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監獄風云
克勞德抱著人回到囚室,告訴其他人人已經找到了,然后就把人抱上床,二話不說開始扒衣服。 “啊……別……”青年手撐在他的胸口,用了很大力氣,但還是沒能阻止克勞德把他扒光。 白皙纖細的身體上遍布吻痕,還有被綁的瘀痕,腰兩側有兩個手掌印,看的克勞德眼睛冒著火,他分開青年的雙腿,臀縫間的小洞紅腫充血,是使用過度的樣子。 他的雙拳咯咯作響,怕嚇到青年,他轉身出門,緩了好一會才重新進去,上床把人抱在懷里,捧著臉吻了個遍才問: “是誰?” 盡管問的很簡潔,但兩人都知道是在問什么。但他們當時只顧著做/愛了,費荷根本沒有告訴他他的名字,蝕月不可能說出來,只好說: “我不知道?!?/br> 克勞德眉頭皺得快要連在一起,想了想問他: “他長什么樣子?” “棕色頭發,碧綠色的眼睛,他……他要挖我的眼睛……后來不知怎么突然就……” “咚!” 吳蝕月嚇了一跳,怯怯地看著面前金發藍眼的男人。 克勞德深呼吸了幾下,把拳頭松開,遮住床尾砸出的坑,才對青年露出一個微笑來: “我知道是誰了,沒事,我會處理的。你累了吧?睡一會兒好嗎?” 克勞德看起來正在暴怒邊緣,吳蝕月可不敢觸他霉頭,只好乖乖點頭,任由克勞德脫下衣服抱著他,兩個人赤/裸著躺在床上。 半夜蝕月被體內硬熱的物體弄醒,克勞德正趴在他后背上,用力地插入他的后/庭,動作大的像要把他們融為一體似的。 “嗯~嗯啊~克……克勞德嗯~” “呼……你醒了寶貝~舒服嗎?” 青年不回答了,雖然確實舒服,但他有些羞于承認。 克勞德對著他在實踐中掌握的某點狠戳,感受到青年腰肢變軟,不由自主地撅起臀部讓他能夠更深入。 “承認很舒服……哈……就那么難嗎?寶貝” “嗯我……我才不……哼~” 被戳著敏感點cao干,青年沒多大會兒就身體一抖,抬起身子,讓身下挺立的物事解放出來,在被單上留下印記。 這樣的姿勢讓身后的男人更深入,堅持了十多下后,還是在青年極會吸吮的內壁下失守,送出了rou/棒內的液體。 “嗯啊~你怎么也進去了~” 又被人射到體內,蝕月不禁埋怨這具身體甬道太淺,雖然很爽,但很容易受傷啊。 誰知聽了這話,剛剛還興奮的克勞德身體猛地一僵,陰森森地問: “什么‘也進去了’?” 青年自知說錯了話,顧不得此時的姿勢,忙用雙手捂住嘴巴,結果沒了支撐,全身俯趴在床上,被褥子捂的臉紅紅的。 克勞德怎么也沒辦法對這樣的吳蝕月生氣,況且青年本來也是被迫的,要生氣,也該找那個西區的毒蛇算賬。 既然動了他的人,就別怪他下狠手了。 當晚,東西區交界處的走廊上。 以一陣“嗞嗞”的電流聲作為序幕,東區的人打倒了看守西區門口的獄警和機器人警察,強行闖入西區內,與西區的罪犯進行了一場極其混亂的打斗。 東區沖在最前面的正是他們的頭兒,“殺人狂魔”克勞德,金發藍眼的男人手里拎著從獄警那里“借”來的光子匕首,把前方擋住的敵人的肚子攪得粉碎,西區人被他的狠戾嚇住,一時間沒人敢上前阻攔,他徑直走到了被西區人放在后方保護的西區領頭,“挖眼毒蛇”費荷的面前。 看著坐在后方一臉愜意的家伙,克勞德想到的卻是那天青年委委屈屈的靠在他懷里的水色眼睛,被他嬌慣的美人對他一直愛理不理,第一次那樣依靠他,卻因為被不知名的人威脅著侵犯了,心里一定很崩潰。 克勞德心里仿佛燒著來自地獄的火,叫囂著將所有人都殺光,以熄滅他的憤怒。 他選擇性遺忘了自己是第一個強迫性/侵犯了青年的人。 作為重罪犯,他們沒有任何科技發達的物品,所有的用品都是幾百年前科技落后時的產物,此時克勞德一腳踏入,猛然感到不對勁,他翻了個跟斗躲開,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被高強電流灼了一個深坑。 這種東西是哪里來的? 他抬頭,費荷還安然坐在位置上,朝他揚起挑釁的笑容。 克勞德舔了舔嘴角,也回了他一個笑,只是那笑容有些猙獰。 “費荷,不愧是西區最大的蟲子,連光子炮都能搞到,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啊?!?/br> 費荷接過手下遞來的罐子在手里把玩,碧綠色的眼睛含著笑意回道: “客氣了,這是我自己做的,功率雖然比外面的光子炮性能差了不少,可對付你,還是足夠了?!?/br> 他的手在玻璃罐子的外壁輕輕撫摸,喟嘆般地繼續道: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收藏品,它是從一個三歲女孩的尸體上弄下來的。那么干凈、那么精致。我一度覺得這就是我收藏的巔峰,但不是,”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克勞德,“直到我遇見了你的寶貝,我才發現,我之前的收藏都是那么粗陋不堪,我愛上了他的眼睛,為此我甚至不舍得傷害他?!?/br> “所以,你的寶貝,我決定收到手里,從此以后,他就是我費荷的寶貝了,我會比你更寵愛他?!?/br> 費荷笑了,看著克勞德輕輕地說: “怎么樣,開心么?” 克勞德的拳頭握出道道青筋,突然抬腿,將腳下的尸體踢向費荷,強大的基因使他的力氣能夠支撐尸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推進,最終在費荷眼前十幾厘米處被光子炮擊碎成粉末。 在克勞德和費荷用力量和科技打的不分上下時,外面殺紅了眼的東西區罪犯處已經是一片混亂,他們擠在西區的中央地區的走廊上,用各種方法攻擊對方陣營的人,吳蝕月剛跑到這里就被卷入,慌忙躲到了一個死角。 他才松了口氣,面前就投下大片陰影,長相兇惡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腕,吳蝕月慌張地抬起臉,那本來打算一拳打死他的罪犯的拳頭就瞬間停了下來。 端詳了青年好一會,他的另一只手便開始不安分的在青年的腰上撫摸,吳蝕月用力掙扎,但無濟于事,他不甘地紅了眼睛,卻換來那人興奮的喘息聲。 正當他絕望地閉上眼睛,以為自己會像之前一樣被男人強迫時,壓在身上的重量卻突然消失了。 他睜開眼,面前穿著白色西服的陌生男人,五官俊美,表情冷峻,一只手還攥著那罪犯已經斷掉的脖子。 像一個過關斬將而來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