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欺騙黑幫老大感情被發現后被按在審訊室爆炒
夏至睜開眼,看見自己手腕上手銬和鎖鏈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完了,她的臥底身份暴露了,落在顧瑾然的手上,以他的手段,她不可能活下來了。 她閉上眼,在心底懊悔。 她太心急了,聽說季恒之被他們抓到,又知曉了顧瑾然恰好要去B市談一筆重要的軍火生意,基地一大半的人都要跟著去。她太著急去救季恒之了,只想著這是救人的最好時機,竟沒發現這是一個圈套,是他專程為她設下的圈套。 她睜開眼,坐在地上,雙臂環繞住膝蓋,把下巴輕輕搭在膝蓋上。 不知道恒之哥哥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和組織的人成功碰面。 她想起昨晚,氣質溫和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心疼地看著她,幫她把臉頰邊的碎發別到耳后,讓她和他一起走的樣子。這大概就是他們這輩子最后一面了吧,她眼中閃過一絲悵然。 她只把他送出了基地就折返了回來,她是借著肚子疼的借口擺脫看著她的人的,不能消失太久。 但她一回房間卻發現本應該在B市的顧瑾然坐在她的床上,雙眸冰冷地看著她。 那一刻她才突然反應過來,她中計了。為什么她前兩天‘恰好’從鐵虎那知道季恒之的關押位置,為什么在她心急如焚的時候顧瑾然‘恰好’要去B市,心底那微妙的不對勁,在這一刻突然有了答案。他早就懷疑她了。 她站在門口沉默地望著床上的男人,手腳發涼,全身如墜冰窖。 片刻后她聽見他開口:“過來?!?/br>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恐怖。 她站在門口不動,顧瑾然沒了耐心,直接起身朝她走來,右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帶著狠戾的眼神直視著她的雙眼,開口問她:“為什么背叛我?!?/br> 夏至張了張口,但卻不知道說什么。 難道說她其實從來就沒有對他忠誠過? 她閉上嘴,選擇了沉默,垂下眼臉,不與他對視。 顧瑾然卻仿佛從她的動作中看出了她的答案一樣,手上動作收緊,把她下巴捏的生疼。 “好,很好?!彼湫χ_口,目帶陰鷙地看著她,眼神幽深得仿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但出乎她意料的,男人說完這句話,直接甩開她的臉,力道之大讓她一個趔趄,轉身摔門出了房間。 “砰!”他摔門的力氣肯定也很大,門框都抖了抖。 那一個晚上顧瑾然都沒有再出現,夏至沉默地靠在床背上,她甚至都沒有動過逃跑的念頭,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她的房間外現在不知道守著多少人,這個時候逃跑她不僅跑不掉,還會加劇顧瑾然的怒火。 她會面臨什么樣的折磨呢,夏至回想起以前她陪著顧瑾然審訊叛徒時他的殘忍手段,在天蒙蒙亮時帶著揣揣不安終于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她就到了這里,一個完全空白的房間,四處墻壁用特殊的柔軟材料包裹著。她知道這個是顧瑾然用來折磨人的房間,打造這個房間的材料特殊,不論墻壁還是地上都十分柔軟,很容易陷進去,只待上一會或許會讓人感覺很舒服,但待久了,那種腳踩無法踩到實地的感覺配上大功率長時間照射的蒼白燈光只會讓人精神崩潰。 就在她靠在房間角落東想西想的時候,房間燈光突然一暗,她下意識瞇起眼,看向打開的房門,進來的人腳踩的黑色的軍靴挺拔利落,與四周純白的環境形成強烈反差。 顧瑾然看向在角落把自己縮成一團的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感受。 過去五年他把她視若珍寶,事事都由她心意,對她一直都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怕他知道他心底一直有一丁點微妙的不對勁,哪怕身邊的人也一再提醒他,他都選擇了忽略。直到半個月前聯邦科研部的季恒之落入他們手中,他們從安插在聯邦政府的臥底那得到了季恒之生平大部分資料,其中包括他有一個一起長大的青梅長得很像他的知夏的情報。鷹隼勸他趁機試試她,他本沒有這個想法,但五年來的朝夕相處和他與生俱來的敏感多疑,讓他發現了她的狀態不對。他默認了鷹隼的計劃,他想,就這一次,她只要好好地待在她的房間,他就再也不會試她,鷹隼等人也不會再對她有異議,當時他甚至已經選好了和她求婚用的鉆戒,在計劃要怎樣給她一場完美的求婚。 但結果呢,結果他看見了他捧在手心的人和那個科研部的小白臉在基地門口依依惜別,看見了她主動擁抱了他,他還聽見了他叫她‘夏至’,問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走。當時他滿腦都已經被被她背叛的痛苦和怒火充斥,恨不得把她生生撕碎折磨致死,但聽到季恒之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卻還是提起了心,他想,她要是敢說好,他就直接讓狙擊手開槍,讓她親眼看著她的竹馬死在她面前,再把她捉回來打斷她的手腳,囚禁她一輩子。最后聽到她說‘不’的時候,他沒出息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把人帶到審訊室?!北涞穆曇魪南闹令^頂傳來,顧瑾然身后走出兩人將她手上鎖鏈解開,把她押送到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她的雙手一左一右懸空,被銀色的鎖鏈銬在刑架上,雙腳腳腕上的鎖鏈掛著有數十斤重的黑色鐵球。沒有一會她手腕上白皙的肌膚就因為手銬的摩擦出現了一道紅痕,讓她感到一絲疼痛,夏至微微皺了一下眉,又很快恢復面無表情。 顧瑾然站在她面前,視線掃過她的手腕,眼中泛起一絲譏諷:“看來我這幾年真是把你保護得很好啊,這就痛了?” 夏至繼續沉默不說話,垂著眸盯著地上。她覺得她沒什么好說的,她確實是聯邦政府派來的臥底,也確實欺騙了顧瑾然和他的感情,如今事情敗露,也是因為她一時沖動,要殺要剮要辱都隨他,反正她也反抗不了。 從昨晚到現在她連一句開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顧瑾然被她的態度激怒,聲音和視線都沉了下來,對身后的人吩咐:“拿條鹽水鞭子進來,你們都出去,夏至小姐屬于一級臥底,我要親自單獨審問?!?/br> ‘夏至’……果然已經懷疑調查她很久了吧,連她的真實名字他都知道了。夏至把視線垂得更低,不想讓面前的男人看清她的真實情緒。 浸了鹽水的鞭子很快被送進來,空蕩蕩的審訊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為什么要背叛我?!鳖欒荒弥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問了一個和昨晚一模一樣的問題。 夏至側頭偏移開目光,拒絕回答。 顧瑾然周身氣息沉得更深,他深呼了一口氣,胸口起伏,有些咬牙切齒地開口:“夏至……” 啪的一聲,鞭子凌厲地劃破空氣,劃開了單薄的睡衣,重重地抽在了她手臂上,一道刺眼的紅痕出現在她白皙的手臂內側。 好疼。她咬住下唇,眼中一下就蓄滿了生理性的淚水。除開被劃破肌膚那一下的刺痛,鹽水順著被劃破的肌膚滲透進去,更是疼痛難耐。 “還不張口是吧?!鳖欒豢粗@副倔強不從的樣子,心中怒火更旺,一揮手又是一鞭抽了下去,剛才那鞭他只用了五分力,這一鞭卻是實打實的八分力,一個訓練有素的成年男人都不一定承受得住,何況這五年來被他保護得細皮嫩rou的夏至。 “哼……”她低著頭,忍不住悶哼出聲,貝齒差點把下唇咬破,眼淚大滴大滴地砸在了地上。 這一鞭抽在了腰上,她纖細腰肢上的肌膚被劃破,血珠爭先恐后地往外滲著。 “說話!”顧瑾然伸出左手,扳起她的小臉,陰鷙地看著她。 “……我沒有背叛?!毕闹灵_口,聲音里要溢出來的委屈都出乎她自己的意料。 兩人同時愣住,夏至又猛得把頭低了下去,不想和他對視。 顧瑾然不得不再次把她小臉扳起來,他看著她劃滿淚痕的小臉,心中怒火突然消散了一半,突然有些心軟。 他低頭狠狠地覆上了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關。 “唔!”夏至沒想到他會突然親上來,驚呼出聲。 片刻后,夏至小臉漲得通紅,氣息有些不穩,顧瑾然有些意猶未盡般地放開了她,兩人唇間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你和季恒之是什么關系?!鳖欒宦曇粲行┥硢?。 季恒之……夏至突然心頭一跳。 既然昨晚是他們設下的局,那季恒之豈不是沒走掉…… 她抿抿唇:“你們把他怎么了?” 顧瑾然剛有些緩和的臉色又迅速沉了下去,鋒利的雙眸盯著她,捏著她的下巴:“你沒有資格問問題,回答我?!?/br> “我和他只是同事?!?/br> 只是同事?同事之間會擁抱?同事會用那么溫柔的眼神看她?還給她撩頭發?顧瑾然覺得有根刺扎在他心底。 “你們到底把他怎么了?”夏至看著沉默的男人,眼中有些焦急。 顧瑾然瞇起眼看她,淡淡開口:“殺了,尸體扔去喂狗了?!?/br> 夏至猛然愣住,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眼中突然再次蓄滿了淚水,聲音有些顫抖:“你在騙我對不對……” 但這次顧瑾然看見她眼中蓄淚時,心中的火氣又騰一下冒了起來,他忍不住提高聲音開口:“怎么,不信?你的好同事可是在最后時候還喊著你的名字呢?!?/br> 夏至忍不住淚水往下流,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喃喃:“恒之哥哥……” 她的聲音雖然小,顧瑾然卻一下聽清了她在說什么,她在叫恒之哥哥。 “真可惜,你和你的恒之哥哥要永遠陰陽兩隔了,不知道他在地府能不能感受到你的一片真心?!鳖欒徽Z調有些低沉,冷笑著開口。 夏至瞪著他,企圖用眼神飛刀凌遲他。 顧瑾然討厭她這樣的眼神,干脆再次低頭吻了下去,堵住她的嘴,他不想再從她的口中聽到他不想聽的話。 夏至狠狠地往他下唇咬去,直到兩人口中充滿了血腥味,顧瑾然才放開她。 “夏至……你連名字都是假的,這五年來,又有什么是真的?嗯?”他一邊聲音沙啞地開口,一邊伸手解開她胸口睡衣的扣子。 “不、不要,至少不要在這里……”夏至察覺到他的意圖,想要阻止他的動作,但手被拷著,只帶起一陣鎖鏈摩擦的聲音。 他已經把她胸前的扣子全部解開,她雪白圓潤的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頂端的嫣紅被冷空氣刺激得挺立著。 他沒有如往常一樣耐心的給她做前戲,讓她足夠濕潤,而是直接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粗大的紫紅色roubang直接頂在了她腿間。 “不要這樣,顧瑾然……不要在審訊室……”夏至的聲音帶上一點哀求。 “你現在有什么資格和我講條件???”顧瑾然聲音冷漠,好像不帶一點感情。 他一個挺腰,直接插了進去,開始挺腰抽送起來。 夏至皺起了眉,小臉上有些痛苦,她還沒有動情,yindao里還很干澀,他的尺寸本來對她來說就太大了,以往哪怕做足了前戲她都還要適應好一會才能容納下他的巨物,更何況這次他直接粗暴地闖了進來,更是讓她難以適應。 “輕一點好不好……瑾然?!彼龓е┛耷婚_口,他每次都頂得好深,讓她難以招架。 她悄悄掂起腳,把小屁股往上挪,顧瑾然雙手按住她的腰,把她摁在他的roubang上抽送著。 “嘶!”他扶著她腰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剛才抽出來的鞭痕處,疼得她小臉一白,倒吸一口涼氣。 顧瑾然朝她腰上看去,下意識移開手。但下一秒他又將手覆在了她的傷口上,一邊挺動腰身,一邊開口:“疼嗎?” 夏至聽不出他話中的情緒,但卻下意識委屈地開口:“疼?!?/br> 以往顧瑾然從未在性事上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她,甚至都沒讓她提過重物,更別說用鞭子抽打她。 “疼就對了?!彼律磉€和她的xiaoxue劇烈地交合著,聲線卻沒有一絲起伏。 夏至眼中泛著淚花,腰上的傷口往外滲著血珠,因為他粗暴的動作忍不住帶著哭腔開口哀求他,身下的小嘴卻依舊諂媚地吮吸著他的roubang。 顧瑾然想到昨晚她和季恒之依依惜別的模樣,又看見她這副不得不在他身下委婉承歡的樣子,心中yuhuo和怒火同時燃燒著。 他取下她的手銬和腳腕上的鐵球,把她修長的左腿抬起掛在他臂彎處,已經迫不及待的roubang對著她泛紅開合著的xiaoxue又是一記深頂,直接頂到了她的宮口處。 夏至仰起頭,“啊”的尖叫了一聲,摟著男人的肩,指甲忍不住掐了進去。 “??!太、太深了……你出去一點好不好……不要頂那里!” 以前他們在床上顧瑾然都隨著她,只要她說不,他怕傷著她,哪怕他再難耐也沒有完全插進去過,總是剩了四分之一在外面。 但是剛才,他抬起她的腿,直接完全插了進去,她的媚rou緊緊地包裹著他,這突如其來的劇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他緩了一秒,扶著她的腰開始大刀闊斧地抽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