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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闕聽說過左時樹在商場的風評以及親眼目睹過他的一系列手段,左時樹圖的肯定不是易蕭父親成年后怕他餓死給他的股份和分紅,他圖的,十有八九,是易蕭這個人,這實在是最麻煩的事情。 易闕在門外站了片刻,反手合上門出去,左時樹把易蕭壓在懷里,低頭吻他絨薄的眼皮,輕而軟的觸感和呼吸間印上的熱氣讓易蕭整個人舒服的團成一團,易蕭迷戀這種感覺,這種被人珍而重之的感覺。 察覺到左時樹的動作微微一頓,易蕭掀起半只眼皮,看著他問,聲音低輕且?。骸霸趺戳??” 他軟而稠的目光在眼睛里晃了半晌,從黑長的睫毛里流泄出來的那一剎那,左時樹的心跳慢了一下。 左時樹的眼睛盯著易蕭靜靜看了一會兒,想:他好看的確實有些過分了,隨后他伸手安撫地揉了揉易蕭的頭發,道:“沒什么,剛才窗戶被風吹了一下?!?/br> 他的手還環在易蕭的腰上,指節貼在后腰處輕點,惹得易蕭腰肢一片酥麻,他含羞帶怯地望過去了一眼,小聲問:“那個…你要做嗎?” 左時樹當然想做,他恨不得現在就把易蕭壓在床上掐著細腰后入干的他失禁,讓他以后別做這些既傷害自己又傷別人心的事情,但是他看著易蕭穿著病號服的消瘦身軀,和蒼白手背上的好幾個針頭傷口,嘆了口氣,動了點惻隱之心,“不要?!?/br> 他剛拒絕完,易蕭的手指直接貼著他的腰伸進去,撫摸著他半勃著蓄勢待發的性器,他的手指細長冰涼,似乎是被他yinjing上鼓漲的熱氣燙到手心,左時樹聽到易蕭輕輕地“嘶”了一聲,然后大著膽子環著他的yinjingtaonong,聲音無辜又可惡:“可是,你明明也很想要???” 左時樹的yinjing很大,易蕭一只手難以環住,隔靴搔癢不得章法地挑逗只是讓左時樹的眉梢微微挑起,他看著易蕭自娛自樂了片刻,貼在他的耳朵邊問:“衛生間隔音好嗎?” “很…好?!辈幌駝偛糯笾懽臃攀幍臉幼?,易蕭有些難為情。 易蕭這間是獨立病房,衛生間較為寬敞,不過兩個人擠在一起還是顯得有些狹窄,臉頰湊在一起,呼吸都快交融。 易蕭盯著緊密的門看了一會兒,這會他完全沒有剛才勾引人的嫵媚放蕩,他扯著左時樹的袖口,低聲說:“你把噴頭打開,我怕一會兒叫出聲被人聽到…” 浴室里的蒸汽伴著水聲升起,易蕭背著左時樹,解病服上面的扣子,水珠沿著緊窄的腰線一路下滑到胯骨,兩個小小的腰窩伴著俯身的動作半掩不露,易蕭是高瘦的身形,他的手指搭在身上的最后一塊布料上,還沒開始動作,一雙手攬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摁在了墻上,手背墊著他的頭,易蕭的眼神怔愣了一下,認命一般仰頭和左時樹接吻。 他太瘦了,左時樹一只手托著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摁著易蕭受傷那只手的手腕,他的穿著比易蕭要體面的多,甚至打著挺拓的領結,只解開了褲子拉鏈,猙獰的陽具埋在易蕭紅軟的xiaoxue里,里面像是裹了蜂蜜的絲綢,細膩粘稠,水蒸汽濡濕了他的額發,因為情欲和莫名其妙的原因,他顯得有些狼狽。 他低頭含著易蕭的喉結,一聳一聳地干他,粗硬的恥毛扎著易蕭細膩的腿根,每一次靠近都可以聽到易蕭輕輕地呻吟聲,全根沒入時飽滿壯碩的囊袋拍打著外陰,左時樹故意壞心思地夾著那顆小小的陰蒂,就是為了聽易蕭那一瞬崩潰的顫音。 他活生生撕開易蕭外表那頹廢清高的皮囊,捂住他憂傷疲憊的眼睛,逼迫他在愉悅的快感中沉淪。 他在性事上對易蕭,實在談不上好,但也絕對不壞。 他掐著易蕭的手腕,蒼白細長的手指貼在瓷磚上,因為無法移動,只能痙攣般失控地收緊,最后高潮的時候,易蕭貼在左時樹地肩頭說:“都射進來吧?!?/br> 他仰著頭無力承受的的樣子,像極了一只瀕死的天鵝,因為將升未落的死相才最迷人。 “好?!弊髸r樹吻著他的額頭,低聲說,guntang的jingye灌進去,緩緩撐起易蕭的小腹,左時樹拎過易蕭的手指,一根根的輕吻,他說不出這個動作的緣由,但是他知道易蕭渴望這個,易蕭的肩頭因為刺激太過已經抑制不住地顫抖,晃碎了鎖骨里盛著的水珠。 吻到兩根尾指的時候,兩行淚從易蕭眼角流下,淚水混在情欲潮濕的室內模糊不清,他的悲傷靜謐無聲,像極了情愛的余韻。 他是一枚碎掉的,裝在水里的月亮,被左時樹一塊塊地打撈起,拼接裝訂成完好無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