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里
“蕭明瑄,再暴力一點!這是強暴,鄧燁強暴了劉路!不要帶有感情!” 劉勉拿著擴音器朝著晃動的車喊。 蕭明瑄一只手按在謝文濤的肩上,一手摟著他的腰,加大力度擺著胯。 “還受得了嗎?”蕭明瑄的氣息有點重,聲音粗啞。 謝文濤被他頂得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你他媽...能不能...再用點力??!” 現在還只是是走戲,謝文濤就指望著等會真槍上陣一遍就過,這戲拍起來太累人,身心俱疲,他又感冒了整個人頭沉得不行,就想栽倒在車后座。 蕭明瑄突然往后扳他的肩,又用力撞了一下,結結實實的一下,謝文濤仰著脖子悶哼了一聲。 “停一下!” 聽到劉勉的聲音,謝文濤像脫力了一般,腰塌了下去,癱倒在了座位上。 蕭明瑄從謝文濤身上起來,低著頭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微濕的鬢角,有點心疼地說“你還說讓我用力!你這樣我哪能用力,我真怕撞壞了你” 謝文濤受不了他,翻了個白眼:“你要不用力,等會不能一遍過,又得折騰一次。我真受不了了,快拍完吧,我要回去睡覺” 劉勉從監視器后站了起來,走到了車邊上,他看起來有點焦躁。 這場戲難度大,蕭明瑄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他顯然沒用全力。他和鄧燁最像的地方就在于他們相似的攻擊性,但是蕭明瑄剛剛完全沒有發揮出來。 劉勉一手撐在車門上,嚴肅地說:“明瑄你的動作還要更粗暴,不光光是力氣大!被馮俊刺激后,鄧燁把對自己父親的恨都發泄在了劉路身上,是帶有毀滅性的!” 說著劉勉的目光轉向了謝文濤:“但是這一場的關鍵在于你,小濤。這場戲是鄧燁對于劉路人格的摧殘,在這時候鄧燁已經失控了,他不把人當人了。所有劉路對他保有的期待,對他保留的愛情和純真都在這時候被摧毀。所以你的表現至關重要?!?/br> 謝文濤有點艱難地點了點頭,車里空間小,胸口悶得慌,別說演戲了,他覺得腦子都轉不太動。 劉勉繼續看著他說:“這場戲和性別沒關系!你就想,一個人被自己愛的人強暴了,他該是什么樣的反應,你就跟著這個反應走下去。明瑄也是,在鄧燁的這種狀態下,你不要有情感的流露,你就釋放人暴力,變態的一面就行” 蕭明瑄看了眼謝文濤,皺著眉說:“成” 劉勉坐回到了監視器后面,拿起擴音器喊:““現在正式地來一遍,我們爭取一遍過!王皓,等下給鏡頭到謝文濤的臉和蕭明瑄的手!” 王皓朝劉勉比了個ok的手勢。 “準備!” “A!” 拍攝開始了。 蕭明瑄粗暴地拽下了謝文濤的褲子,用蠻力把他的身體翻了過去。 謝文濤掙扎了兩下,漂亮的眼睛充滿了恐懼,帶著哭腔地喊“鄧燁...鄧燁...” 蕭明瑄就好似沒聽見一般,把謝文濤的衣服推到了肩膀處,露出了他光滑的背,另一只手把謝文濤的腰拉到自己胯下,伸手在襠部摸了兩下,做了個掏的動作。 謝文濤接他的戲,扭頭懇求地看他,“鄧燁...不要...我用嘴幫你...鄧燁...” 鏡頭轉到了蕭明瑄的臉上。只見他冷笑了一聲,眼神里充滿著暴虐的快感,居高臨下地看著謝文濤,手掐上了他的后頸,胯部頂在了他的臀上,動了起來。 “...鄧燁...疼...好疼...”謝文濤仰著脖子叫,聲音嘶啞。 他感覺臀上火辣辣的,還有些滑膩。撞了幾下,蕭明瑄起了反應。有點燙,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rou貼著rou。碰觸他下體的毛發時,謝文濤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蕭明瑄就好像是海,他是海里的船,隨著潮漲起,潮退落。 謝文濤的叫聲仿佛是催情藥,蕭明瑄被原始的沖動支配著,越來越亢奮,不停地擺著胯,車晃動得更厲害了。 謝文濤的手死死地扣在座椅上,指甲蓋都泛白了,身體不停地聳動著。他喉間發出低哼,眉頭擰得緊緊的,眼角泛著淚,像在承受著酷刑。 謝文濤眼神空洞,聲音越來越低,嘴里輕輕地喃: “..疼..鄧燁..疼..” 這些蕭明瑄都像聽不見似的,自顧自的擺弄著他,狹小的空間傳出啪啪的聲響。 王皓都有點拍不下去了,謝文濤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像被剝奪了童貞一般,迷茫,失落。而蕭明瑄則是入骨的瘋狂,按在謝文濤后頸的手很有力,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掐死。 突然蕭明瑄松開了掐在謝文濤脖子上的手,往下抓住謝文濤的腰,脖子兩側青筋凸起,胯部用力頂了兩下,發出了一聲低吼,便壓在了謝文濤身上喘著粗氣。 最后的鏡頭里“劉路”嘴唇發白,死死地盯著窗外,眼珠子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