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古風,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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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四可是個好日子,相府大少娶了尚書家的嫡長女為妻,二人郎才女貌,令人驚羨。 . 按規矩成親三天后要回門,夫妻二人早早就收拾妥當一起去了尚書府。 . 白父上完朝回到府中,想著這些日子一直cao勞著大兒子的婚事,對其他兩個兒子有所冷落,于是午后便得空想找倆人談談心。小兒子的別苑離的比較近,白父先是去了那里,卻左瞧右看不見人,召來下人一問才知,三公子又去了梁將軍府里。 . 白父納悶:就算感情好也不能時刻都黏在一起吧,夫妻之間都沒這種黏法。 . 白父又轉身去了二子的別苑,院子外頭只有貼身伺候的小廝。 . 白父道:“怎么,他也不在?” . “不不不?!毙P連忙道:“二少爺在里頭午睡呢,吩咐了不許人打擾?!?/br> . 白父想著自己好長時間沒見過二兒子了,進去瞧一瞧臉就好,便留下隨從,一人進了別苑。 . 越過一個小花園才是主臥,整個院子空曠又安靜,白父踏上主臥的臺階,隱約見里頭坐著兩個人,卻因為隔的太遠始終無法看清,等跨過門檻看見坐著的倆人快要雙唇相抵時,白父驚怒交加:“白燕歇!你做什么呢!” . 口中含著酒正往太子身上湊的白燕歇被嚇了一跳,酒當場噴了太子一臉。 . 太子:“……” . 白燕歇嗆的直咳嗽、太子站起身貼心地拍著他的后背替人順氣。 . 白父被眼前這一幕著實扎到眼睛了,一時間君臣之禮也顧不得,沖上去就給了白燕歇右臉一耳光,聲音震耳欲聾:“跪下!” . 白燕歇腦瓜子嗡嗡的,也自知大事不好,低著頭忙跪了下去。 . 太子心疼白燕歇挨的那結實的一耳光,還未開口就被白父下了逐客令,“太子殿下若沒有什么事,可以離開了?!?/br> . 白燕歇忙道:“殿下請回吧,我可以應對?!?/br> . 白父怒氣沖沖:“你閉嘴!” . 白燕歇側視太子,用眼神示意他趕快走。 . 太子猶豫再三,終是怕白父看見自己更加生氣,便禮數周全的出了屋子。 . 白父看見太子離去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又反手給了白燕歇一耳光。 . 白燕歇忙俯下身子把頭埋了下去,“我錯了我錯了,您別打臉?!?/br> . 白父坐下緩了好一會兒,語氣才稍微緩和下來,“你和太子什么時候開始的?” . 白燕歇聲音極小,磕磕絆絆道:“就、就三個月前……” . “三個月?!”白父的怒氣又蹭蹭往上漲。 . 好家伙,三個月都這樣,若是知道三弟跟梁嵇在一起已經快五年了,那還得了? 白燕歇把頭埋的更低,小聲嘟囔:“才三個月而已……該做的事都還沒做完呢……” . “你——”白父恨鐵不成鋼道:“從小就屬你最叛逆,一點也不讓人省心,你就不知道學學你大哥和你三……” . 白父的話戛然而止,似是想到了什么。白燕歇聽此,脫口道:“三弟跟梁嵇絕對一點關系都沒有!” . “胡鬧!”白父音量提高了好幾個度,“他跟梁嵇多久了?!” . 白燕歇欲哭無淚,“昨天,昨天才在一起的?!?/br> . 白父能信才怪,“把頭抬起來!畏畏縮縮像什么樣子!” . 白燕歇不情不愿直起身子,臉上紅撲撲的,隱約可見上面的巴掌印。 . 白父日常公務繁忙,根本沒有多余的經歷去管教幾個兒子。 白燕歇從小就愛往外跑,跟白父在一起的時間可謂是少之又少,四年前又未提前給家里人打招呼,私自請旨上了戰場,跟梁嵇一起在西北吹了三年的冷風,如此一來,跟家人的關系有些生疏,這也是白父第一次對他動手。 . 白父實在是想不通,為何好端端的就跟太子搞上了,但凡他搞的人是梁嵇,自己都不會這般動怒。 . 白燕歇屋內陳設很簡單,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幾乎沒有多余的東西,白父打量了一圈才在柜子的上方看見了一把古劍。 . 古劍很是厚重,顯然不適合作為工具??砂赘笇嵲谑窍胧帐鞍籽嘈活D,便對著他道:“滾起來,去后院倉庫拿個鞭子過來?!?/br> . 白燕歇不敢多話,麻溜站起來往屋外走,一直守在院外的太子見他出來了,忙道:“怎么樣了?” . 白燕歇愁眉苦臉的,“爹要揍我,讓我親自去找鞭子?!?/br> . 太子用手掌輕輕摩擦著白燕歇的臉頰,皺眉道:“委屈你了?!?/br> . “被自己親爹打有什么可委屈的啊?!卑籽嘈o了他一個擁抱,正要離開,又想起了什么,道:“對了,剛剛一不小心又被我爹知道了三弟跟梁嵇的事,你一會可千萬別去找他們啊,我自己挨打就算了,不能牽扯到三弟?!?/br> . 四下無人,太子疼惜地在白燕歇額上落下一吻。 . 白燕歇跟太子在院外膩歪了好半天,等白燕歇拿到鞭子回到屋內已經是半個時辰后的事了。 去了這么久,白父覺得自己都快消氣了。 . 白燕歇一進來見他爹一張老臉拉個老長,暗道不好,難不成他剛剛在外面跟太子卿卿我我的被看見了? . 白父看他傻愣愣的就站在門口,道:“你杵那干什么呢,等我親自過去請你???” . 白燕歇回過神來,走到白父面前跪下,然后舉起短鞭就沒了下文,認認真真裝起了啞巴。 . 白父不悅道:“說話啊,請罰都不會,你大哥平時怎么管教你的?!?/br> . 白燕歇懵懵的,“說什么???大哥一天就會罵我,罵完也不告訴我到底哪兒做錯了,何來的管教。我有時候甚至懷疑大哥是壓力無處宣泄才拿我出氣的?!?/br> . 白父:“……” 白父道:“你小子要是從小在我眼皮子底下,現在墳頭的草都應該長三尺高了?!?/br> 從小也不知道師傅是怎么教的,說出來的話那叫一個氣人。 . 白燕歇此刻并不想與他爹憶往昔,“爹,鞭子您到底用不用,不拿我就扔了,這玩意看著怪膈應人的?!?/br> 主要是胳膊舉的酸。 . 白父一聽這話立馬就來氣了,“舉好!跪直了!” . 白燕歇寧愿挨打也不愿跪著受這份罪,雙腿一癱坐在地上耍起了賴,“我不,我看別人家的犯了錯都是直接上家法的,并沒有罰跪這一環節?!?/br> . 白父何時見過這陣仗,站起身抄起鞭子就往白燕歇背上抽,“放肆!一點規矩都沒有!” . 白燕歇有內力護體,這一鞭子下去一點感覺都沒有。白父見他沒反應,抬腳往腰上就踹了上去,怒道:“內力撤了!你是挨罰的還是受刑呢?” . 白燕歇心道這倆不是都沒區別嗎,但還是不敢再火上澆油,隱去了內力重新跪了起來。 . 白父氣不打一處來,連續五鞭抽了上去,“你現在是翅硬了啊,一天沒規沒矩的,是不是覺得現在沒人能管你了?” . 別說,撤了內力后還真有點疼。 白燕歇穩住身形,納悶道:“爹,一開始咱說的不是我跟太子的事嗎,怎么現在突然扯到規矩上了?!?/br> . 白父被噎了一下,然后是更為狠厲的幾下鞭子落下,“你還有臉跟我提這個?” . 白燕歇憑實力拱火:“可您現在揍我不就是因為這事嗎?不提這個還能提什么?!?/br> . “……” 太子眼睛是瞎了嗎,怎么會看上這個狗東西。 白父揚高短鞭,對著脊背就一連抽了近二十下。 . 白燕歇吃痛,弓著腰求饒道:“爹我錯了,您換個地方打啊,背上的rou少,疼!” . “不疼打你干嘛?”白父嘴上雖這么說著,但下一鞭還是換了地方,抽在了臀腿處。 . 白燕歇因弓著腰,后臀自然而然的微翹,倒也不是白父不給他面子專門往這處羞人的地方打,實在是這個姿勢太方便下手。 . 白父覺得他這個姿勢有些難看,便道:“跪好了,雙手往前撐,屁股翹起來?!?/br> . 這個姿勢……白燕歇耳根染上了緋紅,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過了幾秒竟還傻笑了起來。 . 白父皺眉,催促道:“你磨蹭什么呢,趕快趴好?!?/br> . 白燕歇沒有照做,反而回過頭來笑嘻嘻道:“爹,你對我說實話,太子殿下長的怎么樣???好看吧,嘿嘿嘿?!?/br> . “……” 白父連名帶姓的喊他,“白燕歇!你今天是不是找死呢?” . 白燕歇閉了嘴,悻悻轉過去撐好。 . 白父就見不得白燕歇被太子迷神魂顛倒那傻樣,帝王之家多薄情,過不了幾年等太子玩膩了,人家瀟灑一揮手就走了,他這傻兒子多半一輩子都要陷在這感情里。 . 白父想起白燕歇之前出征一事,百思不得其解,道:“你究竟是如何與太子處在一起的?聽聞在軍營里你與梁嵇同吃同住三年,為何不是對他動情?” . 白燕歇不可置信道;“爹你說什么呢,那是錦玉的人,我怎么會對他有想法?!?/br> . 白父黑著個臉,“你不是說他們昨日才在一起的嗎?” . 白燕歇:“……” 白燕歇:“啊……說的也是,我差點忘了……” . 白父恨不得現在就上家法將這狗東西雙腿打斷。 . 白燕歇胳膊撐的酸了,膝蓋跪的也疼,哼哼唧唧求他爹快動手。 . 白父聞言,手起鞭落。 . 這還沒抽上幾鞭呢,白燕歇又嗷嗷叫道:“您是不是老眼昏花看不清啦!都打到大腿了!疼!” . 白父忍不住又抬腳一踹,白燕歇順勢往地上一趴,怎么也不肯再跪起來了。 . 白父見他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樣子,鞭子也不用了,抄起柜上的古劍拔劍而起,白燕歇一聽劍出鞘聲還以為他爹要砍了他,還沒來得及逃,臀上就傳來劇痛,白燕歇慘叫一聲,額上登時滲出了冷汗。 . 那劍鞘奇重無比,白父手下又沒收力,威力實在是不容小覷。 . 白父也知這一下下手重了,到底于心不忍,拉著他站了起來。 . 白燕歇疼的齜牙咧嘴,剛一起身敲門聲響起,門口的小廝問道:“公子,您在休息嗎?三少爺來了,說有事找您?!?/br> . “我……”白燕歇一開口,就被他爹瞪了一眼,迫不得已改口道:“讓他進來吧?!?/br> . 白父又將白燕歇強行按坐在圓凳上,然后走到了屏風后躲著。 . 臀腿處正好受力,白燕歇苦不堪言。見此形勢,他爹的想法不言而喻,只求他三弟一會進來別提梁嵇就成。 . 不一會兒白錦玉便推門而入,見白燕歇憋了一頭的冷汗,疑惑道:“二哥,你怎么了,屋子里很熱嗎?” . 白燕歇抬起胳膊擦了擦,道:“剛去院子里練了會功,剛回來?!?/br> . 白錦玉走到窗邊打開了窗子,然后坐到了他對面。 . 白燕歇問道:“你今日怎么來我這里了,可是一會要同我一起去給爹爹請安?” . 白燕歇拼命擠眉弄眼暗示,可白錦玉只當他是面部抽筋,否認的很干脆,“沒有啊?!?/br> . 白燕歇:“……” 白燕歇道:“那你是……” . 白錦玉有些糾結地開口:“就……方才我與梁嵇接吻的時候,不小心被梁侯爺看到了?!?/br> . 白父:“……” 白燕歇:“……” . 白燕歇艱難地道:“然、然后呢?” . 白錦玉道:“然后他爹就讓他去祠堂里待著,我就回來了……” . “啊……”白燕歇雙手合十,作感同身受狀,“希望人沒事?!?/br>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