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親吻
濕答答的,溫熱柔軟的觸感在并不敏感的喉結滑動,小刷子一樣輕掃,一遍一遍,不勝其煩。 一個吻,在黑暗中錯了位,貼上嘴唇的下方,江娛憂輕輕抿了抿相貼部位的皮rou,長洲坐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過了很久,撩動皮膚的舌尖發出濡濕的響聲,江娛憂咬住小孩的下巴,極盡喜愛地吞吃。被長時間溫柔且稠密的軟rou侍弄著,長洲害怕地環抱住男人,江娛憂忽然停下,唾沫慢慢在口中分泌,他松開了抓住小孩后腦勺的手,放過了下頜那顆小痣。 長洲主動趴在他肩上,蝴蝶骨在他赤裸的背上隆起,像一只稚嫩的蝶,在江娛憂的手下簌簌掉落無數鱗粉。 江娛憂揉捏著長洲的脊背,他僵硬的骨頭在他手下逐漸軟化,江娛憂一只手就幾乎攬住了他的腰,雙手能像掐斷這截腰般寬大。 長洲收緊了手臂,江娛憂一頓,一只手上滑,指腹一一滑過脊背,捏住了他的脖頸,溫柔又細致地揉捏著。長洲放松下來,他側了側臉,鼻尖輕觸江娛憂的耳垂,嗅到從男人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清香。 不是花香,也不是海風的清爽,比所有風都厚重,但與清水相比又太過寡淡,還混雜了偶爾才能碰到的奶味,長洲毫無知覺地追逐這股奶味,直到那股味道越來越遠,他才發覺江娛憂偏過去了臉。 怎么了?你很喜歡?江娛憂沉沉的笑意羞紅了長洲,他沒發現溫情的氛圍猝然打破,江娛憂強制地掌控著節奏。 沉默在夜中蔓延,江娛憂一下一下撫摸長洲的脊背,摩挲聲在靜默的兩人間顯得格外明顯,過了許久,江娛憂掌著長洲的脖子,極長的手指插入他的短發,拇指依戀地壓在長洲的唇角。長洲被迫抬起臉,接受了一個鼻尖吻。 江娛憂低垂著頭,唇繼續往下移,壓在上唇的唇珠與人中交接處,長洲年紀小,胡子也嫩,很軟且小。 這時,江娛憂開口道:茉莉旅館, 長洲渾身一震,掙扎著就要逃開,江娛憂牢牢護著他,不為所動娓娓道來:他逃了有半個小時,半夜三點從旅館二樓跳進了巷子的垃圾堆上,我在海鮮市場發現了一條撕爛的灰色短褲,上面還有黃色精斑。 以及一頂粉色假發。 長洲安靜下來,江娛憂松開了他,道:我在你那兒停留了不到五分鐘,藥效差不多也消失了。他運氣好,碰到了你,我運氣不好,遇到了糊涂的你。 隔壁班的那個孩子,你記得嗎?警察還在調查,放出的部分消息有真有假。江娛憂摸索著口袋,他抽出一根煙,嗅了嗅。 長洲枯坐著,問道:我要去控告嗎?老師。他殺人了嗎? 江娛憂似有所動,他點燃了煙,火光照亮了長洲干澀的臉。 打火機沒有熄滅,長洲的注意力被拉到兩人赤裸的身體上,他發覺到了什么,睜大了眸子。 江娛憂優雅地吞吐煙霧,他沒脫褲子,拉鏈拉開了,山半身半攏著白襯衫,他全身紋滿了金色的圖案,在火苗的光源下熠熠生輝。 長洲呆住了,兩枚透明的乳環輕輕晃動著,穿透了粉白的乳粒,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其中一個。 想舔嗎?江娛憂彈了彈煙灰,微笑問道。長洲知道眼前的男人經常笑,但從未有過這樣,蠱惑的媚態,他被牽著靠近了男人的胸部,舌尖貼近了乳環,深深地與乳暈舌吻。 江娛憂看著小孩虔誠又疼惜地含著那小塊rou,慢慢淡了所有表情。 他鉗制小孩的手腕,長洲順從地撥開拉鏈,手指貼上一個冰涼的網狀金屬。 長洲松開嘴,驚疑不定往江娛憂下身看,陰影交疊中,他只來得及瞥見一只鐵籠子。江娛憂忽然掐住他的脖頸,熄滅了火,黑暗很快地吞噬了所有顏色,長洲聞到煙草味的江娛憂。 你只用控告老師就好。 他帶來的吻強jian了長洲的味蕾。 辛辣,舌葉勾纏著唇rou,江娛憂形狀優美的唇揉開了長洲的縫。長洲被迫張口,兩腮由食指拇指卡住,像金魚那般嘟嘟嘴,江娛憂緩慢遞送軟rou,占據了狹小的高熱體腔內部。 長洲的后頸被托著,頭部牢牢地控制在江娛憂手里,隨著他左右輾轉,迎合男人的侵犯。 水聲,黏膜被滾熱舌尖攪弄揉舔,長洲忍不住模仿江娛憂,探出舌,點了點舌葉下的舌脈。 很滑,很軟。 小貓舔毛般地,長洲試探性地又刷過幾下,而江娛憂退了出來,鼻息噴灑在長洲面上,啞得恰到好處的嗓音低哄:乖孩子,把舌頭伸出來,乖孩子。 他一邊說一邊輕觸長洲濕潤的唇角,唇珠,鼻尖,滿口好孩子乖孩子,手掌卻壓著長洲頸骨,碾碎了他所有逃離生機。 長洲眨了眨眼睛,眼瞼碰撞后撕開,睫毛扇動的聲音微不可聞,他分神地想,好軟。 他還想吃到柔軟的舌,于是張開嘴,舌尖顫顫巍巍探出一截,向未知的神鬼奉獻出了世界的處女地。 濕熱的氣息流竄在兩人唇與唇之間,江娛憂吻了吻猶如小動物般不安的舌尖,手指撫上長洲溫熱的臉頰,他的虎口卡在長洲的下巴,嘴唇叼啄吮吸著那截舌rou。 長洲想退,被不輕不重地咬住,一點一點拖拽出來。 江娛憂有些兇狠了,腥味和水聲在唇舌間交替,弄得長洲舌根都有點痛,這痛感與江娛憂的溫柔比較起來,就顯得格外矯情。 痛,長洲含糊不清地輕呼。 江娛憂頓了頓,吸著舌面上的水光,探進長洲口腔更深處,安慰般繞著舌根舔吸出更多的口水。接著勾舔他的牙床,再滑過牙齦,掃過上顎時他聽到長洲喉嚨發出的吞咽聲,于是順著舌苔滑入更深處,舌尖撥了撥腭垂。 再深就要——長洲反應不及,反射性地想嘔吐,黏膜一張一縮呵出的氣流在水光瀲滟的舌面上順勢往外爬,卻被嚴嚴實實困住,長洲雙眼發紅,被侵犯的意味越來越強烈,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追逐著唇舌軟rou。 口腔被手指拉開,張得更大。江娛憂的舌尖環繞著腭咽弓舔、勾,直到長洲干嘔好幾次,他濕答答的舌終于得到些許滿足,略退出些,來不及吞吸的口水順著兩人的唇角流出,染濕了咽喉。 但江娛憂還在吻,抿吻,探進探出,勾引小長洲主動追逐他,再狠狠地勾纏,迫使分泌出更多的口水,長洲喉部作響,江娛憂為了吞吃他的口水,無窮無盡地刺激著。 要死了,長洲模模糊糊地想。 他的舌頭又麻又燙,舌面上的軟粒都被磋磨著,舌頁幾乎要脫離本體,落入江娛憂的口中,日夜被他的唾液浸沒,與之纏綿不休。 而江娛憂雙臂不知何時箍在他的腰背上,兩人肋骨相撞,長洲幾乎要被勒進他的身體里,幾個關節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叫,長洲嘗試攬住他的背,江娛憂的通紅的舌在長洲唇間時隱時現,他抬起酸軟的手臂,扣住了男人的肩,指甲深深陷入皮rou。 他要死了。 口腔里汁液四溢,兩條舌頭滑膩地絞纏在一起,長洲分不出力氣指揮麻木的軟rou躲開男人的舌,只能任由男人索取。 他胸口悶得刺痛,而江娛憂像一條正在捕食的巨大蟒蛇,纏住獵物后不斷收緊肌rou,長洲的胸腔不堪重負,發出咯咯異響。 男人的舌rou不斷遞送進長洲的口腔,拱起的舌面壓入舌下,再翻轉著吮吸濕燙的舌尖rou粒,水聲不斷,長洲兩腮不時被塞滿凸起,榨出的唾液被男人全部吞食干凈。 長洲在他懷里輕微抽搐著,肩胛骨一緊一放,江娛憂舌尖撩動著濕潤的水聲,終于松開了他。 而長洲翻著白眼,劇烈地呼吸著,他眼前炸出了迷幻的光彩,窒息感困在喉頭不上不下。 江娛憂在他耳邊沉沉喘息,呵出的熱氣舔紅了長洲的耳垂。 他松懈力道,將小孩從懷里撕扯出,雙手卡住腋下再提起,長洲側坐在男人懷里,仍未緩過勁。 江娛憂揉開他僵硬的后頸rou,唇貼著耳廓虛虛下滑,停在頸窩,深深地嗅聞。 長洲屁股底下挨著男人堅實的大腿,臀尖偶爾碰到剛硬的金屬,隔著一層布料,長洲緊張地繃緊臀肌,男人一只手托著他的屁股,手掌沾上大灘粘膩的液體。 江娛憂沒聞到濃厚的血腥味兒,他抬手掬了些許體液湊到唇邊,猶豫許久后,伸出舌頭舔了舔,很咸。 長洲不知道江娛憂的動作,也不知道自己爽到失禁。 但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他硬挺的器官一直貼著小腹,夾在兩人之間,江娛憂摸了一把,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掛滿了柱體。 再往下,卵蛋也濕濕的,涼涼的。 長洲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柔軟的陰毛壓在江娛憂的手腕上。 長洲還是怕的。 即使片刻歡愉,他與神鬼不明的人做了交易,本能的保護機制還是在不合時宜的環境冒失地凸現。 你失禁了。江娛憂在詭異的沉默中開口,嗓音里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什么?長洲摸了摸下體,果真,連江娛憂的褲子都勻了不少尿液。 你用過女性尿道嗎?你知道它在哪兒嗎?江娛憂的嗓音宛如魔鬼般甜膩誘人,長洲靠著他,挨得極近。 yinjing此時有些萎靡,江娛憂有搭沒搭地揉玩著他的guitou,指甲扣弄尿道口,再用指腹堵住勃起后紅通通的rou口,幾根長指剮蹭著柱體上的前列腺液。 長洲幾次想射,都被江娛憂攥住了guitou,尿口閉合著,又痛又爽,偏偏江娛憂還纏著他問用沒用另一個器官尿過,反復多次,樂此不彼。 終于在一個臨界點又被掐住了精關時,長洲通紅著臉掰開江娛憂,坐在他懷里撫慰著滑膩的yinjing,他很少做這種事,羞恥又憤怒,江娛憂出奇地沒出聲,聽著他憋在喉嚨里的氣音和深重的喘息,直到長洲哼出一聲短暫而又氣急的鼻音,一時之間,屋內飄著一股石楠花香。 充血的大腦冷靜下來,渾身狼狽的長洲無措地擦拭小腹上的jingye,而江娛憂又開始聞他,越聞,另一股腥味越重,在滿是長洲味道的屋子里強勢地剝開了偽裝。 江娛憂放倒他躺在床上,第一次完全沒有交流,他埋頭含住了長洲才射過的yinjing,冰涼的發絲錘在長洲小腹大腿上,滑過汗津津的皮rou,帶來了異樣的觸感。 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微咸的yinjing,長洲毫無防備地發出一聲充滿欲望的呻吟,江娛憂頓了一下,口腔內的rou壁纏得更緊了,舌尖的顆粒陷入軟嫩的尿道口,長洲憋著哭腔,想推開身下的頭顱,卻捏住了男人的發絲。 舌rou還在往里面鉆,仿佛把尿道口都撐開了般,長洲臉上全是汗,如果在燈光下,他的眼睛一定是迷茫失神的。 長發掩蓋了江娛憂的表情,他埋頭下壓,長洲猝然睜大眼,痛苦地喊叫出聲,他的yinjing鉆入了一個更窄更滑的地方,緊緊箍著他的頭部,濕熱的、脹悶的——男人的喉嚨反復縮咽,長洲繃緊的大腿肌rou開始痙攣,一抽一抽地撞擊被單,他想夾緊雙腿,被江娛憂強制掰開,終于,哭喊著在短暫的不應期內射出了第二道jingye。 而江娛憂掐準了時機,張嘴吐出濕答答的一跳一跳的yinjing,jingye濺了他一下巴,啪嗒啪嗒落在皺得不成樣子的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