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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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辰宿從診所后窗戶翻進去的時候,雪落秋正撐在桌上打瞌睡。他左手肘支在桌上,小臂折回,手掌覆住后頸,細長的手指微蜷著,搭在腺體上,歪著腦袋,側臉貼在小臂的掌長肌上,不時雞叨米似的點兩下。 讓喻辰宿想起中學時候班里熬夜打游戲的男同學。 他蹲在窗臺上,盯著雪落秋松開衣領扣子而露出來的那段白皙的頸子,干咽了好幾口唾沫。 六月份的天氣,熱得讓人坐不住??杀狈狡质怯袠涫a就有涼風,讓再毒辣的太陽都無可奈何的氣候。 喻辰宿蹲在窗臺上,背后是酒吧街唯一一棵香樟樹投下的陰影,面前是雪落秋辦公室對著窗口吹的空調。 愜意得他差點一個得意忘形沒蹲穩,掉下樓去。 雪落秋是被通訊器相機功能的提示音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是喻辰宿蹲在窗臺上拍他,又把眼合上了,伏在桌上伸了個懶腰,用手擋住臉,撒嬌一般,聲音格外的軟:“別拍?!?/br> 白大褂被椅子扶手勾住,露出雪落秋被深色西裝褲包裹嚴實的渾圓屁股,還有一小截被藏在白襯衫里的腰。 喻辰宿再次吞了口嘴里不斷冒出來的唾液。 不用掀開白大褂,他也知道被掩藏在那之下的、向下塌陷的腰,凹成了一個多么美好的弧度。 簡直就像是在勾引他。 喻辰宿收起通訊器,跳下窗臺的時候,襠部鼓起了一個明顯可見的不小的包。他知道雪落秋看見了,也不再掩飾,三兩步來到椅子邊,一手摟住了雪落秋的腰,一手扳過了他的下巴,非常自然地糾纏上去。 “唔……別鬧我……”雪落秋剛醒,眼睛還有點睜不開,意識也迷迷糊糊,周身被熟悉的橙花味包裹,一時間忘了這里是辦公室,回身抱住戀人的脖子,張開嘴接納了他。 喻辰宿心想雪落秋肯定是故意的,一邊說著不要一邊又迎上來的小把戲,是能最快撩起他yuhuo的。 胯下那處漲得發疼,喻辰宿恨恨地想,他今天非要讓這故意撩撥他的男人在他身下哭出來不可。 喻辰宿的舌在雪落秋嘴里用力攪動,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次比一次進的更深,直到雪落秋唇邊溢出來不及吞下的唾液,再也承受不住,伸手扯住他的衣領,他才停下來。 他伸手在雪落秋唇邊抹了一把,帶起幾道晶亮剔透的細絲,有些戲謔地笑到:“你顫什么?” 雪落秋緊緊抓著喻辰宿的衣領,仿佛溺水被救起的人,張大了嘴拼命呼吸,生怕下一秒又回到沒有空氣的水里。 喻辰宿單手提著他的腰,踹開礙事的椅子,掀開他看不順眼好久的白大褂,一巴掌招呼在戀人形狀優美的屁股上,啪地一聲脆響,回蕩在空曠的辦公室里。 雪落秋原本就被那個色氣滿滿的吻弄的腿腳發軟,此時又被迫上半身伏在桌上,撅著屁股站起來,還挨了毫無征兆的那么一下,呼吸不禁又急促了幾分:“嗯、別、這樣……嗯啊……” “還喘,嗯?勾引我是不是?”喻辰宿滿意地聽著戀人的低喘,一只手隔著西裝褲賣力地揉捏手下的臀rou,一只手熟練地撥開了雪落秋的皮帶,惡劣地把他的襯衣全拽了出來,順著那誘人的腰線往上推,“自己拉上去?!?/br> 雪落秋趴在桌面上,咬著下唇,雙手捏緊了自己的襯衫邊,一點一點往上拉。 雖然雪落秋平時看起來是個非常禁欲的人,但其實他在床事上格外放的開,從來都是喻辰宿讓干什么干什么,讓說什么說什么,所以就把喻辰宿慣的蹬鼻子上臉,甚至連內射以后逼著對方說出“謝謝主人賞賜”這種事他都干得出來。 當然,這個太過分了,雪落秋沒有讓他得逞過。 但平時擼給他看、坐上去自己動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雪落秋胡亂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襯衫已經被自己拉到了胸口,露出昨天被玩了一夜,到現在還沒有消腫的乳尖來。那處被空調的冷氣一激,立刻自覺地挺立起來。 喻辰宿整個人貼了上來,卻沒打算現在就進入戀人的身體,只是隔著兩層褲子,用自己腿間發硬發漲的部位在雪落秋兩瓣臀rou上磨來蹭去,不時還模擬性交用力撞兩下。 “濕了嗎?嗯?說話?!庇鞒剿抻H了親雪落秋后頸微微凸起的腺體,雙手不停在他胸口畫圈,卻不肯再做更多。 雪落秋被他死死壓著,雖然沒有真的被進入,但僅這些暗示的動作和話語,就快要讓他攀上高峰。他享受被喻辰宿用語言欺負的感覺,卻又不甘心只是這個程度,于是故意要激怒對方:“你說……哪里?” 果然,喻辰宿并沒有察覺到他是故意的,只以為他是嘴硬不肯說。 這發展,簡直要滿足了喻辰宿的征服欲。他下身用力一撞,同時雙手終于有了新動作——他狠狠掐住了雪落秋胸口紅腫的那兩點,“后面,濕了沒?”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來,雪落秋咬牙拼命忍,才堪堪將射精的欲望憋回去。雖然很爽,但他并不想弄臟這條只能干洗的手工西裝褲。 不過今天這條褲子似乎是逃不過了——喻辰宿不說還好,他一點出來,后xue竟然如大夢初醒般,自以為很體諒主人地開始分泌出液體來——察覺到自己身體變化的雪落秋心到要糟。 要送褲子去干洗店還不是最讓人頭疼的,最讓人頭疼的是他剛想起來,他下午約了病人。眼看時間要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助理就會帶著病人來敲響他的門。 喻辰宿察覺到他的不安,又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用力抵著他磨蹭:“想要?你怎么這么饑渴,昨晚沒吃飽?” 雪落秋原本還想給他個臺階下,先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可聽到后面那句話,忽然覺得自己竟然會冒出這種想法,真真是腦子被門夾壞了。 作為一名人民警察,喻辰宿一年得有三百六十天在上班,就春假那五天假,他也有兩年沒有休過了。 昨天下班就興沖沖地給他發消息,說他突然有了兩天假期,回去要好好計劃一下。 然而兩個人吃過了晚飯,計劃著計劃著就計劃到床上去了,然后喻辰宿就一直折騰他到天亮。 喻辰宿是不用上班,折騰完倒頭呼呼大睡,可憐了并不休假的雪落秋,頂著倆黑眼圈來上班。 不然也不會在上班時間打瞌睡。 “哈啊、哈……不行……喻辰宿……”雪落秋強撐起身子,扭過頭去瞪身后使壞的人,可他半側著的臉鋪滿緋紅,目含春水,又掐著快感擰著聲兒喊人,乍一看一聽還以為是在玩欲拒還迎。 喻辰宿被他喊得渾身過電一般,從頭酥到腳,再忍不下去,一把抓住雪落秋已經被揉蹭的松松垮垮的西裝褲,連著白色內褲一起狠狠扒下。 隨后他又是幾巴掌扇上去,那原本粉白粉白的臀rou立刻見了紅,深粉色的掌印清晰可見,交疊在一處仿佛開了一朵花兒。 雪落秋的喘息也變了調,不但變得短促,仿佛就快要上不來氣,而且還染上了一絲哭腔。 喻辰宿貼著他的身體趴下來,貼在他耳邊大聲喘氣:“你說,要是別人知道,秋醫生在辦公室,做這種事……嗯?” 他鼓鼓漲漲的那處頂在雪落秋暴露在冷空氣里的后xue上上下滑動,一跳一跳的,哪怕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份熾熱。 雪落秋感覺到自己后xue正不由自主地努力收縮,就像是在渴望什么插進來一樣。結合喻辰宿的話,他忽然緊張起來,好像真的有人正在看他。 這副……yin糜……嗯啊……的模樣…… 喻辰宿忽然把他翻了過來,撥開礙事的白大褂,把他的襯衫推到脖子下,然后在口袋里窸窸窣窣地掏著什么。 趁著這會兒,雪落秋拿起桌上的通訊器,想編輯一條取消預約的信息發給助理,卻被注意到的喻辰宿劈手奪走。 “干什么呢,不專心?”喻辰宿瞥了一眼那條信息,雖然只寫了一半,但他也看懂了,“有預約?怎么不說?” “你好不容易……放假……哈??!別、別弄,疼……”雪落秋咬了咬嘴唇,不敢看喻辰宿的臉,眼睛瞥向墻上掛著的鐘。還有一刻鐘,助理就要過來了。 喻辰宿松開被自己用牙咬住的嫩紅色rutou,舔了舔嘴唇,擰開了手里藥膏的蓋子,管口抵在了被含得水光淋漓的那處,“其實你就是想在辦公室來一場吧?還是在助理和病人面前來一場?” 喻辰宿本來還想再說點更過分的,可“小sao貨”三個字在嘴里轉了個圈,最后還是咽了下去。他怕把雪落秋刺激得太過,做完下床就翻臉這事兒雪落秋真干得出來。 為了今晚和明天的快樂幸福,他還是積點嘴德吧。 雪落秋本想反駁,可左胸口一涼,原本已經被喻辰宿玩軟了的乳尖又硬了起來,他倒吸一口氣,抬起頭去看。 還帶著清晰齒痕的rutou被那團晶瑩冰涼的金色藥膏裹住,看著有點像冬天里在街上隨處可見的……糖葫蘆。 喻辰宿對著那處呵了口氣,伸出粉紅的指尖搓了上去。藥膏很快化成了水,被揉開在了雪落秋的左胸口。 他看到喻辰宿捏在手里的那管藥膏,忽然意識到那是上次他胳膊受傷自己送給他的,那藥膏除了能修復疤痕,還有一個作用就是……他已經來不及細想了,因為喻辰宿又把手伸進了口袋,這次他聽到了叮鈴叮鈴的聲音。 “還有個小禮物給你?!庇鞒剿迯目诖锬贸鲆粋€透明的消毒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看嗎?” 噢老天爺……雪落秋在看清那是什么后,就用手背擋住了眼睛。 那是一對金色的乳夾,末端各墜著一只小鈴鐺。 “不行,等下有人……嗯??!”雪落秋還來不及拒絕,喻辰宿就捏住他胸口的軟rou,把乳夾夾了上去。 胸口蔓延開一片酥麻感,激得雪落秋頭昏腦漲,原本支起的身子又摔回桌子上去,癱軟成一片。 又痛、又麻,還夾雜著說不清的巨大快感……雪落秋不清醒地想著,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在一個人的手里栽的這么徹底。 那些話,他原本是羞恥于說出口的,可在喻辰宿的逼迫下,說出那些曾讓他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從自己口中流出的話,竟然能帶給他那么巨大的快樂。而且他感到快樂的同時,也取悅了他深愛的那個人。 于是他開始嘗試那些本令他羞恥萬分的事?;蛟S這也是他原本就想去做的——他的靈魂被禁錮太久了,從遇到喻辰宿開始,他才感覺到自己正在被救贖。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喻辰宿又拿出了另一個小禮物。 那是一枚金色的肛塞,下端也墜著細長的金屬鏈子,末端是一只D字型的環扣。 喻辰宿在肛塞上涂滿藥膏,將它抵在了入口處,瞇了瞇眼,用空閑的手撥弄了其中一只乳夾一下,伴著鈴鐺的脆響,壞笑著喊了雪落秋一聲:“秋秋?!?/br> 雪落秋猛地回過神,疑惑地啊了一聲,感覺到下身冰涼的觸感,還以為是喻辰宿戴了套,用手臂支起身子要來摟他的脖子,還小聲嘟囔了半句。 只有半句。 他原本想說你涂這么多潤滑劑做什么,可潤滑劑只說了一個潤字,剩下的話語就隨著下身傳來的飽漲感被咬碎在了口腔里。 恰巧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原本喻辰宿期待的那一聲該如破籠而出的鳥兒發出的、象征著自由的第一聲鳴叫,卻因那陣腳步聲,只高昂了不到半秒,就轉為帶著哽咽的低吟。 雪落秋死死咬著自己發白的指節,又是快樂又是痛苦地渾身顫抖著達到了巔峰,雙腿不自覺地緊緊盤住戀人的腰,下身一陣陣痙攣。 可喻辰宿偏偏不讓他射,拇指死死按住頂端的那個小孔,一絲jingye都不許他流出來。 雪落秋像極了剛飛出籠就又被掐住翅膀抓回去的鳥兒,吭哧吭哧著低聲悲鳴,難耐地扭動著腰身,像是一樹漸次盛開的桃花,從下粉到上。 乳夾被墜著的鈴鐺牽動,拉扯著下面已經被折磨成深紅色的rutou,仿佛通了電似的,酥得雪落秋一陣一陣痙攣不止。 喻辰宿一手托住雪落秋的腰,看著全身通紅的戀人躺在桌上,像是被自己玩壞了一樣一下下地抽搐,淺色的瞳孔緊緊縮成一個點,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念叨著亂七八糟的話,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喻辰宿勾回身后的椅子,抱著雪落秋坐下來,輕輕拍著他的背,等著他平靜下來。 雪落秋身前那物因為得不到釋放,最后疲軟在喻辰宿手里,不過就算現在還硬著,他也沒有力氣去射了。他就像個沒有骨架的布娃娃,側坐在喻辰宿腿上,上半身倚在他懷里,腦袋搭在他肩上,還在抽泣。 喻辰宿捧起他的臉,親了親他還在失神的雙眼,又一點一點把他臉上的淚痕全部吻掉,等他自己能坐直了,才開始幫他收拾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衣服。 “做什么……”雪落秋低頭看著從自己腋下鉆出來的兩只手,正在把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喻辰宿解到倒數第二顆才停下來,斜著拽著他襯衫的衣角,慢慢把襯衫拉了下來,“幫你穿衣服,不是約了病人嗎?” 雖然喻辰宿的動作小心翼翼,但襯衫還是不免碰到了乳夾,鈴鐺叮鈴叮鈴悶響起來,雪落秋也因為刺激驚呼了一聲。 “拿掉……拿掉吧……”雪落秋幾乎是哀求了,他抓住喻辰宿正在系扣子的手,少見地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 喻辰宿差點就上了他的當同意了,最后還是狠狠心別過頭去,飛快地系完了剩下的扣子?!澳悴皇窍矚g它么,戴著見病人吧。站起來?!?/br> “嗯、哈……你別動……”雪落秋后xue里還塞著肛塞,原本磨磨蹭蹭不想起來,結果被喻辰宿用膝蓋顛了幾下,把肛塞撞得深入了好幾分,不得已他才扶著桌子勉強站起來。 戀人雙手支撐在桌子上才堪堪站得住,腰部又凹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線,隔著襯衣都看得見;渾圓的臀瓣藏在襯衣下擺下面,若隱若現地能看見上面鮮紅的指痕;他腿間垂下一根細長的金屬鏈子,不時磨蹭過白嫩的腿根,順著鏈子往上看,已經看不見肛塞的底座了,想必是都被那張誘人的小嘴吞了進去…… 喻辰宿捂著鼻子,趕緊把雪落秋的褲子給他提上,怕自己再多看兩眼,欺負人的計劃就要泡湯。 金屬鏈子垂進褲腿里,在布料和腿之間來回晃蕩,蹭得雪落秋癢兮兮的,最后忍不住把它撈了出來,卻被身后的人抓了個現行。 “這么想被懲罰嗎?”喻辰宿從他手里接過鏈子,打開了環扣,摸索著將它卡在了雪落秋逐漸抬起頭的性器上,在柱體上來回滑動了幾次,最后停在了根部,緩緩合上了搭扣,“那今天就不要射了?!?/br> 雪落秋下身一緊,瞳孔驟縮,膝窩上還掛著西裝褲,艱難地轉過身,打商量到:“今天能不能……哈??!” 喻辰宿知道他想說什么,趁著他還沒說完,環在他屁股上的手掰開了他的臀瓣,又把肛塞往里推了一些,順勢就接住了膝蓋一軟的戀人,把人圈在懷里,附在他耳畔低聲到:“你自己說的,把自己完全交給我,不拒絕,不反抗?!?/br> 他之前一直隱瞞自己Alpha的身份,把自己偽裝成一個Beta,確定了戀愛關系以后一直想告訴喻辰宿這件事,但始終沒找到合適的契機,這事就擱置了下來,結果沒想到初夜那天晚上就把人給嚇著了。 原本氣氛都挺好的,結果衣服一脫,喻辰宿盯著他的下體不敢置信地來了句沒想到Beta也能這么雄壯,他腦子一熱,就把自己隱瞞身份這件事全盤托出了。 然后喻辰宿差點就萎了。 顯然,初夜并不是一個合適的坦白時機。 當時雪落秋實實在在能感受到喻辰宿的挫敗,他從床上爬起來,原本只是想開導一下小戀人,讓他能接受自己是Alpha這件事,結果后面越說越煽情,他都覺得那些話能從自己嘴里蹦出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總之最后的結果就是他不但把喻辰宿安慰好了,還被他的小戀人在床上羞辱了。 而那個慎重萬分的承諾,也是那天晚上作出的。 隨著時代的發展,也通過各種技術手段的改造,使現在的人口均衡了很多,雖然人群大部分還是由Beta構成,但Alpha和Omega也不像以前那么稀少了,性別歧視也幾乎完全消失。 同時,不同性別之間的相互影響也沒有以前那么嚴重了,不至于街上出現個Omega釋放點信息素,就能炸得整條街的Alpha拼個你死我活。 就是說,Alpha與Omega之間本能的吸引已經弱化了很多;同樣,Alpha與Alpha之間本能的排斥也弱化了不少。 但Alpha排斥同類是天性,就算打了強效抑制劑,也無法完全抑制住Alpha遇見同類就看不順眼的本能。 尤其是對兩個男性Alpha來說。 就連雪落秋也無法幸免。 他也是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設,才能讓自己在同類面前完全打開自己的身體,把一切都放心交給對方。 所以那天他為了讓喻辰宿以后都能安心和他在一起,就作出了那個承諾——在床事上,只要喻辰宿不做出會帶給他重大創傷的舉動,他就不會拒絕,也絕不反抗。 然后這小王八蛋就開始蹬鼻子上臉,想盡了法子折騰他,要是他實在忍不了了摘下了小道具,喻辰宿就會變本加厲地折磨回去。 家里的情趣玩具都堆了兩大箱子了。 然而雪落秋就是從不會違背自己承諾的性子,既然約定了那就要做到,于是被欺負一時爽,一直被欺負一直爽。 所以他現在只能任由喻辰宿給他提上褲子,扣好皮帶,然后在對方的指揮下,在辦公室里走了好幾圈。 那當真是和踩在刀背上走沒差別。每走一步,胸口的乳夾、后xue里的肛塞、還有下身的yinjing環,沒有一處不在折磨他。 可快感偏偏又都積攢在下身漲得發疼的地方,無法釋放。 當他回到喻辰宿面前的時候,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狀態了。 房門恰好在這時被敲響,門外傳來助理的聲音:“秋醫生,季先生到了?!?/br> 喻辰宿在他耳邊親了一口,眼中有笑意,“病人到了,秋醫生打算怎么辦呢?” 剛剛雪落秋在辦公室里走圈的時候就和他商量過,能不能把小道具拿出來,然而喻辰宿不允,駁了回去。 雪落秋頭一次感受到了欲哭無淚,他有些頹然地在椅子上坐下,卻又被后xue里的肛塞頂到了敏感部位,腦子里噼里啪啦一陣過電,身體又軟了幾分。 “等一下……??!”雪落秋原想催促喻辰宿快點走,可喻辰宿卻在桌邊蹲了下來,握住了他的腳踝,勾掉了他左腳的皮鞋。他只好小聲催到:“你還不走?!?/br> 哪成想喻辰宿身子一縮,竟是窩進了辦公桌下的空位里,還貼心地幫他把椅子拉回了原位,在他膝蓋上親了口,“可以叫了?!?/br> 雪落秋左腳的襪子也被拽掉了,腳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喻辰宿溫熱的鼻息。他泄憤一般地踩了喻辰宿的肩膀一腳,低聲吩咐到:“那你不要出聲?!?/br> 喻辰宿嘴上答應的爽快極了,心里卻暗到,到底誰出聲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