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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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絕的哭喊聲不停的回響著,激起了一陣陣回音。 “吵死了,快給我閉嘴!”阿威那嘶啞的聲音跟著傳來,怒罵道,“你兒子早就已經沒命了!還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會死的!”石香蘭凄厲的哭叫道,“一定不會的!不會……” 她一邊哭一邊竭盡全力的掙扎著,想要將強行摟住自己的男人推開,可是又爬不起身來,只能躺在地上挺著臃腫的大肚子扭來扭去,四肢亂揮亂舞。 “別動!他媽的,叫你別動!” 阿威同樣躺在地上,必須使出渾身解數才能從側面抱住懷里的美女,沒兩下就搞的狼狽不堪,心里真是又窩火又絕望。 他冒險沖進火海里,本來是想趕快將石香蘭拉出來的,誰知救子心切的女人簡直是勢若瘋虎,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將她制伏。但此時火勢已旺盛的不可收拾,倒塌下來的橫梁墻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從原來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遠處就是那個緊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當下冒火突圍過去,在煙霧彌漫中打開了機關,然后強行拽著石香蘭跌跌撞撞的沖進了入口。 地道還是完好無缺的,不僅沒有損壞,連火星都沒有落下半顆。 阿威大喜過望,剛以為自己有救了,頭頂就響起了雷鳴般的爆炸聲,將他和女護士長一起震的滾到在地。 緊接著就是沙石塵土鋪天蓋地的飆下,仿佛世界毀滅。 兩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塊瓦礫,幸好都只是皮rou擦傷,但這條秘道卻被猛烈的炸藥給轟崩塌了,把兩人困在了一個十分狹小的空間里,就連站起身來都不能。 一句話,兩個人等于是被活埋了起來! 起初阿威還奮力的想要沖破困境,可是手邊沒有任何挖掘工具,他把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挖的裂開了,結果非但沒能拓展出多少空間,反而還令四周的石塊繼續滾滾震落,差一點連現在的地盤都給完全埋沒。 他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偏偏女護士長又在身旁哭鬧折騰的厲害,令他心頭狂怒,掄起巴掌一連七八個耳光摔了過去。 “那個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他媽的……你明明知道的,還要騙自己到什么時候?給我清醒一下吧,你兒子已經死定了,死定了!” 這些怒叱就像最惡毒的匕首刺進心臟,石香蘭霎時間萬念俱灰,只感到胸口劇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阿威敏銳的聞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軟,也就不再惡言打擊她了,只是忍不住恨恨的埋怨:“你這頭胸大無腦的蠢奶牛,叫你別沖進來偏不聽……他媽的,老子給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經死了……”臂彎里的美女卻恍若未聞,只顧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識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不知什么時候起,她逐漸不再哽咽了,聲音機械而刻板,語氣里完全沒有了悲傷,沒有了痛苦,仿佛訴說的只是一件跟自己無關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么了?” 阿威聽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緊張起來,生怕她的精神出了問題,那可就糟糕透頂了。 可惜事與愿違,女護士長的神智似乎已處于癡迷的狀態,除了麻木的念叨著嘴里的話之外,對外界的任何刺激都無動于衷。無論他柔聲勸說也好,大聲的喝叱也好,始終都癡癡呆呆的毫無反應。 “他媽的,豈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來,情緒也漸漸的不穩了。極度的疲憊,擔心和憤怒交織在一起,他忽然也感到說不出的恐懼。 一種對死亡的恐懼! ——不,我不會死在這里的……不會…… 他突然嘶吼一聲,又開始發狂般的挖掘起地洞來,就像瘋了一樣,連手指變的鮮血淋漓都沒感覺到痛楚……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阿威猶如困獸般拼命的垂死掙扎,直到最后一點殘余的體力都耗盡了,才不得不精疲力竭的頹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狹小洞xue里的空氣本就十分悶熱,再加上流了許多汗,他已經是渴的不行,嗓子里火燒火燎的要冒煙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因為失水過多而虛脫。 人沒有食物,也許還能活個十多天,要是沒有水,頂多三四天就必死無疑! “水……水……” 阿威舔著干裂的嘴唇,喘息著在黑暗中無意識的摸索,可是又哪里找的到半滴水呢? 正在絕望之時,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顆豐滿無比的柔軟rou球,緊接著小臂上就有溫暖的液體流過。 乳汁!那是女護士長的乳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過來,如獲至寶的撲到她身上,埋首胸前叼住了一粒嬌嫩的奶頭吸吮起來。 一股熱熱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進了嘴里。 嗓子不再冒煙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貪婪的舔吸著這甜美的乳汁,一邊吸還一邊不斷的擠捏著肥碩柔軟的乳rou…… “苗苗……苗苗……你還活著?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機械的念叨,語音變的激動起來,光裸豐腴的rou體開始劇烈的顫抖。 “乖寶貝……你還沒死……太好了……你在吸mama的奶……好苗苗……吸吧……mama讓你吸個夠……” 她緊緊的摟著男人的頭頸,仿佛抱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般,慈愛的拍著他的后腦勺,嘴里還哼起了兒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覺間也開始恍惚了。朦朦朧朧之中,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正躺在母親的懷抱里吸吮乳汁。 母親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溫暖安全的靠山,母親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純潔清甜的飲品……當然,還有母親胸前的這對豐滿的大奶子……那不是后來被jian夫肆意玩弄的兩團yinrou,而是自己幼小心靈中最虔誠向往的圣母峰…… “mama……mama……” 內心深處突然迸發出了這深情的呼喚,多少年前的傷痛往事又浮上心頭,男人竟像是個孩子般哭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兒子……乖兒子……” 女人顯然聽見了他的心聲,一時欣喜的哽咽著,一時又癡癡的笑著,將男人的腦袋摟的更緊。 “mama……別拋下我不管……mama……” 男人發出含糊的哀求聲,淚流滿面的磨蹭著高聳碩大的雙乳,然后又忘情的輪流吸吮著兩粒rutou,將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絕的吞進了口中。 “乖兒子……mama在這里……mama給你奶吃……”女人的呢喃聲雖然有些語無倫次,但卻滿含著母愛的疼惜,“你千萬不能死……乖兒子……千萬不能再嚇mama了……” 黑暗的洞xue里,一男一女就這樣互相摟抱著,哭訴著,一個把對方當成了兒子,一個把對方當成了母親,渾然忘卻了所有的一切…… *************** 就在這同一時刻,在寧靜夜色籠罩下的城市里,剛剛進入夢鄉的蘇忠平被一聲尖叫給驚醒了,忙“啪”的擰亮了床頭燈。 尖叫聲是身邊的妻子發出的,她似乎是被夢魘魘住了,雙眼還是緊緊閉著,只能下意識的搖著頭,不停的在床上扭動著身體。 “不……不要……” 她流著汗,雙頰紅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極,顯然是處在最可怕的噩夢中。 這是妻子出院后回家的第一個夜晚,他是頗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著的,只希望她能夠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還是沒有睡安穩。 “冰蘭,你醒醒……別害怕,我在這里……醒一醒……” 蘇忠平心中痛惜,一邊柔聲安慰著,一邊伸手輕輕搖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然而妻子一時間卻醒不過來,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淚水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饒了冰奴吧……嗚嗚……冰奴再也不敢了……嗚……” 她無助的哭泣著,整個嬌軀都在顫抖,頭頸搖的更加劇烈。 蘇忠平卻渾身劇震,雙眼一下子瞪圓了。在他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冷艷、高傲、威嚴和堅強,無法想象她居然也會有軟弱悲泣,痛哭求饒的時候。 ——冰奴!她……她居然對另一個男人,自稱“冰奴”…… 仿佛被人當胸打了一拳,蘇忠平悶哼一聲,嘴角也痛苦的痙攣了。 之前他還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個月之久,雖然免不了遭受種種強暴凌辱,但不管身體怎樣被玷污,心靈上應該還是堅定不屈的,但現在看來,這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妻子都肯自稱冰奴了,可以想象,這三個月來她必然是被色魔調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順的用rou體來取悅對方。 ——為什么你對我卻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從來也不肯聽我的話?要是你聽我的意見早點調去作文職工作,也不至于吃這么多苦頭呀…… 蘇忠平澀然嘆了口氣,拿起手邊的一條毛巾,默默擦拭著妻子額頭的汗珠。 “啊——” 伴隨著一聲哭叫,石冰蘭終于掙脫夢魘醒了過來,猛地坐起身子,俏臉慘白的大口喘著氣。 直到看清坐在身邊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驚魂甫定,然而那極其豐滿的胸脯還是急促的起伏著,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濕透。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蘇忠平盡量將語氣放輕松,手掌溫柔的輕撫著她的背脊,“別怕別怕……有我在這里,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了!” 女刑警隊長垂下頭,勉強“嗯”了一聲,眼神似乎有點兒閃爍。 “我沒事……接著睡吧……” 她低聲說著,人又緩緩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個好夢!” 蘇忠平替她蓋好被子,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也關燈睡下了。 為了照顧妻子,他這幾天已經累壞了,很快又進入了迷迷糊糊的臨睡狀態,鼻息也粗重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忽然隱隱感覺到身邊的人掀開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蘇忠平立刻重新醒來,睜開眼睛,恰好看到石冰蘭的背影悄悄離開。 她的左手還纏著繃帶,在黑暗中摸索著,腳步略有些虛浮的奔出了臥室。 一種本能的直覺泛上心頭,妻子的樣子很是異常,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 ——冰蘭應該只是喝水或者上廁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剛開始還這樣勸告著自己,但十分鐘后,蘇忠平還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下了床,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衛生間的燈光是亮著的,顯然妻子就在里面! 蘇忠平躡手躡腳的潛到門外,蹲低身子,從門下邊的橫欄縫隙里向內窺視。 只見妻子正坐在馬桶上,上身微微前傾,睡衣下露出一雙赤裸的美腿,向兩邊左右分開,黑色蕾絲的內褲褪到了膝蓋部位,看上去相當的誘人。 她緊咬著下唇,秀眉緊緊的蹙著,豐滿雪白的屁股正在不安的微微撅著,足尖繃的筆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勁。 蘇忠平倒是松了口氣,暗罵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過在解手而已,沒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想轉身離去,衛生間里卻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石冰蘭忽然輕輕抽泣了一聲,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顫抖著站了起來,彎腰將內褲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緊接著她機械的趴了下來,雙臂臂彎撐著地面,兩條修長的玉腿筆直豎立,擺出了個四足動物爬行般的造型。 這是怎么回事?蘇忠平疑惑不解,張大了嘴合不攏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更令他震驚,妻子竟然面紅耳赤的翹起了右腿,腳掌踩在了身旁浴缸的邊緣處,然后身子緩緩向后退,把一絲不掛的豐滿屁股懸空對準了馬桶上方。 蘇忠平霎時愣住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躍入視線的情景卻是那樣的清晰,無情的證明著所看到的是殘酷的現實!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頭來,整個嬌軀狼狽的側身俯伏著,就像是母狗撒尿般三肢著地,一腿高高的向后翹起,姿勢真是說不出的yin蕩。 “呀……” 她滿臉通紅的打了個冷顫,羞不可抑的低呼一聲,一道淡黃色的尿柱突然從雪白的雙臀間激射而出,淋在馬桶里發出了淅淅瀝瀝的不雅聲音。 蘇忠平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嗡的一聲,幾乎要氣昏了過去。 ——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心里無聲的喊著,他圓睜雙眼,傻了一樣死死盯著眼前的一切。 尿液噴射的叮咚聲中,妻子仿佛享受著排泄帶來的快感,俏臉上露出壓力驟然釋放的暢快表情,強勁的尿柱持續不斷的噴灑出來,濺開了星星點點的水花。 足足過了半分多鐘,這股洪流才漸漸的停了,她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依然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樣抖了抖赤裸的臀rou,習慣性的把剩余的尿滴全都抖干凈后,才撕下一張草紙擦拭起了陰部…… “冰蘭!” 蘇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憤的大叫一聲,“砰”的撞開了門。 女刑警隊長猝不及防,不由得驚呆了,還保持著一條腿高抬的僵硬姿勢,仿佛變成了一尊雕塑。 “你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 蘇忠平含淚撲過去,把她的腿放了下來,氣不打一處的沖著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顏面蕩然無存,石冰蘭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忍不住“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 她哭的是那樣的傷心,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絕的樣子令人油然興起不忍之意。 “冰蘭……” 蘇忠平的眼眶也紅了,心里的憐惜重占上風,忙把妻子抱了起來,大步奔回了臥室。 并肩躺在床上,經過他的再三追問,石冰蘭終于抽泣著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她被囚禁在魔窟里時,色魔一直都用各種羞恥的方法來強迫她排尿,擺出這種母狗撒尿的姿勢就是其中的“必修課”。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正常的排泄過了,久而久之下來竟然養成了習慣,尿道括約肌只有在擺出這種姿勢時才能收縮,否則就焦慮緊張的尿不出來。 “我已經努力嘗試了很久……可是,我剛才就是做不到……”石冰蘭像是崩潰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會的……你沒有完,沒有!” 蘇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動,緊緊的摟著柔弱無助的妻子,連聲安慰著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經放松下來,一定很快就會恢復正?!?/br> “忠平……你對我太好了……” 女刑警隊長感動的不知說什么好,靠在丈夫臂彎里盡情的哭著,仿佛想要把全部的委屈、悲傷和恐懼都在這一刻流盡…… *************** 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的會議室里,專案組的成員們正在開緊張的討論著案情。 “……根據石隊長的回憶,色魔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間,身體強壯又結實,聲音比較嘶啞……但遺憾的是,她始終沒有看到色魔的臉……” 警官老田手拿記錄本,正一句句的念給與會的諸人聽,但剛念到這里就被組長李天明給打斷了。 “這怎么可能呢?難道色魔在自己的老巢里也從不摘下面具?” “石隊長確實是這樣說的……”老田簡單的道。 “哈,這么說色魔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語氣充滿嘲諷,“他預先就知道石隊長能逃出來,所以一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內鴉雀無聲了幾秒鐘。老田皺眉道:“石隊長本人對此的解釋是,色魔很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種缺陷,比如潛意識里強烈的孤獨和自卑,即使是在一般人認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要戴上面具來逃避現實……” 聽了這話干警們人人都在點頭,顯然是覺得很有幾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一個人露出不以為然的冷笑,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實在沒想到,石冰蘭竟然能夠從色魔的掌心中逃脫,跟其他干警的驚喜不同,李天明感到的卻是緊張。他知道自己對她的被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不是當初剛愎自用的忽視石冰蘭的判斷,拒絕派更多人手跟隨她一起去香溪村調查,這起悲劇本來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更糟的是,由于之前誤以為女刑警隊長不可能再生還,他對大家謊稱是石冰蘭自己堅持單獨行動的,以便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身上,但現在可要露餡了。惟今之計只有盡量打擊這個大奶娘們的威信,讓她的聲譽繼續一落千丈,以免造成對自己地位的威脅。 “別墅已經燒的干干凈凈,戶主港商那邊的線索也斷了……”李天明發牢sao道,“本來指望惟一跟色魔近距離接觸過的石隊長,可以提供出具有決定性作用的線索,可是她竟然……唉!” 聽他這么一說,大家也都對石冰蘭頗感失望,不過想到她的悲慘遭遇,又都不愿意再苛求她了。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啦!老田,你繼續匯報吧!” 眼見效果已經達到,李天明也見好就收了,于是會議室里又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了起來。 *************** “乖兒子……你在哪里?在哪里……” 含混而焦急的呼叫聲在身后響起,阿威趕忙拋掉手中的砂土,匍匐爬回到石香蘭身邊抱住她。 “我已經挖到邊緣了……你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能重見光明!” 男人的語氣疲憊而興奮,但懷里的美女卻只是迷戀的望著他,仿佛對其他任何事都已毫不在意。 “孩子,你餓了吧……來,吃奶呀……吃奶……” 女護士長喃喃了兩句,馬上又陷入了半昏迷中,嘴里說出來的都是混亂的胡話。 兩個人已經被困了整整五天!這五天里,沒有哪怕是半粒米可以充饑,就算是身強力壯的阿威都快餓昏了,更何況是嬌柔怯弱的石香蘭?她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沉沉的昏睡,挨到今天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阿威實在不忍心再吸取她的乳汁,可是挖掘了這么長時間的隧道,他的體力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再不補充點能量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他狠了狠心,俯首到石香蘭豐滿無比的胸脯上,熟練的叼住奶頭吸了起來。 這些天來好在有她的奶水可以解渴,而且乳汁也算是相當有營養的飲品,阿威才能夠堅持到這么久,他不止一次的慶幸自己當初的英明,用特殊的藥物把石香蘭調教成了一頭超大產量的“奶?!?,即便是在絲毫沒有進食進水的情況下,雙乳也會源源不絕的分泌出乳汁來。 不過,這只是身體暫時還殘留著藥物激素的緣故,奶水畢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到了此時此刻,這對巨乳里的奶水終于也到了枯竭的程度,再怎么吸也都吸不出來了。 “來!你……你也喝一點……” 擠壓著柔軟的大rou團,把最后一點兒奶水吸進了嘴里,阿威搖搖晃晃的湊到了石香蘭唇邊,將一半的汁水喂進了她的口中——這些天來就是靠著這種方法,他和她同甘共苦,強迫她跟自己一起活下去。 但是這一次,女人突然咳嗽了起來,奶水全部嗆了出去。 “我……我不行了……”微弱的喘息充滿了凄涼,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乖兒子……mama真的不行了……” “不!你不能死!不!” 阿威熱血沸騰,目齜欲裂的狂吼著,全身突然又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轉身爬回剛才的地方又開始瘋狂的挖掘了起來…… “砰砰”幾聲響,滿天的星光突然漏了下來! 隧道終于挖通了,一股清新的涼風灌進洞里,吹的男人心花怒放! “我們得救了……哈哈哈,我們得救了!哈哈……” 塵砂飛揚中,這鬼哭般的狂笑聲長時間的回響著,久久都沒有停歇…… *************** 清晨七點半,陽光燦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冰蘭,你怎么起來了?快躺回床上去歇著……” 買完早餐回來的蘇忠平,剛進家門就發現妻子居然起床了,正從壁櫥里取出一套整齊的警服準備換上。 “我的傷早就好了!”女刑警隊長強作笑容的說,“你瞧……我早就已經沒事了……” 她邊說邊活動著自己的左臂,由于腕上的繃帶昨天才剛剛拆除,幅度大了還是會隱隱作痛,但她卻努力的掩飾著,扮出一副再自然不過的樣子。 “哪有可能這么快就好?你別逞強了,還是好好臥床休息吧!” 蘇忠平敏銳的捕捉到了妻子痛的微微蹙起的秀眉,連忙將早餐往桌上一放,快步走過來埋怨著她。 “我已經臥床半個月了,再躺下去一定會悶壞的?!笔m的聲音雖輕,但語氣卻和從前一樣堅持不動搖,“也應該運動一下,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 “想運動可以在家里呀,或者是附近走走也行,但你為什么要換警服呢?”蘇忠平臉色不愉,“你明明是想到刑警總局上班吧,是不是?” 石冰蘭垂下了頭,一聲不響。 “你怎么搞的,到現在還沒吸取教訓!”蘇忠平的聲音激動了起來,“別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就算完好無缺我也不會再讓你干刑警這一行了!這種危險的職業根本就不是女人應該干的……” “誰說的?”女刑警隊長霍然抬頭。 “是慘痛的事實說的!” 蘇忠平大聲道,但話一出口又后悔了,因為妻子的臉色倏地慘白,眼里也泛起了痛苦的淚光。 “無論如何,我也要把jiejie給救出來……”石冰蘭眼含熱淚,然而聲音卻透著無比堅定,“我一定要去局里出點力,不然我永遠也不會安心!” 蘇忠平氣的真想拍案痛罵,但是看到妻子那凄楚的容顏又不忍了,而且他也深知妻子的性格脾氣,每次當她露出這種倔強眼神的時候,沒有任何力量能讓她改變主意。 “好,好吧……你去吧!但是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再去冒險,也別太辛苦了……” 嘴上強壓火氣的說著,心里已經迅速的想出了對策,于是也就勉勉強強的答應了。 “謝謝你的理解,忠平……” 石冰蘭感激的聲音都哽咽了,迫不及待的轉過身來,開始對著鏡子穿起了警服。 墨綠色的威武制服,深藍色的齊膝警裙,只是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這身久違的女警裝束就整整齊齊的換上了,雖然女刑警隊長的臉色還十分憔悴,可是重新穿上警服后仿佛精神一振,又恢復了從前的風采和英姿。 但蘇忠平注意到的卻不是這些!他驚訝而痛苦的發現,妻子的胸脯比以前更加豐滿了,尺寸很明顯又增擴了至少一個尺碼,高聳碩大的雙乳將警服撐的鼓出了夸張的弧度,剛才甚至連胸前的銅質鈕扣都差點扣不上去;她那原本纖細的腰肢也比以前豐腴了不少,身體曲線則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滿了一種少婦才有的圓潤成熟。 不過最顯眼的變化還是她的臀部,警裙下的臀丘原來雖然也很豐滿,但卻是結實而健美的,遠不像現在這樣渾圓肥大,看上去簡直就是個rou滾滾的大屁股,一點也不比生過孩子的jiejie石香蘭遜色! 誰都可以看的出來,這就是俗話說的“屁股被cao圓了”! 而這樣驚人的變化,竟然是在短短三個月之內發生的! 就在三個多月前,女刑警隊長的身材看起來還像個青澀的黃花閨女,不認識的人甚至無法相信她已嫁為人妻;然而現在她卻已經是地地道道的少婦身材了,不單只巨乳肥臀,腰肢豐腴,而且就像個熟透了的蜜桃似的,舉手投足間都不自覺的流露出被充分滋潤、充分開發和徹底調教后才有的熟女味道。 望著警服下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流鼻血的美好曲線,蘇忠平突然感到一陣惡心,對妻子的惹火胴體產生了種說不出的厭憎。 一想到她一絲不掛的裸體不知多少次遭到過色魔的玩弄,那豐滿無比的大奶子不知多少次被肆意的揉捏過,那緊湊的yindao不知多少次被粗暴的抽插過…… 盡管明知不是妻子的過錯,但只要一想起這些,蘇忠平的心就如同被毒蛇噬咬一樣,難受嫉恨的幾乎要發狂。 “好啦,衣服換好了就吃早餐吧。這是你最愛吃的豆漿油條和燒賣,快趁熱吃吧?!?/br> 他強壓下心頭波動的情緒,假裝若無其事的浮起笑臉,拉著妻子的手走到餐桌邊,細心的替她倒好了熱騰騰的豆漿,擺好了碗筷。 剛出鍋的油條和燒賣,散發著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可是石冰蘭聞到這股味道后,驀地一股反胃感直沖上喉嚨,眉頭一皺,俏臉霎時越發的慘白。 “怎么了?” 丈夫的關切詢問余音未落,她已經踉蹌的退開幾步,一手扶著墻壁,彎下腰荷荷有聲的干嘔了起來,吐出來的卻只是一些清水。 這一幕連小孩子看到了,都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 仿佛被一支尖針刺入胸膛,蘇忠平再也掩飾不下去了,一顆心痛苦的幾乎滴出了血,臉色鐵青的跌坐在椅子上。 妻子懷孕了!但懷的卻不是自己的骨rou,而是變態色魔的孽種,世上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奇恥大辱呢? 雖然理智上他也接受了醫院的建議,同意妻子多等三個月后再做人流,可是內心深處卻還是難以承受這種打擊,并感受到身為男人的極度悲憤和屈辱…… 油條燒賣還在散發著香氣,但誰都沒有食欲動上一口了。 嘔吐完了的石冰蘭默默的端來地拖,將污跡抹拭的干干凈凈。蘇忠平眼睜睜的望著她,嘴唇顫抖著很想說點什么,可是卻偏偏什么也說不出來。 “我去警局了?!?/br> 女刑警隊長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嗓音,打了個招呼后貌似平靜的離開了家門。 很長時間過去了,蘇忠平一個人動也不動的枯坐在桌旁,木然望著豆漿上熱騰騰的霧氣慢慢的升起,然后在眼前一點點的散開…… *************** 窗簾緊閉,外面的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房間里卻還是一片漆黑。 房間正中擺著張柔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女護士長石香蘭全身赤裸的仰躺在上面昏睡著,潔白成熟的rou體在黑暗中看來是那么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肚皮圓滾滾的,即使躺下來的時候都高高的隆起,再向上是一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大奶軟軟的躺在胸前,就像是兩個完全發酵的大白面團般誘人。 同樣赤身裸體的阿威則睡在石香蘭身邊,仿佛情人一樣親密的抱著她溫暖的嬌軀,一只毛茸茸的粗壯長腿還橫跨了過來,插在她兩條滑膩的大腿之間。 “嘿嘿……這救命的奶水,口感真是太好了……” 阿威貪婪的埋首在懷中美女的胸脯上,手掌盡情玩弄著那對豐滿而柔軟的大奶子,同時還用唇舌嘖嘖有聲的舔著嬌嫩的蓓蕾,吸吮起了甘甜可口的乳汁。 那晚險死還生的逃出絕境后,他就帶著女護士長連夜回到了F市市區里,在自己的另一處居所住了下來。整整餓了五天,再加上火災爆炸中受的大小傷勢,兩個人都已幾乎油盡燈枯了,石香蘭更是險些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最后還能活下來簡直可以說是個奇跡。 不過還好,在阿威的精心護理下,這半個月來石香蘭的身體總算是一天天康復了,原本癡迷的神智也基本恢復了正常,不再錯認他是“兒子” 了,只是因為傷口發炎的緣故,目前還有點低燒。 “冷……冷……我好冷……” 女護士長喃喃的呻吟著,仿佛想要取暖一樣,整個人都不自覺的蜷曲進了男人的懷里,阿威也就順勢的緊緊的摟住了她。 這十多天來,絕大部分時間里他都是這樣緊緊的摟著她,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外,雙方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刻分離。 一方面是因為他要照顧她,安慰她的驚恐和悲痛,另一方面呢,連阿威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經歷過地道里的生死與共后,他竟對這個本應只是頭“大奶?!?/br> 的女人,產生了莫名的依戀,仿佛只要能緊緊摟住她,就會泛起種久違了的靈rou合一的安心感,靈魂深處也不再感到孤單。 這種依戀竟是如此的強烈,特別是在剛脫險的那幾天,他猶如驚弓之鳥、擔心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被警方發現的日子里,懷里這個巨乳美女的rou體給了阿威最大的慰藉。每當精神高度緊張,焦躁恐懼到要崩潰的時候,只有手掌抓住她胸前那對飽滿碩大的rufang,他的情緒才會慢慢的穩定下來。 當然,還有這滿溢出來的芳香乳汁,直到現在,阿威在吸奶時還會偶爾產生回到母親懷抱的錯覺…… ——嘖嘖,簡直是人間美味! 他一邊在心里贊嘆著,一邊輪流的砸吮著女護士長的雙乳,這邊吸光了就換到了另一邊…… 突然,隔壁房間里隱隱傳來了電話鈴聲。 沉迷在變態快感中的阿威本不想理睬,但鈴聲竟執拗的響個不停,他只好不甘愿的爬起身來,嘴里低低咒罵著出去接電話了。 他的人剛一離開,石香蘭就腆著大肚子坐起身來,癡癡的呆了一陣,發紅的眼眶里又逐漸蘊滿了淚珠。 俏臉上帶著心如死灰的麻木表情,她笨拙的爬下了床,搖搖晃晃的挨到了屋角的書桌邊,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柄鋒利的匕首。 抬起右臂,寒光閃閃的刀尖緩緩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作為醫務工作者,石香蘭對人體的構造十分熟悉,知道只要從這個角度一刺進去,所有的痛苦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她的手腕顫抖了幾下后,毅然決然的閉上了眼睛…… 眼看刀尖就要劃破雪白的肌膚了,驀地里,小腹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有千萬根尖銳的鋼針在狠狠的攢扎。 “當啷”一聲,匕首落地,女護士長俏臉煞白的跌靠向墻壁,雙手捂著小腹一寸寸的滑到了地上。 肚子的孽種又在鬧了!這胎兒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即將來臨,像是垂死掙扎般在她肚里拳打腳踢的鬧個不休。 石香蘭痛的臉容扭曲,額頭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她拼命的伸手想要重新拿起匕首,但卻始終無法做到…… “你想干什么?” 炸雷般的怒吼在耳邊響起,阿威一個箭步竄了進來,抬腳就把匕首遠遠的踢了開去。 他聽到這邊房間里有異常的動靜,心里立刻知道不妙,匆匆放下電話就沖了回來,看到的果然是這樣一幕場景。 “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女護士長披頭散發的搖著頭哭叫,“讓我死了算了……你為什么不讓我死?” “老子辛辛苦苦才把你救活,怎么能讓你死?” 阿威暴跳如雷。 “我反正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哎呦!” 石香蘭又哭又喊,但同時腹痛如絞的更加厲害了,忍不住發出哀嚎聲,過了好久才漸漸的平復。 “你自己不想活,難道就不想想肚里的孩子?”阿威靈機一動,冷冷的道,“別忘了你現在有七個月的身孕,七個月的胎兒已經成型了吧?你就忍心親手扼殺一條還沒出世的小生命?” “那是你的孽種!”女護士長失聲痛哭,“這孩子本來就不該出生的……” “那又怎么樣?它畢竟也是你的親生骨rou??!”阿威厲聲道,“何況孩子本身是無罪的,你憑什么這樣殘酷的對待它?就因為失去了一個孩子,所以你要讓另外一個孩子也一起死,世上有你這么狠心的母親嗎?” “我……” 石香蘭的頭腦有些混亂了,一時心亂如麻的無言以對。 “好啊,你既然不想讓孩子出生,我就先替你做掉它吧!”阿威獰笑著撿起匕首,作勢的就要往女護士長隆起的小腹上劃去,“我索性把它剖取出來,讓你看看這個成型的嬰兒死的有多么悲慘……” “不!不要……” 石香蘭嚇的魂飛魄散,本能的就往墻角退縮,那明晃晃的刀尖在眼前晃動,令她又想起了小苗苗慘遭不幸的場面! ——meimei的手臂只一揚,鋒銳的利器就插進了嬰兒的胸口,血光四散濺開! “別殺我的孩子,別……求求你別殺它……” 女護士長聲嘶力竭的哭叫著,雙手死命的護住自己圓滾滾的大肚皮,腦子里再也沒有其他念頭了,內心深處卻涌出了一股強烈的母性。 她已經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喪命了,絕不能再讓第二個孩子也死亡! “你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孽種’,要不要?” “要!要……我要……” 嘴里一迭連聲的狂呼著,石香蘭哭腫了的淚眼里滿含乞憐的神色,剛才那股一心求死的絕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威得意的嘿嘿yin笑,知道這個巨乳美女是再也不會尋短見了。從此以后她將永遠對自己死心塌地,真正的被自己完全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