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夾roubang/野外潮吹 高H
諾蘭解開披風,將穆慈溪整個都包裹進去,穆慈溪也就順勢掛在諾蘭的脖子上,任由下面那根roubang在自己臀縫中摩擦到花xue淌水都不肯下去自己走路。 諾蘭也沒有當眾zuoai的想法,即使他們身處在獸人的伴侶晚會里;即使獸人性風開放;即使現在已經有人幕天席地的做起來了,諾蘭依舊只想回到自己的洞xue里。 穆慈溪暗地里喜歡諾蘭這么多年,也明白諾蘭對于隱私的看重。 他連自己居住的山洞口都會垂放藤條做門擋住窺探,怎么可能會當眾要了自己。 小雌性默默的縮在自家雄性寬大的懷中,雖然沒有真正的插入,但是剛才被諾蘭玩到了一次高潮,現在下身濕漉漉的,隨著諾蘭的移動還有一點風拂過,有些冷。 臀縫間的roubang還在不住的摩擦,偶爾還會碰到花xue口,引的他一陣收縮,腸內泛起癢意,只想快點讓roubang插進去止癢。 不過還好諾蘭人高腿長,不出一會已經快走出晚會地了。 “諾蘭!”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 是安雷。 穆慈溪與亞歷克斯是多年的閨中密友,亞歷克斯又與安雷從小就有那份情愫,穆慈溪自然也與安雷很熟悉,此時他就算滿腦子都想著roubang插進來,也能聽出這是安雷的聲音。 與安雷一同長大的諾蘭自然也能聽出這是安雷的聲音。 “你也有雌性啦!” 穆慈溪被諾蘭抱在懷中,將頭埋在諾蘭胸口處,大部分身體還都被諾蘭用衣服擋住了,只露出了一個長著黑色頭發的頭。 “嗯?!敝Z蘭點點頭,遠看了一下自己的好友。 安雷是黃色的狼,人形的他有著一頭金色如陽光的頭發,在篝火的應照中也顯得熠熠生輝。 他懷中也抱著一個人,頭發是和他一樣的金色。 “是亞歷克斯?!卑怖字鲃咏榻B到。 “早就說好了的嘛,他一成年我們就在一起?!?/br> 諾蘭點點頭表示明白,畢竟安雷總是在他面前亞歷克斯長,亞歷克斯短的,在一起也不奇怪。 懷中的穆念慈也格外的安靜,豎著耳朵聽兩人交談,諾蘭溫熱的大掌穩穩的托著自己的屁股,讓他不自覺的放松了夾在諾蘭腰上的腿。 “你的雌性是誰?”安雷懷中的亞歷克斯動了動腰,無聲的催促自己的雄性趕緊問他想知道的事。 “穆念慈?!敝Z蘭回答道。 “哦哦?!卑怖仔χc頭,伸手撫摸了一下懷中亞歷克斯的頭,不動聲色的挺了挺腰道:“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回見?!?/br> 諾蘭點點頭,轉身正打算抱著雌性往回走,卻發現衣袍被一簇荊棘勾住了,想著小雌性雙手雙腳都在自己身上呢,伸出雙手去解衣袍。 沒想到這會穆慈溪沒在腿上用力,諾蘭剛松開手他的腿就落了下去,但諾蘭反應極快,瞬間又把手放回去,將他按在自己的身上。 roubang本就在雌性的臀縫中磨蹭,穆慈溪這一落,瞬間將自己的花xue摁在了roubang身上,整個花唇被棒身破開,小陰蒂也死死的按在棒身上,再加上不自覺墜落那一瞬間的恐懼感,讓穆慈溪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更是讓roubang進去了幾分。 “啊啊啊……啊啊……進去了……諾蘭……啊啊……” xue口死死的咬住諾蘭的roubang身不松口,諾蘭差點忍不住cao進又濕又軟的xue里去。 “諾蘭……嗯……啊啊啊……諾蘭……” 穆慈溪被刺激的只知道呻吟和叫著諾蘭的名字,雙眼蓄滿了眼淚,雙腿不住的顫抖。 “我忍不住了……諾蘭……你動一動……諾蘭,嗯……逼里好癢……諾蘭……嗯啊?!?/br> 小雌性開始不由自主的用逼口去磨蹭棒身,不斷的有yin液從花xue流出,抹在棒身上做著潤滑。 諾蘭只能加快回家的步伐,可步子一邁大,雌性花xue就磨蹭得更狠,穆慈溪已經開始小聲嗚咽起來:“唔……啊啊啊……太快了……嗚嗚……諾蘭……諾蘭?!?/br> 到后面還是一聲聲叫著諾蘭的名字,仿佛這樣就能緩解他的痛苦。 諾蘭心里也不好受,看著小雌性在懷里求歡,自己暫時沒辦法回應,他還執著的叫著自己的名字,祈求自己憐愛他。 他好像有一點動心了。 在他胡亂思索著的時候,身體卻率真的做出了反應,guitou在下一次的磨蹭中直直的挺進了花xue。 “啊啊啊……進來了……諾蘭……諾蘭!” 諾蘭瞬間回神,可花xue腸內絞的很緊,他剛才用手指捅開的作用一點都沒體現出來。 “放松?!敝Z蘭伸手拍了拍軟綿的臀rou,感受到有一個小硬點抵在自己的roubang上,好奇的用roubang懟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諾蘭別……啊啊啊” 懷中的小雌性瞬間扯嗓子高聲呻吟。 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