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七皇子,捆綁play)
子時,望碧宮里,少年滿含情欲的呻吟如春日暖風一般在廳堂中穿梭。 迎春是新來的,不太了解望碧宮這小主子的私事,自從來了望碧宮后每天也睡得早,今個兒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驚世駭俗的動靜,當下捂著嘴打算逃離這是非之地,不料轉頭就看見了一旁正盯著她的玉錦姑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玉錦不敢鬧出太大動靜驚著了里面的那位主,便強硬地將迎春拉到一旁,低聲警告:“想活命就把今晚的事忘了,忘不掉也給我把嘴管好了,不然我也保不了你?!庇菏莻€惜命的人,聽完立馬表忠心似的不停點頭,一雙干凈的眸子里寫滿了驚懼,一副被嚇破了膽兒的樣子。 玉錦性子溫和,本就不喜歡對人說重話,見迎春膽小怕事的樣子也放下了心,便催促迎春快些回屋睡覺,自己則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繼續給里面的人守夜。 此時內室里的動靜較方才更加惹人遐想了,小主子的叫聲中還帶上了哭腔,像是綿綿春雨隨風潛入了夜里,讓這冷寂黑夜無端多了幾分濕意。 玉錦不喜歡夜雨,更討厭這讓人擺脫不掉的潮濕。她抬頭望天,只希望這夜趕快結束。 可惜,夜還很長。 李行風瞧著眼前自己的杰作,滿意地摸了摸手上的玉戒。 帳中懸掛著好幾股粗壯的麻繩,這些麻繩無情地將一位十八歲左右的少年水平著吊在了半空。而少年不著寸縷的身軀則被若干中等粗細的紅繩以一種情色的方式縛?。荷倌甑碾p手都被束縛在了身后,使他整個胸膛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胸膛上微微鼓起的雙乳被四周的紅繩困住,稍有動作都會教嬌嫩的乳rou摩擦過粗糙的紅繩、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紅痕;少年的下身也沒有被放過,小巧的玉莖被另一種較為細長的紅繩一圈圈環繞束縛,guitou處還扎了個精致的八字結,而玉莖后的兩xue則被兩三股中等粗細的紅繩合起來豎著勒住,yinchun與臀瓣均被強行分開,xue里的yin水再沒了阻礙,一部分澆灌在了xue口的紅繩上將其完全浸濕,另一部分從繩子與xuerou的縫隙處偷偷溜出、滴落在素色的被褥上,開出一朵朵水色的花。 最讓李行風歡喜的,是少年那明艷的臉上毫無保留的愛欲與渴求。 就是最暢銷的春宮圖冊上,主角都不會露出這般yin蕩的表情。而此時此刻,對著李行風不知羞恥地作出下流引誘的,卻是當今圣上之子。 這叫人如何不血脈僨張。 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在這,或許少年早已得償所愿,可惜少年勾引的是李行風,一個不會為情欲所控的閹人。 李行風已經在宮中呆了二十多年了,這漫長的時光或許能沖淡他凈身時的痛苦,卻不能彌補上他身心的殘缺。于是,這二十年中,為了將心中那窟窿填上,他變得越來越心狠手辣、越來越不擇手段……同時,也越來越有耐心。如今,爬到了東廠督主位置的他,比誰都明白,耐得住性子才能品嘗到最豐美的果實。 見李行風這冷眼旁觀的模樣,少年難耐的呻吟中帶上了哭腔。雙性人本就偏高的聲調被刻意地染上了幾分哀怨,彷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不知情的人聽見了或許還以為是李行風狠狠欺辱了他,卻不知是少年自己春情蕩漾。 李行風仍然不為所動,連步子都沒邁,只站在原地涼涼地說:“七皇子這哭得倒像是咱家的不是了,讓玉錦聽了指不定又在心里給咱家記上一筆?!?/br> 聞言,少年停頓了半晌,片刻后,幽怨的聲音從床榻處傳來:“行風,我要做什么你今晚才肯給我?!?/br> 李行風心里對少年小媳婦一般的狀態很是受用,嘴上仍裝作聽不懂:“七皇子,您要什么?不說出來,咱家怎么滿足您呢?” 到這個地步了還要作弄他!若不是四肢被縛,少年此刻必然崩不住自己那乖巧的皮囊、一口咬上李行風的脖頸,讓那裝得八風不動的人也露出他陰狠的本性。然而,行動不便又被情欲折磨的小皇子,已全然沒有機會主導這場荒唐的性事。他只能化作李行風身上缺少的那個部件,在李行風手上任他擺弄蹂躪,只有待李行風徹底饜足了之后,他才能從這沒有盡頭的高亢中抽身。 少年實在是有些累了,他終是放下了心里的最后一條底線,滿臉媚意地討好李行風:“爹爹,讓衡玉徹底成為您的女人吧?!?/br> 李行風聽罷嗤笑了一聲,大發慈悲狀地踱步到榻邊,戴著玉戒的那只手從袖口里掏出了一個yinjing模樣的玉柱,另一只手則輕輕撥弄開少年女xue口的紅繩。 當那玉柱頂部抵住了少年的女xue時,李行風輕笑道:“季衡玉,記住,這是爹爹賞給你的痛楚?!痹捯粑绰?,冰涼的玉柱破xue而入,少年痛苦的慘叫響起的同時,幾滴鮮紅落在被褥上,給樸素的被褥繡上了一朵朵盛放的牡丹。 失去貞潔的那一刻,季衡玉沒有閉上眼。到這個地步,他已然沒有多余精力去裝乖,他只能死死盯著李行風優美的側臉,彷佛要將那側臉碾碎了、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李行風自然注意到了眼前這小狼崽子露骨的眼神,然而他不在意。雖然季衡玉再蠢笨點會對他更有用處,但現在這個表里不一的黑心惡獸玩起來會更有樂趣。反正再聰明也就不過是一個羽翼尚未豐滿的小兒,在他李行風面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但李行風究竟是被季衡玉的眼神激起了征服欲,漸漸地,他手上的動作不再溫柔。季衡玉只感覺原本還在慢慢打開自己身體的玉柱被一下子推到了底,讓他的意識徹底成了斷了線的風箏、被愛欲的風暴頂撞得支離破碎。 意識迷離間,季衡玉沒由來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李行風的時候。 那時他剛被季衡武那個蠢貨以及他的同伙們羞辱完,灰頭土臉的,李行風卻在陽光下一副風光霽月的樣子,讓他恍惚間以為自己終于死在了深宮中、靈魂飄去了天堂見著了仙子。 “七殿下,”不料,仙子本人打破了季衡玉的幻想,把季衡玉重新拖回了煉獄,“是誰將您弄得這般狼狽?” 季衡玉沒有回答,雖然當時那幾個骯可憎的名字日日夜夜被他咬在齒間反復咀嚼,但他不會冒險將自己的仇恨展露給別人,哪怕這個別人如天上的仙人一般。 可憐彼時的季衡玉為那點小打小鬧恨得真情實意,不知道相比長大后遭遇的屈辱來說,那些充其量不過是孩童玩鬧。 比如說,誰能想到,曾經迷惑了他的皮囊,底下也藏著惡鬼的心臟?,F如今,這惡鬼還一臉勉為其難地奪去了他的貞潔,好像這場性事是季衡玉一個人的獨角戲,而惡鬼只是某個偶然駐足的觀眾,心情好了才意思意思給些賞錢。 而最最可恨的是,哪怕看穿了惡鬼所有卑劣的伎倆,季衡玉心底里還是會為這微薄的賞錢感到開心。 李行風叫他記住這一刻的疼痛,其實季衡玉哪還需要他的提醒,就算李行風只把他當一個臨時的玩物,他都會牢牢記住李行風初次進入自己的這一瞬間。 無關仇恨,無關屈辱,只關乎相遇時灑在李行風身上的那片陽光。 重復機械性的抽插是件很無趣的事情,更何況此時不斷在李衡玉體內進出的不是李行風自己的家伙兒什。少了身體上的快感作為燃料,不一會兒李行風就乏了。不過,李行風沒有因此放慢手上的動作或是讓心里的疲憊浮現在臉上。 他待季衡玉本就不太上心,要是對季衡玉的初夜也敷衍了事,那季衡玉就是再迷戀他也會心寒的。 季衡玉于他而言,從來就不只是閑暇時拿來逗趣的玩物。眼下,龍椅上的那位已是風中殘燭,大概要不了兩年就該魂歸九泉。事實上,在圣上第一次久病不起的那一年,儲位之爭就成了朝堂上的重頭戲。這戲唱到現在,臺面上只剩太子黨和三皇子黨兩股勢力還在為皇位明爭暗斗。然而,三皇子不成器,其黨羽遭太子黨迫害也人心渙散、日漸式微,估計不久之后三皇子黨也要徹底退出爭儲的戰局了。 想到這里,李行風不禁在心中冷笑。太子黨恨閹黨入骨,若是就這樣讓太子黨笑到了最后,那他李行風怕是要死無全尸。 忽然,李行風感覺自己的脖頸處被狠狠咬了一口。他收起心思垂眼看向季衡玉,如他所料,季衡玉正一臉無辜看著他,一雙明亮的杏眼似嗔非嗔地閃爍著,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嬌。 李行風沒追究季衡玉咬他的事,全當脖頸上的疼痛不存在,只拿空閑的那只手開始若有似無地碰觸季衡玉的乳首。 季衡玉的乳首非常敏感,之前李行風調教季衡玉的時候,還曾僅靠玩弄季衡玉的rutou就令其攀上高潮。今晚李行風一直沒碰季衡玉的rutou,這突如其來地襲擊只會比往常效力更大。 果不其然,季衡玉從李行風粗糙的指腹輕輕擦過右胸rutou開始就忍不住繃緊了全身,此后每次李行風蜻蜓點水般地輕撫那逐漸變硬的紅豆,季衡玉的身體就會猛烈地震顫,直到李行風失了繼續玩弄的興致、食指和拇住拈住那茱萸狠狠往外一拉,季衡玉才終于迎來了解脫。 jingye沾上了李行風的衣物,而女xue中噴涌而出的體液順著玉柱猙獰的紋路流下來,一部分依依不舍地停留在了李行風的手指上。 不等季衡玉從高潮中回過神,李行風就將濕漉漉的手指強硬地塞進了季衡玉的嘴里,季衡玉領會了李行風的意思,開始順從地舔舐闖入自己口腔的手指,像貓兒清理自己身體一樣清理著李行風手上的yin液。 “乖?!崩钚酗L對于乖巧的床伴向來是不吝嗇夸獎的。 季衡玉沒有抬頭,安靜地沉溺在李行風這句夸獎中暗藏的溫柔笑意里。李行風看了一會兒季衡玉毛茸茸的頭頂,心中莫名掠過一陣癢意,猶豫了片刻還是抬手摸了摸季衡玉的頭,好像這樣就能止住心中那份不合時宜的悸動。 遠遠看去,這畫面竟有幾分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