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S和M的區別 (推劇情+彩蛋)
已經被收拾的干凈整潔的大廳里,還帶著狂歡后的腥臊味兒,霍思遠無聊的看著正貼著墻根爬行的幾個零星的性奴,點了支煙叼在嘴里,給林曉遞了一支。 ? 林曉接過煙,沒有點著,只是在指尖不停的翻轉著,也不說話。 ? 霍思遠看著林曉的樣子,吐了個眼圈,锃亮的鞋尖踢了踢林曉的腳踝:“不理解?” ? 林曉沉默了一會兒才斟酌著開口:“我一直覺得你把燕寧當自己的孩子···我也是···” ? 霍思遠彈了彈煙灰,把煙又放在唇上吸了一口:“親情,愛情,甚至包括友情,這些東西、沒人教過我,我也理解不了。對我而言,燕寧很重要,我不希望他脫離掌控” ? 林曉微微抬起頭端詳著霍思遠的眼睛,這個男人少年時代野狗一樣的流浪長大,成年之后又像狼一樣手段狠辣,燕寧是極少能讓他透出人情味兒的地方。 ? “我知道你怕什么”霍思遠指著遠處正不知羞恥的扒著屁股、搖著細腰給人展示自己洞口的性奴:“你不想燕寧變成那樣” ? 林曉點了點頭,霍思遠把煙按熄在煙灰缸里:“燕寧不會那樣,我也不會讓他那樣”說罷起身回了調教室。 ? 此時燕寧的頭耷拉在胸前,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 霍思遠有條不紊的按了按燕寧的人中,等人稍微意識清醒了,摘了燕寧的口塞,一大股口水涌出來,順著脖子流到胸口,燕寧抖著嘴唇,有話想說卻使不上勁兒,霍思遠換了個圓環型的擴口器,重新堵了嘴,脹滿的尿袋摘了換了個新的。 ? 燕寧渾渾噩噩的任憑霍思遠擺弄,這點碰觸太讓他渴望了,像是突然從虛空被拉回到現實,雙腿已經疼的麻木了,所有的關節都叫囂著難過,滿腦子只剩下想死。 ? 霍思遠沒有過多的理會燕寧,關上門的一瞬間,聽見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哭喊聲。 ? 燕寧此刻只有絕望,開始他還后悔招惹霍思遠,怨恨些什么,霍思遠摘下他口塞的那一瞬間,他竟然心懷感激的想大哭,費力的cao縱著下頜骨,想說謝謝,又被鐵環堵回了嘴里。 ? 漸漸的燕寧覺得自己的大腦空成了一張白紙,所有的感官碰觸到那張紙就融入那張紙變成了白色,他貪婪的感受著皮膚上鞭痕的疼痛,像是汲取什么甘露,但是那點甘露也隨著時間漸漸開始褪色在那張白紙上。 ? 4個小時的延伸像是四年那么漫長,仿佛連呼吸都被刻意放慢了動作,突然屁股里本能的一縮,巨大的快感延遲了兩三秒才沖進大腦,放電帶來的刺痛像是個煙花在腸道中綻放,然后散落在每一個戰栗的毛孔。 ? 燕寧干涸的嗓子發出“嗬嗬”的哭聲,他顫抖著全身去感受跳蛋帶來的感覺,五感仿佛被喚回了,他察覺到自己的肌rou不適應的抖動,察覺到自己的發根都在堅硬的挺立,察覺到腿間的yinjing正漲痛著勃起,長期含著管子的尿道火熱刺痛。 ? 燕寧的嗚咽某一瞬間戛然而止,短暫的停頓之后,是崩潰一般的嘶吼,仿佛要將聲帶吼出血來,他的憤怒,他的絕望,他的不甘,還有他的感激。他突然一愣,不知道自己的感激什么,對于這種情緒他十分的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 霍思遠的挺著筆直的腰桿站在燕寧身后,低垂睫毛下的眼睛透著淡淡的悲憫和困惑。 ? 燕寧崩潰的喊聲終于消失在嘶啞的喉嚨深處,霍思遠有條不紊的開始一件件解開燕寧身上的東西,整個活成燕寧異常的乖巧,像是個懵懂的小動物。 ? 霍思遠給燕寧喂了點水,將人放進提前準備了熱水的浴缸,整個過程燕寧的神志仿佛下了線。 ? 其實現在的燕寧保持著木然又清醒的狀態,先前的種種恍如隔世。 ? 霍思遠將人抱出銀河回了別墅,一路上林曉通過后視鏡看著蜷在霍思遠懷里熟睡的燕寧一言不發。 ? 到了熟悉的地方,燕寧的驚懼才漸漸褪去,霍思遠去廚房熱了提前讓人準備的粥,給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燕寧喂了點。 ? 食物的香氣起到了治愈的作用,燕寧的眼里有了點光澤,喂完飯,霍思遠順了順燕寧的頭發:“我們談談” ? 燕寧的臉上全是茫然和困惑。 ? 霍思遠鉗著燕寧的下巴語氣緩慢:“我們談談?!闭f罷撿了個大靠枕扔在地上,瞥了一眼:“去,跪著” ? 燕寧回神,有些不可思議:“我們現在是在家里” ? 霍思遠的食指微彎點了點地上的抱枕“如果我沒有給你下別的指示,那么你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只是條狗” ? 燕寧有些憤怒:“銀河沒有這樣的規矩” 霍思遠有些不耐煩:“給你一分鐘考慮,是現在去跪著,我們談完你去睡覺,或者你現在去地下室睡籠子” ? 燕寧看了一眼霍思遠的臉,從沙發上滑跪到地上,他確實需要睡眠。 ? 霍思遠黑沉沉的眸子盯著燕寧一言不發,粘稠的空氣讓人輕而易舉的差覺到他的不滿。 ? 燕寧識相的把衣服全脫了,雙腿分開,臀部翹起,手握成拳按在與腿垂直前方的地面上。 ? 霍思遠依舊一言不發。 ? 燕寧抿著嘴唇咬了咬牙:“汪”了一聲,巨大的羞恥感讓他的胃擰做一團,這甚至比赤身裸體行走在大街上更讓他覺得羞恥。 ? 不管任何強加在身體上的羞辱,都可以當做是強迫,只有那聲狗叫是從靈魂里的屈辱。 ? 霍思遠獎勵的撓了撓燕寧的下巴:“你愿意留下來我其實很開心,對于不懂愛情這件事情,我也很抱歉,就我和你的關系而言,對你每一寸身體的掌控程度,就代表著我與你之間關系的深淺?!?/br> ? 燕寧垂著睫毛思忖著這段感情的代價,父親死的那一刻,他就成了大海里的小樹葉,到底是碎在海浪里還是碎在沙灘上本來也沒有什么區別,毋庸置疑的,他貪戀霍思遠指縫里偶然漏下的關懷和溫暖。 ? 霍思遠繼續給燕寧洗腦:“做我的私奴沒什么不好,我也并不放心讓你去外面經歷磕碰,與其讓你從別處受傷,我更希望你的傷都是我給的” ? 燕寧抬頭看著霍思遠:“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 霍思遠盯著燕寧的臉看了會兒突然笑了:“你知道S和M的區別是什么?” ? 燕寧抬著下巴看著霍思遠沉默。 ? “區別就是,當S和M兩者相對, M總在想,會發生什么”霍思遠的語氣意外的柔和。 ? “而S卻很少想這些,只有無法真正掌控M的S才會不停的思考要做什么,一個真正有信心掌控M的S,往往是隨心所欲的?!闭f完霍思遠抽了燕寧一個響亮的耳光,語氣依舊輕柔:“誰允許你直視主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