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綁架/牢獄/哨哨多P/吃醋
零在昏昏沉沉中原本還覺得并沒有必要把她藥暈了帶走,畢竟之前那些事也是合謀,雖然她是有點迫不得已在里面的。 處于軍人的本能,在朦朧中她就開始判定周圍的環境。比較安靜,但是遠處又隱約有街市的喧鬧漸行漸遠;可以感知到有比較大的風阻,腦袋上又被罩了個大概是遮光袋的東西正不停被風呼得往臉上貼;手腳被綁起來了基本無法動彈,可以觸摸到座椅是皮質的。 于是她推算知自己乘坐在一輛軍用商務車,正行駛遠離某個小鎮之類的地方。這項行程顯然是保密的。她也不敢亂摸,軍用車上到處都是武器設備,她不想一不小心搞傷自己,畢竟她現在不可視物。 但突然,他聽見前方——大概是駕駛座的位置,傳來“蕪湖”一聲。是路堯的聲音,即使她不愿多想也很難阻止她出戲的以為自己正在游樂園玩那些驚險刺激的高速游戲。 特別是配合著迎頭兜來的風,實在是太有那味了。 她覺察不對,開始扭來扭去的尋找身邊的人。在她潛意識里,如果離開了全天360度無死角的監控后,怎么也得配幾個大漢監視她來著。但非??上У氖?,她一點都沒有探查到,顯然路堯開著整車的窗就是為了讓她無法依靠嗅覺和感知力判斷周圍的人。甚至她連這車多大都摸不清楚。 這簡直是對軍人的侮辱,她咬牙含恨。 這時頭上的袋子被扯掉了,大概是前面的路堯扯的,動作迅速,大概是趕時間回去把方向盤。扒掉了的袋子就丟在她被綁起來的手上,她掙扎著用手上的皮膚感知了下。 草,用到手,她這才感覺到痛——這個在連續受傷過的部位開始蘇醒過來,連帶著被綁麻了的腿一道提出抗議。 等等,為什么她還是看不清?零突然發現她眼上還蒙的一塊布料,因為綁的不是很緊,到現在才感覺到。 而落在她手上的也不是什么軍用遮光袋,只是普通的布袋多加了一層物理防護才達到了遮光的效果。 一聲巨大的剎車音,還在座位上掙扎的零差點滾下去。前面座椅猛的向后一松,幾乎躺到在零邊上。 路堯半躺著扶住在慣性作用下狼狽不堪的零,挑開她眼前的布料。零終于得見清晰的世界——這竟然是一輛sao包敞篷車,簡直刷新了零的認識。由于長時間不見光,她還被刺的瞇了瞇眼睛。 路堯好奇看她,一張大臉湊到零眼前,“光也不能很快適應嗎?” 零沒好氣地,“我還是個人類,你幫不幫我解開,我手痛腳麻,跑不了?!?/br> 路堯直接翻身下車了,沒有一點要為零松綁的意思,抱起來就走進邊上一間其貌不揚的小平房中。 雖然零從來不會小看這種小房子,但眼前這十多個地下樓層還是把她大大震驚了一把,“電梯是向地下的?我們去哪里?!?/br> “去我之前呆過的地方,寶貝。給你挑個哨兵,假如你不介意我曾cao過的話?!?/br> - 路堯刷了個負五樓。到了之后,她被他公主抱抱在懷里,穿過了個長長的走廊,隔著柵欄每一間里面都有一個哨兵在探頭探腦,見她是個被綁起來的女孩兒便興奮起來,撲在欄桿上胡亂吹口哨擠眉弄眼。 “來了個女孩兒!” “哇唔,還是個向導?!?/br> “喂83號,你個向導怎么抓了個向導女孩?是不是太浪費啦!” “弄完記得放出來給哥們耍耍!” …… 零又氣又惱,胸口大力起伏著不斷壓抑心中的怒火。路堯湊下來吻吻她側頸的皮膚,“壓抑著精神波動做什么,放出來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纯船F在你身上漂亮的精神力脈絡,真是奇跡…” 零被打斷,愣了下:“脈絡,什么?” 路堯打開一扇暗門,把外面的喧鬧阻隔在外,沖她神秘地眨眨眼睛:“假如你擁有雙倍的精神力,你也會看到的?!?/br> 她還想再問,就被路堯放在角落的一把椅子上,在她面前攤開一堆照片“要哪個和我說?!?/br> “草!給我解開!你搞過的我怎么會要,你信息素那么…那么…”暴跳如雷的零掙扎著突然想起她壓根沒感知到過路堯的向導素。 “干凈的,不沾一點信息素的精神力幫你壓制過哨兵,你可以輕松馴服的哨兵,真的不想要嗎?” 零是真沒想到竟然有向導能不靠信息素單純靠精神力制伏哨兵。開始思考自己的逃亡——一個進過監獄,并且看樣子在監獄里不靠向導的身份收服了好幾個哨兵的瘋批,即使出獄后被某個政派重用,又能正常到哪兒去呢。 還他媽干出孤身一人帶她一個實驗體來監獄這種看著就讓人心臟病發作的事兒。 并且已經基本可以判定來這是他的私人行程了。 零看路堯像是回家了一般癱倒在前面的沙發上啃蘋果撥弄投屏的遙控器,這個監獄里怎么會有那么像起居室的家具??!她扭動了幾下身體,手腕被綁得生疼,凳腳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路堯撥弄了幾下,調到了最后面點了確定——這是監控的投屏。 上面顯示,四個近乎赤裸的男性哨兵正在強jian一個渾身都是鐐銬的男性哨兵。 哨兵和哨兵。零震驚。 路堯在那興致勃勃,“來了個新人啊,這些家伙真能享受?!?/br> 監控從斜上方拍攝下去,那個哨兵就地被摁著側臥屈膝在胸前,雙手被鎖在頭頂。三個哨兵分別在插他的后xue、嘴和夾緊的雙腿間。另有一個哨兵對在他嘴里聳動的那個人非常不滿的樣子,手握著yinjing在那自慰,嘟嘟囔囔想以身替之。 監控太遠了還有身體的阻擋,零看不清晰,地上是一地的水光,用完或者用了大半的潤滑液瓶子散落在地上。整個空間都充斥著噗嗤噗嗤的水聲,施暴者舒爽或用力的悶哼和承受者痛苦的喉音。 在腿間動作的哨兵大幅挺動了幾下,應該是射了,他往后退去。原本在背后caoxue的哨兵舒舒服服把他翻到了正面,抱著他的兩條腿繼續cao干。 這個動作讓男人的正面充分暴露在空氣中,他的yinjing直挺挺的,明確的情動著,因為沒有得到撫慰在小幅抽動著,腹部沾滿了jingye,不確定是剛才那個男人的還是他的,或者兩者都有。 兩個乳釘墜在胸前,隨著被擺弄搖晃著,閃著金屬質感的光。 零不禁感嘆了一聲,“真sao?!?/br> “媽的!”那邊路堯暗罵了聲,站起來把她抱到沙發上去,一邊粗暴解開了她手上綁了許久的繩子,零被這種動作搞得淚花都搞出來了,但她不敢亂動。 因為隨著路堯的步子,零明顯感受下背下有根硬邦邦的東西抵著她。她被扔到沙發上,路堯從邊上箱子里翻出什么東西扔給她,她顫抖著手接都接不住,好不容易拿起來一看——一對墜著紅寶石的乳釘。 “你有病??!我手都要廢了,呃!”沙發很窄,路堯幾乎是直接跨坐在她身上,東西戳在她的小腹,她忙著把手舉高,避免對手腕再次傷害,肚子結結實實受了一下。 “見著了個哨兵就說sao,之前看我視頻怎么不夸我呢,因為我不是哨兵?我不sao?”路堯掐她下巴,另一手解開襯衫。 sao是夸人的嗎? 路堯沖她手里的乳釘挑挑眉,“幫我穿上?!?/br> 零是真的不愿意用手,迫于yin威她顫顫巍巍摸的摸上對方胸膛,但由于手腕持續性顫抖,他都被摸的呼吸加重了,零甚至還沒對準。 路堯不耐煩揮手打掉,身體向前傾伏,雙膝撐起來開始解皮帶。 然后他胡亂往后面摸了潤滑,塞給零一個跳蛋,拉著她的手探到他后面,“這總行了吧?” 零稍一用力跳蛋就被吸了進去,她摸索著打開了開關,路堯哼了聲。 ——監控中那個插嘴的哨兵也射了,男人仰躺著被嗆住,猛的咳嗽起來。堅挺的在后xue動的那位扶他起來翻了個身,作騎乘式。第四個哨兵見這個姿勢總算摸到了機會,把跨坐著自己動的男人推著向前伏倒,露出他和另一個男人交合的縫隙,拿自己的東西抵住,掐著他的后頸問道:“賤貨,還能吞嗎?我進來了?” 零看得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頓時感覺手不抖也不痛了,攬過路堯的身子就往下摁,一口咬在他乳尖上。 她指頭拽了拽跳蛋的尾巴,配合口活把這個莫名高傲的男人弄出了點聲。 然后一邊用牙齒磨著充血的乳尖,一邊用手指在那股溝里劃,頗有些侮辱意味意味:“賤貨,還能吞嗎,我可要進來了?” “草!別他媽學那些垃圾貨的話對我說?!甭穲虮久偷耐χ北?,rutou卻被咬住了,又弓了回去,組織了好幾次語言還是自暴自棄,“快點進來!要是把信息素漏里面我都掰折你的手?!?/br> 零又啾了幾下面前的胸肌,如他所愿的直徑戳了進去,想也不用想那跳蛋被頂進去多深的一段距離。 路堯身子抖了好幾下才緩過來,挺直了背去扶她的手,摸摸索索的,恨鐵不成鋼道:“能動一動嗎?找找我前列腺?!?/br> 零卻把手抽了出來,拿到他面前展示,裝的可憐巴巴的,“我動不了,手太痛了?!?/br> 氣的路堯瞪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摸出一個對講器,沒頭沒尾說道:“把他后面弄干凈?!?/br> ——監控內的男人們聽到聲音都軟了,至少零見到的正插在xue里的那兩根。他們手忙腳亂的抽出自己的東西,從角落里翻出一袋甘油。 那個對講機摔到零胸前,路堯已經從她身上起來了,“我要去cao你喜歡的那個sao東西了?!?/br> 他踢掉了褲子,試圖從零臉上找到點不高興來。失敗后頭也不回的打開一道門往里走去。 嚴肅的背影,假如不看屁股里還漏出來的那條條搖搖晃晃跳蛋尾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