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硬著jiba關愛兒子的慈父,當面自慰抹精
不管趙潼如何不愿意,他還是被趙景煌留了下來。在王潮和嚴嵐離開后,趙景煌將他抱到了大廳,召集了宅子里所有人過來,當眾宣布趙潼是他新認的義子,以后就是趙家尊貴的小少爺了。 這是趙潼的意思,也是趙景煌讓步后的結果。他知道,趙潼是想著早晚一天能離開,不愿意將與自己不可分割的血緣羈絆公之于眾。 幾個小時前他還準備把男孩當個性奴養著隨意cao弄,這會兒卻眼巴巴地期望著他能承認與自己的父子關系,那樣的話,他們之間的聯系就能深一點,再深一點。 當知道趙潼是自己的血脈后,趙景煌沒有半點想要因為他已經犯下的荒唐而拒絕這個事實,相反,他心中有股奇異的興奮感。 原來這個讓他一碰到就會沉迷的人是自己年少輕狂時留下的種啊,多么奇妙的緣分,這世上再也沒有比趙潼與他更親密,比趙潼更合他心意的人了,趙潼簡直生來就是讓自己疼的,對,讓他在床上狠狠地疼!趙景煌這么想著,呼吸間都不覺粗重了起來。 但是,他也的確為自己之前的暴行而感到心驚,如此的開頭,讓趙潼要如何接受自己? 潼潼顯然目前很怕他,不止怕他,還由身至心地抗拒著他。明明怕到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卻還是在自己要公布他的身份前壯著膽子跟自己說不要。 趙景煌對現在他們之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關系感到挫敗,他無可奈何,只能盡量依著趙潼的意思,他不想讓自己在趙潼心中的形象變得更差了。 將行動不便的趙潼重新抱回房間,他還在感知著手臂間這具柔韌的身體傳來的觸覺,男孩卻一沾床就立馬爬到了床那頭,與他隔得遠遠的。趙景煌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經過之前那番劇烈的拉扯,趙潼的下體估計傷得更重了,他現在應該很疼吧? 趙潼是第一次,那里又稚嫩得很,初見時屄xue關得緊緊的外陰可能都從來沒翻開過,卻被自己直接玩成了一個大洞,腫脹外翻著合都合不攏。 興頭上的自己下手有多重他是有數的,簡直就是把人往死里弄,若非趙潼敏感得流了那么多水,估計現在進了醫院都有可能。趙景煌覺得有些心疼,但是腦海里一呈現出趙潼那處慘烈又yin糜的情狀,他胯下的孽畜就又有點不安分了起來。 他是個人形禽獸,他一直都知道。一旦嘗過了饕餮盛宴,他是不可能蓋住自己的胃口的,父子又如何?早晚,他要讓趙潼在床上掰著自己的rou屄,心甘情愿地讓他cao!zigong里天天都被他暴射著灌滿jingye! 只是現在,他得稍微忍耐那么一下,稍微忍耐那么一下就好。趙景煌壓抑著自己沖動,他的手都有些抖,把尋來的藥膏輕輕放至于趙潼的床頭,轉身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趙宅的傭人們初聞趙景煌收了個義子,心中的驚訝難以形容,這怎么也不像是他們印象中狷傲又薄情的少爺會干出來的事,哦不對,現在他們要改口叫趙景煌老爺了,他們現在的少爺是這個叫做趙潼的男孩。 不敢聚眾猜議,但他們都在心里想象過突然出現的趙潼的來歷,甚至,以他們對趙景煌的了解,還曾以為這是趙景煌與他的小情人新玩的把戲。因為,他們還被告知,不要在外,尤其是旁系親戚前,提及趙潼的存在,趙潼就好像只在這個宅子里才是趙景煌所謂的兒子一般。 可是過了幾天后,他們一個個都發覺了趙景煌和趙潼之間的相處模式實在怪異。至少在他們視線所及之處,這位新來的小少爺不僅視他們老爺如無物,還能離多遠就離多遠,而他們老爺,眼睛就跟黏在了小少爺身上一樣,絞盡腦汁地想與之親近,一抓住機會就上前噓寒問暖,儼然一副父慈子卻不孝。 就比如現在用餐的時候,小少爺一入席就坐在了老爺對面。老爺的面色不太好看,已經是第二次提及讓小少爺坐近一點了,但是他的語氣中卻一絲怒氣都不帶,說的話都是連哄帶騙的。其實,就連小少爺會下樓來用餐,都是老爺磨了好久才達到的成果。 “潼潼,你坐在那里菜會夾不到,不要光吃米飯了,坐到這里來好不好?”趙景煌拍了怕身旁的位置,對趙潼說道。 當趙景煌直接在叫他的時候,趙潼還是不敢完全不理的。他排斥這個危險的男人,恐懼中甚至還夾雜著一絲恨意,但他很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了對方手里。趙潼從很小開始就學會了看人臉色,他在真的激怒趙景煌和逃避他之間,如履薄冰般地維持著這個平衡。 趙潼輕輕地搖了搖頭,剛想說“不用了”,就又聽到趙景煌開口了。 “我已經吃好了,馬上就要出門,你坐過來吃好不好?”趙景煌停頓了下,眸中帶上了一抹暗色:“潼潼是不是太懶了,連挪個位置都不愿意?不想動的話也沒關系,讓爸爸把你抱過來行嗎?” 趙潼身子一顫,明白自己是逃不過去了,他在趙景煌試著要起身之時,立馬站了起來磨磨蹭蹭地朝趙景煌走了過去??僧斔侥腥藲J定的位置上后,就見趙景煌神態自若地叫人幫忙添了碗飯,就跟剛才那句“已經吃好了”不是他說的一樣。 趙潼趁趙景煌夾菜時,咬著牙關偷偷瞪了他一眼,男人像是側腦勺都長了眼睛似的,立馬眼中帶笑地看了過來,趙潼連忙收起表情低下頭,緊張得手里的筷子都打了個大叉,差點戳到自己臉上。 趙景煌輕笑出聲:“潼潼連筷子都沒學好要怎么握嗎?也罷,以后爸爸給你夾菜,你只管吃就好?!?/br> 還沒等趙潼反駁,一筷又一筷的菜肴被放進他的碗里,沒過多會兒就堆成了一個小山。他愣著眼睛停箸,趙景煌也不強逼著喂進他嘴里,只是說道:“潼潼現在不想吃飯的話,咱們就一直坐在這里聊天,等有胃口了再吃也不急?!?/br> 趙潼聽聞,識相地捏緊了筷子,開始把趙景煌夾過來的東西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趙景煌靜靜地看著他,仔細觀察著他先吃什么后吃什么,哪樣菜吃得多,哪樣菜吃的時候會輕微皺眉,心中默默記下。 過了半晌,他的視線又從趙潼的臉上逐漸移到了喉間,他們隔得很近,應該是在那天過后隔得最近的一次了。趙景煌甚至覺得他能聽見趙潼咽下食物時喉嚨里發出的聲音,那脆弱細長的脖子隨著吞咽的動作一鼓一鼓的,白皙的皮下隱隱藏著青筋,卻不凸顯,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清冷中被鋪上了一層暖意,莫名的情色。 趙景煌發誓,自己真的只是想把人叫過來好好吃一頓飯,順便了解一下他的口味以后好討他開心??墒钦l會想到,他看著趙潼吃個飯下面都能看硬,那團東西這就么控制不住地迅速充血脹大,在褲襠處頂出個大包,撐得又繃又疼。 趙景煌難耐地動了下腿,卻剛好碰到趙潼的膝蓋,后者受驚地抬起了頭,也不吃了,有些無措的眼睛警惕地盯著他。趙景煌暗自抹了把汗,用低沉地嗓音問道:“吃不下了?” “嗯?!壁w潼連連點頭。 隨即,他的碗被趙景煌抽走,碗中剩下的食物被男人三兩口扒入口中。趙潼訝異地睜大了眼睛,臉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這時有人過來說道:“老爺,藥膳湯熬好了,要現在端過來嗎?” 趙景煌應了一聲,放下空蕩蕩的碗,仿佛剛剛只是做了一件極其正常的事。只是他現在根本不敢多看趙潼,怕僅僅是多看了一眼,下一秒就跟頭發情的野獸般,急不可待地把人按在桌子上就開始泄欲。 藥膳湯被端了上桌,這是趙景煌為了給趙潼補身子專門讓做的。剛下灶的湯霧氣騰騰,濃郁的味道飄散開來,趙潼一聞見就不自覺地癟起了嘴。之前幾天他在房里用膳,其實都是趁人沒看到自己偷偷倒掉的,根本沒真的喝過。他向來討厭苦味,一絲苦味也受不了。 趙景煌催促道:“快點喝了?!?/br> 然后,他半天沒見趙潼有所動作。 強忍著欲望的趙景煌有些急躁,他眉心緊擰,又道:“怎么了?怎么不喝?”說著他端起趙潼面前的湯,往人嘴邊舉,粗聲道:“快點把它喝了,喝完了就去房間里休息?!?/br> 看著離自己的嘴越來越近的湯,趙潼的頭往后移了移,輕碰著趙景煌的手推拒道:“可不可以不喝?我不想喝……” 趙景煌是被情欲有點沖昏了頭腦,他感受到手背上柔軟的觸碰,思考都來不及,手掌一翻就抓住了趙潼的手。趙潼驚叫一聲,全力把手抽出,那碗熱燙的藥湯就在兩人的手間傾倒,灑落在桌子上,又順著桌檐流至趙潼的大腿上,燙得他一激靈。 “潼潼?!” 趙景煌嚇了一跳,連忙扯過紙巾起身來替趙潼擦拭,他俯在男孩腿間,頭離大腿根很近,兩人的姿勢頓時變得曖昧不已。趙潼慌了,顧不得腿上的皮膚傳來的絲絲刺痛感,推著趙景煌的肩頭道:“不用、不用擦了,我沒事……” “別動!”趙景煌突然發出一聲暴喝,他的臉色肅沉,對上了趙潼的眼睛,后者被鎮得呆住了?!白屇悴宦犜?!”趙景煌隨后接著訓斥道:“喝個湯都這么費事,還能把自己燙到,真當爸爸不會生氣是不是?!” 周圍有傭人要上前幫忙,被趙景煌制止了。趁著趙潼腦子都反應不過來之際,趙景煌將其橫抱起,就往房間里走去。 把趙潼放到床上后,趙景煌在床邊單膝蹲下,扯住他要逃離的一條腿,嚴肅而正經地說道:“讓我看看有沒有燙傷?!彼氖珠_始扒起了趙潼的外褲。 趙潼幾乎要尖叫出聲,接著又見趙景煌說道:“自己不小心燙傷了能怪誰?爸爸心疼你檢查下你的傷處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趙潼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外褲被脫掉,露出里面純白的小內褲和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 被燙到的地方沒有見血,只是表皮變得嫣紅,趙景煌取過之前吩咐人送來的燙傷藥,邊吹著氣邊在上面輕輕地涂抹著。那副輕柔呵護的樣子讓趙潼既不安又羞恥,腿上皮膚的毛孔被激得一陣陣戰栗,身子卻奇異地再也掙扎不起來,軟趴趴的躺在床上任由趙景煌動作。 在趙景煌反復地強調和蠱惑下,趙潼不得不正面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這個事實。父親給兒子看傷,給兒子的腿上涂藥,這不是再平常不過的事?趙景煌的話甚至讓單純的趙潼覺得自己的思想臟污了起來。 “我知道因為之前的不愉快,你不喜歡我?!壁w景煌突然說道,聲音帶著一絲落寞:“可是做父親的哪有不疼愛自己兒子的,何況你還是我失散多年虧欠太多的獨子,我既然和你相認了,怎么會不把你跟個珍寶似的捧在手心里?那件事我很抱歉,我也很后悔,可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很愛你,絕對不會再傷害你了。我不求你馬上就能接受我,但是不要再這么抗拒我了好不好?爸爸也會傷心啊?!?/br> 趙景煌說完后,趙潼簡直震驚到不能言語。他無法相信幾天前還強暴了自己,扇著自己耳光把他當個玩具般肆意凌辱的男人,現在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深愛著兒子的慈父。不只是無法相信,他更是承受不了這個落差,芥蒂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消除?可是,他心里隱約出現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趙潼沒法回復趙景煌突兀的自白,扯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的頭罩住。趙景煌還在給他抹著藥,他的腦子里亂成一團,根本沒工夫對這慢吞吞的動作感到質疑。 男孩裸露的雙腿就這么直喇喇地持續暴露下趙景煌的視野下,他的鼻息懸在這光滑細膩的皮膚之上,將那細軟透明的絨毛都要看清。 強忍著保持還算正常的呼吸聲,在趙潼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的一只手伸向了自己一直掩藏在床下的下半身處。黑暗中有力的五指在那高昂的山包上抓擠揉搓,他想象著自己的大rou是在嫩滑的腿上摩擦頂弄,時而他上面的臉皮繃不住,露出一絲扭曲的猙獰。 又過了一會兒,那只手伸了上來,指間看著濕濕的,代替了另一只手摸到趙潼的腿上,將少量白濁的液體均勻涂抹開來,他yin邪地無聲笑了。 走時,他腿間的褲襠半開著,濡濕了一大片。他的身后,是悄咪咪地探出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渾然不覺自己被猥褻意yin了個遍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