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8合集
后,四肢各處的麻勁開始緩解,那種緩解前的鉆心麻癢格外酸爽,酸爽的蘇惟連動一下手指都不敢。 聽見杜方的話,蘇惟艱難的轉了個身,面向杜方緩緩的回應:“我沒沖動,我也不是隨便把一輩子交出去的。我做決定的時候就知道我會失去什么,我也知道我想要得到什么,我更知道他那樣的人是不會遷就別人的。我明白我和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平等的關系,可我真的太喜歡他了,我想長長久久的和他在一起,所以我愿意毫無保留的把自己交由他來掌控?!?/br> 杜方無奈的擺手:“得,你這道理一堆一堆的的,我不和你犟,這事就先這么著吧,等你哪天后悔了就知道你到底沖不沖動了?!?/br> 蘇惟聽出了杜方話里的底氣不足以及用詞上的漏洞,杜方心里要是有把握就不會用‘哪天’這個不確定的詞語,而是會肯定的說他將來一定會后悔。 盛景也同樣對他有意。盛景身為‘帝尊’的管理層不可能不知道‘帝尊’是怎么給奴隸洗腦的,蘇惟知道只要盛景想要他,肯定有手段控制他的情感和思想。杜方的不確定讓蘇惟確認了他對盛景的感情并不是單方面的戀慕,盛景也同樣對他有意。 “我不會后悔的?!碧K惟安心的微微淺笑,他的主人不會給他后悔的機會。 15懲罰 杜方來去匆匆,見證了一場林霽的誅心教育加鞭子炒rou,和盛景敲定了對蘇惟的調教計劃,當天晚上就又出國為事業奔忙去了。 D市美院的傳統是大一大二忙成狗,大三閑暇多,蘇惟這學期的課表是周一周二每天四節大課,剩下的五天連休,這樣的課時安排大大方便了調教計劃的展開。 十一假期過后,蘇惟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每周五天休息日的幸福生活變成了七天無休的悲慘人生。 每天早上六點鐘起床開始算起,一直到晚上八點,蘇惟一周七天的日程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臨睡前僅剩的一個半小時自由活動時間大部分還要貢獻給專業課作業。除了學校有課的時候可以出門,其余時間蘇惟基本上毫無人身自由,飲食作息甚至是排泄時間都有嚴格的規定,蘇惟的日常生活狀態和被囚禁幾乎快沒什么差別了。 房子原本閑置的二樓被改造成了調教室,正對房門的一整面墻上都掛著形態各異的束縛刑具,左側貼墻擺放著的大型玻璃柜里裝著著各種各樣的懲戒道具和種類繁多的調教道具,一些造型各異的刑架分散擺放在角落,右側的墻角還有一張刑床。這間占據整個二層的調教室空間非常大,調教室右側是玻璃墻隔出的臥室和衛生間,三處空間棚頂都垂著一些閃亮的鋼色吊鉤。 周三晚上七點,蘇惟全身赤裸的跪在調教室門口,腦子里計算著這幾天積累的懲罰,越算心越涼。因為周一周二時間不充足,晚罰時間被改成了訓練項目,所以這兩天的懲罰會在周三的晚罰時間一并進行,三天的錯誤積攢到一起不是小數目,這一天的懲罰總是格外難熬。 房門打開的聲音讓蘇惟恐懼的抖動了一下,手心開始冒汗。等到盛景進了門,蘇惟動作不敢有一絲延誤,俯下身行禮問候:“主人,晚上好?!?/br> 盛景關上門,走到調教室中間,坐在沙發上,第一句話就是蘇惟最懼怕的話題:“數數你這幾天犯了多少條錯?!?/br> 蘇惟膝行跪到盛景面前,擺出標準的跪姿,心情沉重的細數這幾天訓練時出的錯:“這三天koujiao訓練造成九個牙印,深喉訓練一共差一百三十二次沒有完成,后xue吮吸次數還差三百二十八下,后xue吞吐訓練碾碎了十一顆葡萄?!?/br> 盛景白天事務繁忙,沒時間盯著蘇惟訓練,這段日子大多數時間都是蘇惟自己按照日程表進行各項練習。饒是如此,蘇惟練習的時候卻不敢有一絲的松懈,晚上報備時也不敢隱瞞半點,調教室的監控和他身上的那套設備可都不是擺設,那些練習的假陽具上也都帶著記錄器,偷懶和撒謊那純屬是在找死。 盛景伸出腳輕踢了下蘇惟的yinjing,對蘇惟的表現表示不滿:“你怎么越練越退步了,這周犯的錯比上周那幾天多了將近價一倍?!?/br> “……”葡萄還是有進步的,蘇惟張了張嘴,沒敢反駁。這段日子蘇惟已經深刻體會到了盛景是個多么嚴苛的主人,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反駁是沒有好下場的。 隨著訓練課程的深入,蘇惟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其實每天的訓練嚴格說起來就倆項目,一個koujiao技術,一個肛交技術,可這倆看起來簡單的項目每天都能把蘇惟難為的夠嗆。 從每天上午練習koujiao下午訓練后xue到兩個項目同時進行,用來練習的兩個假陽具越來越大,后xue里插著的假陽具從靜止狀態到震動模式,一步一步的升級,頻率越來越大功能也越來越多,上周用的那個是搖擺加震動的,這周那玩意又多了個抽插的功能。嘴上用的那個這周也再次升了級,從靜態的變成了自動抽插的。 每天深喉三百次,后xue吮吸一千次,一百顆葡萄每次往后xue里塞十顆再一顆一顆的排出。 葡萄到好說,不管成功多少失敗多少每天就那一百個,過完一遍就拉到。那倆假陽具就離譜了,koujiao的那個牙齒但凡有一點磕碰、舌頭停頓超過三秒、口腔包裹不夠緊密或者太過緊密都會重新計數,后xue里那根也是輕不得重不得速度更是慢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計數把蘇惟折磨的簡直快要崩潰。 更離譜的是做訓練的時候不允許高潮,這條規矩簡直違反人體科學,敏感點被刺激的生理反應是能靠意志力控制住的嗎? 事實告訴蘇惟,還真能,就是太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罰多了打怕了,現在蘇惟訓練時已經不會產生高潮了,要不是在盛景的玩弄下還能高潮,蘇惟恐怕都會懷疑他把身體練壞了,失去了高潮的能力。 訓練用的道具都是主人選的,他犯錯變多了是怎么回事主人心里明鏡似的,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主人還這么說,這欲加之罪他也只能認了,蘇惟低頭道歉:“對不起,主人?!?/br> 蘇惟被調教的時日尚淺,能把技巧練到現在這種程度其實已經很不錯了,盛景滿意的看著在他故意找茬的時候依然姿態馴服的蘇惟,用腳指夾著蘇惟的yinjing忽輕忽重的左右拉扯玩弄,漫不經心的問:“完成度這么差,今天該怎么罰你呢?” “主、主人——求您打我吧,打哪兒都行?!碧K惟手指蜷起,懼怕的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這段時日蘇惟已經領受了不少盛景的懲罰手段,不打人卻能讓人痛苦萬分的方法真的太多了。與那些稀奇古怪總能將他逼的失去理智的懲罰相比,被打的疼真的已經不算什么了。 盛景無情的拒絕:“差那么多數額沒完成,恐怕把你打廢了都罰不夠數?!?/br> 蘇惟討好的向前挺了挺下身,讓盛景能夠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男性象征,可憐巴巴的祈求:“求您了,主人?!?/br> 蘇惟的祈求并沒能讓盛景心軟,今天的助興節目他是不可能取消的,盛景殘酷的對蘇惟說:“本來只想給你洗個膀胱,既然你都這么求我了,那就再打一頓吧,躺刑床上去?!?/br> 聽到盛景的宣告,蘇惟簡直欲哭無淚,讓人崩潰的刑罰項目沒能躲掉,反倒適得其反換來了附加的懲罰,他這也太慘了。 盛景沒說打哪里打多少,蘇惟卻根本無暇關注。已有的兩次經驗讓蘇惟知道,清洗膀胱可不單單只是字面意思那么簡單,深知今天這一關絕對不好過,躺在刑床上的蘇惟只能認命的懇求道:“主人,求您把我綁起來吧?!?/br> 盛景把膀胱清洗器放在刑床旁邊的置物架上,同意了蘇惟的請求:“可以,不過你要付出代價,加時五分鐘?!?/br> “好的,主人?!碧K惟無可奈何的點點頭,基礎時間十分鐘,不綁的話掙扎一次加時一分鐘,他根本不能保證五次之內挺到結束。 盛景動作利落的將蘇惟固定在刑床上,用手機上的軟件調整了yinjing環內部的形態。洗了手,帶上醫用手套,把導尿管插入蘇惟的yinjing。 尿道口被異物撐開的感覺又酸又漲,還伴隨著嬌嫩部位被強力摩擦的疼痛,蘇惟努力的調整呼吸,忍耐著不適感。 導尿管進入到膀胱后,盛景打開了注射器的閥門。 液體流進膀胱的瞬間先是冰涼的感覺,隨后火辣辣的刺疼開始蔓延開來,蘇惟忍耐不住發出了慘叫:“嗯啊~~~好疼~~~主人,這次用的是什么啊~~~~” “得堵著嘴,可別咬到舌頭?!笔⒕鞍芽谇蛉教K惟嘴里,扣緊綁帶,笑的愜意:“這次的注射液仿的是姜汁,說明書上寫的是百分百真實感觸,喜歡嗎?” 蘇惟的瞳孔產生了劇烈的地震,隨著盛景話落,膀胱里的疼痛達到了頂點,劇烈的痛楚將蘇惟的理智淹沒,口中發出連綿不絕的慘叫“嗚啊~~~啊啊啊~~~~” 太疼了,簡直達到了痛不欲生的程度,蘇惟的冷汗混著眼淚不斷滑落,手腳忍不住劇烈的掙扎起來。不過短短幾分鐘,蘇惟整個人都變得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濕淋淋的。 蘇惟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又被暑假那次配音的經歷影響,痛苦尖叫的聲音里帶著一股勾人的魅惑。 盛景對奴隸的聲音要求極高,很少有奴隸能在聲音上讓他完全挑不出毛病。絕大多數人發出慘叫的時候聲音都不屬于好聽的范疇,蘇惟是少數中的少數,無論什么情況下蘇惟的聲音都是動聽的。 欣賞的看著被痛苦折磨的蘇惟,盛景心里猶然生出滿足感,這人美聲音也美的奴隸是屬于他的,任他玩弄任他掌控,無論被他施于怎樣的痛苦,結束后只要一個擁抱這奴隸就會繼續心甘情愿的被他往更深入的程度馴化。 盛景掐著時間,十五分鐘一到就將清洗器調整成吸水模式,之后又換了兩次無刺激清洗液將蘇惟膀胱里殘留的刺激性液體徹底清洗干凈。最后的清洗液導出后盛景拔出導尿管,拿掉了蘇惟嘴里的口球。 痛苦的煎熬讓時間變得格外緩慢,短短的十五分鐘,蘇惟在劇痛的折磨下卻仿佛過了足足一個世紀那么長久。普一恢復說話的權利,蘇惟馬上脆弱的向盛景尋求安慰:“主人,太疼了,抱抱我吧?!?/br> 盛景解開束縛帶,抱起蘇惟轉身坐在刑床上,讓蘇惟兩腿岔開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在蘇惟汗濕的頭發上溫情的撫摸:“我讓你這么疼,抱一抱就好了?不想離開我嗎?” “好愛您啊,主人?!碧K惟兩手環著盛景的腰,虛弱的把臉貼在盛景的側頸,依戀的深深吸氣讓口鼻間充滿盛景的味道:“不想離開您?!?/br>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你都嚇得發抖了,怕成這樣了還敢愛我?”盛景眼中的情緒深沉,蘇惟對他的懼怕已經深入到了骨子里,這奴隸恐怕快要堅持到極限了吧。 “對您又愛又怕,這兩種感情并不矛盾啊主人?!碧K惟閉上眼睛享受著此時的溫馨氛圍,每天受罰后的溫馨相處是他一天中最輕松的時刻。 16使用 刺激性液體雖然已經被清洗干凈了,可膀胱里的疼痛還沒有徹底消失,絲絲縷縷的余痛依舊在折磨著那個嬌嫩的器官。蘇惟將被痛楚折磨的微微輕顫的身體緊緊的貼在盛景的胸膛,委屈的向盛景訴苦:“主人,里面還在疼?!?/br> 撒嬌的小奴隸可憐又可愛,盛景心中微微一嘆,這小東西總是能戳中他心里最柔軟的點。盛景摟著蘇惟的手臂收緊了些,語調柔和的輕聲安慰:“主人已經給你洗干凈了,很快就不疼了?!?/br> 盛景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蘇惟的后背,安撫著懷中的小美人,心里琢磨著接下來對蘇惟的調教方案。蘇惟并不怎么嗜疼,可他嗜虐,他這傾向是不可能改的,那就得讓蘇惟把疼痛和情欲結合到一起。想達成這一目標就得多讓蘇惟疼,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鍛煉蘇惟對疼痛的耐受度,接下來還有的熬呢??商K惟對他的懼怕不能再加深了,再深下去會影響到他對這小東西的情感調教。 盛景的懷抱溫暖寬厚,布滿力量感的堅實肌rou在散發著濃重威懾力的同時也帶來強烈的安全感。蘇惟放任自己沉溺在盛景的氣息包圍中,任由情愫在心底滋生蔓延,對盛景的戀慕一每時每刻都在加深:“我好像越來越愛您了,主人?!?/br> 蘇惟的表白讓盛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眼神危險而深邃。調教奴隸不洗腦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洗腦,蘇惟不可能在動輒得咎的高壓生活下堅持這么長時間。這段時間對蘇惟潛移默化的效果可以說是非常的顯著,現在這奴隸不管受到什么樣的責罰凌虐,一結束就會立刻縮在他這個罪魁禍首的懷里尋求慰藉。 人類在身體和心理極度脆弱的時候極容易對給予安慰的人產生類似雛鳥情節的眷戀和依賴,他一次次打破蘇惟的承受極限讓蘇惟在痛苦中崩潰,結束后又施與溫情的撫慰,目的就是為了讓蘇惟對他的感情逐漸加深。他要讓這個奴隸離了他就活不下去,現在距離那一天已經越來越近了。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腰上環著的雙臂微微收緊,盛景停下了安慰的動作:“緩過來了?” 蘇惟靠在盛景側頸的臉眷戀的蹭了蹭,點了點頭:“嗯,不疼了,主人?!?/br> 盛景顛了顛腿,宣布溫馨時刻的結束:“不疼了就下去吧,跪著把屁股撅起來?!?/br> “是,主人?!碧K惟離開盛景的懷抱,在心里為剛遭受完酷刑又要挨打的自己默哀了一下,按照盛景的指令跪下俯身將額頭貼在地毯上,等待接下來的責打。 盛景從調教室左側的柜子里拿了根藤條走回來,用藤條頂端戳了下蘇惟的臀rou:“這頓打是你自己求來的,既然是額外加餐那我就不多打了,只打二十下。再給你放個水,報數錯了的話也不重新計數了,錯一次就多加一下吧?!?/br> 盛景說完后沒給蘇惟反應的時間,直接抬手在蘇惟右側臀瓣上抽了一下。這一下的力道不輕,被抽打的位置皮膚先是泛白,然后迅速變紅,腫出了一道凸起的檁子。 盛景打人從來不搞情趣打法,只要打那就是以切切實實的疼痛為目的,蘇惟這段時間受的打,疼痛程度大概可以區分為真疼、好疼、很疼、特別疼。 自從開始被調教,除了每星期的周一周二,每天雷打不動的一場晚罰讓蘇惟對疼痛的耐受力有了質的飛躍,現在的蘇惟已經不會像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時候那樣一打就哭了。 “唔。一,謝謝主人?!碧K惟悶哼一聲,忍著疼報出數子。 第一下疼痛的余韻還沒過去,第二下就以和第一下相同的力道落在了左側的臀rou上。 “二,謝謝主人?!碧K惟猛抽了口氣,迅速做好迎接下一次疼痛的準備。 …… 盛景今天打的不算很重,力道始終處于蘇惟可以保持理智忍受的范圍內,蘇惟再一次順利的念出數字:“十六,謝謝主人?!?/br> 在蘇惟兩側的臀瓣上各打了八下,盛景停下了動作,用藤條頂端戳了下蘇惟的臀縫:“屁股扒開?!?/br> “是,主人?!泵靼资⒕敖酉聛硪蚰睦锏奶K惟畏懼的哆嗦了一下,卻還是順從的將雙手伸到身后抓著兩片臀瓣向外拉開,把即將被殘忍對待的嫩xue徹底暴露危險之下。 強忍著恐懼服從命令的小奴隸看起來可憐極了,卻沒有得到絲毫的憐憫,反而讓喜歡施虐的S型主人勾起了更多凌虐的欲望。盛景手中的藤條在蘇惟的xue口輕輕淺淺的戳弄,問出了會讓回答者感覺到恥辱的問題:“接下來該對我說什么?” 蘇惟掐著臀rou的手因為緊張而更加用力,指尖都開始泛白,手指深深陷入臀rou壓出了一個個凹陷的小坑,忍著羞恥說出盛景想聽的話:“求主人懲罰奴隸的saoxue?!?/br> “最后四下不要求你報數,可以叫,不許躲,躲了就從頭開始?!蓖ㄖ曜詈蟮囊巹t,盛景抬起手又迅速落下,藤條精準的打在蘇惟的xue口。 敏感嬌嫩的部位遭遇無情的撻責,蘇惟忍耐不住的發出一聲痛呼:“啊~” 眼見粉嫩的xiaoxuerou眼可見的微微腫起,可憐兮兮的緊緊縮成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盛景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同尋常的暗光,冷酷的命令道:“放松?!?/br> 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教,對盛景的服從已經深深刻進了蘇惟的意識深處,一聽到盛景的命令,蘇惟的大腦極迅速的向身體傳達了指令,xue口緊縮的褶皺重新變的舒展。 “啊哈~~”第二下比第一下更疼,疊加的劇疼讓蘇惟的眼眶里泛出水光。 等瑟縮的xue口再次放松下來,盛景毫不留情抬手的對蘇惟的后xue又一次實施了刑罰。 最后兩下沒給蘇惟緩沖的時間,速度極快的接連極落下。連續兩次尖銳的劇痛讓蘇惟眼中的淚再也含不住,滴落了下來:“嗚啊~主人~” 最后一下打完,盛景解開浴袍系帶,拽著蘇惟的頭發讓蘇惟直起身子,把胯下的yinjing強硬的塞進蘇惟的嘴里,下達了調教開始后的第一個使用通知:“奴隸,我要使用你?!?/br> ‘嘔——’粗大的yinjing突然插入進口腔,沒有一絲緩沖的直抵喉管,讓蘇惟忍不住干嘔了一下,隨后下意識的開始用這些日子練習出來的技巧努力的服侍口中的巨物。 只有物件才會被使用,當‘使用’這個詞語用在一個人身上時,就是在否定這個人的人格,把這個人徹底當成了物品工具,這樣將人完全物化的語法是帶有極強的侮辱性質的。 可這帶有侮辱性質的使用通告,卻讓蘇惟的心里產生了驚喜和榮幸之感。 盛景在調教蘇惟的時候是不允許蘇惟私自高潮的,蘇惟每一次被允許的高潮都是在盛景的玩弄下達成,這導致蘇惟心里對自己性奴的身份認知日益加深,到了如今,蘇惟已經把自己的身份死死的定位在盛景的性玩具這一位置上。 而蘇惟越是肯定自己性奴的身份就越發的渴望被盛景的yinjing插入,然而盛景只在蘇惟認主的那天艸了蘇惟兩次,之后就再也沒有用蘇惟的身體解決過欲望,這讓蘇惟在面對盛景的時候心態越來越卑微,對盛景的yinjing也漸漸的產生了崇拜的心理。 盛景的yinjing碩大猙獰,蘇惟僅有的兩次性愛體驗都被這根尺寸非人的yinjing折磨得理智崩潰,這讓蘇惟的心里曾經對盛景的yinjing產生過強烈的畏懼感。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蘇惟對盛景這根太過于粗長的yinjing不再畏懼,反而開始渴望身體被這根猙獰的巨物再次貫穿。 鼻間濃烈的雄性氣息讓蘇惟迷醉,蘇惟的心里竟生出一股強烈的欲望,他想要不管不顧的用力吮吻舔舐口中的yinjing,去瘋狂的榨取上面每一縷讓他陶醉的氣息。 不,不行,不能那么做,那么做會讓主人不舒服。蘇惟理智的壓下欲念,用口腔包裹著盛景的yinjing虔誠的侍奉著,不顧喉嚨里強烈的不適感一下又一下的把碩大的guitou吞進喉嚨深處。這自虐般的行為讓蘇惟的心底涌現出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是主人的性奴,他存在的價值就是滿足主人的性欲,他無權顧及自己的感受,主人的舒適度是他唯一要在意的事情。 盛景把jiba插進蘇惟的嘴里就不動了,靜靜享受著蘇惟全心全意的服務。這奴隸的koujiao技術已經練的非常不錯了,水潤多汁的口腔緊密的包裹著jiba,吮吸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每次抽出插入時靈巧軟嫩的小舌頭也舔的賣力,插入到喉嚨深處的時候,咽喉里的緊縮擠壓著guitou帶來一陣陣的舒爽。 深沉的目光落在蘇惟的頭頂,盛景的嘴角愉悅的向上勾起。這奴隸被他吊了這么長時間的胃口,會出現什么毛病他心里再清楚不過。 陽具崇拜情結會讓奴隸對主人更加的卑微順服,但是若是在長時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驟然得到觸碰主人陽具的機會,這類奴隸會很難保持理智,很多奴會像餓急了的嬰兒瘋狂的壓榨奶嘴里面的乳汁一樣,只顧滿足自己的渴望而不顧主人的感受。 把主人的喜好放在第一位,這是奴隸最應該做到的事,卻也是最難做到的事。很多時候奴隸照顧主人感宮的代價是違背自己的身體本能,很少有奴隸能做到完全摒棄自己的主觀感受全力的為主人服務。 蘇惟卻一向做的很好,這孩子總是能克制住自己的本能,優先滿足他的感受。盛景的手放在蘇惟頭上,抓著蘇惟的頭發向后拉,拔出了yinjing。一只腳踩著蘇惟的yinjing,鞋底惡意的在yinjing上碾磨,盛景挑著眉故作驚訝的說:“吃個雞吧都能硬,你可真是太yin蕩了小奴隸?!?/br>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蘇惟腿間的yinjing漸漸的抬起頭來,腫痛的xue口因為腸道里越來越渴望被插入的空虛感而一下一下的開始收縮。 敏感的yinjing被粗糙的鞋底碾的微微發疼,卻并沒有軟下來,反而歡快的跳動了一下。蘇惟已經被盛景調教出了不淺的奴性,侮辱性的話語和玩弄都能讓蘇惟產生心理快感:“嗚~主人,求求您?!?/br> “求我什么?”盛景把蘇惟的yinjing踢的左右搖晃,力度不大,但動作里透著濃烈的漫不經心,仿佛蘇惟的yinjing只是一件并不怎么合心意的玩具,無聊時才想起來擺弄個兩下。 蘇惟眼底浮現水霧,再也無法忍耐心底的渴望,羞赧的說出祈求:“主人,求求您,cao我?!?/br> 17渴望 小奴隸終于忍不住了,見目標達成,盛景的臉上露出一抹輕笑,他這么久沒碰這孩子等的就是這小家伙自己來求。 以前盛景從來不會考慮奴隸的感受,他從前的那些奴隸只要足夠順服,上下兩張嘴能夠伺候好他的欲望就行了,被他玩的時候不管多疼多難挨都必須得忍著,典型的走腎不走心只顧自己爽。 蘇惟對盛景來說是特別的,和他原來那些臨時的玩物可不一樣,這孩子是要跟他一輩子的,光是承受得住他的欲望還遠遠不夠。他要讓這孩子發自內心的喜歡他所施于的一切,對他生出無法戒斷的癮來,最好時時刻刻都渴望著被他玩被他艸。 “嘖?!笔⒕白プ√K惟后腦的頭發往下拽,迫使蘇惟抬起頭來,目光奇異的看著蘇惟,用驚奇的語氣問道:“剛挨完打就求艸,你怎么這么sao?” “主人~”粗暴的對待和侮辱性的問話讓蘇惟急促的猛吸了一口氣,心里竟是產生了人格被踐踏的快感。蘇惟眼里的霧氣更加的濃郁,仰望著盛景的目光里充滿深深的渴望。 盛景踩著蘇惟的yinjing碾了碾,語氣里透出了不悅:“別光顧著發sao,問你話呢?!?/br> yinjing被碾壓產生的疼痛將蘇惟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一些,蘇惟的臉上滿是深深的渴求,口中無法抑制的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啊~主人,我、我不知道?!?/br> “記住了,發sao是因為你欠艸了?!笔⒕芭呐奶K惟的臉,命令道:“給我再重新回答一遍?!?/br> 蘇惟臉上浮起羞澀的紅暈,忍著強烈的恥辱感重新說出答案:“因為我欠艸了,主人?!?/br> 盛景的腳落回了地面,目光深邃且犀利,語調不同尋常的柔和:“想要我怎么艸你?狠的還是溫柔的?” 蘇惟看著盛景的yinjing,眼底流露出了深深的敬畏和癡迷。 全然勃起的紫黑色rou柱足有女人的手臂一般粗長,上面凸起的一道道青筋看起來可怖極了,面目猙獰的仿佛深淵里擇人而噬的怪獸,散發著強烈恐怖的威脅力。 回想起曾經被這根yinjing一次次搗入身體最深處的感覺,蘇惟心有余悸的打了個冷顫,第二次被主人cao的時候他是真的以為自己會被cao死,那簡直是趨近于凌虐的感宮強jian,極致的疼痛夾雜著同樣極致的歡愉,給感宮造成的刺激太過于激烈,使性愛變成了讓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 蘇惟兩次被cao的經歷都算不上是純粹美好的體驗,可是他現在卻盼望著能夠再次遭遇那樣殘酷的對待。他想被他主人巨大的yinjing狠狠的貫穿進身體的最深處,不顧他的意愿與感受,兇狠的占有他、侵犯他,將他的身體和心靈一同填滿,甚至讓他的靈魂都沾染上主人的氣息。 蘇惟的睫毛顫了顫,將心底最隱秘的期盼表達出來,卑微的祈求:“主人,求您狠狠的cao我?!?/br> 盛景笑了,笑的極其肆意,他的小性奴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他艸人可從來不會溫柔,他的奴隸就該喜歡狠的才對:“你那xue剛被打腫就想挨艸,不怕疼了?” 太過強烈的渴望讓蘇惟忘記了對疼痛的恐懼,蘇惟搖頭,堅定的說:“不怕的,主人?!?/br> 盛景松開蘇惟的頭發,命令道:“轉過去,把xue露出來,主人先驗驗貨,技術太差的奴隸可沒資格被艸?!?/br> “是,主人?!碧K惟乖順的轉過身將臉貼在地毯上跪趴下去,雙手不顧xue口的腫痛用力的拉開兩邊的臀rou,將不久前才受過無情笞責的紅腫嫩xue清晰的展露出來。 盛景愜意的看著兩片白皙臀瓣中間微微腫起的嫣紅xiaoxue,伸出手兩根手指并攏對準xue心,指尖才剛剛觸碰到入口,那張紅腫嘟起的小嘴就饑渴的收縮了一下,盛景瞇了下眼睛,手上一個用力就突破了緊閉的入口將手指插了進去。 內部空虛被填充的滿足感讓蘇惟忽略了xue口被撐開的疼痛,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啊~~” 經過多日訓練的后xue感受到外來者的闖入,下意識的開始一張一合的不斷收縮,將練習多日的成果展現了出來。 小奴隸的腸道里溫熱、緊致、濕滑、軟嫩,水潤的腸壁緊緊包裹著手指不停的擠壓吸吮,除了收縮的頻率還不夠快以外已經沒什么不足之處了。盛景抽出手指,在蘇惟屁股上拍了一下,明明心里對對蘇惟這段日子努力練習出的結果還算滿意,嘴上卻絲毫沒有袒露,一副勉勉強強的口吻說道:“還湊合,轉過來吧,給主人把jiba舔濕了?!?/br> 盛景對蘇惟多日的洗腦已經有了明顯的效果,蘇惟在面對盛景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將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對懸殊地位的清晰認知使蘇惟變得格外容易滿足。 盛景不太滿意的評價讓蘇惟的心里充滿了挫敗的感覺,隨后聽到盛景的命令,蘇惟的心情瞬間由陰轉晴,心間盈滿被主人遷就的感動。 “是,主人?!碧K惟轉過身伸出小舌極力的在盛景的yinjing上舔舐,一點一點的將這根即將進入自己體內的龐然大物變的濕潤。 蘇惟舔的賣力,不過速度到底是慢了些,盛景動作粗魯的把身下堅硬的yinjing捅進蘇惟嘴里潦草的抽插幾下就拔了出來,有力的手臂圈住蘇惟的腰一把將人撈起,按著蘇惟的脊背把蘇惟的上半身壓在了刑床上。 盛景站在蘇惟身后,手臂環在蘇惟的下腹將蘇惟的屁股抬到適合的高度,yinjing抵著嫣紅的xue口輕輕的按壓,繼續進行著語言調教:“主人要艸你了,這是你自己求來的艸,是不是該對主人道謝?” 炙熱的yinjing在后xue入口處徘徊,蘇惟緊張的咽了下口水,語氣虔誠:“謝謝主人賞賜?!?/br> “真乖,主人這就賞你!”盛景腰部開始發力,一點一點的將碩大的guitou強勢的擠進狹小的rouxue內部。 “啊~~主人,好疼啊~~~”本就腫脹發疼的后xue被過于粗壯的性器強硬的插入,產生了撕裂一般的疼痛。蘇惟疼的兩條大腿的肌rou都緊緊的繃起,后xue的括約肌下意識的用力閉合了起來。 盛景抬起手一掌拍在蘇惟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粉紅的巴掌印,不悅的嚴厲斥責:“把xue口給我松開!你得知道,你是個性奴,你的主人每一次艸你都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欲望,絕對不可能是為你服務讓你爽的。小sao貨,這可是你自己求著主人艸你的,給我好好的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