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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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晴的臉紅得要爆炸。 賀麟并沒有說謊,他的性器已經完全硬起來,又脹又疼。賀麟原本以為今天能做到最后,但因為鐘晴突如其來的例假,他只好強忍欲望。 但欲望越忍反而越躁動。 青春期的男孩子,只是看一眼喜歡的人都會硬,更何況他和鐘晴有過一些邊緣性行為。 一旦開過葷,根本收不住。 鐘晴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妥協了,她伸出手,隔著布料摸上賀麟的性器。 賀麟的視線又落到她手上,像一團云,一捧雪,白白軟軟。 賀麟等不及了,他主動把褲子脫下來,外褲里面根本沒穿內褲,硬挺的jiba“啪”的一下彈了出來,打在鐘晴的手上。 鐘晴愣了一瞬,隨后她用雙手去攏住,但賀麟卻攔住她的手。 “用嘴給我口出來?!辟R麟盯著鐘晴,目光像猛獸盯住兔子。 紅暈一直泛到耳后,然后是雪白的脖頸。 鐘晴猛地抬頭,神態堪稱可憐了。 但賀麟根本不準備施舍憐憫,他開始得寸進尺,用目光去催促她。 鐘晴仿佛受到蠱惑,一點一點低下頭去, 男生的性器尺寸可觀,guitou飽滿,莖身粗長,布滿青紫筋絡,而這根可怕的東西此時已經完全脹大,等待著鐘晴溫熱的撫慰。 鐘晴靠近他的性器,紅潤的嘴唇觸碰到脹大的guitou,她伸出舌頭在頂端舔了一下。 只這一下,賀麟就被刺激得要瘋,眼睛都被激紅了。 “嘶——別舔,含進去?!?/br> 他大手按在鐘晴腦后,手心觸到柔軟的發,略微施力。 鐘晴被迫張開嘴,把他一整根性器都含進嘴里,牙齒不小心碰到莖身,賀麟哄她:“牙齒別碰到jiba,難受?!?/br> 鐘晴立刻用嘴唇盡量裹住牙齒,動作更加小心翼翼。 口腔又窄又軟,像是幽暗溫暖的小洞,性器探入其中,被全方位包裹著。爽意直竄賀麟的腦海,比接吻還讓他心動。 “再含深一點?!?/br> 他的手施加了力度,粗大的性器直接插入少女的喉嚨。 “唔……”鐘晴被氣得瞪他一眼,可她此刻雙頰鼓起,嘴唇紅潤,這一眼不僅毫無攻擊力,在賀麟看來,反而有點像色情漫畫里被cao弄的女主。 賀麟的jiba更硬了,甚至完全填滿了鐘晴的小嘴。 欲望讓賀麟再也忍不住,他按住鐘晴,開始不管不顧地在她嘴里抽插起來。 鐘晴嘴里的空氣被奪取,差點嘔吐出來,卻因為塞著性器,不得不努力適應。 她容忍著賀麟的發瘋,嘗試著用溫熱的唇舌去安撫他。 終于,一股白濁從馬眼頂端噴射而出。 在射精的剎那,賀麟想把鐘晴拉開,“快起來?!?/br> 但根本來不及,白濁悉數射進鐘晴的嘴里,她的唇上還沾了一點。 賀麟看得心驚膽戰,射精后一剎那的空虛,讓他根本想不到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而鐘晴已經直起了身,從床頭柜上抽出幾張紙巾,把嘴角擦干凈,又利索地走進衛生間。 衛生間里傳出漱口的聲音,賀麟一陣懊惱,他趕緊把褲子穿好。 鐘晴出來了,她走到椅子邊,拿起自己的書包。 賀麟趕緊走過去,想制止她的行動。 “留下吃飯吧,阿姨燉了魚湯?!?/br> 鐘晴卻依然低著頭,執拗地把書包背到身上。 賀麟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知道自己有錯,他射她嘴里了。 但卻看見鐘晴掏出手機,低著頭說道: “兩個小時,300塊?!?/br> 賀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原來該給她轉補習費。 “???哦、哦?!彼置δ_亂地掏出手機,點開鐘晴的頭像,給她轉了300,同時在備注里寫上:數學課,兩小時。 鐘晴迅速點了收款,把用得很舊的手機握在手里,轉身離開了賀麟的臥室。 鐘晴頭也不回地離開賀家的獨門獨院,沿著大道走到纜車站。 負責纜車的工作人員是從小看著鐘晴長大的李阿姨,李阿姨笑瞇瞇地給她開纜車的門。 “晴晴,今天回來的有點晚哦?!?/br> 鐘晴撐著笑臉,回答:“是的,去當家教了?!?/br> 李阿姨點點頭,念叨著:“晴晴真懂事,要是你mama還在,唉,不說了不說了,早點回家?!?/br> 鐘晴沖她笑了笑,迅速上了纜車。 纜車修建于八十年代,每一個車廂都像一座小房子,鐘晴很享受獨自乘坐纜車的十分鐘,這是屬于她自己的時間,她可以無所顧忌地表達自己的情緒。 而今天,一坐上纜車,鐘晴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下。 為什么難過呢? 家境的貧困,使她不得不把自己“賣”給賀麟,可賀麟那王八蛋竟然讓她koujiao,還射進她嘴里,這讓鐘晴覺得自己在賀麟面前毫無尊嚴,像是出來賣的。 就連出來賣的都不止300塊錢。 她可真廉價,不僅廉價,還賤。 想到這里,鐘晴甚至啜泣起來,她哭了一路,等纜車到山頂的時候,她眼睛都哭腫了。 幸好山頂站沒人,她迅速跳下纜車,出了站就往家走。 她家在綠山山頂,房子是爺爺奶奶傳下來的,二層小樓,環境清幽。 但現在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房子里的好家具沒剩幾樣,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換來的錢用來給她爸爸鐘正信還賭債。 自從鐘正信迷上賭博,家境一落千丈,鐘晴的mama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某天坐船去市里,就再也沒有回來。 只剩下鐘晴和鐘正信相依為命。 鐘正信不常在家,他總去市里的地下賭場賭博,有時候會買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但大多時候都是回來躲債。 小海島有一點好處,就是從市區買船票坐船過來需要身份證,賭場本就不合法,那些債主不敢用真的身份證買票,所以禍不及鐘晴,她躲在小海島還能過幾天安穩日子。 今天有些不尋常,鐘正信竟然在家。 客廳里飄來一股濃郁的魚湯味,又鮮又香。鐘晴往廚房瞥了眼,灶上燉著魚湯,鐘正信正在盛米飯。 “晴晴回來啦?快去洗手,洗完過來吃飯?!?/br> 鐘正信見鐘晴回來了,一張臉笑出褶子,他把魚湯舀進大碗,又把桌上的碗筷擺好。 鐘晴沒說話,只是默默走進衛生間把手洗干凈,又默默在餐桌邊坐下。 餐桌很舊,但勝在干凈,看得出來鐘晴把家里打掃得井井有條。 鐘正信殷勤地為鐘晴夾魚,“來來來,這邊的rou嫩,晴晴多吃點?!?/br> 一筷子魚rou堆在米飯上,鐘晴忽然沒了胃口。 “你回來做什么?”她把筷子放下,盯著鐘正信的眼睛。 “爸爸想你了?!辩娬旁谂畠簩徱暤哪抗庵胁坏貌坏拖骂^去。 鐘晴冷笑一聲,干脆不跟他兜圈子,她拿起手機,把剛從賀麟那里拿到的300塊錢轉賬給了鐘正信。 “我就剩這么點錢了,你拿了趕緊走?!?/br> 鐘正信拿出手機,迅速點了收款,嘴里還念叨著:“你看你這孩子,干嘛呀這是?!?/br> 但錢可一分沒少收。 他收了錢,卻沒有要走的意思,鐘晴有點不耐煩,用眼神催促他。 鐘正信這才開口斷斷續續說清楚這次為什么要回來。 原來他借高利貸賭博,輸了10萬塊錢,那群討債的正滿世界找他,他只好滾回來。 “那你就在這里好好躲著?!辩娗鐩]好氣地白他一眼,她眼睛還腫著,心里難受,沒心思應付這個不靠譜的爸。 鐘正信愁云慘淡,“不行啊,晴晴,你淑蘭阿姨還在市里等著爸爸?!?/br> 張淑蘭,鐘正信的女朋友,柔順聽話的一個女人,鐘晴對她印象不壞。 “討債的說了,我要是不拿10萬塊錢給他們,就要打死淑蘭?!?/br> 鐘正信還在喋喋不休,鐘晴已經聽不進別的。 “你想怎么辦?”她直截了當地開口。 “我、我……”鐘正信很卑微地低下頭,緩緩開口:“我想把這房子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