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清洗(灌腸)
丫鬟們也瞧出李盛是個怕疼的,為了防止在生事端,沒敢用平常其他人第一次用的大塞子直接往里按,而是用了個和水管差不多粗細的手指粗小塞子塞進去,為了防止里頭東西沒到時間就噴出來,一個丫鬟專門按著小塞子。 漸漸的,李盛覺得鼓著的肚子越來越疼,他著急的想上廁所。 “姑娘,姑娘,我,上個茅房,肚子疼?!?/br> 那幾個丫鬟不做聲,依舊按著。 李盛的肚子越來越疼,疼的他又開始叫喚,不過他認為是正常需要,所以開口央求:“姑娘,我上個茅房,求求你們了,姑娘,我肚子痛,忍不住了,姑娘?!?/br> 李盛的聲音漸漸帶了哭聲。 這時候,一個丫鬟把一炷燃了沒一半的香拿到他面前,讓他瞧了瞧。李盛一愣,那丫鬟指指香,又指指他屁股,李盛這才明白,這香燃盡了,他才能上茅房。 李盛望著那悠悠然燃著的香,又哭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李盛的哭聲越來越大,屁股又不自主晃起來。 終于等到時間結束,丫鬟松開手,那木塞隨著一股水噴了出來。 李盛本來是想著等時間到了自己去茅房,沒想到別人剛一松手自己就噴的滿地都是,李盛哭聲又大了起來。 就在嗚咽中,李盛經歷了五次灌腸和最后一次茶水灌腸,六次都是一松手就噴出來,李盛由于頭朝下又一直哭,腦袋暈乎乎的。 丫鬟們用水管沖洗干凈李盛和地,又拿出砂紙細細打磨被香油泡軟的皮膚,將死皮清理干凈。 花兒臀縫和屁股周圍都被打磨的通紅,等打磨完放下來時,李盛已經暈了過去。丫鬟們沒有管這些,將李盛全身上下都細細打磨一番,將死皮粗皮都打磨掉,又清洗一邊摸一遍香油,換上新的透明衣服,讓小廝給楚亦之背過去。 楚亦之正在府里的訓誡室里等李盛來,他已經想好了接下家該怎么訓誡,沒想到等來了一個暈了的人。 聽小廝講,這貨被自己哭暈過去,楚亦之心里實在是無語了。 楚亦之讓小廝把他背到給他準備的房間去,悠悠喝一口茶準備像老爺吐槽這個剛進來的鄉下小人兒。 “你知道不,我第一次看見能把自己哭暈的,真是,枉為男人,怎么給這樣的人生了個雞兒?上次那個盛家公子,硬是硬了些,怎么也不會把自己哭暈過去……” 那頭的李老爺正在看著文書,聽見這話打斷了楚亦之:“我怎么覺得,你對這個盛家公子哥兒這么在意?” “廢話!”楚亦之拍桌而起:“我他媽辛辛苦苦調教好的,你就擱房里……” “我就是和他行個房事,又沒干什么,他就咬我一口?!崩罾蠣敳环骸澳隳钦{教的什么玩意兒?” “你怎么不說你看上的是個什么玩意兒,非要我把這樣的調教乖,你這不是折磨我,再說了,你把他弄疼了他受不住輕咬了你一口,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人都躺床上一個星期了,你就轉身不要了?” 李老爺冷哼一聲:“就行個房事,我那是賞賜他!你說你調教兩個月你調教了個什么玩意兒?” “你不要給我罷了,我辛苦兩個月調教乖的,你就因為牙印都沒有的一口咬不要了?我兩個月就這么白費了?” “你拿去,盡早拿去,我看還是這個哭的好,沒骨子的人聽話,那家伙真當自己還是個公子哥兒,還敢咬我?” 楚亦之內心暗喜,上次那個盛公子實在是難搞,可搞著搞著,他卻相中了。卻也實在不好意思從兄弟口中奪食,所以想了一記,把沒打磨光滑的給他送去,好讓李老爺嫌棄。 這盛公子哥兒妙就妙在這一口氣兒,要是真磨成李盛那樣的人,還廢那功夫干嘛。 他如今吼這么一出,不過是想探探李老爺口中虛實,如今虛實探出來了,就該行巧妙之道,給他圓回去。 “哪里就這樣?!背嘀辉俪?,平靜下來說話:“我知道他咬了你一口你不舒服??稍人麃淼臅r候我也告訴過你這公子哥兒不適合你。公子哥兒,脾氣最大,訓起來最難訓,你非看中那面貌。我原先在倌館里頭,見過不少公子哥兒,有的看起來馴服了,最后卻反咬雇主一口,鬧出人命的不在少數?!?/br> “他讀過書,又聰明,知道怎么和你玩兒,就連我也被騙過一次,這種人,一月兩月訓不出什么,一年兩年也能和你裝,和蛇一樣,不注意就反咬你一口?!?/br> “你要實在不喜歡,我把他帶回去,費心思好好調教。卻不敢給你再帶來了,這種毒蛇,要是按在你身邊,咬你一口,我心怎么過得去?!?/br> “新來的這個,雖然是個鄉下的,沒這公子哥兒樣貌好,但是聽話的緊,又會哭,又會叫。尤其是那出,天生緊致,倌館十年不出一個,出一個紅十年?!?/br> 李家老爺聽了這一番話,也平靜下來,直覺得是自己的錯了,又被這一番描述勾起了性欲:“我當初確實也是看中他的相貌,你說給我聽的時候也想著不過一個人。唉,你且帶去吧,我知道你武功高強不怕這些小嘍啰。老哥我又沒這許多力氣。那新來的你看著調教,只別像這人一樣,咬我便好?!?/br> 楚亦之心里高興,面上也跟著李老爺符合,笑道:“那可不會,楚老弟我看人還是準的。這個是個軟的,又軟又香,你且等著吧。別被他榨干才好?!?/br> 兩人混聊了一陣,楚亦之高高興興來西院兒領他的小美人兒。 盛家公子哥兒盛夏正在外頭曬太陽。他進了這個院子不讓練武不讓看書,也不能出院子,他又不想在屋里待著,只能在外面曬太陽。 聽見開門聲,盛夏朝那邊望去,一瞧是楚亦之,盛夏嚇得從躺椅上蹦起來。 楚亦之用計得的盛夏,面上卻不顯,仍然嚴厲:“收拾東西,跟我走?!?/br> 盛夏早就被訓成習慣,聽見命令先別管為什么,照著做就是。朝屋里頭拿了自己母親的遺物,一個手鐲就出來了。 楚亦之就知道他只拿這一樣,看他取了轉身就走,盛夏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