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走,帶你去學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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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偷偷偷……偷人???”蔣今潮漲紅了臉,渾身僵硬,自己的東西都從戴閑庭的xue里滑了出來,“我沒有,我冤枉??!” 戴閑庭笑得直捶床。 蔣今潮反應過來他在調戲自己,就很氣,“我偷誰,天天被銀甲衛看著我跟他們偷么!” 那一個個的都是能徒手碎石的壯漢,他這個身板干得過誰啊。 “那你怎么沒力氣?”戴閑庭用裸足蹬他的腰,“嗯?” “嘶——”戴閑庭沒用多大力氣,但蔣今潮還是疼彎了腰,捂著腰弓成一只蝦,“痛!” “活該?!贝鏖e庭說,然后騎在他身上做了。 媽的怎么又被壓了??! 蔣今潮躺在床上幾番輾轉,也沒能反壓回去,射出去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腰已經斷掉了,只能躺平了喘氣兒。 “你想學的話,明天去找軍醫看看傷,養好了跟他們一起練,別自己瞎鼓搗了,影響你床上服侍我的的質量,至于能不能爭取到哪個銀甲衛教你,就看你的本事了?!贝鏖e庭事后饜足,躺在床上懶洋洋地說道。 蔣今潮剛扶著腰下床,聞言攥緊了拳頭。 他知道在戴閑庭這里多說多錯,但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你就不在意么?” “我在意什么?”戴閑庭翻了個身,趴在床邊上托腮,對蔣今潮挑眉,一身雪白皮子被未褪的情欲蒸成粉色,汗意淋漓,背脊到臀線一片風光大好。 只可惜,背上有幾道并列的刀痕,雖淺,但很長,依稀能看出當年傷口的猙獰。 蔣今潮已經知道這具身體的滋味有多銷魂,罪惡的欲望在心中抬了頭,他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懷著不甘問道:“戴指揮使一點都不在意我恨你么?” “殺蔣家人的是國法,不是我,我想你應該分得清這點是非?!贝鏖e庭翹起小腿晃了晃腳,得意地說,“何況你這么傻不愣登的,放你學一百年啊,你都別想打得過我?!?/br> 蔣今潮快被他后半句話氣厥過去,也就沒有深想他的前一句話,下意識地把那當做戴閑庭的狡辯。 他的腰傷讓禁衛那邊的軍醫看過,說是發力不當所致,他年輕,外敷內服的藥用了幾天就好了。 傷一好,蔣今潮就得意洋洋地搞了一次把戴閑庭按在床上cao到哭,這樣的狀態讓他們雙方都很滿意。 那時候甚至為此吃了好幾天羊rou,是上火到舌頭爛腫,阻攔了他接著嘗試別的“壯陽偏方”。 同時蔣今潮開始往銀甲衛的底盤跑,那些寒門子弟中提拔出來的禁衛們并不待見他這個世家少爺出身的人,他也一點都在意。 只要戴閑庭那邊不找事,他就跟在他們屁股后面一起訓練,力氣不怎么大,喊號子最洪亮,每每有人休息時因他側目,然后挨教頭抽在腦后殼的巴掌。 而在蔣今潮的不懈努力之下,那一巴掌也落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痛痛痛??! 蔣今潮委屈抱頭,聽見銀甲衛教頭渾厚的聲音:“你這樣,會把骨頭練歪的。阿武,你來教他?!?/br> 混得久了,蔣今潮意識到兩件事。 一是銀甲衛里面的人都很可愛,天南海北,不知道戴閑庭哪兒湊齊了這一群活寶,而訓練的時候他們又都最用心,因為他們身邊有同袍,身后有家人。 哪怕知道是他們抄了自己的家,蔣今潮對他們也恨不起來,因為他們只是聽命于戴閑庭罷了。他覺得銀甲衛可愛,他就覺得戴閑庭可恨,他想這些人若是父親手底下守衛北疆的戰士們就好了。 二是他的天賦其實很好,教頭每每嘆息說:“要是你能早點開始習武就好了?!?/br> 有一次這樣說的第二天,他不知道哪兒拿來一本內家功法,悄悄塞進他懷里,諄諄教導:“內力會讓你更厲害,卻不是捷徑,多少都存在缺陷,慎行,慎行?!?/br> 但蔣今潮還是毫不猶豫地練了,第一次感覺到了身體有力量在游走,他知道,他離復仇,算是正式近了一步。 戴閑庭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不在意,他說:“喲有內功了啊?!?/br> 然后引導他進行雙修。 蔣今潮很難以形容那樣的感覺,內力的交融帶來更溫暖的快感,而戴閑庭的內功仿佛是偏陰冷的,一點點撫平他內心的燥熱。 武俠話本里的雙修一夜進境大增他是沒感受到,但沒頂的快感,他享受到了。 做的時候rou體越快樂,蔣今潮就越討厭戴閑庭。 但由此,他也意識到他和戴閑庭的實力之間,隔著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單憑身手,他可能真的過一百年也打不過他,更不要說翻案。 取得戴閑庭的信賴么? 那還是算了,他在賣乖求生,是因為戴閑庭允許他賣乖。 困在戴府中,他一輩子都別想復仇。 住進戴府兩個月后,蔣今潮想辦法攬到了整理戴閑庭書房的活兒,然而戴閑庭的書房里只有正經書,沒有暗格,沒有任何公務相關的東西,讓他很失落。 他想怪不得戴閑庭能讓他隨便進來,然后隨便抽了書架上一本書來看。 他在蔣家的時候只學過千字文,正經的四書五經都沒學過多少,只愛看閑篇話本,如今翻開了戴閑庭書架上的史書,句讀都磕磕絆絆的。 但沉下心去,他還是慢慢讀通了語句,再次意識到,他好像沒有那么笨。 偷偷看書同樣沒法瞞過戴閑庭,依舊是被從頭到腳嘲了一通,然后蔣今潮就取得了隨意讀書,甚至有不通不懂可以問戴閑庭的權利,雖然犯傻了也要挨鞭子抽。 同時,他還被扔了一本春宮圖冊。 “既然這么好學,這種最要緊的事情先學一學吧?!贝鏖e庭挑眉說道。 既然是最要緊的事,蔣今潮的學習成果很快得到了驗證的機會,沒有疑問,他很糟糕。 他軟了戴閑庭就嫌棄地把他踹下床,然后戴閑庭忽然想起來什么,赤著腳下床,有東西從腿間流出來,他渾不在意地用手帕抹了抹,然后將臟了的手帕團成一團塞進xue里堵住下流的東西。 “走,帶你去學習學習!” 不要臉,竟然要去看活春宮! 蔣今潮唾棄著,把自己收拾干凈,穿上了戴閑庭扔給他的夜行衣。 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么做的,插人的那一個都像他這么憋屈么?他是真的想知道很久了。 但目的地卻不是他所以為的青樓楚館,而是某個官員的府邸,沒走正門,蔣今潮沒認出來這是哪家,只覺那些房子外面一圈看上去普普通通,里面的院落卻富麗精巧,回廊往復,堆石疊翠,也不知道這么藏著掖著是為了什么。 戴閑庭拎著他在一處屋頂落下,掀開了一片瓦,蔣今潮險些被屋子里的富麗堂皇晃瞎了眼,然后他看見了血色。 被戴閑庭帶離的時候,蔣今潮還有些恍惚,輕聲問:“那個孩子,他是不是死了?” 可他是知道的,那么多血,他必不能活。 戴閑庭讓蔣今潮回頭,輕聲說:“這是深獄的下一個目標?!?/br> 又說:“陛下若是早些下旨給我,剛才那個孩子就不必死,而如果我查案查得慢了,就會死更多的人?!?/br> 蔣今潮正在回頭凝視那戶人家的牌匾,看到了先皇親手所賜“清善”二字,心想富貴為清殺人為善,這世上怎能有這樣的黑白? 然后他就反應過來戴閑庭說的話,第一念是大jian臣說得很對,第二念是—— “你在暗示什么?” 他氣得手都在抖,甚至忘掉了對自己三令五申的不要挑釁戴閑庭,一句質疑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問了出去。 偏生戴閑庭在笑,他對他的心思理解得透徹,接著刺激他:“我沒有暗示什么,只是想問,小浪,你看到這里,覺得蔣家的功績,又有幾分真呢?” 蔣今潮氣得發懵——記憶里這一段很清晰地記錄著他的失控,那一夜混亂瘋狂極了,而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他躺在戴閑庭的床上,戴閑庭在他的身邊合衣而眠。 他好累,像是被大jian臣壓著一夜交代了七次,而大jian臣身上衣服沒有遮蓋的地方,滿是層層疊疊的吻痕。 以及他脖子上,有顯而易見的掐痕,很重,幾乎把那修長的脖頸折成兩半。 五年前的他一時是驚嚇,一時是解恨——但終于徹底想通,他想他要利用他對戴閑庭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特殊性,謀求到權利與人脈。 他對戴閑庭跪下,自以為很清醒理智地道歉,并求得了諒解。 * 那好像是戴閑庭最后一次用蔣家的事情氣他,但卻不是他最后一次縱容他的過失與冒犯。 五年后的蔣今潮翻著曾被皇帝親封“清善”的張景被查處時的卷宗,嘆息一聲,他是有多傻,才會把戴閑庭所有提醒都視為顛倒是非? 張景一案最后辦理的時候,戴閑庭一直把他帶在身邊,他也經手了一些證據,看見過那些流血的事實,最后跟在銀甲衛的隊伍里,查抄了張景的狡兔三窟。 銀子流水般進了國庫,戴閑庭問:“你知道這天下為何而窮么?” 蔣今潮面上懵懂心想還不是因為有你這種jian惡之臣枉殺好人蒙蔽天子,戴閑庭就自己回答了。 “因為啊,張景這樣的人太多了,富裕的人把錢藏了起來,別人哪里來的錢用呢?!?/br>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