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前xue后xue同高潮,高燒寸步不離身
“啊……”身體被侵入的感覺太過強烈了,楚鳳樓呻吟著,腰肢不斷挺動,后xue和前xue都在不同的快感中顫抖痙攣,一股股yin液從xue中流出,又隱沒在溫水中,前后xue都在男人的手指和roubang的侵犯下達到了高潮。 楚鳳樓挺動著上身,漂亮的頸部伸長,高昂著頭痙攣著達到高潮。 謝御腿間的陽物也在他的高潮夾弄下射出一股jingye,全都打在花xue上,最后被清水沖洗干凈,浸沒在水中…… 楚鳳樓最后痙攣幾下后落了下來,靠在他的肩膀上緩緩嬌喘,眼睛緊閉著,似是累極了一般。 謝御不忍讓他累著,處理好兩人的身體后拿起一旁仆人提前準備好的兩套寢衣給兩人穿上,然后抱著昏昏欲睡的楚鳳樓放到床上,靠著枕頭看著楚鳳樓毫無防備的睡顏,就這樣看了半夜。 到了深夜后外面下起雨來,屋子里也冷了許多,謝御把被子給楚鳳樓壓了壓,見他緊皺著眉似乎睡得很不安穩,不知夢里夢到了什么。 他伸出手指撫摸著他的眉頭,然后俯下身去在他眉間落下一吻。 楚鳳樓夢囈地動了動,又沉沉睡去。 忽然在傾盆大雨中響起一陣嘈雜的人聲,似乎有誰在呵斥著什么。 謝御不想他們打擾到楚鳳樓睡眠,起身準備去外面看看。 打開房門后見幾個仆人打著燈籠在雨中不停跑動,似乎在四處尋找什么。他拉住一個仆人問話,也不管他雨傘上落下的水珠全都打在了自己的寢衣上。 “你們在找什么?” 那仆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眼鳳王爺睡覺的房間,雖然看不見楚鳳樓,但他還是顫抖了一下,戰戰兢兢道:“沒……沒找什么……”然后掙開謝御的手,飛也似的跑了。 那個人明顯就是在撒謊。 黑暗中幾盞燈籠來來回回,隱隱約約聽到他們在說“逃出來了”“快抓住他……”“千萬別讓王爺知道……”等等。 這些仆人如臨大敵一般,很明顯逃走的東西讓他們十分著急。 “發生什么事了?” 楚鳳樓已經被驚動了,他揉著眼睛晃晃悠悠走了出來,謝御想關上門免得他吹風,楚鳳樓卻把住門往外瞧。這一看不要緊,正好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影在雨中四處逃竄,無數個燈籠圍著他打轉,但就是沒一個人能夠成功抓住他。 楚鳳樓大驚失色,不顧外面下著雨,光著腳就跑到雨中,對著那些人大聲喊叫:“抓住她!你們快抓住她!” 他渾身都在頃刻間被雨水打濕了,披散著的頭發落在鬢間,顯得極其的狼狽。 謝御趕忙跑過去,想把他拖進屋子里去,但楚鳳樓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他竟然一時沒有拖動。 楚鳳樓明顯十分的激動,目眥欲裂地看著遠處那些人。 那群仆人有的打著雨傘,有的拿著燈籠,有的甚至拿著棍棒,正圍著中間那個披頭散發似瘋子一般的人。 楚鳳樓突然大喊道:“別傷害她!你們不許傷害她!把她抓起來!” 那些人果然放下棍棒,幾個人架住中間那人,狠狠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動彈。 楚鳳樓喘著氣看著那人被抓。謝御這才看清那人,竟然是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渾身濕透,蓬頭垢面,由于距離較遠看不清模樣和年紀,但隱隱能看出頗有姿色。 那女人往這邊看過來,在看到楚鳳樓后露出驚恐的表情,然后發出怪叫:“怪物!怪物!你這個怪物!啊啊啊啊……” 楚鳳樓渾身一震,眼眸定定地看著她,睜得前所未有的大,被雨水打濕的臉蒼白如紙,幾縷濕發覆蓋在他的臉頰上,恍若鬼魅。 “怪物!我怎么生了你這個怪物!你這個無性之人,你一輩子也不會有子嗣的!你是個怪物!哈哈哈哈……” 女子癲狂地笑著,楚鳳樓嘴唇顫抖著,蒼白如紙。他顫抖著吩咐仆人道:“塞……塞住她的嘴,把她關起來!” 仆人依言堵住女子的嘴。女子發出“唔唔”的聲音似乎還在咒罵。 謝御看著這一幕,始終沉默著抱著楚鳳樓。他知道他可能正在經歷他人生中最大的痛苦,但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也不知道實情,他只能盡力地抱住他,不讓他掙扎,不讓他崩潰。 最終在他站立不穩之際終于把他抱進了屋子里。 隔日一早,楚鳳樓就病了,發了很高的高燒。謝御替他給宮里告了假,順便也幫自己告了假,然后叫來御醫幫他診治。 御醫來到近前,看著迷迷糊糊發著燒的楚鳳樓,伸出蒼老的手準備給他把脈。原本迷迷糊糊的楚鳳樓在接觸到他的手后一個激靈,然后把手臂藏進被子中,睜開眼睛堅決道:“我沒事,不需要診治!” 謝御擔憂道:“你在發高燒!讓御醫給你看看?!?/br> 楚鳳樓卻堅決不再伸出手去,嚴厲地看著他,然后瞪了御醫一眼。 御醫被他冷冷的目光一瞪,立馬跪了下來,渾身都在打哆嗦,蒼老的手指再也伸不出去,埋首謝罪道:“請王爺息怒,老夫只是想看看王爺的脈象,好為王爺診治拿藥?!?/br> 楚鳳樓堅決道:“本王不需要把脈,你隨便開點風寒的藥就行?!?/br> 謝御道:“這怎么能行呢?” 御醫也道:“這病有千種,即使同一種病不同的人身上用藥也是不同的,老夫沒有把過脈,怎好開得藥?若出了什么岔子……” “出了岔子本王不怪你便是?!背P樓打斷他道,“你敢開便開,不敢開便走,本王絕不為難你?!?/br> 楚鳳樓堅決不讓御醫把脈,謝御這才回過一點味來。他身體特殊,定是怕被御醫把出什么來,所以才這般抵觸。也是他思慮不周,冒然讓御醫來給他把脈。若是他沒有醒,真讓御醫把出什么來,恐怕遭殃的不是他就是那個御醫了。 謝御讓跪著的御醫起來,然后把他請到外間去,把楚鳳樓昨日的情形告訴了御醫,當然只說了他落水救人和夜間淋了雨,至于為什么就略過不提了。 御醫無法,只能根據謝御的描述開了些風寒去邪的藥,提著藥箱戰戰兢兢地走了。 謝御回到床邊摸了摸楚鳳樓的額頭,親自給他換了一塊濕毛巾,這才緩緩道:“是我思慮不周,沒考慮到你的狀況。我也是被你嚇到了,見你發著燒,只想讓御醫快點治好你?!?/br> 楚鳳樓搖了搖頭,并沒有責怪的意思。謝御卻看得一陣心疼,道:“那你……以前生病是怎么治的?” 總不能每次都不看吧? 楚鳳樓幽幽道,由于生病聲音顯得有些無力:“小病便扛著,時間久了自然就好了,大病至今還未得過?!?/br> 短短一句話聽得謝御一陣心疼。他摸了摸他的臉頰,原本他的體溫是涼涼的那種,此時卻火熱一片,臉頰也不自然地紅著,可見他身體有多難受。 “以后我幫你找個可靠的大夫,讓他專門為你醫治?!?/br> 楚鳳樓偏了偏頭,用臉頰去蹭他的手,感受著他手指上的冰涼。以前那只火熱的手此時卻覺得有些涼意,感覺很是舒服。 “嗯?!彼p輕回應了一聲,然后又沉沉睡去了。 再次醒來是被謝御叫醒的。謝御端著一個藥碗,溫柔地叫著他。 “……鳳樓,藥煎好了,喝了再睡吧!” 楚鳳樓想出聲回應,卻發現喉間干澀難耐,似有火燒似的,已經發不出聲音來。 謝御放下藥碗把他扶起來,見他口唇干涸,一臉憔悴,強忍著心疼舀了一勺藥放到他嘴邊。 楚鳳樓輕啟唇角,抿了抿勺子中的藥汁,頓時口中一片苦澀,喉頭干涸得根本不能吞咽。 謝御見他苦楚的樣子,只好放下藥碗,拿起一旁的糖水,喝了一口在口中,然后吻住他的唇,緩緩將那口糖水度到他口中。 溫熱的淡糖水緩緩流過干涸的喉嚨,火熱的喉嚨似久旱逢甘霖一般,緩緩蠕動吞咽,總算把那口糖水給吞了進去。 一連度給他幾口后,楚鳳樓才緩過一點勁來,口中干澀的感覺好了許多,也有了些許力氣了,他沙啞著聲音道:“把藥給我,我自己喝吧?!?/br> 謝御也不勉強他,把藥重新端到他面前。楚鳳樓皺著眉頭,努力把藥汁全都吞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一口謝御遞過來的糖水。 “不用吞進去,你漱一漱口,會舒服些?!?/br> 楚鳳樓依言漱了漱口,口中苦味這才去了不少,喉嚨的干渴徹底緩解了。 “多謝!” 見男人事無巨細地伺候著他,即使是最貼心的仆人也不能做到他這樣細心溫柔,還從未有人這樣真心實意地對待過他。楚鳳樓心中一陣感動,不由得道了聲謝。 謝御撫摸著他的頭,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溫柔道:“傻瓜,謝什么?!?/br> 男人始終溫柔的態度讓他感到一陣安心。楚鳳樓很快就在他的照顧下再次睡去。這一次要安穩許多,沒有再做一些斷斷續續的夢,內心也沒有因為極度的不安和恐懼而反復驚醒,竟一下子睡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