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沒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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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真他媽緊?!辟R麟發出喟嘆。鐘晴的花xue又緊又熱,內里的rou褶死死嘬住他的性器,像是在邀請他往更深處插。 賀麟松開她的手,兩手掐住她的腰,開始玩命從后面cao干起來。性器像一把兇刃,破開柔軟的yindao,不知疲倦地征伐。 “這么久都沒人cao你嗎,逼這么緊?!辟R麟一面猛干,一面口無遮攔地刺激鐘晴。 鐘晴被他插得前后搖晃,剛想用手撐住墻,卻被賀麟突然拉開,用cao干的姿勢推著她往床邊走。 “不……太深了……”她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太久沒被碰觸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這樣弄。 “乖,到床上就讓你舒服,好不好?”賀麟哄她,roubang反而插得更深,幾乎頂到柔軟的宮口。 他用這樣溫柔的語氣,鐘晴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賀麟推著鐘晴趴跪在床上,把她兩條胳膊向后拉,他則站在床邊,繼續cao弄。賀麟極喜歡用這個姿勢干她,看她細腰下陷,臀部搖晃,sao的不能再sao,像是在對自己發出邀請。 仿佛在說:干我吧,再深一點。 剛開始的時候鐘晴還很干澀,賀麟只能借著套子上的潤滑液抽插,而到現在她已經很濕了。 她把臉埋在床鋪中,終于意識到,無論賀麟對她過分,她依然對他有感覺。 “怎么這么濕?”賀麟故意在交合處摸了一把,輕易就摸到一手濕滑,他把手伸進鐘晴衛衣里,將黏膩全部抹在她白嫩的胸口。 “奶子都變小了?!彼檬终瓢蓤F渾圓,感受掌心的酥軟,指根故意夾緊rutou。 鐘晴被夾疼了,輕哼一聲,卻因為雙手在身后而無能為力。 賀麟繼續頂她的宮口,偶爾退出一些只淺淺抽插,反復磨蹭她的敏感點。鐘晴腹部收緊,大腿輕顫,即將高潮,而賀麟這時又故意停住不動。 鐘晴扭過頭瞪他,明明只差一點就能到。 賀麟將她撈起來,讓她面對面坐自己身上,手掀起她的衛衣下擺。 “咬住?!?/br> 鐘晴滿面通紅,沒有動。 賀麟作勢死命頂她,性器幾乎要破開宮口。 “啊……”鐘晴驚呼一聲。賀麟趁機讓她咬住衣服,露出兩團綿軟。他低下頭去含,舌頭舔弄柔軟的乳rou,舌尖掃過乳孔,他對著紅嫩的乳尖又吸又咬,像要嘬出奶來。另一只手扶住鐘晴的腰,把她提起再重重放下,性器狠狠cao到深處。 鐘晴像浪里的小船,被顛來顛去,他總去蹭她的敏感點,卻不給個痛快。 她既歡愉又痛苦,眼睛蒙上薄薄一層水霧,幾欲落淚。 賀麟從心底生出些變態的快感,他以前就想這么干,既想溫柔地憐惜她,又想毫無顧忌地cao她。讓她哭,聽她求饒,最后把她肚子搞大,而她即使挺著肚子也要被自己cao。 鐘晴是我的,他想,她只能是我的。 賀麟一直在吊著她,鐘晴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少次即將攀上頂峰卻又重重落下,直到最后他才讓她盡興。高潮的瞬間,賀麟扳過鐘晴的臉和她接吻,像野獸在啃咬獵物,舌頭強硬地探入她的口腔,舌頭舔弄敏感的每一處。 鐘晴渾身痙攣,隨后便失去了意識。 而只有在這個時候,賀麟才敢癡癡地望著她。她的身體曲線變得更加女人,摸起來比以前瘦了些,他還沒來得及心疼,又回想起當年她提分手的場景,眼中瞬間迸發出強烈恨意。 他伸出手指描繪她的眉眼,輕聲說道:“鐘晴,我跟你沒完?!?/br> 鐘晴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經天黑,賀麟穿著浴袍背對她站在落地窗前喝一杯紅酒,鐘晴望著他的背影出神,下身的不適感提醒著她,他們剛剛做過,還很激烈。 鐘晴臉一紅,在賀麟轉過身前迅速移開目光。 賀麟放下酒杯走到床邊,“醒了?” 鐘晴點點頭,把被子拉到下巴。 賀麟嗤笑一聲,“藏什么,又不是沒看過?!?/br> 他開始脫浴袍,浴袍下是一具純男性的精壯身體,寬肩勁腰長腿,肌rou流暢分明。鐘晴以為他還要做,臉色變得慘白。 然而賀麟開始穿衣服,“我先走了,你繼續睡?!?/br> 鐘晴:“……” 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賀麟已經走到門邊,完全沒有回過頭看她一眼,開門前才說:“對了,他家早餐的煎蛋不錯,明早你可以試試?!?/br> 套房門關上,鐘晴眼睛發紅,腦海里很亂,她意識到賀麟根本沒想留下來過夜。 而他剛才那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就好像他們現在真的只是炮友一樣。 想到這里,鐘晴心里委屈極了,以前的賀麟怎么會這樣對她!緊接著她自嘲地笑笑,賀麟這樣對自己也沒錯,畢竟他們現在只是炮友。 一滴眼淚滑落到嘴角,又咸又苦。 他們后來又約了幾次,都是在周末,單純的性關系讓鐘晴痛苦,但身體的顫抖卻又是真實的。 周一鐘晴照例上班,一周五天累得失去欲望,而這周六又被賀麟拉去酒店做了半天,這一次他還算溫柔,只是最后非要讓鐘晴裸身站在落地窗前,而他則站在她身后cao她。 她被迫看了一場黃昏與黑夜的交替,夜幕降臨時他還沒射,窗外燈火輝煌,道路上的車輛變得如同螞蟻,鐘晴的臉被他按在玻璃上,承受他極兇狠的欲望。 她的靈魂仿佛脫離身體,rou體越滿足,內心越空虛。 結束后鐘晴躺在床上問他:“還要做多少次才算還清那30萬?” 賀麟已經穿戴整齊,聽到她的話后,他身體僵硬了一瞬,但鐘晴正睜眼瞪著天花板憋眼淚,所以沒有發現。 賀麟回過頭問她:“你覺得你值多少錢一晚?”他的眼睛漆黑,眼神凌厲,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像在看一只螞蟻。 鐘晴翻了個身,悶聲說道:“你是債主你說了算?!?/br> 他們不歡而散,后來賀麟有一段時間沒找她。 很快就到春節,鐘晴不打算回小海島過年,鐘正信坐牢,mama因病去世,雖然老宅子還在,但她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正好玉娜爸媽去海南旅游,家里沒別人,她也打算留在北京。 兩人一拍即合,準備借著春節吃遍大街小巷。 大年三十,她們正在一家網紅餐廳吃烤rou。鐘晴突然接到李奶奶鄰居打來的電話,說老人早上摔了一跤,覺得沒什么問題就沒去醫院,晚上去給她送餃子,敲門一直沒人開,鄰居就用備用鑰匙開了門,卻發現老人倒在地上,呼吸和心跳都沒有了。 鐘晴心里有點難受,雖然她和李奶奶只在協商賠償款的時候見過一面,但老人沒有過多為難她,她很感激。 鄰居在電話里說道:“李阿姨很早以前就讓我幫她寫過一張字條,說她去世以后,剩下的賠償款不需要你還了?!?/br> 鐘晴舉著手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終掛斷了電話。她把鄰居的話復述給玉娜聽,玉娜聽完一陣唏噓,她往鐘晴面前的玻璃杯里倒上啤酒,豪氣地說:“來,敬李奶奶,干了!” 鐘晴舉杯和她相碰,飲盡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