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小狗不叫,我就當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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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狂風驟雨正等在路上,但戴閑庭還是對折磨著他的人產生了憐憫。 他如今孑然一身、手無縛雞之力,但要是想殺死蔣今潮,那也很簡單,和以前的差別也就是,現在他要跟著去死罷了。 想象了一下掐死他的場景,戴閑庭愉快地放下手,就讓蔣今潮那么趴著,自行上了床。 哪管明日蔣今潮醒來怒火沖天,他現在就是要快樂一下。 不過春夜寒涼,戴閑庭想了想,還是披了一條毯子在蔣今潮身上,不能讓他病了。 病了就要休息,哪能這樣便宜他?忙得沒時間回王府才好。 這樣想著,戴閑庭蒙上被子,暖和和地躺在柔軟的床上,因為身體還是疲乏,很快就睡了過去。 * 蔣今潮夢到了四年前,那時候他已在戴府住了一年,儼然有了主人樣子,看著空蕩蕩的大院子就覺得難受。 其實在蔣家他就想拾掇拾掇院落了,但怕給家人添麻煩,就沒說,但看著戴府里的空地,他就想來個先斬后奏好了,頂多挨頓鞭子,他已經被打皮實了,不在乎。 戴閑庭總是會丟給他很多銀子,對錢的去向從不過問,皇帝的賞賜官員的孝敬也隨便堆在庫里,不論他拿來干什么,戴閑庭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那段時間南方出了個貪腐大案,戴閑庭領旨離京,于是他肆無忌憚地買了大量花苗果苗,請了花匠,栽到了開闊的院子里,澆水施肥都有親力親為。 而他膽子愈發大了,甚至就在戴閑庭的院子里墾了一片菜地,就種韭菜,等戴指揮使回家給他接風洗塵,韭菜炒蛋韭菜羊湯韭菜拌豆腐擺了滿滿一桌,他端起碗諷刺一句:“這么想干死我?” 然后兩個人吃光了一桌子韭菜,吃完飯都沒張嘴說話,各自漱了一壺茶水。 可憐戴指揮使就那么錯過了守在家里監視蔣今潮的銀甲衛向他報告的機會,走回自己院子里的時候,就看到了滿院韭菜茬,很新鮮,空中還飄蕩著濃郁的韭菜味。 饒是見多識廣,他也驚呆了。 蔣今潮差點被戴閑庭抽斷腿,滿屋子打著滾躲避,最后抱頭縮在桌子底下承諾會把韭菜地挖掉。 于是有了滿院桃樹。 晚春了,桃樹開過花,移栽不易活,蔣今潮請教花匠,鉆研很久,于是戴閑庭再回到院子里,看到的是光禿禿樹枝,以及少年對他承諾:“最多五年、不、四年,您一定能春看桃花,夏吃桃子?!?/br> 那時候蔣今潮手心滿是汗漬。 好在戴閑庭仿佛真的毫無察覺,如他表現的那樣,完全不記得倉庫里有多少財富。 蔣今潮一開始趁花匠往來戴府,偷偷賣的是易壞損的藥材,后來膽子大了,賣易碎的寶石玉器,挑揀那種沒有內務府標志的,換來銀子,悉數流到了戴府之外。 戴閑庭則在春天看著稀疏的桃花,問他今年能吃上桃子么,然后他們在桃林中的亭子里做,蔣今潮喝得半醉,大著膽子將剩下的半壺桃花酒灌進了戴閑庭的后庭里。 也許是做得多了,性欲起來的時候,戴閑庭總是很依賴他,甚至不會拒絕他一些過分的花樣。 蔣今潮每次都會想,他學了幾年的武,對著戴閑庭應該也有一戰之力了,何況他狼狽得要命,要不要趁機會殺了他? 最終他都沒有下手,只是做得更狠,看戴指揮使情欲之下的丑態,卻又覺得他其實很美。 矛盾極了。 最后,他是用要全身而退,不能搭上自己的命,以及將來必使他痛不欲生再千刀萬剮說服的自己。 夢醒了。 是疼得。 蔣今潮揉著脖子,驚覺自己睡覺都沒上床,直起格外酸痛的腰背時,身上披的毯子落到了地上。 他怔了一下,抬頭看見床上有個人的輪廓,比之在仇人面前安睡的后怕,最先涌起的情緒是意外的感激。 只有一點點。 窗外彎月路過樹梢,現在大致是子時。 蔣今潮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卸去因為睡得太快而沒來得及脫的親王冠袍,點起了床邊的燭。 火焰跳動著,暖色的光伴著焰影搖曳,落在戴閑庭眼皮上,他一向易醒,很快就睜開了雙眼。 然后,他不知死活地翻了個身,用后腦勺對著他。 蔣今潮氣笑了。 他爬上了床,不客氣地掀了被子,騎在戴閑庭身上,聽著他吃重悶哼,說道:“戴大人,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以至于你這樣放肆?” 戴閑庭眨了眨眼,沒動,因為胳膊使不上力氣,也沒說話。 蔣今潮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打得不狠,然后他起身跪在戴閑庭雙腿之間,慢條斯理地擺弄著一動不動的大jian臣。 他其實沒打算回來的。 熬了三天兩夜沒闔眼,饒是案牘依然堆積如山,他也著實撐不住了,想找個安靜的宮殿暫歇一晚,走在回廊里,他看到了桃花。 太湖石與楊柳之間,一棵桃花長得很歪,花開得卻好,饒有意趣地粉成一片。 他就忽然想起為了糊弄過去戴閑庭,在院子里種的那片桃樹。那些樹雖然移栽的不是時候,但大半都頑強地存活了下來,這個時候,肯定也開了。 身軀很疲憊,精神也很疲憊,思維都變得滿了,他就是想放任自己,去看看桃花。 見桃花開得灼灼,他又想讓戴閑庭賞一下。 兩程奔波,耗盡了他身體里最后的余力,那個永福告戴閑庭的狀,他都懶得在意,他都把他捏在手心里了,還怕他不聽話? 他也在想,戴閑庭不求財、對權勢的態度也就是能用來殺人就行,那到底是為了什么,沒日沒夜地熬著,為趙項鞠躬盡瘁? 太累了,他試過才知道,哪怕手里捏著無上的權柄,和權貴斗智斗勇,也是難堪的苦力。 蔣今潮捏著戴閑庭的乳尖,往下按,只覺得他單薄不少。 那三年他好吃好喝地喂著大jian臣也沒見他長多少rou,走了兩年,他甚至比從前更瘦了。 這人現在倒是會對自己好點了,看看吧,他就是態度稍軟了些許,他就敢蹬鼻子上臉了。 但他好累,以別扭的姿勢睡了一覺反而更累了,甚至懶得去想折騰人的法子。 他翻身躺下,將戴閑庭攬在懷里,拉上被子,一只手捏上他的脖頸,一只手順著他的腰線往下,路過胯骨和腰窩,慢慢地將一根手指擠進了臀縫。 “既然你爬床了,就含著我的東西睡吧?!彼成纤嵬瓷跃?,困意又涌上來,說話含著倦,哪怕性欲抬頭,也只想快點發泄掉然后睡覺。 戴閑庭如他所料不吭聲,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倔,他現在無所謂了,只道:“小狗不叫,我就當你同意了?!?/br> 兩根手指草草擴張過,蔣今潮就繼續捏著他的脖子,緩慢而堅定地,將自己硬挺的性器擠進了那個炙熱的xue。 開拓得不充分,以至于大jian臣的后xue過于緊致,腸rou絞纏著他的性器,只是進入,就帶來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 他繼續深入,又緩緩收緊了手,感受著指腹之下戴閑庭喉結一下又一下的滾動,那是同樣的快感。 于是他令他輕微窒息,同時一下子捅進了這個姿勢能捅入的最深處,獲得了一聲悶哼,喉道在他手下脆弱地震顫著。 是痛大于愉悅的。 然而大jian臣的身子從來敏感,摻雜了劇痛的一點快樂,就讓他硬了起來,蔣今潮捏著戴閑庭的性器,感受著上面充血的熱度以及凸起的青筋。 他撤出自己深埋在戴閑庭xue道里的性器,刻意在淺處頂著那敏感的一片研磨,感受著手里的玉莖差不多要到了的時候,猛得一下捅入,打破了戴閑庭離高潮的最后一點屏障,然后手上用力,殘忍地將他掐軟了。 “嗚!”戴閑庭痛苦地嗚咽出聲,蔣今潮快樂極了,困倦也被驅散了些許,將大jian臣禁錮在自己懷里,用力地抽插cao弄起來。 快到了的時候,他放開戴閑庭可憐的脖子,雙手按著他的小腹往自己胯部用力壓,讓他將自己的性器吃得更深,幾乎要頂入后xue盡頭的結,然后射了進去。 強烈的快感瞬間爆發,帶著悠長的余韻,眼前一片炫白的恍惚中,他知道戴閑庭也射了,溫熱的jingye撒在他腿間小腹與自己手上。 嘖,忘了再掐一次。 但蔣今潮愿意諒解戴閑庭這小小的冒犯,他將手上的jingye都蹭到戴閑庭那邊的被子上,然后把被子網上拉了拉。 軟乎乎的棉被之下,是yin靡到腐爛的氣息,讓蔣今潮不想起身如廁。 他想起永福告的狀,說戴閑庭不夠賤,又懶,于是心中起了一點惡意。 他按住戴閑庭,撤出自己的性器,然后把他翻了個身,往被子里塞。 戴閑庭正不明所以,收緊后xue以防液體漏出去,鼻尖就懟上了蔣今潮的性器,腥味與汗味充斥著鼻腔,然后他就被蔣今潮不得章法地捅在臉上,幾乎是下意識地,他含住了在自己臉上作亂的roubang。 他以為蔣今潮是要他舔干凈,然而roubang在他口中抖了抖,直接壓在他的喉口,一股激流照著食道沖了進去! “嗚!”戴閑庭要搖頭,要后撤,然而被死死地按住,動彈不得,只能迅速吞咽著避免窒息,接納了蔣今潮的一泡尿液。 屈辱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于是收緊了牙關,但蔣今潮早有防備,手指按住了他的上下牙堂,讓張著嘴,感受滿口腔的腥臊氣息。 “含??!你要是敢要咬,我一顆一顆敲掉你的牙,讓你吞下去?!?/br> 有液體流到了戴閑庭臉上,瞬間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