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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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腰從床上爬起來時,葉修毫不意外。 這些年來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世界,任務千奇百怪,只有一件事不會變,那就是事后起身。 真不知道是世界的惡趣味還是世界的惡意。 房間里已經沒有別人,窗簾緊閉,只有床頭昏暗的燈,讓人分辨不清時間。 這次還算是好的開頭,除了腰比較痛。若是醒來時還有人在,沒有劇本根本不敢輕舉妄動,甚至有人壓著他直接再來一發。 最無語的一次,他是在身體異樣的感覺中被刺激醒的,整個人以一種高難度的姿勢捆綁住,身體里塞了各式的按摩棒跳蛋,那是他唯一一次沒能完成任務,因為原主想要獲得自由,而他耗盡了心思逃離了那個男人,又被另一個男人抓住…… 趁著手機開機的空隙,葉修打量了整個房間,應該是在酒店。 已經十點半了,嘖。 葉修進了洗漱間反鎖,開始接收本世界的記憶。 在這個世界里,葉修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大學生,被前男友劈腿后來酒吧買醉,碰上被jian人下藥的喻文州,兩人春風一度后,喻文州給了他一筆錢作為補償。這筆錢還不少,使得葉修下半輩子都無憂順遂。 不是吧,你連個p友都算不上,唯一的交集就是現在? 原主的愿望是,讓喻文州對自己印象深刻。 印象深刻…… “統,給我換張黑卡出來?!?/br> 按照劇情,喻文州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形象,他不過是出門買早餐,應該馬上要回來了。 果不其然,葉修聽到開門的動靜,在心里數夠了十秒,才打開洗漱間的門。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我就都買了些?!庇魑闹菪Φ脺睾?,卻不達眼底。 這是一個很薄涼的人。 葉修在心底下了判斷。 已經餓了也沒必要忍著,詢問他得到“吃過了”的答案后,葉修毫不客氣地吃完了喻文州帶回來的早點。 你別說,還挺好吃的,就是吃多了有點撐。 耐心地等他吃完,喻文州才準備開口。 葉修看出他要遞出那張五百萬的支票了,搶在他前面說:“昨天只是一場意外,要了你的清白,我很抱歉,這張黑卡就當作歉禮吧?!?/br> 青蔥玉指夾著黑卡遞過去,骨節分明,黑白相襯,有些晃眼,竟讓喻文州微微失神。 那張五百萬支票還在衣兜,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 昨晚也是這雙手,先是摟著腰,慢慢滑落,撐著床,攥緊床單,最后無力地垂在枕邊…… 他那時喘氣都費力無比,自是說不出如此嘴硬的話來,聲聲都是哭泣與求饒。真想再來一次,讓他感受感受,到底是誰要了誰。 喻文州掩下莫名心緒,抬起頭時,目光仍是一片溫和。 兩人僵持了一會,喻文州沒收下黑卡,那張五百萬支票也只能爛在衣兜,葉修已經明確表現出趕人意向后,他很知趣地離開了,盡管這是他訂的酒店。但是走時留了電話號碼,讓葉修有困難就找他。 搞得像被他包養了一樣,葉修仔細看了眼,那電話號碼還不是他的工作號碼,反正原主是從未見過這個號碼的。 “統,我這算是完成了任務嗎?” 葉修在床上滾了滾,不知碰到了哪處,“嘶”一聲,癱在床上不肯動彈了。 “啊這……”系統沉默了片刻,“應該,也許,算的吧……?不愧是你,修!但是這樣來說,時間也太短了,好歹要再呆上一年,就當是度假了?!?/br> 葉修一想也是,難得來到了這么一個清閑的世界,可不就是度假了嘛。 雖然這樣說,可原主一個大學生,還是得去上學。 在酒店睡了個回籠覺,感覺身體舒適了不少,葉修才慢吞吞爬起床收拾了下樓退房。 這喻文州還算貼心,續了三天房錢,但是有錢的葉修并不貪戀于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畢竟在那床上睡覺總歸有些膈應。 打開缺德地圖搜索了原主所就讀的大學,步行預計二十分鐘到達,打車預計四十五分鐘到達。 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大學是在哪個小巷胡同的盡頭嗎? 最后葉修還是選擇了打車。 迫于腰。 快車司機上下打量他一番,沒提這環城路有多繞,一副很懂的樣子。 葉修并不知道他蒼白臉色與脖頸若隱若現的紅痕是如何地讓人浮想聯翩。 畢竟他自己從鏡中是無法看出他這該死的魅力的。 司機很體貼的把車開到校園門口,葉修瞧著這學校不知道怎么樣,牌坊倒還是挺氣派的,就是這位置夠陰間。 葉修在車上還搜了搜,是個名牌大學,原主當年高考超常發揮,進了學校就原形畢露,眼高手低,期期掛科,要不是靠著喻文州那五百萬,指不定生活有多悲慘呢。好在現在才第一個學期過半,一切都有轉機,而葉修,無論是在什么領域,都不想輸。 回到寢室時敲門沒人應,扭動門把手發現反鎖了,葉修不抱希望地摸了摸衣服口袋,果然沒帶鑰匙。 打開微信,在一堆雜亂的廣告信息中翻出了寢室群,里面的消息還停留在一個月前催繳班費,葉修從貧瘠的記憶里找出有關的事件,好像那時原主已經窮到吃不起飯,交班費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但是原主又好面子,不肯展露出來,室友覺得他不可理喻,從那時起,他就和室友單方面冷戰了,然后室友也不再想理他。 葉修估計,他們應該還有一個沒有他的小群。 按照這人際關系,不用奢望有人專門跑回來給他開門了。 葉修在門口發呆了三十秒,然后做了決定,去附近網吧蹲一下午。今天周日,晚上總會有人回來。 室友算個屁,游戲不香嗎? 這個時候就該慶幸世界還是正常的,開房需要身份證,不然葉修現在連網吧都進不去。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要是開房都不需要身份證了,去網吧是不是也不需要了。 不管了。 在電腦面前忘卻了時間,中途干掉一桶老壇酸菜和一瓶營養快線,直到十點鐘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宿舍有門禁,晚了未必有室友愿意下樓撈他。 有一說一,晚上好冷。 推開門其余三個人都在,抬頭看他一眼又各做各的,葉修再一次體會到了這惡劣的人際關系。整個宿舍寂靜無聲,只有鼠標偶爾“咔擦咔擦”,一種無言的尷尬蔓延開來。 沒人搭理他,葉修也樂得清閑,把教材一本本翻出來粗略地看了幾眼。 不怎么難。 葉修又找出課表對比著,在備忘錄里打下一份學習計劃。 規定時間后離開世界,這具身體的數據會格式化,通俗易懂的說法是,這一年中,如果葉修是個學霸,那之后誕生的“葉修”也將會是一個學霸。 葉修早上六點半的鬧鐘——周一有早八。起床時舍友都還在睡,不過他們平常一直很自律而熱愛學習,所以葉修絲毫不擔心他們。洗漱,去食堂吃飯,路上還順手往飯卡里充了兩百,到打飯窗口刷卡一看,嚯,好家伙, 202.30 就差沒吃土了,這是真的夠窮。這樣一想原主也挺可憐的,沒有真正嘗試過貧窮的脆弱,也不配拿別人的自尊說事。葉修不由得嘆口氣。 吃完飯去往大教室時還很早,教室里很空曠,葉修挑了個中間靠前的位置,又把這一排用書占了幾個空位。 以他的了解,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能為一件事冷戰,但未必有多么記恨,只要有一個人先服個軟,就能緩和下來,畢竟這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也沒有直接侵犯到他們的利益。 葉修沒想到的是,今天專必課爆滿,而那三個平常自律而熱愛學習的室友,踩著八點的鈴聲狂奔進來,在后門,看著已經滿座的教室與后排站著的一群人,孤獨弱小而無助,而在前排向他們揮舞的手,就是正道的光。 就算看到是葉修在揮手,尷尬了一下,他們還是沖了上去。只有那里有位置,能怎么辦呢。 三個小年輕梗著脖子坐下,目不斜視地說了句:“謝…謝…” 葉修差點沒笑出聲。 年輕也有年輕的可愛之處。 他已經忘了自己是頂著一張最嫩的臉到處晃,思想卻老氣橫秋。 上完課,葉修起身收拾東西,坐他旁邊那人看他好幾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等他都收拾完準備走了才一咬牙喊住他,“你……你去哪吃飯?” 葉修疑惑:“十點都沒到我去吃什么飯?” “早飯?!?/br> 葉修沉默了。 忘了這幾個家伙奪命狂飆沒吃早飯。 但這也就是他們的極限了,問完一個個都不吭聲了,葉修像是沒看到空氣中的尷尬氣息,神態自若地打了個招呼說聲再見走了。 回到寢室趁著沒人去他們床頭把掛著的住宿牌仔細看,原主是個臉盲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導致他現在看著他們的臉也無法通過記憶與姓名對上。 幸好原主的交際圈很狹小。 不然他也許會經歷一系列社會性死亡現場。 雖然但是,葉修奉行一條理念: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三個室友,這個是唐昊,這個是孫翔,還有這個是黃少天,他記住了。 不料,那三個吃完早飯回來,破天荒地對他笑了笑,黃少天已經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把手搭在他身上。 短短一個周末,他突然變得誘人起來。 黃少天想。 好黑。 就快要喘不過氣來。 渾身難受。 兩邊都是高高的圍墻,葉修盡力往前跑,好像有什么東西,如蛆附骨。 腿像灌了鉛,使不上勁,沉重,又像是戴著枷鎖。 不知道什么時候,墻邊站滿了烏鴉,黑壓壓一片,血紅色的眼睛…… 葉修從夢中驚醒,深呼吸幾口,而后注意到床邊有人,嚇一大跳。 呼—— “你在干什么啊……”葉修抱怨著,怪不得會做噩夢。 “我本來是看你沒吃午飯想來叫你起床但是看你睡太香了沒忍心吵醒你啦,話說我以前怎么沒發現葉修你怎么長這么好看讓我再看一會……” 有點危險,葉修暗自把黃少天的等級往上提了提,從精神小伙上升到麻雀小伙。 葉修翻身坐起,先無視旁邊嘰嘰喳喳的黃少天和對面隱晦的兩道視線,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十一點十分微信有一個新朋友認證,是喻文州,念在他是任務對象的份上,葉修通過了他的申請。 日理萬機的大總裁能紆尊降貴來加他這個無名小卒的微信已經讓人榮幸萬分了,葉修沒想過喻文州還會再發來消息。 “走吧?!比~修掀開被子,套上牛仔褲,再穿上外套,飯卡手機都在兜里?!安皇侨コ燥??” 他掀被子時黃少天就已看呆了,白嫩的,纖弱的,卻有著刺眼的曖昧的痕跡。葉修伸手在他面前晃幾下他才反應過來,抓著葉修就要出門,葉修倒轉身問另外兩個小朋友, “要不要一起去?” 兩個人立馬跟上。 “我正好也餓了?!?/br> “想起來該吃飯了?!?/br> “走吧走吧?!?/br> 兩個人哥倆好一左一右把葉修夾住,剛好把黃少天擠開,黃少天沒想到兄弟說不當就不當,慢了一步,只好走在孫翔旁邊,像個多余的人。 打了飯,幾個人又為座位爭執不下,差點大打出手。 食堂桌子是由兩張隔板隔開了四個座位,但如果坐在兩張桌子的一左一右,就可以親密接觸。 最終達成共識,與其自己吃飯時任別人與葉修打情罵俏,不如誰都沒有機會。 四個人冷漠地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黃少天恨恨地戳著胡蘿卜,后悔自己怎么不拉著葉修就跑,給這兩個無恥之徒可趁之機。 唐昊也繃著臉,想著剛才在門口與另外兩人走散時為什么不和葉修私奔,而是站在那等。 孫翔沒有想那么深遠,他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盤里的rou丸子夾給葉修。 而葉修,正在和喻文州尬聊。 喻【在干什么】 葉【吃飯】 喻【我會不會打擾到你吃飯】 葉【會】 【對方正在輸入中……】 過了幾秒 喻【在吃什么】 葉【你猜】 喻【你猜我猜不猜】 葉【我猜你不猜】 喻【我猜】 葉【你慢慢猜】 然后葉修就被黃少天捉jian在床……不是,用捉jian在床的眼神看著。 “老葉老葉我就在這你居然還和別人聊天……” 被葉修一筷子山藥堵住了嘴。 滿腦子間接接吻晃暈了頭。 孫翔戳爛了rou丸子。 喻文州約葉修下午見面。 葉修冷酷地回了個不字。 以為當代大學生很閑嗎,這個沒點常識的霸道總裁。 這點小插曲馬上被葉修拋在腦后。結果晚上講座,在階梯教室里,葉修碰到了不要臉裝嫩來蹭課的喻文州,還被他摸了把大腿,四個人差點當場打起來。 葉修拼了命才把兩邊都暫時安撫下來。 唐昊捏著水杯低聲循環念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葉修:倒也沒有這么嚴重。 講座倒是有趣,老師從婚姻講到社會觀念,禁不住旁邊幾人聽一句看他一眼。 “不求天長地久,只愿曾經擁有?!?/br> “愛情是婚姻的墳墓,渴望愛情就是不知死活?!?/br> …… 我今天是不是就不該來。 捱到講座完,喻文州企圖拐跑葉修失敗后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終于離開了學校,估計乘著他加長的林肯豪車回去了。三人拖著葉修回到宿舍嚷嚷著一視同仁公平對待也要摸他。 “我透你們¥*%$”葉修怒飆臟話。 “你看起來不太行,還是我們來吧?!?/br> 氣得葉修撩陰腿都使出了,絲毫不在意他以后在寢室的幸福生活。 然而在普通世界里戰斗力半只鵝的葉修只有徒勞掙扎。 渾身上下還是被摸了個遍。 還用上了嘴,無論是前方還是后方都被很好的照顧了。 細嫩白皙的皮膚上,前一天的痕跡還未完全消退,又增添了新的紅印。 看著那三個人一個個去衛生間,葉修終于喘過氣來,只想滄桑點支煙。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孩子,難免做出些越矩之事,摸摸而已,摸摸……摸你媽啊啊啊?。。?!不行還是好氣?。?! 三個人排排坐在葉修床沿,看起來要多乖有多乖,眼睛里全是無辜,葉修抽了根晾衣桿“咚咚”敲著地板,要跟他們約法三章。 “第一,不準脫我衣服?!?/br> “第二,不準摸我咬我……” 三個人還在一種事后恍惚中,葉修腦門上的憤怒快要實質化了,拼命忍住一竿子下去的 沖動。 “你你你你你掐我臉干嘛——”葉修把走神最厲害的孫翔的臉扯來扯去,“第三,不準在我說話的時候走神!” “嗯嗯嗯嗯嗯~” 他們如此敷衍,葉修也同樣敷衍地打發走這三條大型犬,終于可以安安穩穩休息。 “葉修!葉神!修修!快醒醒!” “唔……” 葉修在夢中被喚醒,起身卻已經回到了系統空間。 “怎么了?不是說要停留一年?!比~修緩了緩讓自己清醒,而后疑惑地問道。 “有一個世界太多的任務者都失敗了,現在怨氣過重,已經瀕臨崩壞,只有你能去試一試了!”系統急得團團轉。 “那之前那個世界……” “沒辦法了,反正任務也已經完成,只有先去下一個世界,以后有機會也許還能回來?!彪m然這樣說,但是機會渺茫,除非…… “你要記住,這個世界很危險,你的首要任務是活下來?!毕到y很少有如此慎重叮囑的時候,“一切不合理的,都有可能出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