了起來,他看著米勒,忽然開始笑。 “呵呵呵……”他似乎是在用肺笑,然而這笑聲卻更像從漏風的破風箱發出來的。 米勒徹底失去了耐心,上前走到他的身邊,一腳踩到他的小腿上,用力向下。 朱迪亞臉上因為疼痛而扭曲,開口:“跳……跳下去?!?/br> “哪里?” “陽臺……” 米勒放開他,大步走到陽臺前,打開了玻璃門,風雪夾雜著快要淡去的氣息,他的臉上變得如寒霜般冷酷。 貝爾的床上,達芙妮深呼吸著,身體努力調動著所有的力氣。 “達芙妮小姐……你實在太美了?!必悹栕阶∷氖?,放在自己的脖頸上,埋頭將嘴唇吻住她溫暖的動脈。 他瞇著眼睛,享受著來自對方身上美妙的氣息,獠牙漸漸伸長,他張開嘴巴,用牙身慢慢摩挲達芙妮的皮膚。 脖子上傳來的濕涼感讓達芙妮的雞皮疙瘩冒起來,她張開手掌成爪,放在貝爾的脖子后面,睫毛已經害怕而微顫。 貝爾已經閉上眼睛,將獠牙的頂端按在她的動脈上面,微微用力,刺破她的皮膚。 達芙妮難受地皺起眉,指甲再次倏地伸長,按在他的后頸,在自己的脖子被完全咬下的時候,用力將指甲扎進貝爾的血rou之中。 “?。?!”后頸上劇烈的疼痛讓貝爾睜開了一雙野獸般猩紅的眼睛,他伸手掐住達芙妮的手腕,指甲刺進她細膩的皮膚中。 同時,他咬著達芙妮脖子的獠牙并沒有松開,反而因為某種強烈的情緒,刺得更深、更加用力,恨不得直接刺穿她的喉管。 暗紅的血液從兩人的傷口處流淌下來,染紅了淺色的床單。達芙妮激烈地喘息著,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上,一瞬間眼神變得如兇獸般殘酷狠然,抓著他的脖子用力一捏。 咯拉 是頸椎骨節錯位的聲響。達芙妮刻意無視掉脖子上那讓她窒息的痛感,手掌狠狠抓住了他的椎骨,用力向外拉扯。 “?。。?!”沙啞地叫喊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脖子里的獠牙終于縮了回去,達芙妮丟掉手里那幾節骨rou,將癱在她身上、腦袋以詭異的角度向后扭曲著的貝爾推到一邊。 她看著滿布粘稠血跡的右手,感覺上面還有那種滑膩的感覺,甚至剛才那種想扯卻無比困難的…… 達芙妮終于感覺到了莫明的恐懼,她蜷起身子坐在墻角,雙臂抱住膝蓋,埋頭低聲哭了起來。 “哥哥……我好害怕?!?/br> 外面忽然砰的一聲巨響,如同巨雷直接打在她的耳邊,達芙妮肩膀一顫,大腦一片空白。 米勒踩著轟然倒地的大門,走進房間里,越過墻壁看向床上,瞳孔微縮。 “芙拉……”他大步上前,將倒在床上完全冷去的貝爾拎起來,丟在地面,將渾身都是鮮血的meimei抱進懷里。 “哥哥……”達芙妮抱住他的肩膀,痛哭,“我被他咬了,哥哥……” 米勒貼著她的側臉,右手一下一下拍打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撫:“沒有關系的芙拉,你做得很好了。我的芙拉還這么小就能殺人,果然是梵卓家最值得驕傲的血脈?!?/br> “可是,我被他咬了?!边_芙妮滿是血污的手指緊緊抓著他身上的衣服,眼里盈滿了委屈,帶著哭腔和抽泣聲說,“他用牙齒咬破了我的脖子,哥哥……我好害怕,為什么你不來救我?” 米勒心口抽痛,壓制住腦子里反復涌上的暴戾和殺戮欲,將meimei揉進懷里,低頭尋找到她脖子上猙獰的傷口,將嘴唇湊上,伸出舌頭安撫的舐。 傷口被哥哥的舌頭舔到,刺痛的感覺讓達芙妮忍不住抖了一下。 “對不起芙拉,這一切都是哥哥的錯,哥哥應該將所有不確定因素都鏟平才對?!?/br> 米勒將上面的血跡舔干凈后,將腦袋埋進達芙妮的發絲間,掩住眼底的郁色,“你所受的所有委屈——哥哥一定全部會為你討回來的?!?/br> 喬西家的舞會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甚至還死了一個大家族家主的親弟。聽到這個消息時,喬西臉上常年漫不經心勾著的嘴角也漸漸平下來。 以喬西家和梵卓家的手段,一個小時,便查出了始作俑者,阿拉貝拉家的歌蒂婭。除此之外,還搜羅出了一大堆幫兇,甚至其中幾個是喬西家的內仆。 喬西的臉大概有幾百年沒有那么黑過了,然而和他比起來,米勒的怒火只會更多。 “實在抱歉,是我管教不嚴?!卑⒗惱抑黜斨幊恋哪抗?,最后只能這么說。 “阿拉貝拉家主可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泵桌湛粗⒗惱?,視線又落在威廉身上,語氣冰涼。 威廉緊抿著嘴唇,即使知道貝爾死去,他依舊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沉默地站在所有與這件事情相關的人之間。 米勒松開懷里的meimei,安撫地拍了她一下,慢慢走到不停顫抖著的歌蒂婭面前,垂眸看著她恐懼的臉。 “害怕?”他笑了,抬起手腕,松開上面的袖扣,“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歌蒂婭·阿拉貝拉,你是以為我真的和他們一樣,是一個不會傷害女士的優雅的紳士嗎?” 歌蒂婭驚懼地看著他,雙臂護在胸口,忍不住后退。 “你以為你還能跑到哪里去?” 米勒向前一步,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出手掐住了歌蒂婭的脖子,將她的雙腳舉離了地面。 “唔……父親,救我?!备璧賸I眼神驚恐,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腕,伸長的指甲卻無法刺入米勒的皮膚中,臉色變得青紫。 米勒冷漠地盯著她,手指微微用力,抓爛了她的脖子,然后放開手,看著她像蟲豸一樣在雪地里猙獰地掙扎。 啪 他抬起腳踩爛她的腹部,勾出里面的內臟,鞋子在雪地里蹭了蹭,冷漠的目光重新看向阿拉貝拉,笑著說:“她還有一條命,這條命應該怎么活,關系到你家族的命運?!?/br> 米勒重新回到達芙妮的身邊,將她摟在懷里,最后用毫無溫度的眼神看了一下威廉,然后帶著達芙妮離開這里。 “哥哥,我想回家?!边_芙妮抱著他的手臂,低聲說。 米勒摸摸她的腦袋,點頭:“好?!?/br> 急速奔馳下,馬車沒有用四天便重新回到了城堡里。 喬西家里那些人和事都被遠遠拋在了身后,但是留給達芙妮的傷害卻遠遠不能拋開。畢竟她被一個她不喜歡甚至厭煩憎惡的血族咬了脖子,就算沒怎么吸到她的血,達芙妮也永遠忘不了當時被獠牙深深刺入頸rou的感覺。 傷口太深,達芙妮的脖子上纏了三圈繃帶,然而等回到家里的時候依舊沒能摘下來。 貝爾那搏命一咬確實刺穿了她的動脈,傷到了她的喉管,雖然沒有一會兒就自愈了,但是現在每一次說話時,脖子都還會隱隱作痛。 米勒也是第一次看見meimei這么沉默,這種沉默和以往不需要說話時的安靜不一樣,是一種不想說話的自閉。 似乎再沒有什么能夠讓她開心起來,這個世界上所有有趣的事情都與她無關了。 米勒給達芙妮請了兩個月的假,一方面是為了讓她調養好心情,一方面是為了下個月的婚禮。 他很想抱著meimei認真地告訴她,自己并不介意她被人咬了,甚至就算她被……他也不會介意,因為他愛著她,不會在乎她遭受過什么她覺得“失貞”的事情。 但是米勒知道,達芙妮很介意。因為他曾經對她說過,一生一世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話,達芙妮愛他,便會很在乎兩人間的純潔。 米勒頭一次很想揍死之前在宴會上亂說話的自己,現在只有每隔幾天從阿拉貝拉家族送來的信能勉強讓他心情舒緩一點。 達芙妮每天都不愿意下花園的水池去玩耍,只坐在自己的陽臺上,捧著一杯血漿呆呆地望著天上的星子。 米勒推開臥室的門,看著她柔弱的背影,上前走到她的身后。 “芙拉……” 他從后面抱住meimei,臉頰貼著她冰冷的臉蛋,閉上眼睛:“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出現了一個比我還要強大的血族,她強行吸了我的血,甚至我連與她同歸于盡也做不到?!?/br> 達芙妮聽著他說的話,睫毛低顫著,眉心擰了起來,似乎可以想象某種讓她心痛的感覺。 “芙拉,你還愿意愛我嗎?”米勒問她。 達芙妮抬起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輕聲說:“我愛哥哥?!?/br> “那為什么你不愿意原諒哥哥呢?你是在憎恨哥哥沒有保護好你嗎?哥哥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芙拉可以不要再難過了嗎?” 達芙妮靠著米勒的胸口,眼淚慢慢從眼眶里流下來:“可是,可是我被人咬了……哥哥,我被別人咬了?!?/br> “你沒有背叛我,你不是自愿的?!泵桌諟厝岬靥蛉ニ樕系臏I痕,低聲說,“不要難受芙拉,關于我們之間,我要真正和你約定好一切?!?/br> “約定?” “對,約定好我們之間的原則。比如,第一條,身體上的貞潔永遠不能夠放在內心的至高處?!?/br> 達芙妮轉過頭,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哥哥的眼睛里,寫滿了認真,沒有一點哄她的痕跡。 “當然,不到關鍵時候,永遠不允許主動尋找別的人發生關系?!?/br> 他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真的沒有什么,畢竟太多的夫妻在婚后去各自尋找情人了,比起他們,我和你已經足夠作為鶼鰈情深的榜樣了?!?/br> “可是,哥哥才說過,我們的身心只能屬于彼此?!?/br> “小偷偷走的東西,拿在他的手上一會兒并不代表東西就屬于他了?!?/br> 達芙妮追問:“那,還有呢?” “還有?” “對,還有什么約定?” 米勒看著她,故作思考了一會兒:“暫時沒有想到,等以后再定吧?!?/br> “哥哥好隨便呀?!边_芙妮伸出手掐他的臉,眼睛像月牙一樣彎起,終于露出笑意。 米勒專注地看著她的笑容,忽然伸出手,牽起了她的右手。 “達芙妮·梵卓?!彼贸鼋渲?,對準了她的手指,“我想和你一起活到世界的盡頭,你愿意嫁給我嗎?” 達芙妮看著又來突擊的哥哥,和那雙深邃的眼睛相視。 “這次我還能說不嗎?” “當然不能?!泵桌諟厝岬匦χ?,將戒指戴進她的手指末端。 兩人開始關心婚禮的事情,當然不是那些場地布置和婚紗樣式的問題,而是請柬上該寫誰的名字。 “哥哥真的不請威廉家主過來嗎?”達芙妮靠在他的懷里問。 米勒抱著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桌面空白的請柬,搖搖頭,然后拾起鋼筆在上面寫下阿拉貝拉家主的名字。 達芙妮問他:“為什么?” “婚禮的時候,我不想讓你再看見那張傷害過你的臉,即使相像也不行?!泵桌栈卮鹚?,“但是阿拉貝拉,這個渣滓還有一點點用處?!?/br> “什么用處?” “給你送來一點讓你心情好的消息?!彼淖旖抢涞毓雌?。 日子一天天過去,達芙妮脖子上的傷害也開始結痂,不再讓她感覺到疼痛。 米勒見她差不多忘記了被咬的恐懼,開始慢慢試探她對被咬會有什么反應。 當然,大部分情況,都是他用尖牙輕輕咬著達芙妮的手腕或者小腿什么的,剛開始她還會因為特別的刺感而僵硬瑟縮,但很快便習慣了這種感覺。 有時候米勒不小心咬破了她的皮膚,她也不會有太大反應,最多摸摸有點痛的傷口,然后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早上快要睡覺的時候,因為第二天沒有課程,達芙妮趴在自己的床上看書。她的兩只光潔的小腿從睡裙里翹了起來,像鐘擺一樣交錯著前后搖晃,看起來心情挺不錯。 米勒打開她臥室的門,正好便看見她兩只不聽話的玉足,還有那腳踝上屬于他的印記——那只金色鑲紅寶石的鐲子。 他的眸色微深,輕腳走到了達芙妮的床邊,伸手抓住了她不聽話的小腳。 達芙妮的腳停在半空,疑惑地把書倒扣在旁邊,翻個身看向他:“哥哥怎么現在過來了?” 米勒在她的腳背上親吻了一下,溫軟的感覺讓達芙妮忍不住笑出聲,腳踢了兩下掙開他的手:“好癢?!?/br> 似乎是剛處理完公務,米勒鼻梁上架著的金絲鏡框還沒有取下來,這么看上去,還真有種斯文羸弱的感覺。 只是可惜,這位斯文人的內在比他的表面要兇猛得多。 達芙妮坐起來,捏住米勒心愛的眼鏡,隨手丟在地毯上,然后不等他開口說她,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今天想來陪我一起睡覺?” 米勒低頭看了她一會兒,然后輕輕含住了她的嘴唇,溫柔地吻著。 他聲音低沉地說:“芙拉,我想……” “唔?” “我想和你交換血液,芙拉?!彼砷_她的臉,虹膜變得深紅,那是充滿了欲望的色彩,“我想要咬你,好嗎?” 達芙妮捏緊了他的襯衫,迎著米勒充滿渴望的目光,輕輕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當然可以?!彼f。 米勒撫摸著她的頭發,嘴唇沿著她的臉頰漸漸向下,慢慢吻到了她柔軟的脖子上。他輕輕抿緊雙唇,時而吸吮、啃咬,在達芙妮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的紅色印記。 達芙妮抱著他的腦袋,口中忍不住逸出幾聲動人的嬌吟。 得到鼓勵的米勒,緩緩伸長了冷白色的獠牙,輕輕抵在了meimei的脖子上。 “我要進來了,芙拉?!彼麊÷曊f,“別害怕,不會痛的?!?/br> 達芙妮的手指狠狠地抓住他的頭發,清楚地感受到兩顆尖銳的牙刺進她皮膚時一霎的刺痛,然而沒有一會兒,奇異的麻癢從傷口處發散到了她的全身,米勒噴灑在她脖子上的呼吸急促還帶著溫熱。 “哥哥……”她聽著米勒緩慢的吞咽聲,雙臂抱住他的腦袋,“真的一點也不痛呢?!?/br> 米勒舐著她的傷口,將她緊緊揉進自己的懷里,仿佛要融為一體。 “芙拉……我們永遠屬于彼此?!彼痤^,用殷紅的嘴唇輕吻著她。 達芙妮回應了一會兒,推開米勒的臉,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應該到我了?” 米勒抬起手,手指慢慢解開衣領上的扣子,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如天鵝一樣伸展脖頸:“來吧,我的寶貝?!?/br> 達芙妮抱住他的肩膀,像貓兒一樣小口地撲咬上去。 很快,兩人白皙的皮膚上都染滿了鮮紅色的液體,凌亂又狂野。不知不覺間,達芙妮和米勒的衣服都已經半褪下來。 米勒將她壓在身下,扶住自己的巨根,殷紅的雙眸半瞇著,緩緩進入meimei濕潤的腔道中。 “唔……嗯?!?/br> 達芙妮貪婪地抱住他的臉,嬌粉的小舌舔著哥哥嘴角沾染上的甜美的血,眼睛通紅,像小兔子一樣。 米勒抓著她的腰,勃發的巨根律動,一進一出,低頭從她的嘴角吻下,一直到達脖頸,又咬了下去。 喉間滾動著血液不停吞咽的聲音,血腥又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