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皇子羞辱送男人,王爺接受全享用(彩蛋:馬震)
隨著太監兩聲高亢的叫聲,宴會中原本熱鬧的賀祝聲停了下來,全都往大殿門口看去。 只見盛裝的鳳王爺和穿著禮服的謝大將軍并行而來。 一個鳳儀款步,一個器宇軒昂,卻有一種微妙的和諧。 這兩人往日在朝中時常針鋒相對,互不相讓,此時卻同時出現,又同時遲到,難免讓大臣們多有猜測。 但無論他們怎么猜,也一定想不到他們會是那種關系。 兩人似約定好了似的,對兩旁或好奇或探究或阿諛的眼神視而不見,同時朝上座的皇帝微微一禮。 楚風揚見楚鳳樓終于來了,面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忙抬手請他們兩人落座。 楚鳳樓和謝御正好掌管朝中文武兩大要職,座位便按照官職被安排在了兩邊。 兩人默默地分開坐在皇帝兩邊下首的位置,均是離皇帝最近的位置,以顯示兩人地位的尊崇。 楚風揚朝一旁的太監點了點頭,示意宴會正式開始。 由于有鳳王爺在,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沒有叫欲人,只是像普通宴會那樣,互相談笑說話,要么欣賞歌舞和樂曲。 通常情況下鳳王爺都很少參加宴會,即使參加了也很快就會離開。 而鳳王爺離開后的宴會,才是大臣們真正的宴會時間。 屆時不管玩得多荒唐yin亂,鳳王爺也不會多說一個字,而楚風揚更是喜愛那種yin靡的宴會,是以對大臣們更加放縱。 今日也一樣,大家都耐著性子,等待鳳王爺早早離去,好盡快進入宴會的真正主題。 但今日的鳳王爺似乎不想走那么早,只見他坐在位置上不動如山,似是一個人在品著酒。 由于鳳王爺從不結黨,且性子冷淡,近乎于不近人情,即使是平日里政見相同的大臣,私下里也絕不會被他多看兩眼。 所以此時根本沒有大臣敢上前敬酒或者搭話。 也不知他一個人坐在那里無不無聊,幾時才會坐不住而自己離去。 大臣們一邊喝酒說笑一邊不時將目光往鳳王爺這邊瞟。 看似不在意,其實每個人都在想他到底什么時候可以離去。 正在此時,皇帝身邊的趙國質子端起酒杯,走到楚鳳樓身邊,笑意盈盈道:“那日是溱洧過于輕率了,竟不小心觸碰到鳳王爺的禁忌。溱洧后悔萬分,今日自罰一杯,還請鳳王爺不要在意那日的事,莫要怪罪于溱洧?!?/br> 說著自行喝了一杯,以示誠意。 楚鳳樓看了看他,沒有什么表情,似乎在等他還有什么話,一并說完好快滾。 趙溱洧在楚鳳樓冷冷的眼神中笑得如沐春風,再次斟滿一杯酒,笑意盈盈道:“不過那日溱洧說的卻是真心話。溱洧對王爺的敬仰已如滄水濤濤,不可斷絕?!?/br> 滄水是趙國境內最大的一條河流,相當于趙國的母親河。 趙溱洧用如此夸張rou麻的話語來套近乎,即使他自己沒覺得抱大腿有多么明顯,其他大臣卻看得頗為尷尬。 不知這位趙國質子剛得了皇帝歡心,此時又巴結鳳王爺到底意欲何為? 趙溱洧繼續道:“如鳳王爺這般絕世姿容,世間少有,不僅女子看了要嫉妒,恐怕男子看了,也沒有不心動的?!?/br> 其實他說的也沒錯。雖然趙溱洧也很美,單看的時候有一種讓人心旌搖動的柔媚,但他畢竟年紀尚小,且作風太過阿諛媚態,與大氣冷艷的楚鳳樓站在一起,瞬間就落了下成。 楚鳳樓明顯皺起眉頭顯得有些不快,他卻并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道:“燕國向來男風盛行,上至帝王,下至大臣,沒有不豢養欲人的。而唯獨鳳王爺孑然一身。溱洧百思不得其解,思來想去,也就明白了。若我也有這般容貌,世間還有什么美人能入我眼中?可畢竟王爺也是人,總有需求需要解決的時候?!?/br> 楚鳳樓明顯不高興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趙溱洧:“溱洧斗膽猜測,鳳王爺這般風致,一定瞧不起那些柔柔弱弱的美人們。所以溱洧便給鳳王爺物色了兩個威武俊俏的陽剛男子,他們技巧嫻熟,試過的女人都無不為其折服,甘愿臣服在其身下,任由他們頂弄,我想他們也定能討得王爺歡心?!?/br> 此話一出,滿朝嘩然。 其實鳳王爺不能人道,早就是燕國公開的秘密。大臣們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從來不敢去觸碰這個禁忌。 這個趙溱洧莫不是失心瘋了不成,竟然敢如此羞辱鳳王爺,還公然將他比喻成女人?, 難道他真的仗著得了皇帝歡心,便這般有恃無恐,連鳳王爺都不放在眼里了? 楚鳳樓目光如刀,冷冷看著趙溱洧。 趙溱洧卻笑得一臉天真,也定定看著他。 兩人對視一會后,楚風揚似乎再也看不下去,出聲道:“溱洧別鬧了?!?/br> 趙溱洧卻撒嬌似的看著楚風揚道:“皇上,難道你也想讓王爺一直孤獨終老嗎?” 楚風揚愣了一下道:“朕自然也想皇弟能早日找到心儀之人,不再孤單,只是……” 楚風揚看了看楚鳳樓,眼神直白而充滿憂慮。 趙溱洧卻好似沒有看到楚鳳樓渾身的冰冷氣場一般,好像是真的擔心他會孤獨終老,在認真的為他著想。 他招了招手,大殿盡頭竟然真的出現兩個彪形大漢,都穿著趙國的服侍,身高八尺有余,渾身肌rou即使穿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微微鼓起,樣貌俊偉,神情嚴肅。 楚鳳樓這才知道,趙溱洧根本是沖著他有備而來的。 謝御終于看不下去了,把手中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正要站起來替楚鳳樓解圍。 誰知楚鳳樓卻冷冷一笑道:“多謝大皇子替本王cao心。本王收下了?!?/br> 謝御站起來的身子抖了一抖。 什么意思?收下了?就這樣? 趙溱洧笑得春風得意,把手中酒杯端到楚鳳樓面前,笑道:“溱洧就知道鳳王爺會喜歡。往日定是無人知曉王爺心思,才讓王爺獨身至今。以后溱洧定竭盡全力想王爺所想,王爺想要什么樣的男子,溱洧也一定幫您找到?!?/br> 楚鳳樓冷笑了一聲,接過他手中的酒杯,看了看,卻并未喝下去,淡淡道:“既然大皇子如此主動要來做本王的狗,本王自然是卻之不恭。只是……”他看著趙溱洧,緩緩將酒杯抬過他的頭頂,微笑著將那杯酒倒在他的頭上。 “本王生平最討厭趙國來的狗,因為他們身上,總有一股sao味,很…難…聞!” 時下燕人宴會上都喜愛用酒樽盛酒,越是身份尊貴之人,酒樽就越是華麗。 如趙溱洧遞給楚鳳樓的這個,就是燕國有名的工匠做的翡翠雕龍酒杯,非帝王公侯不得隨便使用。 剛才趙溱洧拿的,應該是楚風揚所使用的酒樽。 他想讓別人知道,現在楚風揚的東西,便是他趙溱洧的東西。就算他隨便拿隨便用,楚風揚也不會說一句。 那酒樽不僅珍貴,而且盛的酒也比普通酒杯多幾倍。 楚鳳樓倒酒的速度非常慢,而且面帶笑容,目露冷光,姿態優雅,似是在閑適地澆一朵花。 趙溱洧一時愣怔在那里,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似是忘記了要改變似的。 汩汩酒液從他頭上流下,順著他尖尖的臉頰和鬢邊的兩捋頭發往下流,一直流到他的身上和地上。 他整個人就像是一顆被釘在那里的木頭,正被甘霖澆灌。 可惜不管怎么澆,恐怕也開不出什么花來了。 澆完酒后,楚鳳樓優雅地將酒樽輕輕一放,那個象征著皇權的價值連城的酒樽,就這樣碎了一地。 翠綠的碎屑落在楚鳳樓腳邊,似乎也象征著,皇權,也不過是被他踩在腳下,隨意玩弄的東西罷了。 “不過,既然大皇子如此擔心本王無人可用,”他拿出一張雪白的手帕,邊擦手指邊緩緩道,似乎剛才碰到過什么臟東西似的,“那以后鳳王府挑選閹人的差事,就交給大皇子了。來人!” 谷風在他后面躬身答應了一聲,楚鳳樓道:“將這兩人凈了身,打發到……對了,本王府上還有哪里缺人手?” 谷風假裝思索了下,隨后搖頭道:“稟王爺,前幾日倒是缺兩個倒如意桶的,不過剛好找到人補了空缺?,F下其他地方實在也找不到什么空缺了。大皇子何不早點說?若早點說,那兩個倒如意桶的人,我就不找了,好給大皇子留著?!?/br> 言下之意,竟然還怪大皇子送人送遲了。 “不過也無妨,”谷風繼續道,“我有一個故交,出宮后在城西開了家歡館,前兩日我倒是聽說她那里缺兩個龜公,這不,正好,改明個我就給兩位凈了身送過去?!?/br> 龜公,也就是歡館里專門負責打雜的,通常都是些身體粗壯的男子,也順便充當打手。但是為了避免他們與歡館里的姑娘公子們亂來,比較高級的歡館里的龜公都會凈身。當然如果遇到口味特殊的客人,想要他們伺候過夜,他們也是不能拒絕的。 那兩個威武雄壯的男人一聽,身上汗毛倒豎。 原本他們都是大皇子身邊的親信,跟隨大皇子過來,一是保護他,二是為他探聽消息。 原本以為只是以送禮的方式送到鳳王府,就算不被鳳王爺寵幸,在王府里當個眼線,為大皇子傳遞消息也是好的。 誰知鳳王爺一點大皇子的面子都不給,直接要給他們兩個凈身。 兩人都是出身趙國的世家子,雖不是什么很顯貴的家室,但從小學得一身武藝,原是想跟在大皇子身邊,等他繼承大統也好光宗耀祖。 就算現在大皇子失了勢,他們也從未想過背叛,甚至跟隨他一路前來燕國保護。 兩人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成為歡館里的龜公的下場。 兩人幾乎同時朝大皇子一跪,哀求道:“殿下,不可??!我們……” 誰知他們話還未說完,一旁就出來一個藍袍帶刀侍衛,兩人甚至都沒怎么注意他是怎么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面上就被抽了兩個大嘴巴子。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但這人的身形卻快他們不知幾倍。 明明之前他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這個人的存在,此時卻突然出現了,可見這個人的身手已經高到可以讓他們都無法感知他的存在的地步了。 兩人的話被那一巴掌截斷,后半句直接吞進了肚里去。 鳳王爺身邊的谷風指著他倆怒道:“沒規律的狗奴才,也不看看現在是誰的人了。誰才是你們的殿下?你們又在求誰?大皇子剛才已經把你們獻給了咱家王爺,以后你們便是王爺的人了。是生是死,全憑王爺一句話。要叫殿下也是叫鳳王爺殿下。難道趙國人連這點規律都不懂嗎?” 谷風朝一旁使了個眼色,幾個侍衛上前,將兩個大漢架起來直接拖了出去。 兩人邊看著趙溱洧邊繼續求救,似乎還在他身上抱著一線希望。 兩人被拖得看不見后,剛才打了兩人一巴掌的有梅這才緩緩退了下去,又隱沒在大殿深處,仿佛他從未出現過似的。 趙溱洧此時終于反應過來,指著楚鳳樓半天說不出話來,轉而看向上頭的楚風揚,眼神帶著責怪和祈求,似乎指望他能夠為自己撐一下腰。 但沒想到楚風揚卻低著頭躲閃著他的求救眼神,甚至一邊躲閃一邊偷偷瞟楚鳳樓,似乎生怕楚鳳樓還沒出好氣,把火往他這邊燒。 趙溱洧這下算是真正明白,燕國到底是誰的天下了。 這滿朝文武包括上面的那個皇帝,沒有一個人會對楚鳳樓的決定有任何異議,甚至還有不少大臣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們不僅不怕得罪他這個趙國質子,連趙國本身,也沒讓這些人放在眼里過。 楚鳳樓冷著一張臉,看也不看趙溱洧和其他人,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徑直離開大殿。 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一個人敢對他有任何指責和不滿。 一旁看了一場好戲的謝御也匆匆告辭離開。 楚鳳樓走得很快,謝御跟上他拽過他的手,在手心里緩緩撫摸安撫,然后與他十指交叉并行而走,絲毫不懼旁人的目光。 “這兩人,你真打算留著?” 楚鳳樓減緩速度,緩緩道:“他想玩火,我便陪他玩。我到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樣來。只怕到時候火太大,希望他和趙國能承擔得起?!?/br> 謝御道:“這又何必?若不喜歡他,我改日找人除掉他便是。至于趙國,他們已經敗了一次,這次我就讓他們敗得再徹底一點?!?/br> 楚鳳樓道:“不急。趙溱洧這般作為,必定有他的目的。他此時已經迷惑住了楚風揚,你冒然除掉他,必定會讓他感到不快。他再怎么樣,也是皇帝,我們不能不顧他的感受?!?/br> 謝御算是看出來了,對于楚風揚,不管他再怎么窩囊再怎么荒yin無道,楚鳳樓都始終把他當做兄弟。 雖然口中不屑,但還是義無反顧地幫他守著江山,甚至連他的感受,也要考慮。 “那你就不考慮考慮自己的感受嗎?” 讓一個小小戰敗國的質子如此羞辱,即使是謝御,也氣得恨不得馬上殺了趙溱洧。 楚鳳樓:“我自然要考慮。他給我的那兩人,我一定會好好“享用”的?!?/br> 謝御:……???? 對不起,你說啥?我沒聽清? 回到鳳王府后,楚鳳樓就叫人將趙溱洧給他的那兩個男人凈了身,丟到燕國最大的歡館,做了龜奴,且是最下賤最廉價的可供任何男人隨意玩弄的低級龜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