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狗猛男-調教不成穿越abo世界 被漁夫大老粗撿回去當老婆
書迷正在閱讀:世事怎能盡如意、all葉 無情的快穿機器罷了、吃rou插逼強jian錄《雙性插逼》、喂,110嗎、銹跡家族【NP/雙】、上錯床,喂了狼、合歡宗妖女和她的兩個小白臉(gb)、快穿:渣受不想裝白蓮、女尊《去時光深處尋找你給我的愛》、情色經濟學
阿邵今年二十五歲,靠六個男人的包養過日子。他也不是沒有過正經工作的,只是朝九晚五上六休一的生活節奏和他每天都得被干到天亮的生活習性無法兼容。 性癮就跟牙疼一樣,說起來也不算個病,但犯起來可真要命。性癮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非要說起來,大概是從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多余的女性器官也可以射出東西之后。 阿邵學會五分鐘就把自己揉到潮吹之后,深深地覺得自己的yinjing變得多余了起來——這玩意兒總礙事得擋著他的陰蒂,以至于他每次自慰前最重要的準備工作是拿膠帶把yinjing貼肚子上,免得正高興的時候這玩意兒耷拉下來。 至于包養他的那六個男人,實際上只有五個是真的有錢,另外一個不僅沒什么錢還老讓阿邵接濟。 阿邵讀大學時學的是金融,畢業之后發誓再也不碰同行——這行壓力大,特容易早泄。然而阿邵加上他的五個金主剛好是同行,一人五分鐘,每次一萬五,五千是zuoai的費用,一萬是給金主吹彩虹屁的費用。 他們五個剛好從星期一到星期五輪著cao一晚上阿邵,星期六是阿邵帶著錢和自己去找那個要他接濟的裝卸工窮光蛋。 裝卸工以前是個和尚,正兒八經在廟里敲木魚念經的那種,因為其他和尚嫉妒香客們愛跟他鉆廂房,把他排擠出來。和尚倒也沒什么不好,一身結實又勻稱的肌rou,腿長腰緊下盤穩,唯一不好的就是cao逼的時候愛念經,念的節奏快就cao得快,念得慢就cao得慢,最近念得像在唱rap,弄得阿邵受不了。 “你知道嗎?”和尚把阿邵兩條腿扛在肩上,“我們佛家有句偈語是這么說的,人生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br> “老公老公你慢點!”阿邵吭哧吭哧地喘,和尚結實的大腿在他屁股上拍得啪啪的,他讓cao得直流尿,哆嗦著反駁,“什么亂七八糟的……還人生,我告訴你,zuoai才是如夢幻泡影,高潮如露亦如電,老公,你好厲害,我現在就爽得像過電?!?/br> 和尚義正言辭地糾正他,下面卻是沒停地猛插他:“施主,不好叫老公的?!?/br> “行行行,師父!師父!”阿邵聽他嘴里又開始rap金剛經就害怕,腳后跟搓著床單想逃,被拉過大腿直接拖回來,“大師,佛爺爺,你行行好,看看我逼里亂蹦的火星子吧!” 阿邵的生活就是這么樸實而充滿刺激。 然而好景不長,金融危機來了,金主里五個有四個離了婚賣了房,唯一一個沒結婚的跳了樓。阿邵也算是失業了,就像他的金主們沒錢時不好意思來嫖他,現在他沒錢,也不好意思去嫖和尚了。 為了維持生活和身體的需要,阿邵只好重cao舊業——像當年賺大學學費那樣去做皮rou生意。這幾年那個什么SM倒是很火,肯出錢玩這個的人大多也很大方,之前他怕痛不想吃苦接這種活,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不過要是真讓打壞了,到時候倒正好訛點醫藥費。 阿邵在約炮軟件上接了一個男人的活,這個客人癖好更奇怪,喜歡不會動的人偶。 客人確實很有錢,他是個麻醉醫生,他對阿邵說:只要打一針睡覺就好了,他不會往他下面亂塞東西,也不會滴蠟抽鞭子,如果他興致來了想cao一cao,明天會給他雙倍的報酬。 雖然有點怕這是個變態,但他給的錢實在太多了。阿邵打了針,頭腦昏沉睡過去,迷迷糊糊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客人拎起他的小臂,他的手掌因為麻醉像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無力地垂下來。 但很快,他感覺輕飄飄的身體逐漸變得沉重的,僅僅是自己的rou體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想推開靠在自己胸口撫摸自己下身的客人,卻根本抬不起麻木的雙手,他開始拼命掙扎—— 不要——我不想死——我還沒cao滿一萬個大rou猛男caocaocaocaocao——?。?! 堆滿雜物的房間里堪堪擠下一張床,地上連個下腳的地方沒有,整個房間都是灰撲撲的,沒一件看起來干凈的東西。然而就是在這樣一個房間的床上,卻睡著一個美人。 美人被裹在一條舊毯子里酣睡,露出毯子的腳踝赫然一圈鐐銬痕跡,兩條小腿也有新鮮的傷痕。突然,床上的美人一個鷂子翻身彈起來,撲通摔進地上的雜物堆里。 “我cao——”他抓著床單吃力爬起來,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好像不明白那里為什么有傷。他扶著腰站起來,左看右看,驚出雞叫:“cao——?。。。?!” 這里哪里?怎么還到鄉下了?阿邵抱住自己的頭使勁兒搖搖,更驚了,兩根手指捏起胸口的銀環。 這是……乳環????。?!我什么時候打的乳環?。。?!該死的天殺的死變態?。?!竟然給他打乳環?。。?!這可是另外的價錢?。。?! 不過現在可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這單生意差點搞死他,現在還被轉移到這個鬼地方,鬼知道那個死變態還想干嘛,他得趕緊跑。事不宜遲,衣服也不管了,把毯子披在身上卷吧卷吧,提著毯子往外挪。 出來倒是暢通無阻,外面也不是荒無人煙,但這鄉下也太偏遠了,這些人的打扮都奇奇怪怪的,他根本沒見過。正在思索找誰問個路,迎面一個拎著魚蝦的男人就過來了,男人非常高大,黑眼睛大鼻子,阿邵一瞧他的鼻子,腿就軟了三分,整個人往門框上一靠,目光順著男人半敞衣襟里的肌rou舔下去,落到松松垮垮的褲子上,人就支棱起來了。 男人見了他,濃眉倒豎,一手就把他拎起來勒在腋不大步往里走。男人走動的時候,褲子里的大家伙也微微抖動,男人身上熱乎乎的海腥味拍在阿邵臉上,阿邵的yinjing也幾乎瞬間就硬了,yinchun間也黏黏膩膩地滲水,他的癮又上來了,腦子里只有想zuoai。 “你不許逃跑!”男人把阿邵帶回那間屋子,重新扔回床上,“你再敢亂跑,我就不給你吃飯了?!?/br> 阿邵愣愣地坐在床上,心想吃什么飯啊,這熱騰騰的壯丁,他都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吃好。男人以為自己的Omega被嚇傻了,連話也不會講了,語氣沒有那么兇惡了,一只膝蓋跪上床,伸手摸了摸Omega細滑柔軟的臉。 Omega粉紅的嘴唇微張著,他的牙齒又小又整齊,舌頭看起來也軟得像面條——他柔弱得好像連面條都咬不斷,需要Alpha嚼碎了喂給他。 一想到自己陰差陽錯撿了這個這么嬌弱美麗的Omega當老婆,塔圖鐸就覺得自己實在太好運了。前幾天他出海打魚,有一個背著大麻袋的Alpha要搭船,在船上Alpha向他炫耀自己是個奴隸販子,最近可得到了一個好貨。 “來,給你瞧一眼?!盇lpha得意忘形地打開麻袋。塔圖鐸探頭瞧了一眼,就確定那是一個Omega,因為他實在很好看,天生上勾的嘴角,好像睡覺時也在微笑著勾引人。 “這是Omega?” “那當然了!”Alpha重新扎緊布袋,“不過他有點怪,聞不出來是什么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病,不過沒關系了,我可不在意這個——” 塔圖姆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非要這個Omega不可了:“要多少錢?” “什么多少錢?” “這個Omega?!?/br> “這個?這個你可買不起,”Alpha坐下來,輕蔑地望了塔圖鐸一眼,抬起一只手故意捏了一把麻袋,“我也不打算買?!?/br> 阿邵看著眼前發愣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一切:懂了!這是夢??!是美夢! 瞇了瞇眼,他張開嘴唇把男人橫在自己嘴邊的手指含進去,舌頭繞著男人的手指舔了兩圈,又輕輕地把手指吐出來。 男人果然受不了這種撩撥,空氣中似乎忽然也熱起來,阿邵聞不到實質性的氣味,可是能夠分辨男人發情時的那種費洛蒙。塔圖鐸的胸口熱得好像感覺進入了發情期,Omega的魅力果然是Alpha難以抵擋的,他一點都不后悔為了搶走這個Omega而殺了那個奴隸販子的事了。 Omega柔軟的手從他的胸膛慢慢滑下去,勾開褲帶徑直握住勃起的yinjing。 “不想吃飯,想吃這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