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回憶章/禁臠之初/義父被迫受辱劇情)
翟信然暗戀義父。他并不想跟其他幾個義子義女爭吵起來,若是他們吵了起來,義父一定會很傷心,他并不想要義父傷心!他只希望一切都是平安順遂的。 而翟溫瑜卻不知道翟信然的心思。那不過是個木訥的小孩。這個時候的翟溫瑜滿心都是蕭淖! 蕭淖是那么的出色。他出現改變了他的一切,使他從那樣悲劇的地步逃離出來。 蕭淖也按照他最初向翟溫瑜所說的那樣,一直在想辦法,找準機會將從京城逃出來的人送到南邊去。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總是帶著翟溫瑜一塊。每當他們成功送走一個人,翟溫瑜便會油然而生一種并肩作戰之感。對于蕭淖的愛慕便更加深了。 翟溫瑜想,如果蕭淖沒有做偽朝的縣官,怎么可以救助這么多的故友呢?之前是自己太笨了,總覺得凡事都非黑即白,還是蕭淖做得對。 一天,蕭淖告訴他:“云弟,我還要往上走!” ”往上走?”翟溫瑜不解的問道。 “不錯,只有往上走,我才能夠得到更大權利。造福更多的百姓?!笔捘椎拿佳壑熊P躇滿志。 “原來如此?!钡詼罔ぢ牭绞捘椎脑?,點了點頭。他被蕭淖眼睛中的光打動了! 蕭淖又說道:“我已經找到一個辦法,能夠讓我往上爬?!?/br> “ 什么辦法?“翟溫瑜立刻問道。 蕭淖神秘的笑了笑,他湊近翟溫瑜耳朵,悄聲說道:“云弟,到時候,還需要你幫幫我才行!” 翟溫瑜一愣,他看向蕭淖的雙眼中充斥著迷惑。 他幫他,他還能夠幫他什么? 自己的父親在自盡的時候,狠狠辱罵了偽朝新帝,如今他家九族都在被追殺,蕭淖能夠留下自己已經是很照顧他了。自己連拋頭露面都做不到,又怎么可以幫他。 蕭淖看著翟溫瑜,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又繼續說道:“傻瓜,我認識了一個官兒,他手上有些權利。我想要從他的手中,得到機會,成為節度使。只是他見慣了達官貴人,我只怕接待他的時候不合禮數,讓他看低了我。你從京城來,什么都知道,若是有你助陣一切都會好說很多,所以我才想要讓你幫幫我??!” 聽到這里,翟溫瑜便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蕭淖竟然認識了一個這么厲害的人物,還想要通過他的關系得到官職。 蕭淖繼續誘導著翟溫瑜說道:“若是能夠成為節度使,可以cao控的權利就更大了,我們就可以去尋找更多人,或許還能夠找到遺留在民間的皇子們了?!?/br> 聽到這里,翟溫瑜的眼睛一亮,心中也有了決斷。 “好,既然如此,我答應你?!钡詼罔ふf著還像是為了表示決心般開口道:“我會盡力而為的!” “那太好了!”蕭淖聞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說道:“云弟,若有你的幫助,我一定會把事情辦的妥妥帖帖,你放心,等我成了節度使,一定會認真尋找皇子們的?!?/br> 翟溫瑜點了點頭。 這件事,算是達成了協議,之后,蕭淖便開始了準備,他先是聯絡了幾個朋友,然后又聯系了他認識的幾個大臣。 這次他的計劃,可是牽扯到了他的上位計劃,他可不敢掉以輕心。 他必須要謀求穩妥。 他在京城內安插了不少眼線,這些眼線將京城的一舉一動全都匯報給了蕭淖。 在得到京城的最新消息之后,蕭淖開始布置他的計劃。 他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不希望有任何的差錯。 不管怎么樣,計劃必須開始了。 那是一個艷陽高照的午時。翟溫瑜正在教翟信然寫字,他教得十分仔細。 翟信然的筆尖一顫,他又寫錯了一個字!他抬起頭看向翟溫瑜:“義父,對不起……”意兒說了他可以同義父說話,若是他一句話都不說,那又太奇怪了! 翟溫瑜停下手中的活,看著翟信然說道:“為何要說對不起?” “其他的幾個兄弟姐妹都會了……我卻不會……讓義父一個人教我……耽擱義父時間……” “那也別說對不起!你之前不會寫字,才開始不會寫字的孩子怎么能很快就學會寫字呢?” 翟信然聽到翟溫瑜這么說,輕聲道:“那我是不是很笨啊……jiejie很快就學會了……” 翟溫瑜繼續說道:“恒兒,義父知道你現在不會寫字,但是不代表你將來不能學習!jiejie雖然比你聰明,但是只要你刻苦。你將來或許能寫出比jiejie更漂亮的字跡?!?/br> 翟信然聞言,點了點頭。 他早就會寫字了,可是還是想要義父再教他!握著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教他! “好,那我聽義父的話?!钡孕湃婚_口道。 翟溫瑜點了點頭,開始繼續教授翟信然寫字。 就在這個時候,蕭淖慢慢的從門口走了進來,他道:“云弟,你可還記得,我先前跟你說過的那件事!” 翟溫瑜聞言,頓時一驚,他看向蕭淖,問道:“你是說……迎接客人……” 蕭淖點了點頭,開口道:“不錯,不知云弟可還愿意為我效勞?” 翟溫瑜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自然,只是……”說著他便對翟信然說:“義父同伯伯有事,你先出去吧?!?/br> 翟信然聞言,乖巧的應道:“是,孩兒告退!”隨即他便離開了屋子。 翟信然離開之后,屋內便只剩下翟溫瑜和蕭淖了。 “你想我怎么幫你?”翟信然直接問道。 蕭淖聞言,苦著臉道:“云弟,上次我說,你同我一起接待此人,但是近日我恰好遇見一件事情,走不開,需要你單獨一人接待他才行!“ “這……什么事情?不能推一推么……”翟溫瑜問道。他一人接待,只怕真的做不到! 蕭淖聞言,道:“城郊山上有一群山賊,他們在路上劫持了一隊人馬,昨日山賊被繳獲,被劫持的人也都救了出來,我得到了消息,其中有個孩子年紀身份都同五皇子相似,我打算去看看看,是否是他?!?/br> “是么?”翟溫瑜皺眉道:“他可有受了傷?” “雖然被山賊所傷,但經過醫治已無大礙?!?/br> 翟溫瑜嘆氣。他想去看看,好知道那是不是五皇子。若當真是,那么情況就便又是一種轉機。 而且確實是越先看見皇子才越能夠確定該如何是好。一點時間的差池,或許就是一個極其重要的變化。 翟溫瑜又道:“可是我如何單獨接待他,我又不認識他!” 蕭淖道:“我便對他說,你是我的幼弟,自然是找不出什么錯處的。你不過是帶著我這個大哥,勉強行事,不會礙著你多少時間的。若不是我提前約了他,怕改了時間,讓他覺得我對他不夠上心,又怎么會出此下策?!?/br> 翟溫瑜聽了也就只好點頭,答應了他! 蕭淖便將來人的姓名身份全部告訴了他。那男人名叫王子安,是江東王氏王康的二公子,本來是一個大家,而且在江東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卻在王朝滅亡的時候,沒有像翟家一樣全部自盡,反而還都投奔了偽朝,現在身居要位。 翟溫瑜一邊聽,一邊心中想到:本來是讓他極為唾棄之人,真是不成想到,如今他竟然要低頭對著男人搖尾乞憐。 蕭淖見他面露難色,便問他:“可是覺得不妥?” “雖有不妥,但是為了你也尚可忍受?!?/br> 蕭淖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臉:“我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忍一忍也就過去了?!?/br> “可是......” 翟溫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淖打斷了:“放心吧,我去見了那個人,無論他是不是五皇子,我都會很快回來的?!?/br> 翟溫瑜聽出了蕭淖的決心,就只好點了點頭。 蕭淖離開家門不多時,就有小廝來稟告,說是王子安大人過來了。翟溫瑜忙站起身迎接,他看見一個身材健碩,虎虎生風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忙朝著他行禮,請他上座之后,給他看茶。 王子安打量了一番翟溫瑜,然后慢慢的喝著茶道:“聽說,你是蕭淖的弟弟,蕭家二公子?” 翟溫瑜點頭道:“正是?!毙南脒@定是蕭淖同他說過的。 王子安又打量了一下翟溫瑜,道:“我叫王子安,是蕭淖的兄長,你是蕭淖的弟弟,那么我們就是兄弟了?!?/br> 翟溫瑜連忙搖頭道:“王兄豈能如此抬高在下!”他可不愿意同乃王子安以兄弟相稱,他今日過來,不過是替蕭淖幫忙而已,對于王子安他依然無比唾棄。 王子安笑了笑道:“不用緊張,你以后就不必再喊我王兄了,直呼其名即可?!?/br> 翟溫瑜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 王子安同他天南海北的扯了幾句,就轉入了主題,道:“你可知曉蕭淖現在的處境?” 翟溫瑜搖頭道:“不知?!?/br> 王子安嘆息了一聲道:“唉,蕭淖太倔強了,他這人性格不懂得變通,真的很讓人擔憂??!” 翟溫瑜心中生出了幾分擔憂,問道:“怎么了?” 王子安道:“他最近惹到了一些麻煩,而且還是一件非常棘手的麻煩!“ 翟溫瑜驚訝的問道:”什么麻煩?” 王子安皺眉道:“你可知道,他做了縣官之后,整個縣城中,都沒有找到過反賊?!?/br> 翟溫瑜沉默了半晌,終于開口道:“王兄,我不明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們口中的反賊,自然就是自己的同袍。他跟蕭淖發現了這種人,總是救助他們。怎么可能抓到。 王子安道:“你應該明白。一座城池中怎么可能沒有反賊!沒有要么是他沒有細細找,要么是他放過了那些人!無論如何,朝廷知道了,他都是死路一條!這不僅僅是毀了他的前途,還會害了整個蕭府。這個蕭淖實在是太任性了,這不就是引火燒身嗎?” 翟溫瑜聽聞此話,心中暗暗吃驚,他之前還不曾想過,蕭淖竟然付出如此之多! 王子安繼續道:“若是沒有人替那蕭淖說話,只怕他是逃不掉被砍頭的命運了?!?/br> 翟溫瑜聽罷,面色一愣。他不曾想到蕭淖竟然面對這些事情。 他正思忖著,忽然聽見王子安道:“小公子,好樣貌啊?!?/br>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子安已經坐得距離他,那么近。說話間,一只手已經攬上了他的腰,不好的預感襲來,翟溫瑜還想硬撐著笑容說些推脫的話語,另一只手已經伸入他的衣襟。 那手在他的rutou上一揪,有什么硬物抵著他的腰。 一聲贊嘆。 “小公子,真乃絕色啊?!?/br> 接著就不是他能夠預料的事情了……他拼命的掙扎,卻也逃脫不開……無論他怎么叫……也沒有人進來! · 翟溫瑜迷迷糊糊的醒來之后,渾身都疼得要死! 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方,過去了片刻之后,才勉強聚光。 蕭淖坐在他的面前,握著他的手道:“云弟……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回來遲了才……” “沒什么對不起的……更何況,我也該謝謝你……” 翟溫瑜嗓子被人折磨得半啞,話又很輕,蕭淖沒聽清,湊近了:“云弟,你說什么?” 肺疼得都快死了,翟溫瑜還是撐著說完了這句話。 “多謝義兄……咳……讓我知道……咳……做節度使的故交是何等滋味!” 好完美的局,到被人狠狠凌辱后,自己還以為高懷是無辜的!是王子安見色起意!但是這兩個人或許都沒有想到,自己被人折騰得昏死過去的時候,依然還有神智,在王子安結束了暴行之后,他聽見了蕭淖跟王子安他們兩個人說的話。 “終于把這高傲的小侯爺壓在身下了!” “大人喜歡就好!”他信任的人如此說道。 當王子安將胯下硬物塞入他的嘴巴時,腥臭撲鼻而來,他一閃而過的念頭是咬斷對方傳宗接代的寶貝,但是另一個念頭接踵而來,若是這樣,高懷一家就受自己牽連了…… 此刻當真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