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已經兩天了,辛誠前天臨時要去國外出差,和王小小打了聲招呼就走了。這兩天只有王小小一個人上班,一個人吃飯,雖然辛誠晚上會發信息給她,囑咐她好好吃飯睡覺,過幾天他就回去了。唉,這兩天的天氣也不怎么好呢,明明前兩天還是大晴天的呢。 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小雨,王小小看了眼窗外,幸好站臺離家不遠。下了車,趕緊披著工作服往家跑,回到家,身上有點濕,想先洗個澡,但看看時間,三傻們差不多該回來,便隨便拿了條毛巾擦了擦。先準備好三只的晚飯,給自己煮了點粥,忙完這些,三只也被送回來了,和周醫師打了聲招呼便領著三只進來了。 招呼三只吃晚飯,自己也盛了碗粥,吃完晚飯,把三只收拾干凈,又把自己洗洗干凈,坐在床上,搬起電腦,滿腦子的火車怎么也跑不起來,老司機也有翻車的時候,唉,還是早點關燈睡覺吧。 第二天早上起床,王小小發現自己有點有氣無力的,鼻子也有點塞,可能是昨天淋雨有點感冒了,但是感覺不嚴重也沒在意,磨磨蹭蹭地摸完就去上班。上班的時候,阿姨們發現王小小這幾天有點奇怪,魂不守舍的樣子,尤其是今天,感覺更加虛弱的樣子,現在的女孩子啊,為了瘦,也不好好吃飯,真不知道跟個麻桿子似的有什么好看的,想著便走過去問王小小這兩天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王小小搖搖頭表示自己只是有點感冒了,沒什么事。阿姨們聽了便囑咐王小小多穿點,多吃點飯,多休息。王小小表示知道了,就去準備開工了。 王小小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好像自從辛誠走了之后自己就變的不對勁了,不,是自從和辛誠產生交集之后,自己就不一樣了,明明自己早就應該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的,明明辛誠和她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的,明明自己不應該有奢望的,明明…都是自己太貪心了,可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那么一個人,有那么一個人讓她看到了微弱的光,真的不想就這么放手,至少不是現在放手,再多給她一點點時間,只要一點點就夠了,到時候她絕不會,絕不會再干擾到他,絕不會繼續賴在他的世界,貪戀著他這抹光。 想著想著,王小小感覺自己的思緒越來越混亂了,腦袋越來越重了。嚴墨從電梯里出來,剛轉過彎就差點和王小小推的清潔車撞上了,定眼一看,看著好眼熟,這不是上次在衛生間打擾他好事的膽小鬼嘛,上次回家吃晚飯,就接到邀約,給兩個雜志拍了幾組照片,又匆匆飛到法國,前前后后忙了將近一個月。昨天坐了一夜的飛機,本想來酒店好好休息一下的,沒想到這么巧就碰上這只膽小鬼啦!嚴墨想到上次的事,看著王小小惡劣的笑了一下,又看了一下他的銘牌,王小小,嘖!名字這么土,果然和她很搭。 王小小撞到客人了,心想死定了,便趕緊彎腰道歉,可遲遲聽不到動靜,便抬頭看了一眼,剛一抬頭就和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對上,這人看著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見過。腦子一轉,這不就是上次在衛生間看到的男人嘛,看他的樣子一定也認出我來了,怎么這么衰,王小小在心里無力地吐糟。 嚴墨見她認出他之后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立刻就炸毛了,我還沒嫌棄你呢,你居然敢嫌棄我,也不看自己一身土鱉的樣子,有什么資格嫌棄我。想著便走到她跟前,“丑八怪,上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今天你居然又撞到我了,你說,該怎么辦,你要怎么補償我?!?/br> 王小小見他一臉“殺氣”的樣子,便往后退,“你說怎么辦,上次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在洗手間干那事?!?nbsp;嚴墨見她一副明明怕得要死,還要梗著脖子的蠢樣子,心里感到好笑,便故意冷著臉把她逼到墻邊,低下頭湊近她,湊近了才感覺她臉上紅得有些不自然,剛剛還以為是她是太緊張了臉上泛紅,便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王小小見他湊了那么近,還用手碰她,便立馬把他的手拍掉,“不要隨便動手動腳的?!?/br> “你發燒了!”嚴墨甩甩手也不跟她一般見識, 王小小聽他這么說立馬反駁道:“你才發sao了呢,一身sao氣?!?nbsp;嚴墨聽了,也不想跟這個腦子燒壞的女人廢話,拉著她的手便進電梯下樓了?!澳阋獛胰ツ膬喊?,拐帶人口是犯法的?!蓖跣⌒×ⅠR掙扎道。 “你-發-燒-了,我帶你去看醫生?!?nbsp;王小小聽了,立馬摸摸額頭,好像是有點燒,知道剛剛誤會他了,便不好意思地笑笑:“一點點燒不礙事的,我還要上班呢,等下班了我回去吃點藥就好了?!?/br> 好不容易善心大發的帶這個女人去醫院,她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推三阻四,我就不信,今天我就還非要把她帶走不可,想著便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把我的車開到門口,還有你們那個掃地的叫王小小的我先帶走了?!?nbsp;嚴墨掛完電話,對王小小搖搖手機,“現在能跟我走了吧!” 王小小搖搖頭說:“我自己去醫院就行了,今天謝謝你了,你先去忙吧?!?/br> 嚴墨見她一臉防備地盯著他,也不理她,我至于這么饑不擇食連一個生病的女人也不放過嘛,再說,小爺我要什么女人沒有,還看不上一個平板。 等電梯到樓下,嚴墨徑自把王小小拉出電梯往門口走,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她的衣服,“你先去把衣服換了,我在這里等你,你要是偷偷跑了,就死定了!” 說完便讓她趕緊去換衣服,王小小連忙去把衣服給換了,本想偷偷跑了算了,那想想還是乖乖地回去找嚴墨了。 嚴墨見王小小換完衣服又乖乖地回來了,勾唇一笑,就知道她沒膽子跑。領著王小小上了車,便開車走了,乘著紅燈間隙,又打了個電話,“你在哪兒呢?” “那我帶個病人去你那兒,就這樣,先掛了?!?nbsp;嚴若在家里接到小叔叔打來的電話,便一陣頭疼,他這個小叔叔是老爺子的老來子,只比他大兩歲,小時候可沒少讓他背黑鍋。 嚴墨掛完電話就對王?。骸敖形覈滥托辛??!?nbsp;王小小愣了一下才知道他在告訴自己的名字,便回到:“我叫王小小?!?nbsp;“我知道,那么土?!?nbsp;王小小聽他狗嘴里吐不出好話,便歪著頭瞇上眼睛不理他,剛剛還沒有什么感覺,現在怎么那么難受。嚴墨見她難受的樣子,便緩緩放低了車速,讓車開得平穩一點。 等到了地方,嚴墨輕輕叫醒王小小下車,便拉著她走進別墅。王小小迷迷糊糊的還沒反應過來怎么不是醫院,人就跟著他進去了,一進去嚴墨就喊道:“嚴若,快下來看病?!闭f完便把王小小帶到沙發上讓她坐下。 嚴若聽到嚴墨喊他,便立即從樓上走下去。嚴墨看到嚴若,便催促著他趕緊過來,“快來給她看看,她發燒了?!?nbsp;這時嚴若才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穿著樸素,身材纖瘦,一雙圓圓的杏眼,秀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看著就是一只單蠢的小兔子。心想:嚴墨以前可從來沒帶過女人找他看病,可是這個女人看著也不符合嚴墨的口味,他的口味可沒這么清淡,難道他嘗厭了性感嫵媚的,想換個口味?!嚴若一邊猜測著他們的關系,一邊走到王小小跟前自親切的笑著說:“你好,我是嚴若,嚴墨是我叔叔?!?/br> 王小小正打量著眼前的嚴若,溫潤的臉龐,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俊挺的鼻子,薄厚適中的嘴唇,笑起來,眼睛彎彎的,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個溫柔的人。突然聽到他說嚴墨是叔叔,立馬轉頭,詫異的看著嚴墨,可是看來看去嚴墨也不像是四五十歲的樣子,難道是童顏! 嚴墨見剛剛還盯著那只笑面狐貍,口水都要流出來的王小小,現在卻一臉懷疑地打量他,立馬兇巴巴的說道:“我只比他大兩歲,兩歲!” 又對嚴若沒好氣的說:“愣著干什么,趕緊給她看看,腦子都要燒壞了,本來就不怎么好使?!笨床【涂床?,哪兒那么多廢話,一點兒都不尊重長輩。 王小小見他那么兇,就斜了他一眼,起身對嚴若笑著說:“您好,我叫王小小,打擾了?!?/br> “沒關系,我是醫生,看病是我的職責,你先坐著,我去拿藥箱?!眹廊魷厝岬恼f道,真是什么都寫在臉上。拿來藥箱,取出溫度計,嚴若給王小小量了下體溫,一看都燒到三十九度了,便皺著說:“三十九度了,怎么這么高,怎么不早點去看醫生,等會兒我先給你輸液?!?/br> 王小小聽了,看了一下時間,要是輸完液回去就晚了,大王小王公主它們再過兩個小時就要回去了。本想給周醫師打個電話拖他晚點把它們送回去的,但又想到只有辛誠的電話,又不想因為這點小事麻煩他,便對嚴若說:“我還是回去再看醫生吧,在這里輸完液回去就晚了,我家里還有事不方便?!?/br> “你家里能有什么事,乖乖在這里輸液,生了病還瞎折騰?!眹滥犓f要回去立馬反駁道。嚴若也在一旁勸道:“現在回家的話,這么遠,會燒得更厲害,到時候就真的要進醫院了,還是呆在這里我給你輸液吧,什么事也比不得身體重要?!?/br> 可是王小小聽了還是堅持要回去,嚴墨無法,只能對她說:“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告訴我,我幫你解決,你就待著打點滴?!?/br> 王小小聽了就把三只的事情告訴了他,嚴墨聽完,一陣無語,不就三只畜生嘛,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想著便對王?。骸澳慵易∧?,我去你家把它們給弄過來?!?/br> 王小小聽他說完趕緊興奮說:“那你直接送我回去吧,把它們帶過來太麻煩了?!?/br> “不麻煩,你就好好地待在我這兒輸液,讓他去?!眹廊粼谝慌猿雎暤?,說完便打電話讓人多送點狗狗用品過來。 王小小沒辦法,只能把家里的地址告訴嚴墨,想想又把鑰匙給了他,讓他過會兒再去,大王小王公主要等會才回去,順便告訴他,大王是哈士奇,小王是阿拉斯加,公主是薩摩耶。嚴墨點頭表示知道了,心想:合著這是把三傻湊齊了,再加上她自己,四只傻子剛好湊成一桌可以打麻將了。 準備好藥水,嚴若便帶著王小小去客房輸液,等她扎完針,嚴墨讓她先睡會兒,他去把那三只給帶回來。王小小躺在床上,一沾枕頭,擋不住的睡意全跑來了。嚴若見她睡著了,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書,想了想,看了眼袋里的藥水還有多少,估算了下時間,去廚房熬了點蔬菜粥,開著小火讓它慢慢燉,剛好他剛剛要的東西也送過來了,便讓人搬進了樓下的一個空房間,等搬完,嚴若看了眼滿屋子的狗狗用品,捏了捏眉心,便關門走上樓去。 幫王小小換了袋藥水,又摸了摸她的腦袋,還是很燙,就去衛生間濕了一條毛巾敷在她額頭上。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王小小,小小的一只虛弱的睡在那里,看著就惹人憐愛,忍不住伸出手,輕撫了一下她的臉頰,燙燙的也嫩嫩的,收回手便又繼續做到沙發上看書,不時地幫王小小換一條毛巾。 嚴墨驅車來到王小小家,看時間還早,便打開門,進到屋子里看了看,房子不大,還有稍許凌亂,不過卻透露出溫馨的氣息。猜測著哪間是王小小的臥室,便一個一個的望過去,找到了,打開門進去一看,一張素雅小碎花的單人床,床邊那攤凌亂的疑似狗窩的東西,一個電腦桌,一個衣櫥,沒了,真寒酸,嚴墨感嘆了一下。走到衣櫥那邊,打開衣櫥一看,全是些土里土氣的衣服,連裙子都沒幾件,怪不得看著一臉傻樣兒。關上衣櫥,又走到臥室自帶的洗手間那兒,打開門一看,小小的,個人用品擺在那兒顯示出確實是一個人住的,嗯,關上門走出去,準備走到電腦桌那邊看看,這是門鈴響了,嚴墨便走出去關上門,跑去開門。 三只正在門外興奮地等待著王小小來開門,準備給她來一個大大的擁抱,等到門打開一看到嚴墨,頓時就傻眼了,這是誰,周醫師也驚訝的望著嚴墨。嚴墨便開口解釋道:“小小生病了,在我那兒輸液,我是來接大王小王公主它們過去的?!?nbsp;說完便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三只,嗯,大王小王還算正常,可這只公主是個什么鬼,明明是只公的好不,而且要不是從頭辨認出這是一只薩摩耶,鬼知道這光禿禿的是個什么東西。真不知道王小小是什么品位,怪不得那么土,又蠢又土。 其實公主的毛經過這一段時間膳食的營養搭配已經長出一層淡淡的絨毛了。公主感覺到嚴墨那淡淡的嫌棄,沖他叫了兩聲,你憑什么嫌棄我,小小都不嫌棄我,她可是很喜歡我的,我一定會告訴她你嫌棄我的,讓她不要喜歡你,哼! 大王小王聽到公主沖嚴墨叫了兩聲,也沖嚴墨叫了兩聲。 嚴墨看著對著他大叫的三只,抽了抽嘴角,我忍!不跟畜生一般見識。想著便想伸手從周醫師那里接過牽引繩,哪知他還碰到繩子,三只便沖他嗷嗷直叫,不要你牽,再碰我們就咬你。 周醫師看著這三只死活不讓嚴墨牽的樣子,便對嚴墨說:“我看我還是和你走一趟吧,它們這樣子,你估計帶不走她了?!眲偤盟材苋タ纯赐跣⌒〉那闆r,畢竟以前從來沒見過他。 嚴墨望著這對著他一臉兇相的三只,只能點頭同意,便鎖好門,下樓了。周醫師帶著三只開車跟在嚴墨后面。 到了地方,把一人三狗帶進屋,剛好粥也熬得差不多了,嚴若剛關完火從廚房出來,出來便看見嚴墨帶著狗回來了,還有一個人,便走過去打了聲招呼,愣是內心再強大,在看到公主的時候再強大的內心也繃不住,不是母狗嘛,怎么變成公的了,還有這一身禿毛是怎么回事。 周醫師見到另一個男人也是有點意外的,怎么一下子冒出來了兩個,雖然很好奇,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大王小王公主來到這兒見到陌生的環境也是忐忑不安的,不過聞到這里有王小小的氣息,倒也沒有顯得十分躁動。 “這三只死活不讓我碰,只能麻煩周醫師跟我跑一趟?!眹滥珜廊艚忉尩?,我也不想帶別人回來的,可這三只不讓我碰,我也沒辦法,你不能怪我哦。嚴若便試著對三只伸出手,說要帶它們去見王小小,可是三只只是在聽到王小小的名字的時候抖動了一下耳朵,但也不讓嚴若碰它們。嚴若只能淡然的收回手,雖然看起來蠢蠢的,但防備心還是很重的,嗯,比它們的主人要聰明一點。 無法,嚴若便領著周醫師牽著三個蠢蛋去看王小小,差不多也該拔針了,而且不讓那位周醫師見到王小小,他也是不會放心的,雖然他是在不顯的觀察著。而且看他的樣子,像是專職照顧寵物的,可是按照王小小的條件就算請得起人,也請不起這個不一般的人。不過上一個樓梯的時間,嚴若在心里已經怪了七八個彎了,怪不得嚴墨叫他狐貍。 來到房間門口,嚴若囑咐三只不要吵,王小小在睡覺,便把門打開,帶著人進去了??吹剿幩緵]有了,便把針頭拔掉,周醫師看他利索的便知道了他是醫生,隨即了然,褪去了一絲防備。 王小小隱隱約約聽到房間有什么動靜,剛好嚴若又把她針頭拔掉了,清醒了幾分,睜眼一看,三只正蹲在床邊看著她,便想起身坐起來,嚴若見她醒了,扶她坐了起來。這時嚴墨端著一杯熱水遞給她,原來剛剛嚴墨見她醒了就趕緊下去給她倒了杯熱水,至于周醫師,中年老男人不是我的菜。王小小接過熱水道了謝,便喝下了大半,剛剛起床又加上感冒,嗓子是很干。 喝完水,和周醫師打了聲招呼,摸了摸三只的狗頭。周醫師見她虛弱的樣子,問了幾句,王小小搖頭表示自己沒什么事,只是有點發熱,沒什么大不了的,讓他不要擔心。周醫師點點頭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先回去了,又問她明天早上要不要去接公主它們,還沒等王小小開口回答,嚴若便搶先開口道:“不用了,這兩天她就在這休息,大王小王公主它們我們會看顧的,就不用麻煩你了?!敝茚t師聽了表示知道了,向王小小道別,嚴若便把他送出門。 嚴墨見外人離開了,便立刻湊到王小小跟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沒那么熱了,于是開口吐槽道:“明明是只公的,為什么要叫公主,還有這一身的毛,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蓖跣⌒】粗鴩滥锹詭訔壍谋砬?,立馬反駁道:“叫公主怎么了,誰說雄性就不能叫公主啦,還有它的毛是因為受傷了才剃掉的?!比宦牭酵跣⌒『孟裨谡f它們,立馬嗚嗚叫地附和。王小小撓了撓它們的下巴又說:“我打完點滴了,該回去了?!?/br> 嚴若送完周醫師回來,剛走到門口便聽見王小要回去,便立馬走進去說:“你今天晚上就在這兒休息一晚,你一個人在家,晚上又燒起來了怎么辦,再說,現在這里你也找不到車回去了,放心,我已經讓人送了幾套你穿的衣服來,你就安心的呆一晚,明天輸完液再回去?!眹滥苍谝慌詣竦溃骸澳憬裢砭妥∵@兒,你一個人這樣回家,太危險了,再說,我都那么辛苦的把你這寶貝的三只給接過來了,給它們用的東西也準備好了,你總不能讓我們的辛苦白費吧?!蓖跣⌒÷犓麄冞@樣說了,也不好意思再推脫,就點頭應下了。 嚴若見她同意了,便和她說下去端點吃的給她,王小小聽了立馬擺手表示要自己下去吃,趕緊從床上下來。嚴若見了也不攔著她,只是回房間拿了件外套讓她穿上,別又再受涼了。王小小笑著對他說了聲謝謝,便接過衣服穿上了。一米八的嚴若的衣服穿在王小小身上襯得王小小越發嬌小了,尤其是看著她一臉虛弱的樣子,瘦弱的身姿讓人看得莫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