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海膽肚肚圓又圓(孕期大肚子play)
懷孕之后的褚玉似乎覺醒了新天賦,無論什么體位,他都很容易達成潮吹成就。最初這事著實嚇到了宋晉琛,幾乎誤以為他是破水了——自從褚玉懷孕之后,早已見過許多大世面的宋先生格外容易受到驚嚇。 “宋晉琛?!甭牭胶魡?,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推眼睛的手僵了僵。 沒動。 “晉哥哥——”不但喊得極其做作利誘,還連帶鱷魚式翻滾威逼,宋晉琛卷毛一顫,鼠標都掉了,閉了閉眼,抬起手指撐住鏡腿,皺緊呢,問就是學習大禹除了工作心無旁騖。 褚玉閉了嘴,搭在沙發背上的手指松開,漫畫書“嘩——砰——”的掉在柚木地板上,站起身來。宋晉琛舔了一下干燥的下唇,撐住額頭埋下臉翻開面前一疊裝訂好的文件。 褚玉的手掌按在文件紙上,腰一扭,支住身子。 “嗯?”宋晉琛如夢初醒的抬起臉。 褚玉勾著嘴角,抬手捏住他的肩膀往后推了推,一撩裙擺坐在大腿上。五個月了,懷孕的身體尤其是腰腹和大腿越發腴盈,根據人體的曲線成為最沉重的部分,脂肪讓皮膚像軟化的黃油般滑潤,宋晉琛怕他墜下去,只好手掌摟住他的臀部。 “工作呢?”他摟住男人的后頸,手指從頸側摸到鬢角。 這個開場格外像報紙小刊流行末世代的那種低俗都市艷情故事,但另一位男主角以一己之力把艷情故事扭轉成了家庭節目。 宋晉琛咳了一聲,手掌握住褚玉的腰,拇指在那個小西瓜似的圓肚子蹭了蹭,小心翼翼地說:“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褚玉抬了抬眉:“說好什么了?” “一個星期一回,不能再多了?!?/br> “啥?”褚玉側過臉,耳朵湊過來,“啥?欸你怎么不說話呀?信號不太好?” 宋晉琛又無奈又想笑,褚玉自從懷孕,不知是激素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別說身體,連性格都有些變了,為了達到目的,裝傻假哭信手拈來,有一萬種方法能軟硬兼施地逼迫自己就范。 “咱們不是昨天才說定的嗎?”宋晉琛捏了捏手心里那些軟乎乎的rou,示意褚玉換個姿勢。 褚玉“吶”了一聲,提著裙子站起來,又把自己摔到男人懷里,抓起對方的手擱在肚子上。宋晉琛見他不做聲,以為他相通了,低下頭用鼻梁蹭蹭他的額發,拇指又輕輕蹭了蹭他的肚子。 兩人安靜地抱了一會兒,褚玉抬起臉:“你不會硬不起來吧?” “這種激將法對我沒用?!彼螘x琛毫無情緒波動地把他的臉按回懷里。 褚玉張口咬住他的衣襟,小牛犢子似的拿腦門頂他,哼哼昂昂撒潑,嗚嗚咽咽假哭。 宋晉琛聽不下去了,捏起他的臉,說:“只有親親?要不要?” 褚玉被捏成金魚嘴,兩團嘴唇啵了啵:“要?!?/br> “抱抱呢?” “也要?!?/br> 宋晉琛抱著他親了親。 褚玉用上目線望他,一只爪子按在腿間:“那caocao呢?” “沒有?!?/br> 周阿姨捧著一壺鮮榨果汁從階下不緊不慢地走上草坪時,褚玉正靠在宋晉琛懷里看漫畫書。宋晉琛單手撐著身后的軟墊,閉著眼睛曬太陽,另一只手則搭在褚玉肚子上,漫無目的地摸著。 “小褚,先生,我得去菜市一趟?!敝馨⒁贪压瓑財R在軟墊旁的矮桌上,“小褚,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褚玉架著一副粉色的太陽鏡,聞言抬了抬頭,昂著臉把墨鏡頂在鼻梁上,想了一陣,說還是想吃雞。 “行,那我出門了?!敝馨⒁虘?,又叮囑他多喝水。 褚玉正看得起勁,就是渴也不想動彈。宋晉琛瞧他嘴唇微微發干,爬起來倒了一杯,遞到嘴邊。褚玉不高興地“嗯”了一聲,把臉扭開,倒得太滿了,宋晉琛收回來啜了一口,又喂過去,同時皺起臉,說:“雖說是酸兒辣女,可你這口味也太酸了?!?/br> 褚玉眉毛一抬,臉都不帶抽地把叼著杯子啜了大半,吧嗒了兩下嘴:“一點都不酸,辣雞?!?/br> 宋晉琛把杯子放回矮桌,過來捏他的腮:“天天吃雞,你是狐貍精變的嗎?” “那是我想吃嗎?”褚玉嘟著金魚嘴,眼睛還盯著漫畫,“也不知道這是哪只狐貍精的種,一天到晚在我肚子里要雞吃?!?/br> “嘿——”宋晉琛說不過他,干脆親他好了,舌頭往嘴唇里插了個尖兒,差點讓酸一跟頭。褚玉樂了,丟開漫畫書一把抓住他的耳廓,抱著臉不讓他跑。 兩人鬧一陣,都躺下去。陽光溫柔,褚玉枕在宋晉琛大臂上,宋晉琛把褚玉的太陽鏡摘了,抬起小臂腦袋摟他的腦袋過來接吻,嘴唇剛碰上。 褚玉:“嘔——” 宋晉琛一把捂住他的嘴,微微拉開一點距離。 褚玉大眼睛眨巴眨巴,彎起來,咽了咽嗓子,扒開宋晉琛的手湊上去。宋晉琛壓了壓眉,疑竇地觀察了兩秒鐘,指尖支起他的下巴吻他,舌頭剛伸進去。 褚玉:“嘔——” 宋晉琛愣了愣,褚玉看著他滿臉疑惑懵逼,噗嗤笑出來,笑得坐起來拍他的腹肌:“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宋晉琛知道被耍了兩次,欲言又哽。褚玉看著他些許受傷的隱忍表情,笑得更歡了,直接躺他腿上打著滾笑。笑完了,滾到長腿叔叔胸前撅起嘴隔空啵了一下:“親親要不要?” “……不,要,”宋晉琛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淡淡道:“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嗎?” “沒有!”褚玉一歪頭,鼻尖抵著宋晉琛的鼻梁無賴地蹭,“親嘛……親嘛Daddy——”被傷透心的叔叔似乎不為所動,干脆還坐起來直接坐在腹肌上騎乘式蹦迪,“晉晉——晉哥哥——” 自從婚戒戴在了手上,褚玉在放飛自我調戲帥叔叔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倒是宋晉琛還開始矜持害羞了起來,經不起這種極限撒嬌式調戲,聽了就渾身起著雞皮疙瘩支帳篷。 宋晉琛從鼻腔里嘆了一聲,手肘撐地坐起來,一副引頸受戮的委屈模樣,褚玉歡呼一聲,捧起他的臉強吻。 “張嘴,”褚玉捏起宋晉琛薄薄一層皮膚的臉頰,“舌頭都不伸,叫親嗎?” 宋晉琛嘖了一聲,松開唇齒,手掌抓住褚玉后頸一摁,嘴唇狠狠壓上去。褚玉被壓得往后縮,又被摁回來,宋晉琛的舌頭伸進來,卷著褚玉的舌頭吸進自己口中吮吸津液。褚玉舌根都被吻得酥麻了,還分出神來伸手下去隔著褲子摸男人的jiba。 宋晉琛早硬了,半推半就的,任由他的手指拽開褲子系帶,隔著內褲摟捏自己勃起的yinjing。 “寶貝兒……”宋晉琛松開唇齒,舔了舔褚玉的嘴角,“幫我摸摸……” 褚玉垂下眼睛,居高臨下地暼著他,抬起一只手撫他的臉頰,同時把那根憋壞了的大家伙從彈性布料里解放出來。 “就摸摸嗎?”褚玉撫摸著宋晉琛的額頭,握住對方硬韌的yinjingtaonong了幾下,將被掐在虎口外飽脹的guitou抵在自己肚子下方,劃著圈磨了磨,“不想要點別的嗎?” 宋晉琛仰起脖子,半闔著眼吐出一口濁氣。他長得高大,脖頸修長白皙,標志著雄性特征的喉結十分突出,隨著吞咽在皮膚下滑動。褚玉歪過頭把那顆喉結銜進嘴唇里啜咬,跪直身體,讓抵在自己肚子下的yinjing滑到腿間。 因為穿衣入廁不便,褚玉在家里都只穿裙子和內褲,若是打算睡一天覺,便連內褲也不穿。今日宋晉琛在家,有功夫伺候他穿穿脫脫,便穿了一條在腰側系帶的真絲底褲,松松垮垮的,以免勒著了他下墜的圓肚子。 褚玉輕而易舉地拽散了腰側的系帶,把內褲整個抽出來,蓋在情欲正盛的男人臉上。宋晉琛把遮蓋視線的真絲布料拽下來,停留在口鼻間嗅了嗅。 馥郁的,微腥的,雌獸熟透的氣息,讓人涌起煮沸了的洪水般的欲念。 “不行?!彼螘x琛呼了一口氣把臉埋進那團真絲布料里,“我都發過誓了,一周一回?!?/br> 褚玉真是恨鐵不成鋼,抱住他的腦袋搖了搖:“不是我說你,可你發誓跟放屁有什么區別? “那你還發過誓永遠不騙我呢,昨天的謊不是你扯的?少給我整這些花里胡哨的,你想不想,想就快點,趁它現在消停,快點決定?!?/br> 宋晉琛沉思片刻,痛定思痛,打橫把褚玉抱起來,闊步往庭院的方向走去。 “慢點慢點,別把它顛醒了!” 三天不zuoai這事對宋晉琛來說,比讓他三天不吃飯還難受。褚玉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禁欲的——他都沒逮到他打過飛機! 宋晉琛放褚玉站在地毯上,反手鎖好了門,一回頭,褚玉已經撩起裙子趴在了玄關的柜子上,內褲都踩在腳下了。 他沒多說一句話,不必客套,長腿兩跨就站在了褚玉身后,低了低頭,來吻褚玉耳后。 褚玉哼了兩聲,抓住摟在腹部那只手向更下方的位置推搡,讓他快點。宋晉琛才止了寒暄,馬不停蹄提槍上陣。褚玉被頂得一顫,趴在柜面上緩了緩,止住想嘔吐的生理欲望——先前嘔出慣性了,讓滿滿地一頂,他真的有點想吐。 宋晉琛的yinjing對褚玉的身體來說有那么點超出范圍的長度,從前不覺,但懷孕之后胎兒壓迫得宮頸下沉了,很輕易就能深入身體盡頭。褚玉分開腿立穩,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在體內滑出去一段,被主人圈住根部后重新鍥進來,就剛剛好了。 柜子沒有貼墻的四柱腳,被兩個人——不,現在是兩個半人類的重量搡得微晃,褚玉一手扶著柜子,一手護著肚子,感覺全身有脂肪參與的部分都被撞出了汁水,搖搖欲墜。 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太久,褚玉便站不住了,手臂向后方搭過去,摟住男人的脖子,讓對方把他與他們的孩子抱起來。 “真想你明天就生?!蹦腥艘贿呄驎孔呷?,一邊對他說。 “我比你還想呢——”褚玉靠在他懷里,給了他的肩膀一拳,“我比你想得多得多——得多了!” 宋晉琛常用的小書房在一樓,是一間帶獨立衛浴的主臥改的。有時他太累了,懶得爬樓梯,連電梯也懶得坐時,就在這兒洗漱睡下。褚玉懷孕之后,布局挪了挪,把會客區撤了,換成一張不大的雙人床,又添了一張屏風。褚玉常睡這兒,有時和宋晉琛吵嘴了,就抱著枕頭淚眼汪汪地靠在電梯門邊,宋晉琛通常會趕在電梯門開之前把他牽回來。要是沒趕上,就跑上去在二樓等他,牽他去二樓的臥室睡覺。 智能家居已經給浴缸放好了水,褚玉讓宋晉琛放下來,惦著腳邁進去,跪在熱水里。淹至胸骨下緣的熱水中,褚玉托著肚子慢慢滑坐下去,浮力減輕了腹中胎兒的重量。宋晉琛從背后抱過來,手指在水中攪動起的波蕩傳到褚玉的肚皮上,癢癢的,褚玉牽他的手來摸自己的腹部某處。 “它動了?!瘪矣癜阉螘x琛的手指向皮膚下輕摁,“在這兒?!?/br> 宋晉琛安靜地感覺著指腹下的推力,不知道那是一只小手還是小腳——它在用力伸展著身體,盡管它還那么幼小,性格卻已經這么強勢了,就像自己一樣,也像褚玉。 “你跟它說,讓它乖乖睡會兒?!?/br> “什么?”褚玉樂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彼螘x琛回答,正經得好笑。 褚玉向后杵了一肘:“那也沒見你軟了???” 性器官契合到一處時,褚玉抓緊了宋晉琛的小臂,宋晉琛托著他的腿根好讓他慢慢坐下來。 “行了行了——”褚玉扶住宋晉琛的膝蓋,像一條抱柱的小龍,勻了勻呼吸才開始扭腰。這個體位貼得極近,褚玉得半跪著才能別讓yinjing進得太深,他的高潮來得很快,緊貼著宋晉琛的腿顫抖痙攣,胸乳和肚子也隨著動作晃動。 他有點累了,犯困了,但宋晉琛還一丁點軟化的征兆都沒有,于是他對像等在原地的大型惡犬一樣安靜的男人說:“你來吧,我沒勁兒了?!?/br> 宋晉琛沒說話,手掌準確又迅速地握住他的兩條大腿,好像早就計算好了,一秒鐘也不想浪費。褚玉被抱著往上托了托,宋晉琛頂了頂他的頸側,算打招呼了,迅猛又溫柔地動起來。 褚玉覺得怪得很,自從他懷孕,他們兩個都被軟化了,接個吻都小心翼翼的。從前不說是床上斗毆,也算是床上摔跤,滾來壓去地干,痛感和快感是相依附的,他懷念被壓在床上狠cao的日子,宋晉琛獵殺一樣地干他,硬邦邦的yinjing頂得他想嘔吐。 褚玉的意識飄飄忽忽的,臉上暈著紅潮,沒骨頭地靠在宋晉琛肩上,注視著男人因克制而繃緊的咬肌。宋晉琛轉過臉瞧他,眼皮垂下來,都是汗,亮晶晶的,同時說:“還好嗎寶貝兒?” “嗯?!瘪矣裆戎廾c點頭,宋晉琛埋下臉吻他,動作猛了起來,褚玉被堵著嘴,呻吟在口腔里流淌,讓男人的舌頭擄走一并吞了。 宋晉琛的動作愈快,褚玉受不住了,哼出哭腔——腹中的胎兒也在動,踢打著手腳,和它的父親一樣善于折磨人。孩子壓著褚玉的膀胱橫沖直撞,潮吹和尿意那么相似,褚玉分不清到底是他們哪一個制造出的失禁,掐著宋晉琛的手臂顫抖著呻吟。 孕婦的困意不講邏輯,宋晉琛射進來的時候,褚玉舒服得抽搐,但也困的睜不開眼,一場水戰打得像夢jian偷歡,他閉著眼任由情人的手指撫進身體深處,剛剛高潮過的甬道撒嬌啜著男人的手指吸,那些手指撫摸過褚玉yinchun內側的每一處褶皺,rou璧收縮擠出混著濁精的滑液。 宋晉琛揉得他又高潮幾次,直到控制不住地尿出來。 褚玉濕漉漉滾到浴巾上,又赤裸著滾進被子里。宋晉琛關了一半百葉窗,陽光投到屏風下半截,手機震了幾下,拿起來看了看,三點鐘,正是褚玉睡午覺的時間。 褚玉睡得很香,呼吸均勻——他總是這樣,宋晉琛已經習慣,埋進他柔軟的發尾,宋晉琛也有點犯困了,深吸一口悄悄哈欠。 這是尋常的一天。 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