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射
池順—— 男人聽到呼喚,身體在半空中僵住,而眼前所及之處并沒有人,那聲音卻似在耳邊呼喚,甚至連夾雜在呼吸間的熱氣噴灑在臉頰上。 “池順?!甭曇粼俣软懫?,是那樣逼真,那樣靠近。 男人干凈利落的持起手槍,常年獵殺的他早已習慣不同能力者攻擊的方式。 “你可能不知道,上一個這么直呼姓名的能力者已經死在我的槍下了?!?/br> 周圍的一動一響都逃不了他的眼睛,特別是在這種最簡潔直白的環境里,對方只要出現他可以精準的射擊。 “我還不想這么早死?!蹦锹曇魠s不受任何影響,依舊在池順耳邊,“上校?!?/br> 身影出現的措手不及,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池順的身后,兩只手圍在緊實的腰上似青蛇慢慢爬上男人的肩膀上:“上校,我終于見到你了?!?/br> 玉指青蔥的手緩緩探上池順的衣邊,細膩的觸感似蛇一般冰涼,與池順的肌膚觸碰一刻甚至激起一陣酥癢。 “松手?!蹦腥说穆曇魪男厍话l出,語氣不滿。 他竟然無法反抗,他竟然在實驗體的手底下無法動彈,就連身體訓練的本能都被壓制下來。 身上的那只手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停止,愈是肆無忌憚,它停在池順心臟的位置,冰涼的手掌緊貼著那激烈跳動的心臟,“上校,你心跳好快?!?/br> 那嗓音中顆粒感中帶著黏膩,仿佛下一秒還會訴說親密話語。 似乎是因為更貼近心臟,身后的人貼的很近,即使身體無法動彈,池順還是能感受到冰涼的氣息。 幾乎要將他的心臟冰鎮。 “上校,有人為你口過嗎?”男人一句驚人,聲音卻平緩像是在詢問他吃飯了沒有一樣正常。 池順牙齒作響,作為在領隊里高高在上的上校,從來沒有人敢問他這種私密問題,他一定會把他的腦袋打成篩子,“我會在你死后回答這個問題?!?/br> 而身后的人并沒有理會池順咬在齒間的憤怒,緊貼在心臟上的手移到了腰間,“啪!”腰帶的鎖扣瞬間打開,被人扔到了一旁。 “我猜沒有?!蹦腥耸謴纳系较乱活w一顆解開上衣的扣子,男人緊實的腰腹肌rou迸發的荷爾蒙。 “如果有,我一定會殺了他?!别つ伒穆曇舳忿D變得陰冷,殺氣十足,池順知道這人并沒有在開玩笑。 腰前的手忽然發力,帶著池順的身體向后仰倒,知道后面滿是詬土的地面池順頸椎緊繃,做好了摔倒的準備。 但當他躺下去,身體下卻是軟綿綿的觸感,不是冷硬的地面,而是柔軟潔白的大床。 他已經身處另一個空間,剛才的巷口已經不復存在。 “歡迎來到我的家,親愛的上校?!?/br> 這次,池順終于看到了聲音的來源,這張如妖精的臉他曾見過一次,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這么近距離,甚至連臉上細小的白色絨毛都沒看的一清二楚。更引人遐想的是那雙眼睛,似孩童一片水光,幼稚可憐,又似女人,含情脈脈,像是有道不完的愛。 就連池順都迷惑了一瞬。 實驗體A在他出生前就已經是最機密的實驗,聽他的爸爸說,那是千年難尋的最佳人體,所以對實驗室來說是寶物,也是能了解人類最大潛能的必需品。 那時他的爸爸晉升為上校被上級下達保護實驗體的命令,他也跟著去見過一次。 隔著巨大的防彈玻璃窗,躺在中央的人像是一具尸體,手腳皆鐵鎖被束縛動彈不得,一張臉慘白的幾乎和周圍冰冷的墻壁融為一體。 那時他的頭發還沒有這么長。 池順看向他那已經及腰的長發隨意搭在肩膀上,配上那張頗有些可憐又楚楚動人的臉更像個女人。 可他發出的聲音分明就是個男人。 那人匍在他的腿邊,一絲不茍的正解著他的褲子。 手上做著下流之事,神情卻無比認真,像是生怕弄疼了對方。 池順動作不能,只能眼睜睜看著身上的人將他脫個干凈,手指輕輕的握住腿間傲人的性器,指腹在馬眼處打圈。 身體僵硬不動,下身的觸感卻異常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對方手中把玩。 這種被別人握住把柄的感覺,池順非常不喜歡。 似是察覺到他的不爽,握住性器扣弄的手停了下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波瀾不驚的望著他。 “上校不喜歡?” 這個問題的答案當然是不喜歡。 他垂眼看向沒有硬起的性器,嘴唇略微撅起,表情有些不高興,又有些自怨自艾,“是我疏忽了?!?/br> 他俯下身,慢慢將手中的性器送進嘴里,一寸寸,慢慢的,用濕熱的口腔包裹著。 舌尖在馬眼上舔舐著,故意將roubang送出了些又吞下更多。 來來回回,口腔里的性器竟直硬了起來,抵在他的牙尖上,快要戳進他的喉嚨。他匍匐在池順身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的好奇心讓他將口中的性器送了出來。 失去了溫暖的包裹,池順已經挺硬的性器上沾滿了他的口液,黏黏膩膩,透著水光。 池順不滿的哼出聲,似乎在抗議對方沒有完成的性事。 感受到快感的他只想讓自己的roubang再被那濕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著。 “上校,告訴我,有人為你口過嗎?” 身下的性器又被握住,故意將舌尖在馬眼處畫圈,池順不想回答,卻被身下的那舌尖磨砂般的觸感折磨的竟挺起了腰,在燈光下,男人英眉緊蹙,神色不耐,腰部因為用力而繃起的肌rou線條流水線般的自然,露出原始的力量感卻有擁有著白鶴展翅般的美感。 而那舌尖卻又故意的收回,雙唇貼緊馬眼輕輕的吸了一口。 電流瞬間擊中大腦,快感來的突然,池順心里重重的感嘆著舒爽,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感受過。 “上校,告訴我?!?/br> 池順被舔的心猿意馬,繃直了腰向前挺,不耐煩的輕“嘖”了一聲。 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動已經不再受限。 “沒有,讓我進去?!闭Z氣霸道強硬。 這正是他要的。 話音剛落,那如溫巢般的將池順的性器含了進去,卻沒想尺寸比剛剛更大了些,他張開了下顎才勉強把性器進的更深,太大了,他甚至無法輕易完成吞咽。 他正欲先把性器拿出些,一只手忽的按在了他的頭上,用力向下一按,入喉了。 “含著,不準松口?!鳖^頂的人命令道。 性器被完全填滿的池順,表情一松,喘出了聲。 他從不知曉原來被人口是多么一件爽的事情。 roubang在口腔里來回翻搗,每一次都是入了喉,池順還是覺得少了這什么,他還想要體驗剛才的快感。 長到最大限度的下顎已經僵硬,跨下的人那雙魅惑的眼睛正癡迷的望著動情的池順。 口腔里roubang粗暴的撞擊,主人的不耐煩顯而易見。 “吸它?!?/br> 聽到上校的命令,跨下的那人才動了動喉嚨夾著roubang的前端。 終于那充實的快感化成一股濁流,在暖巢里射了個干凈。 池順拽起那人的頭,長發落在他的手臂上,有絲冰涼。 嘴唇因為強硬的撞擊而染上一層紅色,嘴角殘留著那股腥味的液體被粉紅色的舌頭卷了回去,一滴不落。 池順看著眼前的人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圈,“咕咚”,他把jingye全部咽了下去。 那人像是喝了美味的飲料,吐著舌頭,夸贊道:“上校的jingye,好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