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這里都是上一個野男人的jingye(馬車蒙眼,偽路人,后入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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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烽離開后沒一會兒,就拿了一套新的衣服回來,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他早有準備,這套衣服剛好符合林霖的身量,就像量身定做一般。 林霖自然也沒跟他客氣,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力氣也恢復了不少,自顧自地穿起了衣服。 “你最近和西南總督有所來往?”正當林霖穿戴好衣服,打算系腰帶的時候,季烽突然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 林霖系腰帶的手頓了頓,面不改色地反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季烽也不跟他客套,直接單刀直入:“你想造反?” 林霖的桃花眼驟然睜大,接著正了正神色:“季大人,造反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br> 季烽隨即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中途離席是去干什么了?”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上面正是林霖的筆跡。 林霖皺著眉頭盯著他看了許久,半晌才嘆了口氣:“你想做什么?” “我知道你的打算,我也覺得老沈家的皇位坐得有點久了,所以我們不防合作?我可以把我的兵借給你。至于回報么……”季烽說到這里頓了頓,用堪稱輕佻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遍林霖,“丞相大人不如rou償?” 季烽原以為青年會惱羞成怒,并且一口拒絕,卻沒想到他稍加思索后,竟是直接點了點頭:“如果季大人說話算數的話,可以?!?/br> “哈?”季烽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高興是因為自己以后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親近他了,生氣則是因為…… “你都不猶豫一下的嗎?還是說你早就做好準備不管是誰都會賣身了嗎?”季烽一時之間頭腦發熱,傷人的話不過腦子就說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口不擇言后,季烽剛準備道歉,就看見林霖似乎很認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才對他說:“要論兵權,他們所有人都比不過你一個,領頭人愿意跟我交易,那我自然求之不得?!闭f著他頓了頓,接下來的聲音似乎小了一些,“更何況剛剛才做過,多做幾次也不會怎么樣?!?/br> 季烽這次是真的說不出話了,半晌才咬了咬牙,吐出一句:“老子當然說話算數?!?/br> 因為此時距離宴會散場也不久了,所以他們二人索性也不打算回去,便分道揚鑣,然而就在林霖往宮外走的路上,突然遇到了他此時最不想見到的人。 “懷蔭哥哥,宴會還沒結束,你怎么匆匆忙忙地要走了?”沈笑游孤身一人靠在一棵桃樹下,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 “陛下……”林霖下意識就想行禮,被沈笑游瞪了一眼,連忙改口,“笑游,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 “當然是在等懷蔭哥哥了?!鄙蛐τ紊锨皫撞?,上下打量了林霖一眼,臉上是恰到好處的驚訝,“懷蔭哥哥怎么換衣服了?” 林霖一愣,想到自己因為剛剛那一場瘋狂的性事,流出來的yin水都把衣服打濕了,就忍不住有些臉熱。而且季烽那個混蛋,說什么“在外面不方便清理”,讓他xiaoxue含著jingye一直到回家再說。所以他現在不得不夾緊了腿,每走一步都怕xiaoxue里的jingye流出來。 但是面對沈笑游,他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無事,只是剛剛在宴席上不小心灑了酒水,所以去換了套衣服?!?/br> “是么?”沈笑游說著,突然上前一步,眼睛死死地盯著林霖身上的某一個部位瞧,“那懷蔭哥哥……這里怎么紅了?” 林霖下意識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分明,接著一雙修長的手便伸了過來,碰到了他的鎖骨,引起一陣輕微的刺痛感。 “這里?!鄙蛐τ蔚穆曇舫脸恋?,聽不出什么情緒。 季逐風那個混蛋。林霖又在心里罵了一句。 但他表面上還是裝出了一副驚訝又無辜的神色:“大抵是剛剛在樹叢間被什么蟲子給咬了吧?!?/br> “那這蟲子可真夠兇猛的?!鄙蛐τ魏咝α艘宦曤S即收回了手。 “是吧?!绷至匾哺笱艿匦α藘陕?,接著向沈笑游告辭,“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府了?!?/br> “好?!鄙蛐τ吸c頭,卻并沒有轉身離開的跡象。 林霖見狀,也不好多說什么,便自己先行離開了。 好不容易出了宮,上了馬車,林霖終于得以松一口氣,剛剛的性事耗費了他大部分的體力,此刻靠在馬上便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馬車里,而周圍格外的安靜,沒有一點人聲。他當下便覺得不對,于是打算睜開眼睛看看,卻發現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被誰給蒙住了。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林霖頓時警鈴大作,強行按下心中的慌亂,語氣平地質問道。 “呵?!倍呁蝗粋鱽砹艘坏郎硢〉男β?,這個聲音林霖并不熟悉,但是大概可以分辨出是一個年輕男人。 男人沒有再說話,而是伸手摸上了他的肩膀。修長的指尖又從后背緩緩滑下。 林霖被他激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語氣也隱約帶了點顫音:“你想要什么?錢嗎?你放我回去,要多少錢我都拿給你?!?/br> “丞相大人這身子,還真是細皮嫩rou啊?!蹦腥松硢〉穆曇魪亩厒鱽?,低沉的語氣聽不出到底是稱贊還是嘲諷,然而下一秒林霖就被男人扒開了衣服,發出了幾聲不成調的冷笑,“只可惜……被人cao過了?!?/br> “你——”因為驟然被羞辱,林霖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他雖然眼睛被蒙著看不見,卻依舊試圖伸手往聲音的方向打去,然而很可惜,他的動作剛一出手,就被男人擒住了手腕,又解開他的腰帶,將兩只手綁在身后。 眼睛被蒙,雙手被縛,林霖這下是真的慌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莫不是受人指使?那人給了你什么好處?我給你雙倍?;蛘呷我獯饝阋粋€要求,你既然知道我是當朝丞相,那必定知道我向來說話算話?!?/br> “我想要什么?”男人低低地重復了一句,“我只不過看著丞相大人這身子著實誘人,一時起了色心,想與丞相共度春宵罷了?!?/br> 男人說著,輕車熟路地拉開了林霖的衣服,露出了那對飽受蹂躪的椒乳。 男人伸出手,慢條斯理地揉了揉那兩個小乳包,又捏了捏上面兩顆早已紅腫的乳尖,滿意地聽見林霖承受不住的呻吟,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丞相大人可真是敏感,只是摸一摸奶子就有感覺了?!?/br> “唔……混蛋!”林霖的乳尖驟然被擰了一下,從剛剛就飽受摧殘的小乳尖自然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頓時感覺又痛又爽,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還是說……丞相大人生性yin蕩,對著一個路人都能發sao?”林霖在強烈的刺激下,并沒有聽出來男人語氣里的酸味。他只覺得剛剛消失的藥性仿佛在一瞬間開始回流一般,雙乳上傳來的已經是快感大于痛感,男人的手像是在揉面團一樣,把他的奶子任意揉捏成任何形狀。他的胸部并不像一般女子那般圓潤碩大,而是只有兩個軟軟的小鼓包,可即便如此,男人依舊捏在手里愛不釋手地把玩,指甲一下下刮過柔嫩的乳孔,試圖從里面擠出點什么出來。 “別,嗚……別抓了,痛……”林霖見硬得不行,就打算來軟的。他故意放軟了語調,半真半假地撒嬌求饒,盼望男人能就此停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副模樣,只會愈發激起男人的凌虐欲罷了。 “痛?”男人似乎冷笑了一聲,“可我看你明明就很享受嘛?不然怎么會連褻褲都濕了一片?” 林霖聞言,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他確實被男人揉得出了感覺,身下也逐漸流出了些許yin水,可被男人就這么直白地點出來,還是忍不住有些尷尬。 接著,男人把林霖壓在馬車的靠背上,扒下了他的褲子,又強迫他打開雙腿并擠了進去,接著伸出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進那口正在緩緩流水的xiaoxue里,用力摳挖了兩下。 他怎么會知道自己有女人的xue?他到底是什么人?林霖的臉色頓時白了幾分,他的腦子飛速轉動,卻完全沒有頭緒。 “看看你xue里的水,都多成什么樣了……”他邊說邊抽出了手指,一句本該說完的話卻在此時戛然而止。 “呵,我倒是小看了丞相大人,這口xiaoxue里還留著上一個野男人的jingye呢?!蹦腥苏Z氣森冷,手上動作更是毫不留情,再次插入后隨意旋轉抽插起來,搗得林霖一陣一陣地發著抖,說話也斷斷續續的,一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 “嗚……你,這話說的……哈……難不成,是想啊……當我,下一個野男人不成?”林霖見他軟硬不吃,索性放棄了掙扎。這個男人這么輕易就制服了他,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倒不如忍了這一回,日后在做打算。 男人聞言,原本正臭著的臉色陡然變了變,竟染上了幾分紅暈。然而他動作卻并沒有減緩下來,反而愈發快速用力,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一部分白濁的jingye,混合著清亮的yin水一路從股間淌到了馬車的地板上。 “不知羞恥?!彼麗汉莺莸卣f了一句,氣勢卻比先前弱了幾分。 “嗚……”林霖原本還能忍耐這手指在xue里搗弄剮蹭的快感,卻沒想到那手指無意中碰到了最敏感的一點,頓時劇烈的快感傳遍全身,爽得林霖整個人都縮了起來,尤其是那口xue夾得男人手指都動不了,只能被迫迎接從深處涌出的yin水。 “夾得這么緊,我不過摳個jingye都能爽,這還不是生性yin蕩?”男人說著,卻轉移了陣地,手指在xiaoxue各處輕輕摩挲著,帶給林霖一陣陣的癢意,卻吊著胃口一般,獨獨不肯再摸一下那塊敏感的軟rou。 正舒爽著的林霖突然離開了手指,那股空虛的瘙癢感再次涌了上來,他扭了扭身子,努力朝著男人的手指尋去,卻一次又一次地被躲開。 “想要了?那你求我???說點好聽的,說不定我就滿足你了?!蹦腥藧阂獾穆曇趔E然在耳邊炸開,林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一旁躲了躲,卻被男人強硬地箍著腰又買了回來。 “……你想聽什么?”林霖猶豫良久,終于開口問道。 “我想想……比如……”男人說著頓了頓,“娘子的小saoxue好癢,好想讓相公把大jibacao進來。之類的?!?/br> 林霖聞言,頓時臉色爆紅,他即使目前看不見,也還是朝著男人聲音的方向冷冷地罵了一句:“做夢!” 隨即他猛地扭過了頭,連一聲也不肯發了。 男人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了一句:他渾身上下最硬的恐怕就是這副骨頭了。不過自己剛剛確實是有些過分。于是他也不再說話,而是專心致志地進攻起xiaoxue內的敏感點來。 “唔……”原本打定主意不再出聲的林霖還是沒抗住突然的快感襲擊,xiaoxue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持續且猛烈地進攻,熟悉的快感一陣接一陣地襲來,爽得他全身都繃緊了,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他還記得自己打定主意不再發出聲音的想法,于是緊緊用牙咬著下唇,強迫自己除了粗重的喘息不再露出一丁點的呻吟。 然而他的想法很快就被識破了,男人看出了他的意圖,直接一手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抬頭,緊接著就是一個粗重的吻落了下來。 這個吻狂暴而兇猛,似乎傾盡了自己所有的情感。他強硬地頂開了林霖的牙關,粗糙的舌頭在里面翻天覆地地攪了個遍,還把林霖的舌頭勾出來緊緊吸住。一直親到他舌根發麻,唇瓣刺痛,口中的空氣盡數被奪走,只能被男人按著腦袋,發出無力的“唔唔”聲,這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他。 可還沒等林霖喘口氣,男人就又吻了上來,同時手上的動作愈發加快,動作一次比一次狠。林霖感覺自己的xiaoxue都有些發麻,自己的靈魂被迫被快感裹挾著一步步攀上高峰,同時熟悉的窒息感再次涌來。 絕頂的快感和被親吻的窒息感一瞬間同時籠罩了他,林霖再也堅持不住,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xiaoxue里的yin水止不住地往外噴,還順帶流出了些許殘余的jingye。前面未經撫慰的roubang也淅淅瀝瀝地射出了一點jingye,和流出來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具體是他的還是上一個野男人的。林霖整個人像是瀕死的魚一般顫抖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緩和下來。 “現在可以了嗎?你能放我走了嗎?”高潮后的林霖喘著粗氣,聲音也帶著情欲的沙啞,并不難聽,反而像個鉤子一樣撓人。 他的臉上滿是紅暈,用來蒙眼的黑布已經被浸濕了一層,看起來比周圍的顏色都要深一些。那張誘人的紅唇半張著,泛著濕淋淋的水光,不知究竟沾的究竟是誰的唾液。 他的身上也汗津津的,透著一層水光,摸上去濕漉漉的。然而這本該是一幅美景,卻因為青年身上斑斑點點的紅痕,顯得格外刺目起來。 “放你走?”男人冷笑一聲,“丞相大人還真是天真,都說了要與你‘共度良宵’了,怎么可能在我爽完之前就放你走呢?” 說著,男人一把抓住林霖,讓他跪在馬車的地上,上半身趴在車座上,接著掏出了自己的roubang,就著這個動作,對著那仍在微微抽搐的xiaoxue徑直捅了進去。 “嗚……”林霖叫了一聲,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肚子都被捅穿了。 初嘗情事的xiaoxue,即便已經吃過一根roubang,也還是緊得不行,尤其林霖剛經歷過一次高潮,xiaoxue在吃到roubang的一瞬間就絞緊了,吸得男人差點當場射出來。 “放松點,差點把我夾射了”男人說著,拍了拍林霖的屁股。 “啊……”林霖的屁股抖了兩下,隨即聽話地放松了xue口,實際上心里已經把這個男人罵了八百遍,打算一回去就派人徹查這人的身份。要是被他查到了,絕對讓人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倒是沒林霖想得這么多,他只覺得林霖的xiaoxue又濕又熱又軟,還很會吸,爽得他剛進去就差點丟盔棄甲,心里越發嫉恨那個奪走了林霖第一次的野男人。 他越惱怒,下身的動作就越猛烈,同時他還發現青年的臀瓣手感好得不行,又軟又嫩,和那小小的乳rou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于是他對著那對臀瓣愛不釋手地揉捏了起來,同時腰間的動作也更加迅猛,大腿一下下拍打在臀部,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林霖整個人被迫跪趴在座椅上,地上因為鋪了厚厚的毛毯,所以跪著并不如何疼,只是他上半身被壓在坐墊上,身后熾熱堅硬的roubang一下下發狠似的鑿著他軟嫩敏感的xiaoxue,因為粗壯每一次都能擦過里面的敏感點,激起一陣又一陣的快感。而他每次被roubang頂著向前的時候,嬌嫩的乳尖就會摩擦過底下的坐墊,帶起一陣伴隨著刺痛的酥麻感,而底下的roubang也一次次撞擊著座椅,每一次都在疼痛中感覺到微妙的快感。 三處敏感點同時被刺激,已經爽得林霖整個人昏昏沉沉了,而男人還在背后說著sao話:“丞相大人,你知道狗是怎么交配嗎?” “什……么?”林霖抖著嗓子斷斷續續地問。 “狗在交配的時候,通常都是母狗趴在地上。然后公狗騎在它的身上,把自己的jiba塞到那個發情了的小洞里,然后一下下地往里面頂——就像我現在這樣?!蹦腥苏f著,又用力往前頂了兩下。 “嗚……啊……”林霖受不住地叫出聲,xiaoxue又是一陣縮緊,yin水流得更厲害了。 “所以丞相大人,你現在就是我的小母狗了?!蹦腥艘贿呎f著,一邊發狠了地頂弄,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卵蛋也頂進去一般。 “不,不是……”林霖帶著哭腔嗚咽著搖頭。 “不是小母狗,那是什么?”男人問。 林霖不吭聲了,他知道男人在套他的話,而他是不會那么容易妥協的。 男人又撞了幾下,突然發現一個更為緊窄的小孔,每往那個小洞撞一下,身下的人xiaoxue就會絞緊一回,并且分泌出更多的yin水。 “嗚……別頂,好酸……啊……”林霖感覺男人這么一撞,把自己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給撞開了一點,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酸麻快感頓時涌遍了全身,一下子讓他的腰軟得險些跪不住,若是沒有座椅的支撐,恐怕能直接栽倒下去。 “這是什么?”男人說著,又朝著那方向狠撞了幾下,把那小孔撞得更開一點,“小母狗的zigong嗎?如果我在里面射精的話,會給我懷小狗狗嗎?” “不,不行……懷不了的……”林霖抖著嗓子,手指緊緊扒拉著座椅上的墊子,試圖逃離男人的魔爪。 他算是意識到了,這家伙就是個變態!瘋子! 可他還沒挪出哪怕一步,就再一次被男人箍著腰狠狠撞了回來,guitou也硬生生卡進了狹窄的zigong口。 “啊……”頓時一陣巨大的酸麻感席卷了全身,林霖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xiaoxue和zigong口瘋狂縮緊,夾得男人的roubang生疼,但是又有一種難言的快感。同時泛濫的yin水不要錢一般瘋狂傾瀉出來,又盡數被roubang堵在了xiaoxue里。 而男人也被林霖夾得直接在zigong里射了出來,激烈的熱流打過他的zigong內壁,硬生生把高潮的快感給延長了幾分。 前面的小roubang漲得發疼,卻實在射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上一個野男人有像我一樣cao到這么深嗎?有射進你的小zigong里嗎?”男人一邊激射,一邊輕吻著林霖的耳垂,親昵的態度仿佛情人間的耳鬢廝磨。 林霖快要被恐怖的快感折磨瘋了,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胡亂搖著頭。 不過他這一動作極大地取悅了身后的男人,他湊過去動作輕柔地吻了吻林霖的唇,然后把射完的roubang從里面拔了出來。 林霖癱在座椅上大口喘著氣,渾身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一樣,濕噠噠的,蒙眼的布條更是徹底濕透,稍微捏一捏就會有水滴下來。那頭烏黑的長發散亂地搭在座椅上,還有不少被汗水打濕沾在滿是紅艷痕跡的雪白背脊上,說不出的情色。 然而最為情色的還是底下那口xiaoxue,被捅開了一個小口的zigong裝不了那么多的jingye,于是混合著透明的yin水淅淅瀝瀝地往下流。即便如此,青年的小腹依舊微微隆起,像懷孕三個月的孕婦那般。 林霖筋疲力盡地趴在座椅上,心里忍不住慶幸“總算是結束了”,卻沒想到男人再一次伸出了手,接了一點他身下流出來的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往后面更上方那個菊xue摸去。 男人那令人驚懼的沙啞聲音再次響起: “那這里呢?他有cao進去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