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愛上我了,我就是這么有自信
水多孔小、貨不對板,柏鳳樓滑出來好幾次,一直弄不進去,最后還是洛鴻都親親他燒紅的臉蛋,把jiba抓住塞進去的。 他們三個jiba都大,如果不捅到sao心里,弄到最后肯定是疼大于爽,可柏鳳樓不僅沒經驗,還呆的像根木頭,滿滿當當塞住xue,掐住他的腰毫無章法地急切往里頂。 洛鴻都疼得受不了,不停親他的臉,央求他輕一些。 xiaoxue又濕又緊,牢牢嘬住大roubang,絞得柏鳳樓頭腦混沌,哪里還能聽到小母狗哀哀的叫喚。再緊的rou道被這樣暴力疏通,也不堪忍受地敞開,任由他搞到深處,噴出大股大股粘汁來緩解一些痛楚。 洛鴻都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性情,不敢由著自己性子亂抓亂咬,咬緊唇瓣從鼻腔里哼出些委屈的泣音,被丟到床上折了雙腿在肩膀上粗暴地頂弄。 大美人一門心思在干xue上,不親他嘴、不摸胸、也不知道捏捏他的yinjing和小蒂子,還不捅sao心,洛鴻都光張開腿給他看都吃虧,更何況還被欺負了嬌滴滴的女xue。一時間委屈,眼淚一滴滴淌下來。 柏鳳樓于百忙之中窺到他強捱痛苦的神色,心里一動,舔了舔那張淚痕遍布的臉哄道:“太太,不要哭?!?/br> 他甫一出口,就后悔了,小母狗怎么能叫太太呢? 如果是太太,他就不能往人脖子上套項圈,不可以隨便抱在懷里想投喂什么就投喂什么,不能把人拴廁所里讓他蹲著排泄,不能不顧對方意愿隨意拍隱私照…… 他不想讓小母狗做自己的太太,可他想干小母狗。 柏鳳樓懷著愧疚,下身卻很誠實,把人作弄到哼都哼不出來,最后軟在床上,腿大開著流混濁的汁液。 他心虛地將人摟起來親親嘴,問:“你還好嗎?” 啞的不成調的嗓音,“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br> 洛鴻都神色莫名地盯著對方又氣又羞的臉,漫不經心地啞聲補救:“是夸主人厲害的意思哦?!?/br> 柏鳳樓剛剛吻他唇了,如果對方不將他當狗看待,無疑會自由很多。就算疲憊,洛鴻都還是張開了兩只手臂環住對方肩膀,哼著去親大美人的臉,慢慢移動到兩片形狀優美的嘴唇上吮吸著,糖與煙草的味道。 柏鳳樓由著他吻,當小狗過分地把舌伸進來時,一雙柔麗的眼睛卻不安地游離了一下,乖乖張開嘴,舌頭卻笨笨的一動不動。 真是木死了啊,洛鴻都逗半天沒得回應,氣得錘他一下,當即被反剪雙手壓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翹起,xue里的jingye和sao水滴滴答答落到床單上。 他一下又怕起來,還沒求饒,就聽柏鳳樓玉振般清凌凌的聲音:“可以拍照嗎?現在的樣子很可愛?!?/br> 洛鴻都沒說話,只晃了晃軟軟的臀rou,一滴白色濁精綴在大開的嫣紅xue口,欲落不落的樣子被咔擦一聲收錄到相機里,和含著勺子、開腿自慰yinjing、排尿等等照片一起被柏鳳樓收藏了。 他心滿意足地看了幾眼自己的藏品,上床按住小母狗的腰,手就往肥腫的陰戶掏去、把玩起來,如同貓奴褻玩貓蛋蛋一般,純粹是好奇又戲謔的。 洛鴻都怨念滿滿地瞪了他一眼,趴在他身上隨便玩??伤牡匚徊]有提高,還是只小狗,整天被看管著,只是被帶上了主人的床,被迫忍受對方糟糕透頂的床技。 柏鳳樓偶爾會脫口叫他“太太”,然后整個人怪怪的,又摸他又要他坐好。 洛鴻都合理懷疑對方看上自己了,他就是這么有自信??伤f萬沒想到,期盼已久的“自由”這么奇葩。 他有天正用勺子把自己不喜歡但柏鳳樓還算喜歡的玉米舀出一大勺放到對方盤子里,柏鳳樓突然問他:“太太的成績很好,本來想讀什么專業呢?” 毫無防備的洛鴻都順口回答:“法律吧,本來打算報P大的法律系的?!?/br> 柏鳳樓滿意一笑,說:“太太肯定會高興的,D國國立大學的法律系國際有名,我可以請教授來教太太學習?!?/br> “???不用了吧?太麻煩您了,哈哈?!甭屮櫠嫁涡陕?,見鬼,以前是大哥催著學,怎么到這里了還要學?吃吃喝喝睡睡的生活也挺好的啊。 “太太只要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好了,以后也可以當我的特聘律師?!卑伉P樓走過來把他摟到懷里,溫柔勸慰,“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br> 在柏鳳樓看似溫和實則不容拒絕的態度下,洛鴻都開始了自己痛不欲生的學習。倒不是課程安排不合理,實在是本來舒舒服服躺著,現在被迫背又枯燥又長的各種法典,真叫人頭大,連帶著柏鳳樓國色天香的臉蛋都不那么動人了。 但是他確實獲得了一些自由,沒蠢到打求救電話,洛鴻都給自己定了一箱情趣用品,打算好好調教一下到現在也毫無長進的柏鳳樓,努力為自己爭取性生活和諧以及雙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