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膩歪/榨信息素/插xue/欲往浮島
夏瑞見她不動了,推她腦袋讓她換一邊吸,哪知道推不動,一邊喘一邊低下頭看她。 “爸爸…這怎么像我自己的信息素呀?”零癟了癟嘴,順著力道換了邊繼續吸。 他舒服地答不出話,喘的又嬌又松,“嗯…是的,啊哈…繼續、繼續,可以咬重一點…嗯~” 零見這個狀態下實在問不出來些什么,順著他話也就吸了又咬,手情不自禁往下摸去,結果摸到一手管子,好奇下輕輕拽了拽,收獲好幾聲悶哼。 “嘶,嗯…別拽,有點疼,嗚…”夏瑞掙扎著往后縮,偏偏零又捏了其中一根不撒手,他僵在那不敢動。 零努力掰他腿想瞧,他偏不讓。 “爸爸~給我看看嘛!爸爸…爸爸!好不好快松開嘛,別這樣啦~哎你…放松夏瑞!”零見夏瑞聽她撒嬌不但沒放松反而還夾更緊了,頓時往他腿上一拍,喊了全名。 趁著夏瑞呆住的功夫把腿掰開。 他的yinjing根部被一個環束緊了,連出來一些貼片延伸至大腿內側,留下一些同零手臂上的滯留針那樣的紐扣狀圓環。一根透明導管深深的埋在尿道里,另有一些淺色的液體殘存在管壁上,從體外五厘米處有一個岔口,是密封瓶類似的結構,一端用于輸入、一端用于輸出。 零挪啊挪地坐到夏瑞兩腿中間,抱著兩條大腿往上頂,想看看后面,夏瑞皺著眉攔她。 他一邊攔著,躺坐著捉著她的手摸他,這個姿勢不太好摸到xue,手幾乎都被墊在了下面才堪堪夠到。零先摸到了條管子,然后手指勾到了個圓環,撥拉了一下就被夏瑞按住了。 “別動那個…不塞住會有信息素流出來的?!毕娜鹧鲋X袋說話,除了喉結起起伏伏外上半身波瀾不驚,仿佛抓著零手的那人不是他一樣。 “我的信息素還是你的信息素???”零是真的好奇。 “…你的?!?/br> 零跪坐在他雙腿之間視野比較低,再加上夏瑞又仰著頭,零看不見夏瑞的臉,只能看到長時間呆在室內被悶得雪白的脖頸上那一處凸起的喉結重重起伏了一下,昭示著欲望。 她跟著吞了口口水。 也沒空管腦子里那一大堆問題了,哪個向導能在哨兵身體里溢出自己信息素的時候還保持理智呢? 她頓時閑不住了,手沿著夏瑞的腰線往上劃,身體前傾,在鎖骨處留下幾個印子后,一口咬在了屢次勾引她的喉結上。夏瑞被她這突然的一下弄的嚇了一跳,驚喘了幾下,短促而后綿長的氣息打在她的頭頂。 零微微放松又慢慢收緊牙齒,隔著那塊皮膚還能感覺到發聲的震動,像是靜音室內白噪音到達精神的嗡鳴,她瞇了瞇眼,冷靜了下來。慢慢舔舐那個新鮮牙印,才意識到這只是個普通的房間。開口道,“這里不是靜音室嗎?” “不是啊…唔…”在被用力咬了一口后,這樣細致的舔弄反而不太舒適了,他仰頭躲了躲,揉揉零的腦袋,然后在她腦門上親了一口,“我可不像其他哨兵動不動需要亂七八糟的保護呢,我身體里都是你的庇護?!?/br> 零激動的心失而復得,又去舔他的rutou,之前這里已經被咬腫吸空了,現在再舔幾下還是又顫顫巍巍立了起來,乳孔清晰可見。她用舌尖戳弄那個縫隙,夏瑞扭動著想跑,又想摁她進懷里,喘道,“嗯…哈,沒有了…呃嗯!” 零可不信這個,牙尖叼著又磨了幾下,果然冒出了顆小水珠。 她舔了后做作撒嬌,“沒什么味道,哼?!?/br> 夏瑞此刻胸膛還在輕微的起伏,聽她這話心情復雜,“哈…信息素哪有味道的,還真以為喝奶呢?” 零并不答話。 夏瑞直起身子,把還賴在他胸膛的零扶起來,嘆了口氣,“你已經不小了,林…零。離開這么久不是讓你再次見到我重回八歲的?!?/br> 零沒有注意到喊她名字拐了一個彎的發音,笑意因為夏瑞言下之意而慢慢消失。 “那我問幾個問題,爸爸,你能回答我嗎?”她攏了攏飽經風霜實在蔽不了體的睡裙,想了想還是扭頭出去把毯子披了回來。 他先點了點頭,隨即看到了什么,“等等,先處理下這兩個?!?/br> 夏瑞捏了她一角毯子,把那兩個被遺忘了很久的密封瓶抖出來,熟練接上自己身上的管子,撥動了幾下開關,就有液體緩緩淌入瓶中。 零消化完了剛剛那段話的信息,性質勃勃看他擺弄他自己。哪知夏瑞一轉就捏住了她的手指,掐住就如十年前一般熟練地塞入另一個密封瓶。 “信息素?!毕娜鸬?。 總是這么驚人的相似,讓零回憶起了現在不知道在哪里的路堯。但路堯當時至少還是秀色可餐,但夏瑞現在一整個嚴父臉讓她夢回童年。 “不!”零尖叫,“你剛說了不是讓我重回八歲的!那時候你也只是哄著我射信息素嗚嗚嗚…你在報復我羞辱我!” “我哄你!我哄你…乖哦對不起寶貝,我沒有考慮到,現在把它裝滿好不好…”夏瑞連忙補救,親親零的側臉,僅憑空著的那只手沿著零的脊背順毛擼。 “你別看!”零瞪他。 “我不看,我不看。寄人籬下完成任務,沒關系的哦…”夏瑞說著乖乖閉上眼。 “沒感覺、沒存貨…弄不出來,唔…我要看你自慰!”零右手被控制著,哭得抽抽嗒嗒,假公濟私。 夏瑞重新睜開眼睛,他的瓶子已經幾乎被裝滿了,零那邊還只有淺淺一個底。 他把自己的瓶子處理好放在一邊,拔掉肛塞,道,“不行,我前面管子太難處理了,你想玩我可以弄我后面?!?/br> 零哭唧唧,“我手被你掐著呢嚶?!?/br> 夏瑞也不反應,另一只手帶著零的左手往下摸去。 這真是新奇的體驗,她左手完全沒有結合價值空閑慣了,第一次摸到那個那個嘟嘟的rouxue,還有一點殘存的液體淌出來。 “嗯…先把管子拿出來?!毕娜鹨贿呥€在觀察瓶子里完成情況。 一根手指順利滑進去,摸索到軟管末端那個像硅膠團那樣的東西,狠狠按了一下才撥開。夏瑞在零意料之內的一抖,扼住零的手也松開了,轉而勒向她的腰。 “呃!哈…小壞蛋,非要折騰我…哈…”他喘出幾聲如瀕死般的嘆息。 零被勒得更貼近了,她伏到夏瑞耳邊吐氣:“懲罰爸爸不專心~” 熱氣撲打他的耳垂,癢意更甚。 他勾掉還留在他身體里的那一小節軟管,專心包裹零的食指。剛剛撤出肛塞的xue還不能熟練夾緊,偏偏那關節還在他體內輕輕活動,“別動…哈…嗯啊,寶貝?!?/br> 零曲著關節在他身體里一轉,牙齒也磨上他的耳垂。 “啊哈!”突如其來的刺激引得他脊背一弓。 不得不說夏瑞的方法非常好,零在他xue里攪了幾個來回,瓶子內就快裝滿了。 夏瑞幫她把手指從瓶口抽出來,想舔掉上面殘余的信息素。零連忙往回躲,“不用啦~我又不是才八歲?!毙『⒌氖种改?,從前老是被密封膠勒的生疼,總要夏瑞爸爸舔舔才能好。只是夏瑞離開后,就再也沒有人把她當普通小孩看了。 面對零的欲拒還迎,夏瑞還是舔了,他像十年前那樣在零的鼻尖上親了親,熟練地打包好兩個密封瓶,不知從哪兒摸出了個開關。把瓶子往里面一扔,然后又恢復原狀。 零不由感嘆:“哇唔~” 夏瑞頭也不抬,“快問,等會兒有人來了就盡快糊弄過去。你不能一直呆在這,遲早會被關起來的?!?/br> “那不管去哪兒,反正不能呆在這,對嗎?所以…他們對你也是先禮后兵???”原本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零一臉悲戚。 他頷首,“叫我夏瑞,以后有機會你會知道的,在這里我和你其實區別并不大?!?/br> “那我能問什么,比如…塔諾防線?” 夏瑞明顯一噎,仿佛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嗆了半天才說出口,“這都沒告訴你?” “……” “我覺得你至少得問問我浮島之類的詞?!彼珠_口。 “聽都沒聽過?!绷銚犷~。 “塔諾就是一整條備戰防線,前面還有兩道是基本無人駐守的機械化防線,不過現在你都已經被放出來了那可能已經廢了。懂嗎,你的零號塔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了?!?/br> 夏瑞頓了頓,零愣愣地消化著其中的信息。 他繼續道,“而浮島是大概二十年前出現的不明勢力駐扎地,結合一些政況來看,我認為與你關系密切?!?/br> “這么多道防線是針對這個島的?”零非常懷疑。 夏瑞一聳肩,“誰知道呢,其實…” 他凝神了兩秒,突然坐起身,把毯子披到零身上包好輕聲道:“噓,有人來了。記得千萬要出去?!?/br> 零仔仔細細里里外外感應了一遍,甚至調動了些精神力,依然什么都沒發現。 她用氣聲道:“你還是一個哨兵嗎!不用呆在靜音室,沒有向導,還能維持強大的感知力?” 夏瑞失笑,“你不是我的向導?” “可我這不是剛來你身邊嗎?”為了讓他聽清,零特意湊近了講話,倆人對面盤腿而坐湊的極近,“等等…是因為向導素?你身上哪來那么多我的信息素的?!?/br> 夏瑞向她比了個微小的手勢,“給自己動了個小手術,哎,被發現了?!?/br> 就在這時,門突然嘩地打開,路堯逆光走進來,一身黑衣,穿得像是來劫獄的。 零辨了兩秒才認出來,蹭地站起身,“好哇,怎么是你!你還敢來?枉我對你一偏信任,結果把我弄這兒來了!” 路堯冷笑,余光一撇向那個落在一邊肛塞,就被夏瑞攏掉了,“我倒是沒想到你見他這樣還能在這卿卿我我,本想讓你見見事態的嚴重性,結果一點沒長進?!?/br> 零不想同他廢話,“來和我談什么事?” “聽你的訴求,我再決定做不做?!甭穲蛞娝悬c惱了,反而緩和了態度,甚至帶了點笑意,“我可不會害你哦,最多逼一逼你?!?/br> 零掃了眼夏瑞,發現他并沒有參與談話的意思,她思量一番,還是算速戰速決。 ——“我要去浮島?!?/br> ——“比如,逼你去浮島探探路?!?/br> 倆人異口同聲。面面相覷良久后,夏瑞首先打破僵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