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一個美好的小誤會和不讓他暈過去邊叫老公邊叫床一整晚的事
· 那天之后我們兩人的關系也算是這么確定下來了,這間本來只有臥室作用的房子終于也要開始執行別的職能,雖然對我來說還是住學校宿舍比較方便,但看林然對于情侶同居這件事似乎有很深的期待,不僅三天之內就申請好了外宿還把東西都搬了過來,并對于如何布置空蕩蕩的客廳有著非常高的熱情。 對此,我雖然不太能理解他的快樂,但我還是很樂意配合他做任何能讓他高興的事情的。 因為是有科研在身的工科狗,而且都大三了,輔導員對于我要搬出去的事情幾乎沒什么意見,還很八卦的問我是不是談對象了,我不語,留給他個神秘的微笑。 我東西本來就不多,主要是畫圖工具和圖紙搬起來比較麻煩,我讓室友趁有空的時候給我一起運過去了,東西少倒也快,一趟就拉好了,林然不一樣,他一個靠臉吃飯的博主各種裝備一大堆,光是搬進來就用了兩天,加上收拾和買日用品(他一定要情侶款所以都重新買了),總算下來差不多用了整整一周才把窩整出來,我光是看著他弄都覺得精疲力盡。 但他在這件事上好似又使不完的力氣和熱情,一天下來搬來搬去臉上都掛著笑,時不時還要哼哼歌。 我是對收納整理沒什么天分的,所以一直以來東西都盡可能的少,少得能一眼掃完,才不會讓某個東西突然在某一天就消失在了某個角落。 但顯然林然跟我不一樣,他對于這件事有著完勝絕大多數同齡人的才能,我聽他的指揮幫他把東西擺好,幾天后幾乎從陽臺堆到玄關的泄洪一樣的物件竟然一掃而光,有條不紊地待在那些仿佛它們本來就該待的地方,而整個房子居然也沒有顯得擁擠,而充滿了……嗯,家的感覺? 我看著床頭他買的暖黃色小夜燈胡思亂想著,再偏頭看一眼已經累到剛洗完澡出來就抱著我睡著的林然,拉高被子替他掖了掖,他似有所感哼哼了一聲,將我摟得更緊了,大半張臉都蹭在我頭頂。 不管怎么說,總感覺感覺我好像,談了個很了不起的對象。 · 我們的同居生活很平淡,除了待在一起的時間大幅度增加了以外并沒有什么差別,白天有課就去上,沒課我就去辦公室跟組員一起畫圖開會,他要么出門拍拍素材找朋友打兩圈麻將,要么直接回家等我,傍晚我們一般都出去下館子或者叫外賣,要是有興致和空閑就會買點菜回來自己做點,我從小自己長大,廚藝不說多好,但肯定是能吃的,林然就很喜歡,然后就是洗澡,坐一起看會電視聊聊天,看著聊著就會自然滾到一起開始夜生活。 周而復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非要說的話,那就是確認關系之后林然在床上顯然是更熱情了,從前不敢說不敢做的都開始放開了膽子,比如以前他甚至不敢主動掀我衣服,如今短短半個月就已經熟練地邊撒嬌蹭過來邊把手伸進來解我內衣扣子了。 我對這樣的生活還是挺滿意的,有老婆跟沒老婆的日子終歸還是有質的差別,有他在身邊照顧我顯然是比我自己一個人得過且過要好得多,起碼應該不會再出現三件衛衣穿一學期的情況了。 只是漸漸地我也發現了林然似乎越來越不高興了,一開始的熱情逐漸消退之后,他似乎又因為別的事情憂愁起來,而顯然這件事跟我有關,就算我再遲鈍也能感受到他時不時投過來的幽怨眼神。 我寸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認真反思了半小時也沒想出來最近干了什么會惹他不高興的事,我等了兩天還沒等到他主動來跟我說,只好主動去領罪了。 在這天吃完飯一起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我突然回頭盯著他,他被我嚴肅的表情嚇了一跳,連忙坐直起來:“怎么了?” 我搖搖頭:“這話該由我問你才對,我最近做什么讓你不高興了嗎?” 他愣了愣,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立馬向下移開了:“沒有啊……” 我歪頭又對上他的眼睛:“那你最近為什么老那么哀怨的看著我?” 他耳朵刷的紅了,像被扒了底褲一樣羞恥,狠狠地抬頭瞪我:“我哪有!” 我覺得他反應可愛,被他逗樂了,抬手摟著他后頸將他帶到懷里,我低頭在他臉上耳朵上嘴上來回親著,一下就把他親軟了,靠在我胸前哼哼著,我邊揉著他一邊guntang的耳尖,邊好聲好氣的哄:“告訴我好不好?到底怎么了,你不說的話憑我這腦子就算摳破腦殼也想不出來啊乖乖?!?/br> 林然真的是很好哄的,小脾氣鬧不大,雖然還有些不情不愿的,但還是把話說明白了。 他用我最近非常熟悉的幽怨眼神看著我,語氣也格外哀怨:“你是不想跟我公開嗎?” 我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什么?” 他又惱了,氣得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音量都拔了起來:“公開!讓別人知道我是你對象!” 我一愣,眼神怪異的看向他:“你確定你可以公開?” 開玩笑,我怎么可能沒想過這個問題,但作為一個自詡非常貼心的對象,我對于他的工作還是報以最大限度的理解態度,我以為像他這樣靠粉絲吃飯的男博主都不會主動公開戀情的,所以他不說我也一直回避這個問題,我認為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他也愣了愣,隨即立刻明白了我在想什么,變得更惱火了,一下就又坐了起來,那雙一直溫柔漂亮的眸子含了怒火和委屈:“我在你心里是個什么人啊蘇慈?你居然這樣想我嗎?” 我對他突如其來的怒火和責難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解釋:“你想什么呢?我這不是記得你說過不會公開表達自己的感情經歷嗎?就算只在我們的圈子里說肯定很快也會讓人知道啊,我怕你不喜歡這樣?!?/br> 然而我這么說似乎并沒有安撫到他,反而直接把人說的眼眶都紅了,他這下不僅僅是難過了,甚至有些傷心:“那你呢?” 我又梗了:“什么我?” “你說是為我想,但這件事對你來說根本就無所謂,你也不覺得讓我身邊的人都知道你的存在是什么要緊的事,有沒有我的所有權你也不在乎,蘇慈,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認真跟我談戀愛?你只是想跟我玩玩對不對?” 說到最后,他的眼淚已經繃不住了,大滴大滴往下掉,他好像也覺得丟人,想憋回去,但已經開了閘哪那么容易收住,只能邊掉金豆子邊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但我還是對他這番從他嘴里說出來已經可以稱為尖銳的詰問責難感到震驚,同時心疼和羞愧讓我局促,他說出了我內心的真實想法,將我那略帶卑劣的心思赤裸裸的挖了出來,這讓我對自己感到不齒。 這明明是我最喜歡的林然啊。 我不知道我該說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意這個,也沒想過你真的在認真,我以為你只是想用我做消遣,然后,嗯,因為這個事情你沒主動提過,剛在一起的時候你又正好在我旁邊放了之前你直播說的對感情態度的那個視頻,我就以為你是在暗示我你的態度,真的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我一定端正態度,改正錯誤,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不擅長跟情人做這種解釋,也不知道怎么潤色自己的詞句讓話語聽起來不像理論論證那么死板,但我自認態度誠懇,而且我這人從來說到做到,說改就改,只要他愿意跟我認真,那我肯定不會在態度上讓他失望的。 我說這段話的時候因為局促而垂下眼不敢看他,等我說完在抬眼時,發現他已經不哭了,沒來得及細看,只覺得登時松了口氣,然后下一秒就被他一把拽到懷里,鼻梁撞到他鎖骨,疼得我眉頭一跳。 然而他一開口卻是比剛才更濃的哭腔:“對不起……對不起慈慈……我不知道我做過那種傷人的事……我那時候光顧著開心根本沒想那么多……我……嗚……明明是我一開始就讓你難過,我還自己在這自以為是的無理取鬧……對不起嗚……” 形勢轉變的太快,我怔了好一會兒才連上他的腦回路,有些哭笑不得,這種時候還為我想呢,呆子。 我從他身上坐起來,抽紙給他擦掉哭得一片紅的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淚痕,又揉了一把他的發頂,最后湊過去親了親他。 “好啦,一個小誤會而已,哪有你說的這么嚴重,矛盾解開就好了,以后有事不要憋在心里,直接來跟我說,我們好好過,認真過,過到你不想過為止,好不好?” 他破涕為笑,用力地點頭,拉著我的手目光灼灼的盯著我:“你說的,現在開始你要認真跟我談,我想做什么你都要陪我?!?/br> 我笑了笑,也點點頭:“好,我說的,都陪你?!?/br> 得到我的承諾,他這算是真正的高興了,彎著眼睛笑起來,然后摟住我的肩湊過來主動親我,竟是比以往更溫柔了,嘴唇軟得像水一樣。 得到真正愛意澆灌的青年很輕易就能動情,他輕輕哼一聲我就知道他是在求歡了。 但我還記著這場爭端的起因,在他結束一吻還想湊過來索要第二次的時候別過了頭,反手將壓在屁股下半天的手機抽出來。 他不滿地蹭著我,將軟熱的嘴兒貼在我臉上軟著嗓子撒嬌:“一會兒再看么……” 我嘆了口氣:“不是說要公開嗎?” 誰知林然聞言立刻坐直,搶過我的手機藏到他身后。 我:“??” 他滿臉通紅,扭扭捏捏地道:“我……我剛哭完,丑死了,等明天眼睛消腫了打扮一下再說么……” 我哭笑不得,小東西花樣還挺多,但我對他這個說法自然也沒意見,本來最重要的就是讓他開心。 我聳聳肩表示沒意見,又朝他招招手:“過來?!?/br> 他知道我的意思,立馬乖乖地重新挨過來將小嘴兒送給我親,手也熟練地伸進我的褲襠,握住我半硬的jiba熟練地挑逗起來,而我也輕車熟路地伸到后面扒掉了他寬松的居家褲,手指在他股縫上下蹭著。 林然早就sao壞了,屁眼怕是剛親上來沒多久就濕透了,這會兒摸起來整條縫兒都是濕淋淋的,那腚眼兒更不用提,一摸就發了水。 林然的屁眼當真是我所見包括所聞中都堪稱最sao最yin的,且不說普通男人的直腸就是只用做排泄,就算是一般的sao0還得被干到前列腺才爽呢,可林然不一樣,他的腸子似乎天生就是用來吃jiba的,只要捅進去就能讓他爽,根本用不著說特地找什么腺體,甚至只要有技巧,光揉他肛口都能讓他腿軟高潮,我一直說他就是投胎時劈叉了,他就應該是個女人,現在是將屁眼長成yindao了,才會這樣怎么cao都能爽,他每次聽了都面紅耳赤,卻又不知道怎么反駁我,最后還得在床上哭著承認自己就是個sao逼欠jibacao的蕩婦。 他邊跟我接吻,便拱著小腰將屁股往我手上送,肛口的軟rou被我摸得爽了,就不斷皺縮著要將我手指吸進去,喉嚨里發出的聲音也越發的勾人。 這時他突然抽出正被我含著嘬的舌頭,嘴仍是半貼著我,含含糊糊地說:“今天就在客廳做吧……” 我想了想:“還是回房吧,客廳沒套了?!?/br> 他癟癟嘴,咬了下我的下唇,黏糊糊的:“那就射在里面……” 我笑了:“那你別到時候又哭著說射滿了裝不下了?!?/br> 他被踩了尾巴,惡狠狠地說了句:“你才不要被我榨干了?!?/br> 我嗤笑一聲,無趣的挑釁,但他成功了。 我手上一發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猜你眼睛明天肯定消不了腫了?!?/br> “……” 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手揪緊了我肩上的布料,立馬就抿著嘴慫了。 “我錯了……” 我眼皮都不抬,拉開他的腿,扯過枕頭墊到他腰下,握著他的膝彎往兩邊壓開,露出他顯然已經動情的下體,jiba雖然還是軟趴趴的,但從會陰到尾椎一片的濕滑也足見他的渴求。 我伸手摸上他柔軟的唇,指尖輕輕撬開兩片軟rou:“舔?!?/br> 他明顯的顫了顫,纖長的睫毛低垂,乖順地張嘴將我三根手指含了進去,林然上邊的嘴一點不遜于下邊,濕軟guntang,乃至更勝一籌,我夾著他舌頭逗了一會兒,就弄得他口水多得兜不住,從嘴角滑出來落到漂亮的下頜,看起來只覺得色氣sao浪到了極點。 抽出來時手指自然是濕透了,裹滿了晶亮的涎水,林然也軟透了,頗有些急促地喘著氣,看著我用沾滿他口水的手指摸上他已經急不可耐的肛口,毫不費力的就將三指都捅了進去。 “唔哼……” 他猝不及防地擰緊了眉毛,從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啞的悶哼。 我太熟悉林然的身子了,幾乎不用思考,我就知道怎么用最短的時間把他玩到高潮,讓他舔手指這一步更多的是調情,因為林然的屁眼幾乎不需要額外的潤滑輔助,輕輕一攪就能把他攪出快感。 果然我只不過是用指腹在他腸壁息rou之間來回磨了幾下,他就已經難以克制的抖起了腿根,手指已經將小腹上的睡衣揪起一團來。 雖然這樣慢慢地挑逗他觀察他可愛的表情是件很有趣的事,但這不是今天要做的事,我只摸了一會兒就拔了出來,林然很配合地抱住腿彎將屁股翹得更高了些,好讓我能用最好的角度直接cao穿他的xue眼。 接下來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個夜晚一樣,我擠在他腿間,將他饑渴的roudongcao得又是外翻又是冒水,沒一會兒就扭著腰臀爽得又哭又叫。 “啊……嗚啊……舒服、啊……大jiba、大jiba好會cao……” 林然不耐cao,很容易就爽到抖著屁眼干潮,而我從來不會因為他在高潮中而停下來等他,只會趁他控制不住痙攣而將直腸用力裹緊時更暴虐地享用他的屁眼,讓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他口水都忘記吞咽兩眼上翻著用jiba射出潮吹的腺液時才會讓他緩緩。 他潮吹之后我也在他屁股里交代了第一發,他又哆嗦了一下,接著腸子就熟練地收縮蠕動著將jingye含起來,半點沒有排斥的意思。 我挺著腰用半軟的jiba繼續在他屁眼里來回捅著,等待不應期過去,手撩開他已經濕透的睡衣下擺,在他線條極好的腰側來回摩挲著。 我看著他還沒緩過神來那呆愣愣的表情,忍俊不禁:“屁眼是不是很爽?” 他聽見我的聲音,濕漉漉的眼珠子才轉過來看我,再就是彎眼抿唇露出他那可以算是犯規的殺手锏一樣的笑,甜得人心頭發膩,他修長玉潤的手指伸過來在我小腹輕輕畫了個圈,還帶著情欲的青年音沙啞柔軟,聽得我耳根都酥了:“shuangsi了,肚子都要被老公的大jiba日穿了……” 我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眼神灼熱:“誰的大jiba?” 他顯然也知道會被我揪著這里不放,明明是想主動撩撥,自己卻又沒忍住紅了臉:“老公的大jiba……” 說完他表情突然變得有點僵硬,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些震驚,他難以置信地夾了夾還酥麻著的直腸,卻被比以往更甚的飽脹感嚇了一跳,林然都快哭了,又想起那天被cao到昏死然后兩天走路都夾著腿坐下都要撅著屁股的樣子,一緊張就將已經硬漲得嚇人的jiba夾得更緊了。 看著他的反應我笑了笑,別說他,我自己都有點震驚,畢竟也不是雛雞,要在這么短時間里重新硬起來不嗑藥也是很困難的,但是聽到這個稱呼還能忍的話,我覺得我就可以成仙了。 我用指腹在他已經被撐得不留半點褶皺的肛口摸了一圈,眼睛又盯著他:“誰是你老公?” 林然根本受不了一點挑逗,大腿在我腰上夾得又緊了幾分。 也是委屈了他,一八五的個子還硬是將背整個拱了起來,就為了能在下體相連的同時面對面地親上我,我自然也抬頭配合他,順他心意地咬了咬他伸出來的舌尖。 他在動情,又在動心,綿軟的聲音帶著濕潤的哭腔和浸透溫柔的愛意,傳到我耳朵里只覺得他甜得發膩,他幾乎是說幾個字就要將嘴貼過來蹭一蹭才有勇氣繼續擠出幾個字:“是蘇慈……嗚……蘇慈是我老公……我……我想當蘇慈的小媳婦……老公……我唔!” 第一句說出口之后后面的每一句都變得那么順其自然,所以他還想繼續說什么,但嘴卻已經被我嚴嚴實實的堵住了,我已經被他撩撥得心頭都要被火燒壞了。 我活到現在,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幾乎失去最后一絲理智,我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這個男人徹底吞吃入腹,讓他完全成為我的所有物,我不僅要征服他的身,他的心,他的人,從頭發絲到腳指頭,從精神到rou體,我要他完全徹底地打上我的烙印,從此再也離不開我身邊。 林然也想不到我會被刺激成這樣,當他被掀過來壓著腰被灌第三次精時,他才終于模糊意識到了他似乎不小心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而這一晚也會成為他永生難忘的回憶。 如果說確認關系那晚他只是被cao到脫力,我沒滿足他也只需要繼續張開腿把屁眼送給我cao就行,然而這一晚他不僅要被我用比那晚還要粗暴交合方式cao翻他今天本來就已經服侍過兩回jiba的屁眼,還要被我硬吊著不能失去意識,不論是爽的還是累的,他都要始終保持著說話的能力。 是的,我逼著他叫了一晚上老公,逼著他邊叫老公邊說yin話叫床,在之前幾乎從沒叫過,在一起之后才偶爾喊幾句當情趣的林然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臊得半天說不出來幾句,但他更受不了被我掐著腰捅破直腸的恐怖快感,他被cao的手軟腳軟,放開他都爬不動兩步,除了屈服可以說沒有第二條路。 所以那晚他幾乎是搜腸刮肚,甚至把看過的小黃書里的臺詞都刮了出來,叫到最后他不僅聲音嘶啞,還叫得自己都默認了他是肛交中毒離不開jiba的yin婦,這輩子都離不開我身邊,唯有被我騎在胯下才是他活下去的至高追求,沒有我的jingye他一定活不下去。 起碼在這一刻,他的靈魂都被打上了我所有物的印記,他徹底被我征服了。 我看著已經兩眼一閉徹底爽暈過去,卻還緊夾著sao軟的屁眼吸著jiba的小男人,低聲笑了笑,牽起他垂在旁邊的右手,在他無名指根部堪稱虔誠的落下一吻。 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你既然不跑,那從現在開始,就再也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