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稿
翟信然將自己的性器從翟溫瑜的saoxue中抽出來,一大股的yin水也隨之涌了出來。頓時床單上濕透了一大片。 松軟的xue口正在一開一合,還能夠看見saoxue里面紅色的嫩rou。 翟溫瑜不由自主地想要將自己的雙腿合起來,但是他僅一動彈就被人抓住腳踝將雙腿拉得更開! “??!”他痛苦地不停搖頭。 漸漸下行的胎兒壓迫到了他的膀胱,明明方才已經失禁過一次,里面已經沒有尿液,但是現在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脹得生疼。 一陣陣的黑意在眼前彌漫,他竭力張開雙唇,想要呼吸,而雙手也緊緊地揪著枕頭:“啊……疼……” 身體時而折疊起來,又時而無力地躺倒在床上。 翟溫瑜恨不能就這樣直接死了。 突然他哆嗦著嘴唇,朝著翟信然伸出手去。 翟信然一直坐在他的身邊,面色難堪地守著他。 一見他伸手,翟信然忙握著他的手道:“義父……義父……我在,我在你身邊?!?/br> 翟溫瑜的聲音變得很是溫柔,他低聲道:“恒兒……義父……好痛……” 翟信然聽他狀若撒嬌般說話,心里面陣陣生疼。 明明想過再也不讓義父難受的,明明想過以后都要對義父好的,明明發誓將來無論發生了什么都不會再讓義父疼痛的。 本來已經計劃好了,在義父生產前,將所有的一起都安排好,然后帶著義父去一個安穩的地方將他們的寶寶生下來,再也不過問任何朝廷中的事情。 但是,到底還是他太過自信,以為一切都會按著他的計劃前行。 若非如此,義父也不會這么痛苦。 翟信然眼中涌上幾滴淚花,他握著翟溫瑜的手道:“義父……你別怕……一起都會好起來的……” 翟溫瑜搖頭道:“恒兒……你讓我相信你……那么你敢發誓嗎?” “發誓?”翟信然一愣,然后舉起了三根手指頭:“好,我發誓。我翟信然在此發誓,若是我有對不起義父,就讓我粉身碎骨,尸骨無存?!?/br> 他說完這話,又去看翟溫瑜:“義父,你現在可以讓大夫來看看你了吧?!?/br> 翟溫瑜搖頭:“不,我要你以我……還有我腹中的胎兒發誓……” 翟信然聞言面色一變。 翟溫瑜伸手扶著自己的孕肚,顫巍巍地說道:“我要你說……如果你同偽朝有所聯系……就讓我難產而亡,與腹中胎兒……一尸兩命?!?/br> “義父,你怎么能夠這么說!”翟信然頓時撲在他的面前,痛苦萬分:“你怎么能夠立下這么重的誓言!” “你若是想要我信你,你就發這毒誓!” 翟信然面色極為難看,他深吸了幾口氣:“義父,不……我不能發這樣的誓言。我不能用你還有孩子的性命去發誓?!?/br> 聽見翟信然這么說,翟溫瑜淡淡一笑。然后合上了雙眼。兩道淚水就從他的眼角滑落:“你還在騙我!還在騙我!” “義父!你別哭!生孩子的時候不能太激動!” “滾!”翟溫瑜頓時睜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翟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