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公主成親(rou沫,女上位)
如果此時可以發布遺言的話,青離有兩句話不得不說: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堅決抵制不良游戲” 然并卵,鞭炮聲和鑼鼓聲再次傳入房間,伴隨著刺耳的嗩吶聲,一道熟悉的電子音在青離腦海中響起,重復著毫無新意的旁白:“游玩編號21313,第三次婚禮開始,當前位于第一世界,請21號玩家避免死亡結局并搜集線索開啟下個世界?!?/br> 青離現在恨不得拿豆腐砸死當初嘴賤的自己,她就不該和林舟打賭,更不應該這個進入聽起來就很怪異的破游戲——。 驚悚,懸疑,燒腦,色情……這些標簽概括得可真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青離眼巴巴地看著原主拜了堂,進了洞房,出了洞房,跑到偏殿,脫了婚服并召了十個男寵。 emmmm,她的人設大概是個腦子里只有zuoai的yin婦,起碼約等于林舟。 夜幕降臨,青離終于能掌握身體主權,眼睛未睜便熟練地抓住游離在她腰上的兩雙手,輕巧地躲過一眾裸男的投懷送抱后,成功在男主到達前勉強用婚服遮住了身前的風光。 “砰”地一聲,房門被大力推開,一個紅衣男人正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屋內,正是今日的新郎官。屋內的男寵們瞬間跪地: “拜見駙馬” 男人一步步靠近,看見青離衣衫不整也毫無慍色,“公主,今日乃你我大喜之日,請移步洞房” 第一次她動作慢沒在男主到達前穿上衣服,直接眼前一黑解鎖“精盡人亡”的結局。第二次她動作夠快但選擇了“不”,再次黑屏并解鎖“先jian后殺”四個大字。 好一個先jian后殺! 這次青離微微一笑,握住了男人伸到眼前的手,“好” 要說她這位相公也算是京城貴公子。論外貌那是豐神俊朗,論身形那是長身玉立,論家世那是丞相之子,論才能那是文武雙全,論性格那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要說有什么不好,大概就是太好了,以至于太子拉攏不成反覺得他是眼中釘rou中刺。 人設比她的好了千百倍。 婚房門前,三位貴賓正畢恭畢敬地等候著。 太后身邊的李嬤嬤送來了一壺酒。 皇帝身邊的孫總管送來了一壺酒。 尚未謀面的公公宋丞相派下人送來了一壺酒,還貼心帶了酒杯。 ……古代人是不是從來沒有考慮過酒精過敏的情況? 或者這個游戲有種死法叫“酒精中毒”? 青離懷疑酒里有毒,至于哪壺酒、要毒誰,她看了眼自家相公宋言收禮時的表情:面無表情,很好,果然倒霉蛋不止她一個。 “公主駙馬舉案齊眉,咱家這就向皇上復命”,孫總管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堪稱爐火純青。 丞相府的下人也識趣退下,只有李嬤嬤還站在原地,看來是太后派來盯著他們洞房的。 青離思考著怎么應付李嬤嬤,沒留神腳下有門檻。 “小心”,宋言及時扶住了快要摔倒的青離。 青離下意識想道謝,話到嘴邊又止住,因為身后李嬤嬤不僅沒退,還跟著兩人進了洞房。 “公主駙馬喝交杯酒”,李嬤嬤從皇帝那壺酒中倒了兩杯,酒杯看著像是丞相送的那兩個。 宋言微微遲疑了一下,但皇命不可違,就像這門婚事他不得不同意,這杯酒他也不得不喝。 青離看宋言接了酒,也只好硬著頭皮接酒喝了下去,沒想到李嬤嬤又從太后那壺酒中倒了兩杯。 行吧,看樣子三壺酒都得喝。 三杯酒下肚,青離已經感覺到渾身燥熱,恍惚中她好像看到李嬤嬤精明的眼中閃過一抹欣慰,突兀又不合時宜。 她這次的目的是活得盡量久,獲取盡可能多的信息,盡量順應劇情不搞事。 可惜三杯酒都喝了,分辨不出是哪杯酒被放了春藥或毒藥。 說不定都放了呢,青離嗤笑一聲,扭頭看見宋言正滿頭大汗,閉目凝神,屋內的下人們不知何時已經退下,只余她們兩人。 “駙馬,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啊”,青離卸下沉重的頭飾,烏發散了滿床,她用食指沾了下唇紅,點向男人胸膛的紅豆,媚眼如絲。 宋言一驚,揮掉女人作亂的手,立刻退后了兩步。 “公主,請自重”,宋言粗重的呼吸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憋得。 青離內心冷笑:呸,先jian后殺都做得出來,現在裝什么純情? 青離嫣然一笑,確保音量能被有心之人聽到:“你爽,我也爽”,手指也不安分地在男人大腿上畫圈,“我用手也行” 宋言嘆了一口氣,捉住青離作亂的手,神色認真:“公主,我與滿院男寵只能存在一個,若做不到,請不要招惹我” 青離驟然抬眼,懷疑宋言不是NPC。即便跟她一樣是任務者,宋言也像是拿錯了劇本,劇情不像是黃暴游戲,更像是瑪麗蘇。而且這梗著脖子的蠢樣,跟她家機器人有一拼。 哪有蠢到要求NPC不要動情的任務者?即便宋言知道她不是NPC,那也夠蠢的。 青離湊到宋言耳邊輕聲說:“駙馬,別自做多情,外面耳朵多著呢” 宋言面色一沉,任由青離推倒在床上。 青離將上衣拉散,露出半個臂膀,豐滿的rufang若隱若現。 跨坐在宋言大腿根處,青離能感覺到衣料下有什么東西正抵著她,蓄勢待發。 她恍惚想到某次喝醉后,好像她也曾以這種姿勢壓倒某人。記憶一閃而過,青離抓不住,何況她從不在外喝酒,怎么可能呢。 青離搖搖頭甩掉破碎的畫面,避開男人的堅挺,扭著腰搖晃起來,表情欲死欲仙。 床吱呀吱呀地晃動著。 “啊,相公,太大了,你慢點…” 青離用嬌氣的聲音喊出不堪入耳的yin詞浪語,實則在掃描屋內可用來攻擊的利器,桌上的燭臺好像不錯,或者摔碎個茶杯也行。 宋言聽得面紅耳赤,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他好不容易活到現在,無論如何不能激怒公主。 細軟的秀發垂到他的胸膛上,在晃動中牽扯出無限的癢意,他不敢觸碰,甚至不敢直視公主的身體,只能偏著頭盯著窗戶,忍耐著身體的躁動。 突然,一滴微涼的液體滴落在他胸膛上,宋言猛地回神。只見公主七竅流血,雙目無神,隨著宋言起身而向后倒去。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