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撞見兒子在哺乳,醉漢強行吸干奶水要醒酒
趙潼如愿獲得了“自由”,趙景煌不再強迫他,自顧自地開始忙了起來,早出晚歸,連用餐時間也經常不在家,兩人甚至有時一天也見不上一面。只是,趙潼不能搬出去的鐵律不能被打破。 如果不是這一切是自己要求的,趙潼絕對會可笑到認為,是趙景煌在他生完孩子后嫌棄他了,他只是個生育完后就沒了利用價值的機器而已。 瞧瞧他自己現在的樣子,雖然乍一看是個青蔥少年,可是骨子里卻yin賤透了,舉手投足間是被男人調教出來的情欲感,深諳此道的人一眼就看得穿。瓷白的皮膚,陰柔的面龐,是終日被cao,被男人的精水滋養成這樣的,私處開著殷紅的花苞仿佛在等待男人來摧殘。 肚子和奶子都被玩大了,那對挺脹的rufang里充盈的竟真的是奶水,他發現rutou滲奶后只能每日偷偷來浴室里忍著痛把奶水擠出來。一道道白色的液痕流過rufang、肚子、大腿,最后流至地面,他徹徹底底淪為了個不男不女的妖怪,掩耳盜鈴地用束胸衣將放完奶后柔軟下來的rufang纏了一圈又一圈。 他矛盾到了極點,父親的冷落讓他整日里陷入消沉,他不怎么睡得著,只在清晨時活活困到昏迷。轉醒后迷迷糊糊地感覺到父親沒有抱著他睡,趙潼便會立刻生出一股子氣惱,好不容易把困倦的眼睛睜開,他才忽地一下憶起當下是什么情況,然后靜靜地看著天花板,等脆弱的情緒慢慢消退。 趙景煌暗地里留心著趙潼的一切,就這樣過了好幾天后,本想等著趙潼示弱的他還是坐不住了。僅僅是幾日的漠視就變得這么憔悴,還說什么離開他,簡直是天方夜譚。他想著,要不直接把人抱回被窩里壓著cao昏過去算了,等趙潼真正想通,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心疼的可是他。 趙景煌這次回來的比較早,和趙潼一起用晚餐,趙潼坐在他的右手邊,食不知味地吃著,沒有言語,只有餐具的叮鈴聲偶爾響起。傭人照例端上了一碗補湯,這是趙潼生產后每天要喝的,之前是趙景煌親手喂,兩人回家之后只要是趙景煌沒在場,趙潼都是偷偷不喝的,因為他發現喝得越多奶水就越多。 見趙潼半天都不動那碗湯,趙景煌沉著臉正想開口催促,卻沒想到此刻趙潼竟先主動開口說話了,而且說了句讓他嚴重懷疑自己聽錯的話。 趙潼帶著懇求,試探性地說道:“爸爸,你今晚陪我睡覺好不好?” 一旁的傭人盡管端正得紋絲不動,但卻掩蓋不了一晃又馬上收回的視線,透露著驚訝和好奇。趙景煌揮了揮手打發人離開,沉吟了片刻后,意識到趙潼的意思可能和自己以為的有不小的出入。 他斂藏起有些激動的情緒,優雅隨性地靠在椅背上,貌似不在意,直白而粗俗地簡單問道:“給cao嗎?” 趙潼跟受驚的小鹿似地瞪大了眼睛,半晌后動作細微地搖了搖頭。 趙景煌給人氣樂了,這沒良心的小東西是存心想憋死他。他冷著臉反問道:“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陪你睡覺?” 趙潼脫口而出:“因為、因為你是我爸爸呀?!彼孟裾J為這是什么了不得的理由一般,說得急切而坦然:“以前爸爸不一直都是陪潼潼睡覺的嗎?” 趙景煌玩世不恭地嗤笑道:“小傻瓜,沒有哪個做父親的還會哄自己已經成年的兒子睡覺,你看煊煊才一個月我都不會陪他,直接把他扔給了傭人照看?!蹦腥藫沃掳筒灰樀乩^續說著:“以前陪你睡覺那是因為你不只是我兒子,還是我的愛人,我可以玩你、cao你,懂嗎?” 趙潼聽得怔然,坐在寬大的椅子里,挺得直直的背脊微微顫抖。 趙景煌趁機又道:“怎么?和爸爸睡覺睡上癮了?一個人睡不著?那潼潼就乖乖的,別鬧別扭了,咱們和以前一樣——” 趙潼好像沒聽到他說的話,只固執地重復著:“你要陪我睡覺的……” 趙景煌皺眉。 小孩的眼眶不知不覺間聚起濕氣,委屈不已地擠出這句話:“小時候你沒陪過我,現在你得補回來,不然你就是個壞爸爸?!?/br> 趙潼的譴責那么單薄而綿軟,跟在撒嬌一樣,卻突然將男人的心扎得生疼。趙景煌一瞬間僵住,啞聲了,那些用來調戲兒子的渾話盡數被堵在了喉間。 他對趙潼總是有愧的,他多壞呀,不負責任地讓小孩從小沒有庇佑受盡欺負,見面后還給小孩帶來了那么大的傷害。他再怎么寵趙潼都不為過,而再怎么寵都無法抹去他逼jian親子,是個自私又禽獸的父親的事實。 趙景煌沒有什么道德感,能制約他的原因無非就是他愛慘了趙潼,趙潼的一絲委屈,都在他這里被無限放大。 男人敗下陣來,捏了捏眉心,認命般地起身將趙潼抱到了腿上坐著,端起湯碗哄道:“乖潼潼,把它喝了,爸爸晚上陪你睡覺?!闭f著便一勺一勺地喂了起來。 當晚,他躺在自家小孩的床上,那感覺真像是來哄兒子睡覺的父親。當初為了能降低趙潼的戒心,房間被他命人布置得相當溫馨又幼稚,床頭掛著各式各樣可愛的裝飾,說這是間兒童房都不為過。 自然是什么都不能做的,他只親了小孩的臉蛋幾口,當他忍不住想親到嘴唇時,趙潼就躲過去了,一臉正經地對他說:“不可以親嘴的?!?/br> 趙景煌氣極,然而下一刻小孩軟嘟嘟的嘴唇就貼上了他的側臉,又嬌又乖地道了句“爸爸,晚安”,便縮進他懷里睡了。良久后,只剩男人無可奈何地重重嘆氣,泄憤似地輕咬了口趙潼的鼻尖,換來熟睡中的幾聲嚶嚀。 幾日后,趙景煌在家中給趙廷煊補辦了場滿月宴,以示對其的重視。 趙景煌不喜鬧騰,平日偌大而空曠的趙宅頭次變得熱鬧非凡,來的賓客很多,女眷竟占了大多數。好些年輕女人以賓客親屬的名義一同進來,說是想看看剛滿月的趙家小公子,送上祝禮。 誰不知道這個金娃娃現在沒有母親呢?若是將來趕著機會能和這娃娃打好關系,趙總也免不了多注意一眼。她們打著相同的主意,只是有的人明顯到惹人白眼,有的人矜持得恰到好處,文穂就是后者。 文穂是個準一線演員,離大火總是差了一點,她知道需要找個靠山,如果能得到趙景煌一時的寵愛,那便綽綽有余了。她從趙家親戚里的熟人口中打聽到,趙景煌喜歡性子柔軟,清純又撩人,嫩得能掐出水的情人,她本身就相當符合,出演過的角色也很多是這種。 可是宴席進行到一半,趙景煌就在剛開始露了下臉,其后就全程不見了人影。近距離看到了趙景煌臉色的人,都知道這位爺現下心情很不好。至于為什么會心情不好,那是因為趙潼早上跟他說想要重新去上學。 趙潼不是單純地想去上學,他計劃的是讀完高中,參加高考,上了大學畢了業,就可以找一份工作養自己了,還說什么不能讓爸爸一輩子這么照顧他。趙景煌敷衍了幾句,答應幫他選一所最合適的學校就讀,然而內心卻在努力克制暴戾的沖動。他斷不能用強了,只能另尋他法思考如何讓趙潼徹底斷了要獨立的可笑念頭。 天天睡在他懷里,做夢都在發sao的妖精,竟然還想著要與自己拉開界限做正常的父子,怎么可能?他非得狠下心,逼迫趙潼親口說出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不可。 大廳內驀然響起一陣明顯的喧鬧聲,原來是有人將小少爺抱出來了。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沒見過滿月不久的趙廷煊,紛紛探頭張望,想往那邊走去,卻又怕失了禮數還驚擾了小嬰兒,惹得趙景煌不快那可就是大事了。 傭人將小少爺抱出來后過了很久都沒有要抱走的意思,趙家的親戚們輪流逗弄著趙廷煊,都一副舍不得撒手的模樣。又過了一會兒,小廷煊開始哭了起來,也許是被陌生人抱來抱去害怕了,也許又是餓了該喂奶了。 自稱是舅奶奶的中年女人哄了半天都不見好,眾人一下子發了愁,有絲慌張地望向照顧小廷煊的傭人,傭人支支吾吾道:“小少爺應該、應該是怕生了,老爺特意說,讓我把小少爺抱出來見見人,呃,練一練膽子就好了?!?/br> “這一直哭會不會是餓了?”有人疑惑道。 傭人連忙搖頭道:“不是餓了,之前喂過奶的?!?/br> 這時趙景煌沉著臉從里門走了出來,人群有過片刻不自然的安靜,小廷煊的哭鬧聲煞時變得更明顯了。趙景煌徑直走到小廷煊旁邊,卻沒有伸手把人抱過來,只瞥了一眼,淡淡說道:“怎么一直哭?哄不好嗎?” 一人試著提議:“要不換個人來哄哄吧,估計廷煊是被我們幾個逗得煩了?!边@人是趙景煌的表嫂,她狀似開玩笑道:“叫個漂亮jiejie來抱一抱,小男生嘛,哪有不喜歡漂亮jiejie的?哈哈哈?!?/br> 見趙景煌不置可否,她隨手一指,正好就指到了文穂。文穂的臉紅彤彤的,看著有些害羞地從人群中走了過來,欣喜又生嫩地問道:“我、我真的可以抱一抱他嗎?” 趙景煌忽然勾唇,似笑非笑,示意可以。 文穂連忙受寵若驚地將小廷煊抱了過來,萬分輕柔地拍著、哄著,可是過了一會兒就尷尬地發現,一點兒作用都沒有,小廷煊甚至哭得更厲害了。 沒哄好,趙景煌也不在意,好像哭的不是他兒子一樣,他從容地開始應酬、敬酒,一杯一杯地灌下肚,如此賞臉和熱情的趙景煌讓他人連連賠笑。 趙廷煊在文穂懷里哭鬧不止,盡管如此,文穂也沒主動把人送出去,因為是趙景煌讓她抱著的。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趙景煌本人,剛才趙景煌對她一笑讓她全身都發麻,就算拋卻尊崇的背景,單憑這男人的相貌和氣質也實在太令人心動了。 她抱著趙廷煊站在趙景煌身邊,有種儼然自己是女主人的錯覺,只是她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掛著謙讓討喜的笑容。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少年沖了過來,面急耳赤地就跟她說:“你把他給我?!?/br> 文穂愣了愣后,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躲開少年伸過來想要抱走嬰兒的手。她疑惑不已地看向別人,趙景煌微醺的眼睛牢牢地盯著這名少年未開口說話,趙家的幾名近親卻是開始竊竊私語,文穂看得出來他們對這少年頗有微詞。 短暫的僵持中,她得以機會打量這個男孩,越瞧就越發現,用漂亮來形容他一點兒都不違和。男孩在喘著粗氣,不知是急的還是跑過來時累的,精致的鎖骨一起一伏,稚氣未脫的臉蛋紅撲撲的,竟給人一種陰柔美艷的錯覺。 想當初她聽熟人說起趙景煌的喜好,還覺得有疑慮,因為據她了解,很多與趙景煌有過風流史的都是美艷sao賤的那種,趙景煌喜歡玩些磨人的花樣,弄這種美人最是得趣??墒鞘烊藞猿终f趙總現在的口味變了,文穂敏銳地意識到,那些描述簡直就像是照著這名少年的模樣說的。 這人到底是誰? “快把他給我!”趙潼急得聲調都變了,賓客們逐漸發現了這邊奇怪的狀況,齊刷刷地看了過來。一向軟弱的他,這會兒卻敢當著這么多不懷好意的生人的面,上來就要把煊煊搶回去。 “你自己還是個孩子呢,怎么能照顧好小弟弟呢?趙潼你說是不是?”一慈眉善目的女人笑著打圓場:“還是讓別人抱著吧,再哄一哄說不定廷煊就不哭了?!?/br> “他餓了,快把他給我?!壁w潼無視這人說的話,執意要抱回孩子,只是文穂躲來躲去不松手,他不敢用力怕傷著煊煊。 “這……”文穂一臉無措,卻全然沒有要松開手的態勢。 直到趙景煌終于發了話:“他讓你給他,沒聽見嗎?” 文穂這才訕訕地將嬰兒遞了出去,趙潼抱過孩子,咬著唇暗瞪了趙景煌一眼,快步轉身走了。剛才說話的女人又堆起笑臉道:“原來趙潼這么喜歡廷煊啊,我還以為他小孩子心性對這剛出生的弟弟會吃味兒呢,看來是想岔了?!?/br> 趙景煌冷哼一聲,意有所指道:“那你確實是想岔了?!?/br> 女人的表情僵了一下,她周圍的幾人連帶著文穂也有些無所適從。趙景煌不再理睬,端著酒杯走到了別處。 宴席結束后到了深夜,趙景煌滿身酒氣地來到趙潼的房門前。他問過了傭人,知道趙潼把煊煊抱走后就一直待在房間里沒出來,這可算是趙潼獨自和煊煊相處時間最長的一次,應該說,自打煊煊生下來,趙潼就沒有單獨照顧過他。 趙景煌搖了搖醉意昏沉的頭,趙潼習慣了不鎖門,他輕而易舉地進入了房間,只發出細微的響動。以往這時候,趙潼應該是關燈上床假寐的,他會在這時候進來,抱著趙潼入睡。 可是這次他走進一看,床頭留著微弱的燈光,趙潼背對著他弓腰坐在床沿。聽到腳步聲后,趙潼驚愕地回頭,他懷中抱著安靜的小嬰兒,胸前衣衫不整,趙景煌一眼就注意到那沒遮住的殷紅rou粒上還沾著涎液,閃現yin靡的光澤。 趙景煌難耐地磨了磨牙,眼中掠過不善的兇光,趙潼發奶了,他都還沒嘗過的奶水,竟偷偷先給這小崽子喂了。 空氣中,飄蕩著一陣陣香甜的氣息,一切都給予了他醉意的神經莫大的刺激。趙景煌扯了扯領帶,貪婪地吸了口空氣,干澀喑啞地問道:“你在做什么?” 趙潼慌忙把孩子放下,攏起衣衫,警惕地望著有些不正常的男人。 “你在喂奶?”趙景煌明知故問,露出了個危險的笑容:“什么時候有奶水的?好孩子,正巧爸爸現在醉得有點難受,潼潼讓爸爸喝點奶水醒醒酒好不好?” 趙潼一臉震驚地搖頭:“不、不能的,怎么可以給爸爸喝奶……” “哦,不能給爸爸喝?!壁w景煌一步步靠近,表情逐漸露出猙獰:“那你就能給你弟弟喝,讓他吸你奶子!是嗎?嗯?!” 趙潼被嚇得只能往身后的床上爬,卻被男人一把扯住衣服拖了回來,禁錮在身下,yin邪的目光居高臨下地在顫動的雙乳上逡巡一番后,就急不可耐地俯下頭去叼住奶頭用力地吮吸,手掌也不甘寂寞地擠弄著另一只rufang,豐沛的白汁瞬間涌出,五轍六道地滋開,污染了指間與胸膛。香甜的乳液源源不斷地流入口腔,男人發出滿足的喟嘆:“真好喝,再多流點,爸爸幫你吸得干干凈凈的,哦……好甜……” “??!啊啊——” 男人的動作太過猛烈,趙潼哀哀地叫著,rufang被大口含了進去又嘬又咬,感覺心臟都要被吸出來了。而小廷煊還沒喝飽,又哭鬧起來,趙潼從戰栗中回神,立馬使勁地去推身上的男人:“你讓開,煊煊還餓著,給煊煊留點……” 趙景煌不為所動,他壓根就不愿讓這小鬼吸趙潼的奶水,又不是沒奶粉喝,趙潼的一切都該是屬于他的。只是用這小鬼來激一激趙潼,倒是不錯的選擇。 他鉗制住趙潼的雙手舉到頭頂,冷硬道:“你以什么身份讓他吸你的奶水?潼潼,想給這小鬼喂奶的時候,你就得承認,他是你生出來的,是老子cao進去的種!明白嗎?”酒精徹底灼燒了趙景煌的神志,他掐著趙潼的下巴厚顏無恥道:“我是你男人!孩子都跟我生了,老子想怎么cao你的sao屄就怎么cao!你得先把你男人的jiba伺候好了,才能去管這小鬼,知不知道?” 趙潼被欺負到溢淚,一邊罵著大壞蛋一邊踹著趙景煌,一大一小都在哭,趙景煌殘忍道:“不愿意?那就讓他餓著好了?!?/br> 趙潼心疼得不行,求饒道:“不要,嗚嗚……” 趙景煌難得表現出了善心:“不讓老子cao你的屄,怕又懷孕是不是?那就用上面這張嘴好了?!?/br> 最終趙潼被逼得含淚點頭。 少年的上衣被扒了個干凈,彎腰跪在床上,賣力地為男人koujiao起來,兩顆水滴似的rutouyin賤地垂在下方,隨著頭部的動作在男人眼前晃蕩。趙景煌大刀闊斧地坐著,下身只露出那根粗長丑陋的性器,他慵懶地撐著上身欣賞趙潼以嘴服侍他的場面,凌亂的襯衣領散開,幾道汗液掛在結實性感的胸肌上。 “嗯,就這樣,再吞進去點?!?/br> 趙潼盡全力張大口腔將粗jiba納入小半,一上一下地用嘴做著活塞運動,剩下的部分還得兩手環握,大得驚人。剛硬的毛發刮得他皮膚發紅,guitou的裂縫不斷爽得溢水,腥氣又苦澀,逼出他生理性的眼淚。 很久后,趙景煌都沒有要射精的跡象,趙潼只得停下來,用哀求地目光望著男人。 這樣不溫不火的他能射出來就怪了,趙景煌調笑了句:“沒用的小東西?!闭f著,他提起趙潼的腋下,翻了個身,重新把人壓在身下,目光深沉道:“既然用嘴沒辦法讓我射出來,那就換種方法吧?!痹谮w潼的驚疑中,趙景煌向內擠著他的奶子,將自己被舔得發亮的jiba塞入了中間的溝壑。 “唔、唔不要這樣,啊——” 全然不顧趙潼的抗拒,趙景煌難以忍耐,立刻開始了抽插,那淺淺的乳溝被當做了rou屄,雖然包裹感比不上后者,不過勝在視覺的刺激。男人污穢的下體騎在少年潔白赤裸的身軀上,肆意馳騁,他眼角興奮得發紅,用力地將雙乳向中間聚攏,然后用熾燙猙獰的性器強肆地捅開一條通道,直直頂上少年精巧的下巴,粗糙的莖身沒幾下就把乳rou刮得泛起紅腫。 可憐的rufang在與手掌、jiba的擠壓中,奶水爭先恐后地滋了出來,淌落到少年的胸膛、下巴以及男人的性器與腹肌上,yin靡至極。趙景煌獰笑著,掐擠少年的乳尖,讓其噴得更多,他抹了把奶水著迷地舔著,對尖叫不止的趙潼嘲弄道:“噴奶的sao貨,不是還要給小崽子留點奶嗎?” “不要啊啊——我受不了了嗚嗚爸爸……”趙潼叫破了音,敏感的rufang被這樣玩弄,又痛又爽,他悲哀地發現,沒有任何愛撫的花xue,早已泛濫成災,饑渴地一張一合。 趙景煌咬著牙最后數十下狠命的抽插,生生將趙潼cao得移動了幾分米,恐怖的性器在乳溝內激射,熱燙而強勁的精彈射得趙潼幾乎忘了思考,耳畔嬰兒的哭叫聲都暫時聽不見。少年此時的樣子著實凄慘,乳溝紅腫,rufang上遍布指痕,濃精和奶水混雜在一起,臟污不堪地鋪滿他的胸膛和脖頸,就連臉上也沾了不少。 男人滿意了,從趙潼癱軟的身子上跨下來,斯文地將套著一層奶膜的兇器收回褲襠里,拉上拉鏈,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獸行都不是出自他之手。 “好了,現在你可以喂奶了?!壁w景煌壞笑著擠了擠趙潼的一只乳尖,發現還有一絲奶水,“你看,還有奶水可以讓煊煊喝?!?/br> “混、蛋……”這里被弄成這樣,還怎么喂奶,趙潼有氣無力地握緊拳頭。 “不喂?那我就叫人抱走了給他喂奶粉去?!?/br> 過了會兒,小廷煊被送走了,趙潼從床上爬了起來,滿臉怒氣地撲到趙景煌身上,一邊罵著大壞蛋,一邊用軟綿綿的拳頭不斷地錘打著。 趙景煌酒醒得差不多了,也xiele火,知道自己做過分了,立即擺出一副好父親的形象,連連哄著:“好了好了,爸爸知道錯了,潼潼寶貝不氣,不氣了啊……現在不早了,先去洗干凈,然后睡覺好不好?乖,有氣咱們明天再說……” 趙潼從來都拗不過溫柔又無賴的趙景煌,洗澡時又被暗戳戳地占了番便宜,最后被男人塞到被子里抱著睡覺。進入夢鄉前,他一直在迷迷糊糊地想著一個極度困擾他的問題,為什么每次不管父親如何欺負他,他都能獲得快感,甚至一看到父親就想擁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