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高潮后在床上的座談會
安譯射完,又將rou棍緩緩地在凌卉的菊xue進出幾下延長高潮的快感,一些剛射進去的jingye被帶了出來,糊了凌卉大半個屁股都是白精,看的人眼熱。 高潮過后,凌卉無力的躺回床上,安譯和楊之易一左一右依然將她夾在中間,下身的性器依然蹭著她的大腿。 藥效已經去了大半,凌卉意識已經清明起來,只是被兩個男人如此折騰到底是渾身酸疼,回想起剛才自己沒忍住一系列的yin詞浪語,她社死的只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場面,于是索性閉著眼睛裝睡。 “你、你要干嘛~”感覺到剛剛才滑出自己體內的熱燙又在花xue口蹭動著,她嚇的睜開眼睛,楊之易的笑臉映入眼簾。 “卉卉,硬著我好難受?!睏钪渍f著便牽著凌卉的小手,引導著她握住自己因為目睹安譯的cao干而再次硬起來的roubang。 “放、放開......我......我很累了、我不想動了......唔......”雖說該做的不該做的凌卉和這個人都已經做過了,但一碰到那燙人的硬物,她還是被驚到了,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反射的往身后挪了挪,卻觸碰到另一個有力的胸膛。 有力的大手輕輕的托在凌卉的腰上,凌卉側過頭,與安譯情欲過后略微慵懶得雙眼對上。 安譯從長相來說其實沒有任何兇相,相反,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雖然沒有楊之易那么容易讓人親近,但也是會讓異性會往他身邊湊的那一類。但也許是與安譯的第一次見面他就給了自己一個嚴肅的印象,所以面對他時,凌卉總是有點小孩子面對大家長的畏懼的。 安譯薄唇微抿,凌卉也分不出他面無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腰部那肌膚相對的感覺時刻提醒著她自己此刻的失態。 她真的跟楊之易做了,不但跟他做了,還是當著安譯的面做的,這也就算了,她更可怕的是還當著楊之易的面跟安譯做了! 這算什么?楊之易會怎么看自己? 凌卉心中百轉千回,瞧著安譯面無表情的樣子,恍惚間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從他臉上看見了不屑,心里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卉卉?怎么了?”這一哭,不光楊之易,連安譯一時間都無措了起來。 見凌卉將頭埋進枕頭里,也不說話,只見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楊之易看了安譯一眼,兩人都是雙商皆高的人,自然立刻就看出了她的原因。 楊之易有點委屈,底下原本精神抖擻的性器因為凌卉這么一哭也被嚇的軟了下去,他不滿的看了安譯一眼,嘆了口氣,拿起一條干凈的毯子蓋到凌卉光裸的背上。 “對不起,卉卉,是我的錯,是我把你卷進來了?!?/br> 凌卉依然不接話,楊之易準備再開口,安譯卻向他搖搖頭。 她生氣了,全是你的原因。 楊之易無聲的向安譯控訴,安譯挑了挑眉,頓了頓,再開口,聲音好像比往常更低了些,語氣里也破天荒的帶著些愧疚。 “對不起,冒犯了你,但就算明天你告我強jian,今晚之后如果有需要我可能還是會碰你的?!卑沧g見凌卉抽動的肩膀頓了頓,知道她在聽,這才繼續道:“你們中的藥是最近才搞到國內的新型毒品,叫菲茨杰拉德?!?/br> “毒、毒品?”凌卉驚訝的顧不得哭泣,抬起臉一臉驚恐的看向安譯。 “菲茨杰拉德,歐洲那邊的新型迷幻劑,食用者能提高性能力,增進性快感,更能加強性喚起,因為藥力很強,所以大多被用來當做春藥用?!睏钪滋嫠忉?。 “之易有說過吧,今晚本來想帶你去見一個朋友的,那個人玩的比較......呃、比較花,他之前有交過一個女朋友,結果被人給戴了綠帽子,然后中間發生了點沖突,今天那兩個人又要來找他,他便想給他們一點教訓,誰知道新來的服務員直接把你們一男一女給認成他們了?!?/br> “給情侶下春藥,你們的朋友是不是......腦袋有毛病?!绷杌艿故且会樢娧?。 “不光是菲茨杰拉德,還有克萊曼婷??巳R曼婷與菲茨剛好相反,它是專門針對男性的藥物,在讓男性能完全體會到快感的同時讓他們無法射精,永遠得不到最后的那一絲快感?!?/br> “這種藥在歐洲大多數是用于調教,讓一些小男孩在男人身下只用后面高潮?!?/br> “所以他還想把人家男朋友也......”凌卉感覺自己的三觀又被刷新了,“這樣的人......”楊之易居然還敢跟他做朋友嗎? “菲茨和克萊曼的藥性雖然強,但只有24小時有效,這24小時內不定時發作,菲茨雖然都是可以自己扛過去的藥物,但后續很大概率會成癮?!?/br> “成癮!”凌卉被嚇到了,雖然她從小就不是什么三好學生,工作了也算不上三好員工之類的,但毒品她還是知道是絕對不能碰的,“我......” “別怕,不是說了只要把藥性好好發揮了成癮的幾率是不大的?!睏钪滓娏杌苈曇暨煅?,將她連著毯子一起抱到自己的懷里。 “之易多少會受克萊曼的影響,所以不管你有多討厭我,今晚我可能都不會走,不過你放心,在得到你的同意之前我不會像之前那樣碰你的?!卑沧g的話引起凌卉內心的一絲波動,腦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安譯的roubang在自己菊花的感覺,又熱又硬,saoxue收縮,凌卉覺得自己那里又有東西流出來了,她有些羞愧的低著頭。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阿譯,等明天我給他一點嫖資,就當我們找了個牛郎了,不要有心理負擔,好嗎?”楊之易將凌卉的頭暗向自己的頸窩,眼神卻帶著笑意的看向安譯,“而且你放心好了,雖然他老擺著一張臭臉,但該可靠的時候還是很可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