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晚上我照顧師兄(腸rou內褲拉扯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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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1:好感值+6000】 泛著涼意的云南白藥涂在受傷的腳踝,有輕微的刺痛感,祁涼紅著眼睛,怨懟地注視著罪魁禍首給他涂藥。 “干嘛這么瞪我??!不然你自己來?”江戈說話十分理直氣壯,嘴角卻勾起抹壞笑,“師兄啊,你屁股坐在石頭上疼不疼?用不用我幫你——” “閉嘴!”祁涼瞬間捂住他的嘴,看了看周圍,好在沒人注意到這邊。 張立走過來,蹲下身,原本也想看看他的腳,在周身莫名其妙的低壓下訕訕地把手縮回去了,只是拍拍他的肩,“小陶辛苦,下次有事別這么沖動了,今晚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崔明他們?!?/br> 待陳立走了,祁涼朝著另一邊努努下巴,“你老相好那邊呢!靠——” 腳踝驟然一痛,祁涼上身直接彈起來,怒道:“你做什么?” “當你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里,就要注意不該說的別說?!苯杲o了他個警告的眼風,接著又若無其事地幫他涂藥,偶爾吹幾口氣,吹的祁涼后脊酥酥麻麻的,渾身別扭至極。 出山洞的時候,江戈神色冷漠,對他說,“我之前說的話你就當沒聽到過?!?/br> 是什么? 寵他?還是讓著他來著? 祁涼拍拍腦袋想不起來。 【8111:宿主好,是否需要我放出剛才的記憶畫面?】 祁涼:哎喲我發現你真是高端了很多,等等,不!不用放! 事實證明8111是個有自己獨立思考的系統,也就是通知了他一聲,腦海里出現剛才江戈小心翼翼地幫他“取暖”,以及趴在他身上,說出的那些猶如宿醉的話語。 祁涼:你不是屏蔽了嗎? 【8111:系統會留有記錄,但是放心宿主,我不會未經允許侵入您的記憶的?!?/br> 也就是剛才的畫面只有他能看到。 “好了?!?/br> 冷硬的聲音將他喚回現實,江戈拿紙巾擦掉手上殘余的藥膏,又恢復之前冷漠疏離的樣子。 這時陳立過來,“小陶啊,晚上睡覺不方便吧,正好我領的那個帳篷寬敞,不然你把睡袋拿過來,我晚上也方便照顧你?!?/br> 陶鏡本來就不太習慣和別睡覺,正打算拒絕。 “不必了,陳老師?!苯旰懿豢蜌獾卮驍?,“是因為我們幾個不省心,陶師兄才受傷的?!?/br> 祁涼難得欣慰,你還知道你不省心啊。 “所以晚上我照顧他就好了?!?/br> 祁涼:??? “???”陳立看似也很訝異,脫口而出,“你帳篷里不是還有你的朋友嗎?三個人睡不下吧?” 祁涼這時突然覺得系統就是系統,怎么就能把人的神經形容成棒槌呢,他現在算是領教了。 “崔明能照顧好李伊?!苯甑仡┝诉h處一眼,那邊一個細弱的人影正搭靠在崔明身上,江戈笑了笑,眼睛璨若星河,卻讓人覺得驚悚,“你說呢,陶師兄?” 祁涼被周身的氣壓壓得喘不過氣,“那,那好吧?!?/br> * “屁股抬高點兒??!”江戈笑著半蹲下來。 前邊的睡袋里邊拱著個人,腦袋埋得深深的。 祁涼頭杵在地上,胸脯和后脊上因為胡亂掙扎全是溫涼的汗液。 他剛才一跑回來就縮回了睡袋里,解開褲子掛到胯骨上,探著后xue里那塊東西,然而待指頭全根沒入,居然難以抓到內褲的一角。 “瞧你后邊這嘴多能吃,我塞的時候還特意在外邊留了個角——” “你閉嘴!”祁涼探出腦袋怒斥。 可他自己就算把褲子都脫了,夠了半天也沒勾出來,大腿因長久的跪立發抖,菊xue因手指的來回摩擦和刺激而泛紅,兩塊白晃晃的臀rou雖然在睡袋里,也鼓出了渾圓的形狀。 折騰半天,還是得靠最不靠譜的人來幫他。 “腿打開點兒,你夾得這么緊,我怎么夠?”江戈一只手掰開臀縫,另一只手探進去夠含住的內褲。 “唔嗯——”異物侵入的感覺太過鮮明,祁涼盡力放松下體,括約肌卻還是在強烈的刺激下崩得緊緊的。 “啪——”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音讓祁涼驚慌間探出頭來,像只受到驚嚇的土撥鼠一樣瞄了圈周圍的環境。 江戈被他逗笑了,“別人都睡覺呢,你再不讓我掏,我可不保證一會兒有誰會過來?!?/br> 聞言,祁涼抖抖索索地打開雙腿,殷紅的嫩xue因腫痛耷拉出些許,江戈還算是仔細地將食指探進去,不斷深入,修長的指尖在腸rou里無意識探索,摳搔。 “江戈——你——太過分了——”祁涼兩股戰戰,眼睛瑩潤泛紅,眼底已經積蓄起一層水霧,作勢要罵人。 然而江戈的動作突然一滯,甬道里的某個東西開始攢動,是那團被塞的很深的內褲。 “怎么啦?辛辛苦苦給你掏你還罵我?”江戈漫不經心地用指尖勾住那團濕潤,使了些力,又好像夠不到,索性直接退了出來,甩弄著手上的腸液。 感受到手退出去了,然而里邊的東西還是一動不動,祁涼匆忙回過頭,“別啊,把它弄......弄出來?!?/br> “弄出來啊?!苯陝幼鲀炑诺啬脻窠聿磷约旱氖?,眉眼低垂,不知含著什么壞心思,“一根手指夠不出來呢?!?/br> 祁涼聽見這混蛋話真想直接揍他一拳,卻只能可憐兮兮的,“那......那幾根夠用?” 接下來,就是祁涼滿頭冒汗地憋著慘叫,后xue欲壑難填的小溝將江戈的每根指頭都吸到最深處,一陣又一陣的快感鞭笞著祁涼的神經,白濁順著指頭進出的動作小股冒出,明明覺得用不了多長時間的事情,祁涼卻覺得有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終于,等江戈慢慢悠悠勾出那團濕漉漉的東西,祁涼隨著動作不自覺地挺臀,急切地希望早點擺脫。 可是江戈都勾出一半,又停了下來。祁涼無比絕望,脆弱敏感的神經反復被折磨,他忍不住向身后夠去,欲趁江戈抽風前弄出xue口的東西。他沒想到,江戈比他動作都快,指腹稍微往回推了一下,那坨剛探出一個角的東西便被徹徹底底塞回去了。 敏感的前列腺霎時被輕微摩擦了一下,不斷壘砌的高潮被布料的摩擦牽引著,腸rou翕動得越來越急促。 “江戈,你他媽故意的!”祁涼恍然醒悟,因發現了對方的陰謀而憤憤不平。此時他的體腔已經敏感之際,恥辱感和被欺騙的憤怒讓他滿臉通紅,反而有種含羞帶怯的神韻。 “你怎么這么緊張啊?!苯昴笾冻鰜淼囊唤莵韥砘鼗?,讓腸rou在布料的帶動下翻滾著,每當快要徹底揪出來時又會毫不留情地塞回去,玩弄著脆弱的體腔,“這個洞好神奇啊,什么都能吞。你說,我再放點東西是不是也可以?” “啊啊——”祁涼艱難地仰起脖子,腰部凹陷下去形成一個倒弓,他掙扎不開,電流在他體內亂竄,爬著的姿勢凌虛痙攣,神經隨著江戈終于將內褲扯出的一瞬間斷裂而傾圮了。 他睜著眼倒在地上,渾身虛脫般軟綿綿的,任江戈把他放在睡袋里,指尖拎著濕漉漉的布扔到塑料袋子里。 隨后,江戈也進了他的睡袋。 原本不算特別大的空間霎時被擠得滿滿的,兩人的身體有部分疊交在一起。 “抱歉,我可以幫你洗?!?/br> 這么云淡風輕的道歉,祁涼聽了都嗤之以鼻,又色又狠的小兔崽子,他不就是喜歡玩弄別人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