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跪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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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涼愣怔,他這是,成功了? 【8111冒頭:宿主請小心,攻略對象的心情值在劇烈起伏。紅色塊:憤怒70%,黑色塊:殺人欲50%】 邢崇已經把商嶼推上去了,祁涼顫顫巍巍地跟在后邊,“我回去他不會把我分尸吧?” 【8111:如果這樣,您的精神體將會永遠困在這個地方,等待下一個可寄托的人體,繼續完成任務?!?/br> “要是找不著新的寄托體呢?” 【8111:抱歉,我能力有限,不知道?!?/br> 祁涼一邊罵著沒用的系統,一邊坐在空間很寬敞的后座,拘謹地夾著腿,視線偶爾委屈巴巴地瞟向商嶼,其實腦子已經轉成風火輪。 沒等他想到什么逃生計謀,車就停在了半山腰孤零零的別墅門口,祁涼抬眼一看,豪華倒是豪華,當然也適合拋尸。尤其他穿在這個世界,爹不疼娘不愛的,估計死了也沒人管。 邢崇將商嶼推到門口后傾身鞠了一躬,轉身走了。 祁涼瞪大眼睛,這,這就走了?那之后還得他去伺候人嗎? “開門?!鄙處Z淡聲說。 祁涼站在那里,略微手足無措,“我,我沒帶鑰匙?!?/br> 身后的空氣都快凝住了,商嶼輕笑一聲,上前將指紋鎖的滑蓋推開,抓著他的左手食指按在指紋鎖上,門咔噠就開了。 祁涼正打算推他進去,商嶼已經cao控輪椅將他甩到后邊了。 保姆聽見動靜出來,看到商嶼剛想問什么,商嶼抬起手示意,“方姨,你先回去吧?!?/br> 方姨很快收了聲,一言未發地瞟了祁涼一眼,讓他心里發毛。這家人怎么都怪怪的啊。 隨著人出去,室內的光線驟然變暗,祁涼越發驚悚,系統此時一點動靜都沒有,完全是將他扔在這里自生自滅。 “你不是說,為了補償我,什么都回去做嗎?”商嶼拿起桌上的杯子送到嘴邊,吞咽液體的聲音明顯。 祁涼點點頭,“嗯?!?/br> “去洗澡?!?/br> 暖黃的燈光下,瑩白如玉的軀體上點綴著兩點粉嫩的茱萸,腰窩收攏出瑩潤的曲線,再向下是挺翹的圓臀,體毛疏淡,前面沉著光溜溜的小兄弟。 如果祁涼也贊嘆這具身體太好了,那么前邊這玩意兒簡直就是男性之恥。 誰把毛剃干凈了的? 祁涼裹上浴袍,扶著流理臺定神片刻,走出去。 拖鞋踩在地毯上的聲音很小,商嶼靜靜地坐在輪椅上看策劃方案,好像根本沒看見來人。 祁涼臉紅到耳根,商嶼沒有給他準備內褲,浴袍下邊空蕩蕩的,此時毫無遮擋。 待他再站了有大約五分鐘,商嶼仿佛才發現旁邊有這么個玩意兒。調暗了臺燈的光線,調轉輪椅方向正對著他。 怎么光線一暗,祁涼就覺得沒好事。 “你伺候人的技能練得如何了?”商嶼的口氣說不出的怪異,讓祁涼覺得他就是個MB? 靠,王宇不會之前真的做過MB吧? 商嶼蹙眉,這個人都站在他面前還敢發呆,他擰過祁涼的下巴,每個字都砸向他的耳膜,“跪下?!?/br> 祁涼腦子里嗡的一聲,不至于吧?他之前做過1做過0,實在沒見過這種場面。一直處于屏蔽狀態的系統此時如同復活了,發出滴滴的提示音。 【8111:按照他說的做,你就不會被分尸?!?/br> 祁涼利落地跪了下去,雖然無聲無息,但他卻聽到了哐當的聲音。 他低下頭,沒事,反正這個世界沒人認識他,干完活兒麻溜走就行。 半明半暗中,對面人的面龐不清。祁涼覺得他應該是笑了,耳側傳來輕微的氣流。 “過來舔?!?/br> 熱度如同煮沸了的水銀,沿著祁涼的側臉蔓延,火辣辣地燒灼著。他慌忙垂下眼簾。下一個瞬間,他直愣愣地伸出手,笨拙地拉開商嶼的褲子拉鏈,探出那個沉甸甸的東西。 不起剛才的沖擊,這么大一塊,像大蘑菇傘似的地全掉下來了……祁涼覺得,他的嘴也許會被撐破。 口腔變得格外狹窄,粗熱。蟄伏的巨物進入口腔就產生令人刮目相看的活躍,無意間撐大了些,壓得祁涼舌苔發麻,能感受到繃起的駭人的筋絡。 祁涼在有限的空間里刮擦過rou筋,每舔一下都難受得要死,何況還能感覺那個東西的彈動,口腔逐漸變得黏滑,有那么一瞬間祁涼覺得完全喘不上氣,這種活動足以把人活活憋死。他竭力仰起頭后退,想留出點空間呼吸。一只手卻扯住他的頭發,將他往前按下去。 商嶼饒有趣味地看見出軌的小妻子淚眼模糊地跪在他腿間,仰面時有一絲痛苦,身上的浴袍早就滑下去,變得一絲不掛。他注意到祁涼細而繃緊的下腹。這種必須遮住的部分,此時卻大大咧咧敞著,露出稀淡的體毛和前邊稚嫩的rou根。想起這點商嶼就怒火中燒,加強了手上的力度。 要不是腿目前動不了,他真想一腳踹在這片刺眼的柔白上面。 誰能知道有幾個男人碰過它。 祁涼的喉嚨被完全堵住,越是狹窄,越是不安的蠕動,讓通道變得更具有吸引力。 商嶼抬著他的下頜,將他徹底從浴袍中剝離出來,“用點力氣,你伺候別人也是這么無趣嗎?” 白皙的脖頸到肩膀逐寸變紅,光裸的身體摩擦蒸騰出炙熱的溫度,讓人格外貪戀沉溺。商嶼摩挲著他的喉結,輕輕往回按了按。 “嗚嗚不要啊?!逼顩隹邶X不清,這一下讓他差點干嘔出來。同時,他的舌苔用力舔過冠狀溝和馬眼。最終在快要窒息的時候,他腦子里突然閃過迷蒙不清的光,像是五彩斑斕的色塊轟然炸開,整個人過電一樣顫抖,手腳發軟,連五臟六腑都在痙攣。 他被推開,咸腥的液體射了在了他們腳邊的地毯上。祁涼發出一聲自己都沒聽見的,痛苦而又令人血脈賁張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