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有苦說不出
小鎮的房屋并不密集,可屋里如果有燈光還是能遠遠看見。安譯從自家老屋出來,直接去了相隔不遠的楊之易家的老屋。 進了屋,安譯直接上樓,脫干凈身上的衣物,直接去了浴室。浴室臺子上還有楊之易的洗漱用品,可現在那個人卻在自己家,壓著那個女孩,那根在自己手里射精過許多次的孽根或許都已經早已插進那個昨晚自己才進去過的roudong了。 耳畔似乎還縈繞著凌卉嬌媚的呻吟,甜膩軟糯。 之前她蹲在地上舔吸rou根,吞吃自己精水的畫面一一浮現,還有昨晚比之前多出來的那份順從和溫柔。 現在的凌卉,她的的一舉一動似有一股無形的魔力,一直抓撓著他的心,讓他失去了往日的自制,下身rou物堅硬如鐵,賁張的血脈似乎要炸開一樣。 冰涼的冷水沖在身上也絲毫沒有用,安譯無奈苦笑,只能伸手握住roubang。 他從能勃起開始,從未自瀆過,一開始是欲望不強加自制力很好,后來也會發泄在女人身上,欲望強烈也是和之易做了之后才開始的。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自瀆。 不對!不是這樣的觸感,凌卉那雙小手是溫熱嬌嫩的,才不像自己這么堅硬。 yinjing不滿的彈跳幾下,棒身上的青筋向外凸起,像是要從表層破出,尋找能與它能契合的地方。 安譯瞪著手中猙獰的巨物,一手撐著墻,默默閉上眼,前后擼動起來。霎時間,浴室里被男人性感而低沉的喘息聲填滿,那只骨節修長的大手本該是拿筆的,可現在卻握著自己粗長的yinjing,上下taonong,條理分明的身體緊繃著,飽滿的額頭上逐漸滲出細密的汗珠,混合著頭頂花灑落下的水珠,滾落消失在他人魚線中。 掌心與凹凸不平的棒身快速摩擦,yuhuo迅速高漲,腦海中浮現出凌卉一個又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時刻,幻想著剛剛自己并未離開,和楊之易一起在欲浪的情潮下,不顧忌任何人事,握著這根巨物,兩人一人一個xue洞,挺腰狠狠地插進去,兩根roubang可以隔著薄薄的一層xue壁感受對方的戳刺,這個時候的卉卉大概只能抱著自己爽哭吧。 浴室里,溫文爾雅的男人快速揮舞著手臂,手指撫過青筋暴凸的rou筋,快速擼動著,速度越來越快??旄凶屗请p好看的眼睛也閉上了,修長的脖頸微微向后仰起,渾身的肌rou緊繃著,快感一點點堆積,終于要達到那個制高點。 最后一下,長指在冠狀溝那里滑過,大掌往后時緊緊握住整個棒身,一股濃稠的白精從頂端張合的小洞噴出,畫出一道弧線,全部射在墻面上。 高潮時,安譯薄唇里溢出一聲輕哼:“卉卉!” 夜色下,汽車行駛在無人的街道上,副駕駛的林叔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問正在開車的妻子:“對了,你有跟阿譯他們說后天安二哥和楊三哥他們就要回來了嗎?” “???我沒說啊,我以為你說了?!?/br> “完了,昨晚安二哥讓我順便告訴阿譯他們回來的事,結果我居然給忘了?!绷质搴鹊挠行╊^疼,嚷嚷著:“回去回去,我得告訴阿譯去,好讓他們早點把人屋子打掃出來?!?/br> “等等!等等!你看現在都幾點了,你還去?人家早就睡了?!逼拮訜o語:“再說了,人家現在還有個女朋友跟他住一起呢,你一個老頭子去掃人家興干啥?!?/br> “……那怎么辦?給阿譯打電話?” “真是,你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妻子恨鐵不成鋼的瞟了一眼林叔,看他確實醉的厲害,只能說:“你給爸打個電話,讓小德明天白天去告訴阿譯就成了?!?/br> “也對也對?!绷质迥贸鍪謾C,撥通了老爺子住的別墅電話,沒響幾聲就被接了起來,只是接電話的人是和老爺子一起住的孫子小德。 “你爺爺呢?”林叔問道。 “他去洗澡了,怎么了叔叔?” “哦,對了,小德,明天白天你去告訴阿譯,說他爸媽晚上就要回來了,讓他幫忙把房間收拾出來,可以嗎?”林叔酒喝的不少,說話有些大舌頭,連具體時間都沒說清楚,妻子聽了,趕緊在一旁補充。 “是后天晚上回來?!?/br> “對對對?!绷质甯胶?。 “明天晚上是吧?!毙〉聸]聽清那邊阿姨說了句什么,不太確定的反問。 “對對對?!绷质逡矝]聽清小德說了什么,反正應該也大差不差了,也趕緊附和。 “好,我知道了?!?/br> 掛斷電話,林叔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靠在椅子上就半昏半睡的,妻子有些擔心的嘆了口氣,一喝酒就這德性,也不知道跟小德說清楚了沒。 凌卉終究是沒撐到楊之易結束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時外面天光大亮,身體干燥舒爽,楊之易已經給她清理過了。 她才坐起身不久,楊之易便從門口走進來,看著凌卉笑的燦爛,并神秘兮兮的把一個小盒子遞給凌卉。 “這是什么?”凌卉接過,好奇的打開,里面是一個小小的銀環,乍一看有點像他們手上的銀鐲,但又比銀鐲更小一些。仔細看還有一個小小的搭扣。 “昨晚的話你忘了?”楊之易替凌卉洗完澡直接從安譯衣柜里拿了襯衫給兩人套上的,他本人還行,也沒矮安譯多少,以前偶爾也會兩人的衣服隨便穿,但一件普通襯衫在凌卉身上,就像是裙子一樣,更何況楊之易當時并未給她好好把扣子扣好,此刻她白嫩的胸乳無意的暴露在楊之易眼前,楊之易覺得自己下身那東西又硬了。 又想把人推倒了。 就在楊之易拼命克制自己的時候,凌卉還是一臉懵逼的看著楊之易,還是沒懂。 “你跟阿譯做的時候,趁他不注意,然后把這個……”楊之易附在凌卉耳邊把計劃說給她聽,給她講解這個東西的同時,還給她做了個示范。 “這種東西你……你哪里來的?”聽完凌卉爆紅了臉頰。 “實不相瞞,之前我跟早就想對阿譯這么做了,奈何我斗不過他,所以……”楊之易攤攤手:“你不想看他難受的求你么?” “你你你……好變態!” “我還有更變態的,卉卉想不想試試?”楊之易說著便朝凌卉壓了過去,凌卉翻身就想下床,可動作太極,把小盒子一下子就碰到了地上。 “這是什么?” “你做什么?這是我的?!睏钪缀土杌苓€未反應過來,門口傳來安譯疑惑的聲音,說著他作勢要撿,嚇的楊之易一個箭步上前搶過盒子,裝作生氣的樣子。 “你的?” “我送給卉卉的?!睏钪渍f著遞給凌卉,凌卉在楊之易拼命的眼色中,將那小盒子接過,順手扔進枕頭第下。 安譯疑惑的在兩人之間掃了幾眼,沒有多說,轉移了話題:“昨天卉卉不是說想學我們這里的南瓜餅做法?我教你?” “誒?你會做嗎?”凌卉有些吃驚。 “嗯,做的少,但基本步驟應該還記得?!?/br> “要學,你等我一下,我洗漱完馬上來?!绷杌苷f完便一頭扎進洗手間。 “我也要學?!睏钪渍f。 “你不是也會?”安譯調侃。 “你現在就想著獨占卉卉?!睏钪孜?。 安譯沒有反駁,只是一把拉過楊之易,扣著他的下頜,在他薄唇上輕輕一吻:“我只是覺得她此刻更需要安全感,不光是我,你不也更加關注她了嗎?” 楊之易啪一聲打掉安譯的手,哼一聲轉身出了房間。凌華對凌卉的評估結果安譯有告訴過他,所以楊之易也并不是真的吃醋什么的,之所以這么說,主要還是剛剛跟凌卉密謀的那事差點被發現讓他有些心虛,所以虛張聲勢罷了。 安譯看了一眼有些凌亂的床,上前隨手整理了一下,卻發現被套上不少地方沾了白色的精斑,床單上倒是干干凈凈,不過已經不是昨晚那一床了,看來射的確實不少。 不過之易果然在介意他這段時間獨占著卉卉,床單都能換,被套上那么明顯還不換不就是故意給他看的。 安譯認命的翻出新的被套換上,誰知道他也委屈啊,跟著凌卉一起旅游時,她還在生氣,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對自己,其實也沒比楊之易多占什么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