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男朋友(劇情,小作精的撒嬌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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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早餐是皮蛋瘦rou粥,粘稠香甜,他應該起的很早,煮了很久,才能達到這樣的程度。 我洗漱好桌上只有一碗盛好的粥,煮粥的人卻不見蹤影,喝了兩口他還是沒出現,我放下了勺子,緊張的叫他的名字。 他應了聲,聲音從雜物間里傳來。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把他惹惱了,所以才和我賭氣不出來,明明往常他都會和我一起坐著吃的。 離開座位,我走到房門前,問他我是否能方便進去。得到的答案自然是應允與包容,我推門而入時,他正坐在床上,抱著枕頭捂著胸口。 “對不起……沒有蹭,只是貼著?!?/br> 我拉開他緊緊抱著枕頭的手臂,那對不該出現在男人身上的巨乳又顯現出來,甚至因為漲乳未清,比昨日更加肥碩豐滿,讓我忍不住懷疑我給他買的胸衣都快包不住那對大奶子了。 我掀開被子摸床單,一片干爽,也沒有換掉,按照他下身女xue的潤濕程度,如果自己摸過,被單和床單肯定不會這樣體面。 奶水是否充盈是我校驗他是否完成我的要求的主要衡量標準,我把吸乳器還給他,剝開緊貼的外衣,貼身的胸衣濕了一大片,奶腥味兒混合著昨夜未清洗的汗味兒,使得我沒忍住做了可能會傷害他的舉動——我用手掩住了鼻子,完全是下意識的。 可是,分明是我不許他解開胸衣,也不讓他碰自己的身體的。 他把rutou塞進吸盤里,竟然對我露出了笑容,他的眼睛里仍舊空洞洞,只有嘴角微微上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確實是在笑,而不是在嘲諷,雖然那笑容只停留了幾秒鐘。 言語有時未能達意,無法開口,他在今天的信息里告訴了我原因。 “昨晚您那樣生氣,我真的害怕極了?!?/br> “是嗎,我有那么可怕嗎”明明根本就沒有兇他,如果不是他自己非要解開胸衣來讓我打他的奶子,我也不會故意折騰他。 “不,是我太下賤了,有機會可以為您分憂,我卻搞砸了” “不完全是,至少你按得確實很舒服?!?/br> “以后每天都這樣好嗎,我會努力克制住yin賤的身體,而且,我也想為您做些什么?!?/br> 這一番接近于表白的話讓我手足無措,我隨手發了個表情包過去,開始平復心情。在那一刻,我承認我有所動搖。 如果是十年前,他和我說了這種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即使他直接告訴我,他是怎樣被囚禁和凌辱,我也不會因此而看輕他,盡我所能,我會帶他逃離苦海,不管他是不是在利用我。 可悲的是,十年過后我仍然會因為他說的這種類似承諾的話而有所動搖。盡管習慣了孤單,可是仍然害怕孤單,當我意識到自己過分相信他時,又無意識忽略質疑與防備,即便我睡覺時不鎖門,力氣沒有他大,他也不會趁我不備而傷害我。我的潛意識是這樣,不知道我是哪里來的自信。 更為可悲的是,我對他病態畸形的身體并不是毫無波瀾,所以才會假裝若無其事扣上胸衣的扣子,并且看似毫無理由的懲罰了他。是我卑劣虛偽有所動搖,才會惱羞成怒故作鎮定。 我以為自己從他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但其實并不是這樣,他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可我仍舊從他身上看到了微弱的光芒。 “我有洗干凈,很仔細的清洗?!?/br> 他大概是急了,又發了一條過來: “我帶手套可以嗎” 我不知道該回他什么好,我倒是不覺得答應他幫我按腿有什么過分的,但按照這個勢頭下去,他再可憐巴巴的哀求我提出更過分的要求,我或許也會答應他。不過嘛,無所謂了,我這糟糕透頂的人生,總不至于會因為這個決定而更加糟糕了。 “不可以,只有男朋友能這樣做?!?/br> 可惜,他未能領會,或者故意不領會,最后,他說了對不起,我回沒關系,這場對話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接下來的半個月里,我和他的聊天內容簡短得過分,他也穿好衣服,不再搞什么小花招,甚至連早飯都不和我一起吃了,偶然見到我也就是說些恭敬又生疏的寒暄話,還有意無意總擋住自己的胸口,不讓我看到它的全貌。 當然這半個月也不是完全沒有變化,他的腰細了一圈,雖然失去緊致的肚皮仍有不可避免的贅rou,但已經比剛小產后好很多。與之相對的,因為他做的飯太好吃,還總偷偷準備宵夜,導致我長出了小肚子,而當我意識到時,事態已經無法挽回。 故意疏遠我這么久,他分明就是秒懂了我的意思,對不起回的那么快,倒是比當年好了不少,至少沒再口出惡言,而是知道先道歉了。 哪能有那么簡單的事情,心情好了就撩撥我,發現不對又想溜之大吉,還不懷好意的把我喂胖,真是惡人的典范。 于是,在難得的休息日的晚上,我精心挑選選了一部恐怖電影,坐在電視機前一邊吃他切好的果然一邊看。劇情進展到并不太恐怖的部分,而且有人在屋里我根本不會怕,但我還是在音樂轉折時叫出了聲音,由于表演太過浮夸,無意間碰碎了茶幾上的玻璃杯,這讓我本就不太富裕的家境雪上加霜,這樣想著,竟然還真情實感的哭了起來。 沒有問我為什么要在半夜看恐怖片,也沒有埋怨他為我倒好的牛奶灑了一地,他沉默著檢查了我的手掌,確定無恙后就拿了工具來清理地面。 他的脊背彎曲瘦弱得可憐,無法控制的巨乳垂墜著,如果沒有胸衣的束縛,可能還會垂跌得更加嚴重。經過我時,我輕輕扯了扯他的長發,他卻無意識抖了一下,那時我不知道頭發和充滿奶水的巨乳一樣,是束縛與侮辱的一環,也是懲罰他常用的手段,被抓著長發半提起來,撕扯頭皮的痛楚,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怎么了?”發覺我沒怎么用力,他彎下腰來,順著發端的牽引把頭轉過來看著我。 “我害怕,”頂著朦朧的淚眼,我拿出少女時期的厚面皮,一把抱住了他纖細的胳膊:“不要你去掃地,要你陪著我?!?/br> 寄人籬下無依無靠的可憐傀儡當然不會拒絕我無理的要求,他把掃把靠在沙發背上,挺直腰背坐在了我的旁邊,任由我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但他的身高比我高了一大截,而且他的肩膀都是骨頭,沒什么rou感,我靠著很不舒服,也不敢用力,調整無果后,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猜到了我想做什么,他的背更僵直了。 “不可以嗎?” “你不是說只有男朋友才……” “所以呢,你就不能做嗎?” 他輕輕地推開我,長發未束,凌散的頭發擋住了一半的眼睛,他看著自己身前的巨乳,冷靜而淡漠的強調著我早就清楚的事實:“可我連男人都不是?!?/br> 但分明是他先開始的! 他把我當做是和房東一樣的可用身體換取生存所需的對象,用誘惑又屈順的姿勢引誘我與他產生身體交易,以此心安理得的換取他想要的東西,但當我要他做出承諾時,他逃避躲閃,舉棋不定。 我已經不是未成年的小姑娘了,他卻還想用所謂的閱歷來欺騙和戲弄我,他和方欽本質上是一樣的人,都善于偽裝和裝可憐,把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間,這樣真的很好玩嗎。 我可以為了他放棄尋找方欽,繼續在這個冷漠的城市痛苦掙扎,也能夠接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并竭盡所能為他隱藏過往,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他真的值得我這樣做嗎? “您不是那種說玩玩就算了的人?!彼耘f沒有靠近,挺直的腰背像一塊定了型的鋼板,用最自然,最冷漠的狀態陳述了這句話。 “我當然不是,但如果你處心積慮哀求想要被我拋棄,我也不是不能狠下心來?!敝雷约杭磳⒁凰芙^,我的處境被動而尷尬,但我揚起頭來看他,抓緊放在背后的手指,回了一個同樣冷漠的表情。 他垂下頭,長發把他的臉擋住了一半,只露出半張毫無生氣的臉,薄唇是冷漠,是輕薄,也是抵擋蒼白無力可笑之至毫無結果的表白的鐵門。 努力了十年,我還是沒辦法和別人一樣喜歡所謂正常的優秀的男人,成為某個男人的附屬,忍受著柴米油鹽的乏味,然后在某一日突然爆發,造成不了修復的矛盾,然后再找一個類似的人,重復著爭吵不休的生活——就像我的父母那樣。 得知他以這幅畸形又殘破的面貌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內心不是純粹的厭惡,憐憫,悲傷,以及恨鐵不成鋼。 我心目中的那個出塵俊逸的青年,他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您可以任意玩弄我的身體,但不該想著讓您與我的名字緊密聯系,這對您來說太不公平?!?/br> 他的語氣像極了以過來人身份教訓我的長輩,盡管他比我年長幾歲,經歷的苦痛也遠勝于我,但這并不代表著他的想法是全面而考究,而我就沖動簡單有所欠缺。我只是想要一個永遠也不會離開我,不會背叛我,也不會對我發火動手的人,如果我能和這個人相互喜歡,那就再好不過。 喜歡上一個人對我來說不是件簡單的事情,至少從出生到現在,我只真心實意喜歡過這么一個人。我對齊盛的崇拜與欣賞,那并不是想要與他共度余生的沖動,在他與我傾訴心意后,我更加確定了我的想法。 說教說不動我,他又換了個方式,試圖勸我收回念想:“您的身邊應該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盲目做了決定,對您來說……” “那也該是我拋棄你吧,甚至不用你哀求我,不是正和你的心意?”我把下巴抬得更高,身后的手也握得更緊。 他無話可說,沉默半晌,最終向我張開了手臂,任由我躺到他的懷里去。柔軟的胸乳和僵直的手臂,或許是為防止再出現上次的情況,他的大腿夾得緊緊的,扣子也扣得嚴嚴實實。 從裙底伸入,我把手伸進他的高腰短褲里,摸到了松皺柔軟的肚皮,被摸到肚皮上的褶皺,他吸了口氣,但過度的孕育導致他的身材過分走形,吸氣根本無濟于事。 有點怕他會哭,我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把臉往他的懷里蹭,他的胸彈彈軟軟,還有一股奶香味兒。 他的手停在我的肚子上,指腹粗糲,不像我摸來摸去,他連個手指頭都沒動。抬頭看他果然神色黯淡,眼神空空蕩蕩,委屈的幾乎要落下淚來。我不是想要拿自己未經歷傷害的腹部來羞辱他,讓他自慚形穢,只是想要撒嬌一般的埋怨他總是為我準備宵夜,導致我長胖了不少。 事實上我也這么做了,我把臉埋在他柔軟的巨乳之間,蹭得他呼吸困難,然后向他抱怨自己有了小肚子的煩惱。 我把衣服掀開給他看,他只看了一眼,就別過頭去,還微微紅了臉,伸手一摸,竟然是燙的。 我怎么會覺得這樣滿身缺點的人可愛呢,我一定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