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被陌生美少年狠cao狂日(1)純潔無辜受赤身裸體被關在黑暗山洞
沈清溪聽到了水聲。 沈清溪已經餓了好一陣子。他從沒有這樣過,餓過了頭,胃已經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偶然抽搐一下,勉強保有存在感,身子有些飄飄然。這里沒有光,從睡眠情況看來,他猜自己大約餓了三天。 他還得回去,鉆研他造福眾生的藥呢。一周一次的實驗,時辰可不能遲了。 --他一直這樣給自己鼓勁。 還好這個窄小的洞窟,還有東西兩處潭水,和一點流通的空氣。人沒吃飯可以活上一周,但沒有空氣和水必定撐不了多久。不過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比起餓死,會先瘋掉。 沒有光,沒有人,沒有希望。 這是世上最可怕的酷刑之一。 沈清溪平時很能自娛自樂,待在這里,也忍不住感到極度的恐懼。 不過,他剛才聽到了水聲。 像是什麼沉重的東西在水中拍擊、游動。他幾乎懷疑是幻聽,但還是掙扎起來,趴到水邊。 聲音沒有停止??赡苁囚~,他想。 吃掉或許可以再撐幾天,他有點微弱的興奮。他將外衣脫掉放在一旁,卷起袖子,蹲著等待。但待拍擊聲漸近,他忽然覺得不大對。 --不像魚。魚不會這樣往岸邊游。 他猶豫一瞬,伸出雙手摸索,突如其來的力道將他拍開,手上一痛。 手臂熱辣辣的,似乎已流血。他顧不上手臂,趕忙躲開道:”沒事的,我是好人……呃、哇!” 對方力氣意外的大,他又一段時間沒進食,竟一下被拉入水中。半個身子被反壓在石上,雙臂雙腿皆被制住,胸口被硬石硌得發疼,水凍得他渾身直哆嗦。 他平日自覺脾氣不壞,此時也忍不住大怒:”你發什麼瘋!我剛才是要拉你上來??!” 背後的人不發一語,只是用身體壓制住他,一手在他身上摸索。他的身體毫無暖意,手竟和冷泉一個溫度,又冷又硬,如寒玉一般。那只手摸得仔細,隔著褻衣時還好,觸及手臂內側嫩rou時,奇異的感受讓沈清溪一抖,但被壓得太緊,竟連象徵性的掙扎都無法。 他又氣又窘:”摸夠了沒!” 壓制突然一松,沈清溪猝不及防,沒入水中。他不諳水性,低溫和驚恐讓他腦袋一片空白。下一秒,手腕上強硬的力道又帶他脫離水面。 他砰的一下被甩在岸上,來不及罵,便蜷縮成一團狂咳,看起來十分可憐。他剛才入水時反射性要喊,現在嗆得站不起來。 那人便站在旁邊看他。見他沒事,便自己脫了濕透的衣衫,到一旁坐下。 沈清溪喘息稍定,聽聲辨位,知道他占了自己平常坐的位置,但卻是不敢靠近了。他也脫了濕衣衫,披上外衣,抱著腿坐到角落,恨恨地想:剛才還想著要救人呢,早知道應該把這家伙的頭壓下去,讓他喝上幾口冰水,腦子清醒點! 那人十分安靜,雖是多了一人,反而比之前還憋悶。憋了一會,沈清溪忍不住開口:”你是誰?” “......” “你從潭水里上來的,從潭水可以出去嗎?這里被落石擋住,出不去?!?/br> “......出不去?!?/br> 那人的聲音低低的,但頗為清澈悅耳,聽起來竟是個少年,或許比沈清溪還要小上幾歲。 沈清溪嘴巴開合,最後只是失望地嘆了口氣。 如果那人能出去,何必冒險潛入又冰又黑的水到這里來? “這下子,我們都要餓死啦?!?/br> 剛才那人的出現讓他燃起希望,現在又如墜深谷。興許是因為自暴自棄,膽子大了些,沈清溪站了起來,向少年走去。 “別打我,我就拿你旁邊的布包,那是我的行囊。你不放心就檢查一遍,里頭沒什麼東西?!?/br> 輕微窸窣聲停止後,少年開口:”你是大夫?” 沈清溪知他聞到囊中藥味,道:"還沒出師呢,聽說這洞里有難得的千年玉芝,就想著來采,誰知道遇上落石?!?/br> 沈清溪無父無母,也還沒有成親,滿天下只有一個師傅算是親人。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早死,念及自己死後不知多久才會被發覺,鉆研的藥方未成,又不知世上是否有人會因他之死而難過,便覺心中頹敗。 “喂,我叫沈清溪。你叫什麼?死前好歹留個名字?!?/br> 少年沉默半晌?!蔽覜]名字?!?/br> 沈清溪不信:”都要死了,你還這樣唬人?!?/br> 少年不說話了。 沈清溪無奈:”好啦,沒名字就沒名字,又不是什麼大事,取一個就是。--那包你還不還我?里面真沒什麼,能吃的都被我嚼了,只有一柄采藥刀,你可以拿走?!?/br> 驀然傳來破空之聲,沈清溪急忙要接,一陣手忙腳亂,總算在地上摸到他的布包。 這人怎麼一言不合就用丟的,是多不想靠近人?沈清溪心中埋怨,卻不敢說出口。 洞中陰冷,他適才又落水,雖幸運的還有外衣披,濕發卻讓他直發抖。沈清溪動手拆了布包,將布蓋在濕發上。手上動作時,卻聞到一絲極淡的血腥味,似乎還有一點藥草的甜香。因為太淡,分不清是什麼藥,總之不是他自己的藥草。 “你受傷了?” 沈清溪作為大夫,對這類味道比較敏感,他自己情況雖狼狽,但并未受外傷。 少年不答。沈清溪知他防備心重,攤手道:”我打不過你,就只是要給你看看傷。即使都要死,舒服點死不好嗎?” 沈清溪大著膽子靠近,估計距離差不多了,便蹲坐下來,道:”現在看不見,我只能用摸的。我要伸手了啊?!?/br> 他慢慢伸出手,指尖緩緩觸及對方玉石一樣的皮膚。他的皮膚又冷又光滑,沈清溪沒想真能碰到他,加之觸感奇妙,不禁有些走神。指尖下滑,卻突然被捏住,是拒絕的意思。 沈清溪道:”摸得不對?我看不見,不如你帶我摸傷處?!?/br> 冷硬的聲音:“不用?!?/br> “雖然還沒出師,再怎麼說我也是大夫,治傷總比你要強?!?/br> “......” “你是不是不想我碰?” “......” 沈清溪嘆氣:”我又打不過你,干嘛那麼緊張?你是被打過幾次???我可是個好人呢,不欺負人的。就是看你受傷,想給你治而已,我畢竟是個大夫啊?!?/br> “這樣好了,公平起見,我碰到你,你也碰我,這樣成不?” 他說做便做,反捉住對方的手,將那只冰冷的手貼上自己脖頸,正好在殺人者最喜歡下手的要命處。手貼上的一瞬間,他被凍得抖了一下,不過沒有退縮,反而伸手摸索少年皮膚。 “有點痛,你忍忍啊,一下就好了?!?/br> 沈清溪不矮,脖頸卻細,感覺有些脆弱。少年似乎呆住了,竟乖乖的任沈清溪動作,順從得很。 他頸上有一道傷口,幸未觸及要害,或許因為被冰水浸,流血不多,但傷口卻不小。好在沈清溪別的不行,治傷卻利索。沒多久,便將他脖頸的傷口處理好,還順口道:”這像是刀傷,你被誰打了?” 少年不答。沈清溪此時已有點習慣他的沉默,繼續伸手往下摸。少年腰側也有傷,他低頭清理,卻覺腰上一冷,原來少年的手覆上自己的後腰。 適才除了濕衣,少年渾身赤裸,沈清溪也只松松披著外衫,衣襟大開?,F下沈清溪跪趴著,半個身子埋在少年懷中。少年的手覆上後腰,便像是半抱住他似的,頗有些尷尬。 沈清溪的腰有些敏感,他自小只有一個不大搭理他的師父,從不知床笫之事,但也覺得這姿勢似乎不大對。 沈清溪強壓尷尬道:”你手就不能放別的地方?” 那只手緩緩摩娑:”你說的,要公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