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不長記性(h)
書迷正在閱讀:luanlun合集(rou 高H)、【女攻】她的龍、殺死惠姜(百合)、我才不想喜歡你、教導雙性師尊、花花車停車場、弱強嬌氣包哭包奶包作精綠茶美人攻腦洞合集、對頭不對頭、角色扮演、紅saorou
李子佩悠悠轉醒。 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中午了。 昨晚混亂的記憶漸漸回籠。自己‘招惹’了秦肆之后,被從里到外吃了個透。 秦肆只要了三回,可架不住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最后一回的時候,李子佩實在受不住了,花xue一片紅腫,臀rou也被反復的撞擊拍紅了,十分可憐地跟秦肆求饒。 對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拔出作惡多端的孽根,又埋進了后xue。 于是這天早上,李子佩扶著腰,想在沙發上坐下,失敗了。 他咬著牙側躺在沙發上,面前小茶幾上是秦肆早上買的粥和包子,現在已經涼了。碗邊上還有個字條,“別用微波爐熱,上鍋蒸就行了。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br> 李子佩真是不明白,同樣是男的,自己跟秦肆體力差距怎么這么大。被折騰一晚上腰都要散架了,秦肆還能給自己買了早飯再去上班。年齡差真的這么明顯嗎? 他裹著薄毯,一邊吃早飯(午飯),一邊打開筆記本電腦修改簡歷,準備選幾個大型企業投出去試一試。 忙了一下午,李子佩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放下電腦,打開電視。翻了個身平躺在沙發上,手機上是一條編輯好的短信: [你幾點下班?我去接你好不好?] 李子佩的手指在發送鍵上徘徊了一會兒,終究沒按下去。 他放下手機。人一閑下來,就會止不住地胡思亂想。 他回想起昨晚,秦肆把手指探進雌xue,按壓了幾下,便找到了花心所在。 秦肆醇厚的嗓音,刻意壓低之后更顯得性感惑人,“子佩知不知道自己這里面有多熱?” 李子佩不知道這又是唱的哪出戲,乖乖地配合,“唔……不知道……” “里面不光熱,還很緊,”秦肆的食指和中指在濕熱的甬道里攪動,“我一進來,那些小rou粒都吸著不肯放我走,比它們的主人誠實多了……” 李子佩不太清楚對方在說什么,眉頭微皺,杏口微張,“……嗯?” 秦肆被這輕輕一聲嗯勾得心跳漏了一拍,就像一個透明的泡泡,悄悄接近自己的心房,貼在心臟上‘?!匾宦曊ㄩ_。 “不明白嗎?也對,子佩的xiaoxue只有我進去過,連子佩自己都沒摸過?!闭f著,秦肆抽出黏答答的手指,引著李子佩的手往下面去,“那今天你自己來摸摸看?!?/br> 李子佩小臉通紅,卻掙不開對方,只能閉著眼睛往里探了一把,果然有起起伏伏的凸起,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平滑柔軟。然后一下子撤出手,不肯再摸了。 秦肆笑著把人抱在懷里,“害羞了?我以為做了這么多回,你應該早就處變不驚了?!?/br> 李子佩偷偷嘟起嘴,小聲嗶嗶,“反正你是越來越流氓了?!?/br> 秦肆把手上的清液抹在后xue口,色情地按壓周圍的褶皺,“子佩后面的小嘴里面又不一樣,特別軟,纏得還緊,一圈圈讓我都擠不進去,你要不要也摸摸?” 懷里的人扭動了兩下,“不要……不要自己碰,要……要你進來?!?/br> 秦肆親了親李子佩的脖頸,一只手去摸床頭柜里的套子,“這就進來,要前面還是后面?” 李子佩支吾了一會兒,說,“要……前面?!?/br> 忍耐多時的硬物直搗黃龍,碩大的guitou擦過一個個rou粒凸起,頂在花心處。李子佩的身子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會兒沉在水面以下,一會兒被拋上巔峰。身前的玉莖也跟著晃動,可憐地吐出幾滴yin水。 再后來就有些失控,李子佩不太記得自己都喊了些什么,也不敢去憶起來。 所以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把自己身子搞得快散架,也不全然是秦肆的過錯。 想著想著,內褲上竟然濕了一小片。 李子佩感到了下身的異樣,在心里罵自己,昨天晚上被弄成那樣,還不長記性??墒巧眢w已經食髓知味了,領略了被填滿的契合感,就無法忍受一個人時的空洞孤獨。 坐在醫院樓下的咖啡廳里,還穿著白大褂的季浮生,跟對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你就是……就你?” 鄭銘風嘴角一抽,“對,就是我。你覺得我考不上?” 季浮生是見過風浪的人,很快調整好了表情,“不是我覺得,是你肯定考不上?!?/br> 鄭銘風不知道哥哥把自己的學習情況告訴了多少給秦肆,秦肆又跟眼前的人說了多少,但是被這樣看扁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季浮生看出年輕人的不服氣,語重心長地說,“你不要憑一時腦熱就決定自己今后的方向,學醫是很難的,要背的東西多,時間又長。首先你目前的生物、化學成績都不太行,其次你家里是不是有能力供你讀這么多年醫呢?” 鄭銘風沉默了一瞬。 其實他本來并沒有那么想要學醫,只是看母親這次九死一生,每天躺在病床上忍受疾病折磨,自己卻無能為力,實在太難受了。 “你有沒有真正感興趣的方向?有什么擅長的科目?”季浮生覺得自己真是脾氣越來越好了,連青春期的小孩都能應付得來。 “也就……體育還不錯了?!编嶃戯L盯著面前的咖啡。 是的,自己沒什么擅長的東西,天天無所事事、到處打架,還勾結涉黑人員,差點釀成大禍。 真是失敗。 桃花眼忽然瞇起來,笑了?!肮?,體育不錯?你能比得過體育生嗎?” 鄭銘風愣愣地抬頭,直勾勾看著對面的人。穿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一副細框眼鏡,卻不給人學者的感覺,笑得邪氣而危險。 他終于在季浮生起疑心之前開口,“體……體育不一定比得過,打架是能打過的?!?/br> 季醫生忽然收起笑容,冷冷地說,“行了,別在這兒浪費我時間了,我下午還要準備手術呢。你回去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職業能發揮你的長處?!比缓髞G下兩張百元大鈔就走了。 鄭銘風看著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門外,啜了一口苦澀的咖啡。 真是個喜怒無常的人??赡苓@就是美人的特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