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小皇帝被山匪打屁股(sp,攻被拍)
得救了??! 柳槐安眼睛一亮,再回頭看向這個山匪時,說話也有了底氣。 “刁民,還不趕緊給本公子道歉,不然等攝政王來了,你們一個都逃不掉,罪加一等?!?/br> 語氣之桀驁,態度之囂張,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還赤裸著臀部的劣勢處境。 秦燼看著這瞬間狐假虎威起來的小家伙,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也讓秦燼遙遙想起,他與小皇帝初見時,對方也是這般驕矜且囂張的模樣。 “我是大梁的慶安王爺?!?/br> “你既然一心想打死他,那好,我偏要讓他活?!?/br> 分明是在敵國領地,分明是該如履薄冰安安分分的當著一個失去所有利用價值的棋子以求茍活,偏又囂張得很,甚至不昔得罪晉國風頭正盛的太子。 也許只是少年時的正義感作祟,看不得不公、不平。 曾經秦燼看著擋在他面前的單薄身影,覺得這是從九天之上下來拯救他的謫仙。 但如今只覺得怒氣直涌。 秦燼聽著小皇帝一口一個刁民,語氣中又對攝政王頗為信任,不爽極了。 若遇到真正的山匪,這般模樣的人質怕是早就被殺了泄憤。 又有些心驚,這條山道上候了整整十二個殺手,若是他來遲一步,或是小皇帝來早一步,等待他的....可能只剩白骨一堆。 半個侍衛不帶就敢偷跑出宮,真是膽大妄為且胡鬧至極。 秦燼蹙了眉峰,此刻是動了真怒。 柳槐安是趴在秦燼的腿上,此刻背對著男人還毫無所覺。 口中罵罵咧咧又是威脅又是警告,然后像是被鯁卡了喉,所有的話語都在臀瓣的疼痛中吞咽回去,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喚。 秦燼用眼神示意門口呆站的士兵闔上門,而后動作熟練的抬掌,疾風驟雨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上那挺翹臀rou。 “啪——” “啪——” 一下又一下的巴掌聲響聲清脆,不絕于耳。 無辜的雪白屁股代他主人受過,印了一個又一個的鮮紅掌印,泛了青紫。 柳槐安嗓子都快哭啞了,從沒有一刻這么盼望過皇叔能夠早些找到自己。 “別.....別打了....嗚....疼......” 柳槐安怕死了挨打,想他一介帝王,不僅被按在腿上折侮,還要受這疼痛,臉都丟光了。 皇叔礙于君臣之道,氣得最狠時也只責他在宗廟里罰跪,養得小皇帝細皮嫩rou的,輕輕的拍一巴掌就會在屁股上留下痕跡,又怕極了疼。 兩瓣屁股皆被照顧得紅腫起來,柳槐安開始的間隙還會惡狠狠的朝山匪頭子罵上兩聲,到了后來連抽泣的力氣都沒了,只無聲的張著殷紅的唇,辨認口型隱約是示弱的句子。 “錯了嗚嗚嗚.....知錯了....別打了......” 柳槐安完全是被攝政王罰慣了的本能反應,口中連連認著錯,因為一般這樣,他的皇叔定會心軟饒過他。 不想那山匪頭子耳力極佳,聞聲也停下了動作,淡聲問道。 “錯哪了?” 柳槐安:“?” 錯哪了,他做錯什么了??他自己還想知道為什么平白無故就挨了這么一頓打! 柳槐安在肚子里拼命腹誹,氣成河豚,卻又敢怒不敢言。 憋了半天,最后不情不愿道:“我不該罵你的,也許當山匪不是你的本意,劫財也非你所愿,苛政賦稅猛于虎將你們逼上這荒山,但江湖上不都講誠信、道義,你收了我的過路費卻還要再薅贖金,就是你的錯了?!?/br> “......” 秦燼抽了抽嘴角,手一落,繼續教訓起小皇帝來。 一罰,輕信他人,置自己于危險之中。 二罰,不會審時度勢,保全自身。 三罰,率性而為,棄大梁江山祖宗基業于不顧。 柳槐安臀瓣火辣辣的疼,委屈得要命。難道他說錯了,這群山匪根本不是被逼無奈,壓根就是群亡命之徒。 遠處的馬蹄聲愈近,小皇帝的屁股也被罰得青紫紅腫,幾乎找不到再次落掌的地方。 秦燼打開一瓶化血去淤的傷藥在臀瓣上細細涂抹,而后扯過床下的褻褲給小皇帝穿回去。 想來,這次的疼痛也該讓小皇帝長個記性,再不敢偷偷離宮。 秦燼給小皇帝穿好衣服,抬眼恰巧見柳槐安咬著牙一臉不服,一瘸一拐的就要往外跑要去找攝政王做主的模樣,不滿擰眉,長臂一攬將小皇帝重新按回懷中。 “怎么,逃家的小公子不服氣?” “誰逃家了!” 這已經是柳槐安第二次從他口中聽到這句話了,氣哼哼道。 普天之下皆黃土。 “那小公子何故放著好好的官道不走,非要行這崎嶇山路?” “本公子就喜歡這山上的風景不行?” 這時木屋的門被從外面大力推開,慕情在不遠處逆光而站,胯下騎著那匹棗紅色的長鬢戰馬,在瞥見兩人相擁時,目光閃過森然冷意。 柳淮安用力掙脫秦燼,紅著眼眶往他皇叔的身邊跑去。 “皇叔!嗚....快誅他們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