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帶入寢殿強上,血吻
兩方一直僵持不下,直到天色大亮! 楚風揚退到殿中,關上大門,并揚言只要楚時月敢進一步,就會殺死趙溱洧和自己。到時候楚時月就會背上逼死兩國國君的罪名,再次挑起剛剛平息的兩國戰事,淪為徹底的千古罪人。 到時候不但皇位坐不穩,恐怕不等謝御和楚鳳樓回來,就連滿朝文武都不會放過他。 所以楚時月只好守在殿外,不敢進去。 大臣們不知昨日發生了什么,照常前來上朝,被楚時月全部擋在宮外,并下詔休朝三日,原因是皇帝身體欠安老借口。 此時皇宮被他的人圍得嚴嚴實實,外面的大臣進不去,不知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而里面的人也出不來,絲毫無法送出任何消息。 寢宮里,留下楚風揚和趙溱洧兩個人。 楚風揚念著舊情,對他背叛自己,甚至攛掇楚時月造反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抱著他述說自己的相思之苦。 哪知趙溱洧一把將他推開,一臉厭惡地看著他:“請燕君自重,你我同為國君,這樣太有失體統?!?/br> 楚風揚看了他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光芒:“溱洧,你叛我騙我我都可以不計較,但我決不允許你拒絕我。難道你忘了以前是怎么在我懷里討好呻吟的嗎?” 不說還好,一說趙溱洧更加羞憤交加,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你以為我會是真心的嗎?一切都不過是我為了復仇所做犧牲罷了。而現在,是時候將我所做的犧牲討回來了?!?/br>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楚風揚大驚失色:“溱洧,你要干什么?” 趙溱洧冷笑一聲,握著匕首朝他刺去。 楚風揚慌亂間一個閃避,堪堪避過。然后不顧危險,伸手拿住他的手腕,死死握住,兩人頓時扭在了一起。 “你在騙我?之前的全都是騙局?是也不是?”楚風揚目呲欲裂,而心里更痛。一股名為心痛的火焰在胸中灼灼燃燒,將他許多年未曾熱過的血液重新沸騰。 趙溱洧扭著身狠狠道:“事到如今,多說無益。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走到今日,報了血仇,已了無遺憾。楚風揚,你若是男人,就放開我,我們堂堂正正比一場!” 對趙溱洧孩子氣的挑釁楚風揚不置可否,他笑了一笑:“連趙國也不管了嗎?你還有趙國?!?/br> 趙溱洧頓了一頓,楚風揚趁機奪過他的匕首。果然他還是在意趙國的。 “溱洧,只要你回來,我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若是執意如此,就別怪我無情了?!?/br> 趙溱洧匕首被奪,站在那里,時刻提防著楚風揚的一舉一動,仿佛隨時準備轉身逃離:“你想怎么樣?殺了我?還是徹底滅掉趙國?” 楚風揚將匕首背在身后,高大的身軀形成一股天然的壓迫力,仿佛從這一刻開始,他才真正變成了一個帝王,一個不容侵犯、凌凌之威的帝王。 就連他長期縱欲的面容,也因近期的修養和體內帝王血液的覺醒變得冷峻威嚴起來,仿佛終于從沉睡中醒來的雄獅,眼里有一股火熱的血色的光,連身姿都挺拔俊朗了不少。脫離了昏聵的面龐竟然十分英俊,和楚鳳樓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更加的高大英武。 他閑閑立著,一瞬不瞬地盯著趙溱洧:“溱洧,這世間能折磨人的法子,可不止殺人那么簡單?!?/br> 趙溱洧第一次在他面前感覺到害怕,后退了半步:“你……待要如何?” 楚風揚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仿佛在欣賞它的冰冷寒光,但他眼中的寒意,卻比那匕首還要深沉幾分。 趙溱洧心里顫抖了一下,這不是他認識的楚風揚。 楚風揚扔掉匕首,轉過頭來,突然將他一把抱扛在了肩上。 趙溱洧想要掙扎,但就算他再怎么陰毒狡詐,終究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和高大的成年男子的力氣根本不能比。 楚風揚一把將他扔到床上,兩只大手鉗住他的手腕,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眼神如同將要撕碎獵物的猛獸:“你若厭惡我觸碰你,那我便偏要碰你。你若當真什么也不在乎了,那這具身軀可還能激起你的一點漣漪?” 說著一只手伸進了趙溱洧的衣服里。 趙溱洧兩手被楚風揚的大手鉗制,只有身軀不斷扭動掙扎,躲避楚風揚的觸摸。 但楚風揚畢竟是歡場老手,且對他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次次撫摸在他身軀的敏感處,很快趙溱洧的掙扎便變了味。 “唔……不要……”趙溱洧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一口,才沒有讓自己發出更多的羞恥的聲音。他羞憤欲絕:“楚風揚!不要用以前的方法來對付我,我厭惡你,厭惡這樣!” 似求饒,似威脅,也似對自己過去的無限羞慚。 楚風揚的手并沒有停下,擰著他的乳尖轉了轉,臉上露出近乎殘酷的笑容:“正因如此,所以才要這樣對你。溱洧,在我身下沉淪吧!” 趙溱洧掙扎得更加劇烈。楚風揚扯下他的腰帶,將他的手腕纏在床頭,身軀跨在他的腰上。讓趙溱洧根本無法逃脫。 趙溱洧用仇恨的目光瞪著他,眼里的厭惡那么明顯,心中的仇恨和屈辱狠狠灼燒著他。 他是一國之君,但那又如何?還不是被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他以前是皇子,但從未被人真正以皇子看待,受盡屈辱,活得如履薄冰。 他逃離故國,卻跳進一個更加屈辱的國度,對加身在自己身上的凌辱還要以微笑來掩飾心底的恨意和厭惡。 他把自己變得惡毒,發誓對任何人都不會付出真心, 他從未真正的開心過。哪怕現在終于大仇得報,甚至坐上了趙國至高無上的那個位置。 但那又如何?他依然是個玩物。 舌尖的疼痛被下頜骨的痛覺終止。他就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楚風揚緊緊捏住他的下頜骨,看著他嘴角流下的一絲血跡,和眼角流下的一滴淚珠。透明的淚珠和鮮紅的血液形成鮮明的對比,把他絕美的蒼白面頰點綴成一朵絕望的花。趙溱洧眼眶泛紅,滿眼只剩下仇恨,就連以前偽裝的虛假都一絲不剩。 這就是真正的趙溱洧,一個被仇恨緊緊包裹著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