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冬整理整理衣服跟著宋燕然出門，天，青色。路過枯樹時，驚起了樹上的鴉，抬眼看，懸在樹杈的月牙落下了。

    又快下雪了，天空墜下冰晶，張冬一呼一吸感受冰涼。宋燕然牽起了她的手，大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眼睛卻又不看他，可能余光看到她側目，眼睛忽閃忽閃看上看下，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慢慢走過巷子，街道上的人多了起來，煙霧繚繞，不吵卻不鬧。

    連年的戰爭帶給百姓的除卻災難還有知福。

    她想：“再給你十步的時間?！?/br>
    沒等十步，天空飄起了不大的雪花，有些過于脆弱，沒等落地就化在空氣中。

    不經意的把手抽出去，纖纖玉手試圖接住飄落的冰晶，轉頭看著燕然：“燕然，又下雪了?！痹剞D了一圈，卷的未落的晶瑩宛如起舞，“出來的夠久了，我得伺候爺起床去了?！?/br>
    說罷，笑著看他一眼，眼神水盈盈似乎有話，卻只說了一句：“那我走了，嗯？”

    似乎在問他，卻沒等他回答，轉頭走了，他的幾把確實讓她很舒服。

    她做事向來不做絕。

    很多年前，偶遇過一個曾經cao過的書生，記得cao他的時候，他還是意氣風發，干得她在床上舒服得直哼哼，不得不求饒書生才放過她，幾日魚水，她喜歡在他讀書的時候，什么都不穿的跨做在他的大腿上，小豆豆蹭著他的衣服，不注意蹭的重了，輕輕吟出來。

    搖著她的跨，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望著他，輕啄他的嘴角。直到讀圣賢書的人把書都扔地下，眼神發狠的撞得她不知東南西北，勾地他一滴都不剩，卻任由她把他軟趴趴的幾把又舔硬了。

    她細細的舔著他的莖身，感受的莖身的跳動，舌尖像一條小蛇一樣鉆進孔里，聽見書生疼得嘶的一聲，書生卻把手放到她的頭上，輕輕撫摸她的頭發。

    她知道他疼的，可偏偏就像折磨他，折磨迂腐的書生，沒有緣由地。

    他疼卻也沒有軟下來，就那樣抖著乖乖的在她嘴里跳著。

    他不快樂不舒服，硬著又有什么意義呢？

    她握著他的幾把不知道該做什么了，折磨他的心消失了，她將鼻尖輕輕靠近他尿尿的口，聞了一聞，說不出來是什么味道，射的太多，流不出白色的液體，只有透明的液體溢出。

    她問故作無知單純：“你疼嗎？難受嗎?”

    “冬娘，和你，我是舒服的”他看著張冬笑彎了眼，眼睛里沒有情欲，只有滿足。

    張冬不想聽到這個答案，有也無措甚至厭煩。下床就走了。

    幾年后，再遇書生時。書生變得滄桑了，短短幾年而已，像是老了十歲。

    書生驚訝的看著沒有一絲變化的張冬，無措的看著，手不知道該擺在哪里。

    張冬說：“好久不見啊，可曾考取功名？”

    書生垂頭低落說：“沒有，我太沒用了，可能與功名無緣吧，你，你好像這么多年都沒什么變化。真是好久，沒見了?！毖凵窭飸撌菓涯畎?。

    張冬不懂，幾把和大腦是連在一起的嗎？會因為cao了人而愛上她嗎？她想不通。

    張冬原來就是一個直接的人，第二次見書生時，就在吃書生的幾把了。所以多年后，她問：“你住在哪里??？”

    房子比原來更黑，更小。書生無措的站在地中央，看她坐在床上，仿佛他才是來的客人。想倒杯水，卻發現水壺里沒有熱水，隔夜的涼茶倒影出他的無措。

    “洗澡去呀，想我幫你洗？把那物洗干凈點，我看味道變沒變”張冬沒正形的嘻嘻一笑。

    張冬把發髻放下，喝了口涼茶，苦也澀。

    書生的頭發還滴著水，被水浸泡的臉泛白，才有幾分從前的模樣。

    他還暈暈乎乎的看著張冬，恍惚像在觸碰一個夢，張冬一把拉過他的手。潔白如玉的手就摸向了書生的下身，用力的擼了幾把。

    笑著問“你老了，下面老沒老??？”

    張冬環住書生的脖頸，看他吻向自己，閉上了眼睛，從眼睛縫里溢出幾滴眼淚，至于嗎？

    卻用自己溫柔的唇，吻去他的眼淚。

    書生輕輕的把她放倒在床上，把她的頭發整理好。

    這才脫她的衣服，粗糙的手來回摩挲她的嬌乳、蠻腰、就一直摸著。

    直到她自己情不自禁從自己身底扣出花露，將指尖的yin絲塞進他的嘴巴里，他才掰開她的腿，她閉眼做好被刺穿的準備。

    卻被溫柔以待，書生壓抑著喘息，情不自禁著輕哼，輕輕抽送，明明已經脹得不行了。

    張冬望著書生鎖成川字的眉頭，伸手將他的碎發別到耳后。

    跟著書生的節奏，身下泛濫成災，情至濃時把書生絞的交代在她的花瓣里，任她的露水將他灌溉。

    書生沒歇息片刻，立馬將頭伏在她的私處，舌頭把花戶舔了個遍，張嘴把紅豆吃入嘴中，不停地吮吸，張冬嬌喘連連，晶瑩噴了書生一下巴。

    書生沒放過扭著屁股想要逃跑的張冬，大手掐著張冬的蠻腰，舌頭似利刃直插張冬的花xue，手也沒放過紅豆豆，用力的捻著、搓著、按著、挑著、點著。在張冬快到時，將自己的幾把狠狠的灌進去。

    張冬xiele好幾次。

    天黑了，蟬鳴空桑林，明月涼清風。

    張冬向書生告別：“你的茶，不好喝，我以后不來了?！?/br>
    沒等書生挽留，就不見了蹤影，書生黯然神傷，倒茶，茶不出。

    掀蓋一看，滿滿的白銀。

    書生想：“好喝的茶是什么味道的呢？”至于他有沒有喝到，張冬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失落的男人的眼淚是不好喝的，讓她有些難受，所以她做事向來不做絕。

    ……

    宋燕然看著張冬快速的穿梭于人群，像一只白蝴蝶，衣袖被風灌滿，裙擺飛揚。

    再一眨眼，兩人都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