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罰我
深夜,居民樓樓下鐵門打開又關上,樓道內的燈驚醒。 無人說話,只有高低起伏的喘息。初冬被吳岳一手托在懷里,衣服裹著他赤裸的身體,垂下的腳踝紅透了。他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熱情舔吻,急切吸吮男人的唇,被避開后又不甘心咬他的下巴,追著男人滾動的喉結舔。他徹底發了情,纏在吳岳身上用腿去勾他的腰,被吳岳大手扣緊腳腕動彈不得,急得委委屈屈蹭吳岳的脖子,不停叫人爸爸。 鑰匙甩得嘩啦響,吳岳打開門跨進去,反手鎖上,沒有開燈,來不及換鞋,大步進臥室把人扔在床上。他一身汗,被初冬親咬得整個人狼狽不堪,衣服前甚至沾了初冬腿間流出的水,褲襠鼓得高起,頂端已浸成深色。 他掀起上衣甩到地上,從脖頸到胸膛都堅硬發紅,汗水從小腹滑下。太熱了。小孩躺在床上呻吟,抱著他的夾克外套挺腰扭動,兩條大腿浪蕩地對他大敞,流出的水早已打濕腿根和臀瓣,濕漉漉滑得要命。中間一道rou縫兀自不斷收縮,連帶著上面的yinjing也半翹在空中顫動。初冬伸手去摸自己的xue,揉自己濕飽的yinchun,指尖擠進rou縫發出yin靡水聲。他竭力咬緊吳岳的外套,又哭著松開,“爸爸,求求你干我!” 男人暴躁扯了褲腰帶,捉過初冬自慰的手綁起,按到頭頂,接著二指捅進初冬的女xue,毫不客氣地用力攪動起來。 初冬哭叫著挺起腰,屁股卻被爸爸死死摁在床上,一時xue里被攪得水聲大作,小孩的白腳踩在床單上拼命滑,一下子滑開,xuerou絞著手指收緊高潮。但吳岳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他插著初冬高潮的緊xue,手指還一刻不停往里捅,來回刮敏感的xue壁。他輕易按得初冬掙扎不得,任小孩在他身下大敞著腿叫,屁股都被手指插得上下彈震。 “誰給你的膽子?”從來都溫柔耐心的男人發起怒像從里到外變了一個人,他失去慈悲與憐憫,冷酷對小孩實施懲罰,“誰準你做這種事?!” 初冬神志不清搖頭,緊接著高昂尖叫一聲,被男人狠狠碾過敏感點,整個人蜷成小蝦,“啊、爸爸......不要生氣……” 藥將初冬折磨得壞了一般流水,纏著吳岳的腰不要命往他懷里鉆,雙手撐在床上支起身費力去親吻吳岳的臉,哼哼著舔男人的唇,喘息熱得發燙,“爸爸罰我......怎么罰都好?!?/br> 他纏在男人腰上的腿被高高舉起,吳岳燙紅著雙眼,握住自己怒張的yinjing捅進初冬的女xue。水腔被擠開的聲音滋滋大響,粗長性器魯莽插進大半,初冬摔進床里,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從頭到腳劇烈發抖。 他們都被折磨了太久。吳岳在怒火和情欲的大浪之中失去理智,他提著初冬的腿狠狠地撞,小孩的xue高溫緊致,濕得像條蛇腔,把闖進來的巨物往深處拼命吸吮絞緊。吳岳滿頭大汗差點被直接絞射,他惱火掐住初冬的腰加快抽插速度,粗壯的yinjing啪啪拍打女xue,拍得xue口yinchun充血通紅,水液飛濺。 初冬終于被干出了聲,開始大哭起來。他的yindao非常狹窄,被吳岳生生捅開插軟,痛得他幾乎崩潰。每一下進入都令他難以承受,可抽出又極度空虛,初冬抓著枕頭哭叫,柔軟的身體被干到整個挺起、痙攣,晃得汗液都往下甩。他難堪喘不上氣,卻一個痛字也不肯呼,只哭著喊爸爸,很快柔軟的嗓子嘶啞,只??耷?。 吳岳把自己的外套衣角塞進他嘴里,命令,“不許叫?!?/br> 初冬嗚咽咬著衣服,xue里的yinjing再次抽送起來。它進得太深了,初冬哽咽著拱起背想并攏腿緩解被入侵感,被男人扯開膝蓋從上往下重重地鑿,床墊反復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響,像下一刻就要在激烈的顛簸中垮掉。初冬被一直撞到床頭,兩條腿分開大張,男人的yinjing從腿間貫入他的xue腔,兇悍地將汗淋淋的肚皮頂出凸起,力道大得快撞斷他的腰。 初冬被粗暴干到高潮,水從激烈收縮的rou縫里噴出,漲紅的小臉滿是汗與淚,濕透的衣角從他嘴里滑下,牽起銀絲。 “啊、哈??!爸爸......嗚、嗚......” 初冬趴跪在床頭,手指痙攣扣住床板,被男人從身后猛烈貫穿。他的xue太熱,太濕,yin蕩地糾纏yinjing不放,要人發狂。他分明已經無法忍受,哭得像要壞掉,卻高高翹起屁股,分開腿露出自己被干到紅腫的xue,向他的父親求歡。 這不是他的小孩。 這是他的人。 屁股后面一下比一下重的撞擊讓初冬感到五臟六腑都挪位,他終于哭著乞求,“爸爸輕點,輕點!” 他被直接抱起來,后背貼著男人炙熱的胸膛,下身懸空,xue重重往下吞進yinjing,莖身暴起的青筋將小孩的xue拓出形狀,陣陣搏動。初冬仰起下巴,哭喘到失聲。 男人在他耳邊咬牙道:“你不就是喜歡這個?” 這場性愛酣暢淋漓,沒有溫情。吳岳提著初冬的膝窩跪在床上,就這樣從后面提著他挺腰cao干。初冬無處可支撐,重力扯著他往下墜,將男人的性器連根吞進肚子,飽脹的囊袋甩在他的臀rou上啪啪作響。初冬哭求,叫他的爸爸,請求男人的原諒,腿翹在半空想夾緊,被吳岳單手卸下義肢,他驟然失去平衡往下歪,被捅到軟爛的xue含進整根yinjing,guitou直直撞上zigong腔口。 初冬在潮吹的一瞬間暈過去,片刻后被xue里強烈的擠壓感脹醒。他被男人壓在身下抵著屁股射精,jingye激烈打進肚子,灌滿他的xue。 月光越進窗棱,照亮床上兩具大汗淋淋糾纏的身體上。高壯的男人跪在白皙的少年身上激烈挺聳,少年被攔腰抱得下身懸起,一條腿掛在男人身上,一條殘腿可憐地亂晃。 男人的體力近乎恐怖,吳岳像一座早被定義的死火山忽然爆發,nongnong巖漿與火山灰淹得漫天昏暗日月無光。初冬在他身下生生高潮兩次,后被徹底cao開,軟聲浪吟著被壓在床上反復cao干,xue里被擠出的jingye在激烈拍擊中打成白沫,飛濺在床上。最開始的疼痛和窒息被攀升累積的yuhuo燒盡,酸麻尿意陣陣如浪在下腹沖擊,初冬大張著腿承受吳岳的挺聳,yinjing鐵棍一般貫穿他的xue,guitou刮過rouxue里每一寸褶皺,將它們扯開,擠出里面的水,發出響亮的粘液聲,再重新將光滑的rou壁擠出層層褶皺,連xue口的yinchun也蠻橫扯進。 初冬尖叫著在吳岳脖子抓出血痕,咬住吳岳的肩膀哽咽高潮??旄幸恢绷魉?,收縮,沒有盡頭。男人的熱汗砸在他的身上,雄性強烈的荷爾蒙氣味nongnong地包裹他,要他臣服淪陷,成為男人的所有物。 “爸爸,啊、啊......” 小孩被干到滿身春情潮意,紅到像一朵驟然開盛的花,香如來自夢境,在床第飛濺的液體里揮發滲透,骨rou隔著皮膚撞擊貼合直到融化,要兩個人都摒棄理性如獸交媾,患上全新癮癥。 初冬被cao得軟成一灘水,屁股滑得握不住,腿間盡是jingye和yin水。他濕透了,渾身散發出吳岳的味道,一夜之間被從里到外打上標記。 吳岳喘息著,yinjing埋在初冬的xue里半硬地插著,他需要抽出yinjing,但身體卻遠遠違背他的意志嚴絲合縫貼著初冬的身體。他從沒有干得這么爽,以致像個紅了眼的動物毫無理性地霸占自己的小孩,最令他感到驚心的是,當他壓在初冬身上射完精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長久以來纏繞他的猶豫、苦悶和懼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他感認為更加可怕的感受。 男人看著自己的小孩。潮濕的睫毛發著抖,通紅的臉上滿是淚痕,累極卻閉著眼乖巧躺在他的身下喘息,xiaoxue含著他的yinjing,一點點吸嘬,本能地討好。 他們很近地貼著胸口,心跳震動進對方的胸腔。這一點點距離近到幾乎可以被忽略,所以吳岳忘了它,捏過初冬的下巴低頭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