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所欲(h)
殷長晝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躺在地上,夜半三更,寒氣逼人,冰涼的地面迫使殷長晝不得不振作精神設法逃離。 雖說是失憶了,但一些掙脫束縛的經驗還保存在殷長晝的腦海深處,反正經過一番這樣那樣的cao作后殷長晝弄開了繩子逃離了楊家。 離開楊家后殷長晝回家換了身衣服沒做片刻停留便又單人匹馬的往城外觀音廟趕去。 殷長晝這些年基本活動在城里,觀音廟那邊她是沒怎么來過,加上這大半夜黑燈瞎火的也沒個指路的人,所以殷長晝走到一半就有點迷路了,既然迷路了,殷長晝想著不如找個地方歇一歇,等到天色亮點再過去也不遲,不然一條錯路走到底多得時間都得耽誤出來。 就這樣,殷長晝在岔路旁的一個破屋歇下,為了保暖她還生了火,合衣躺在旁邊。 殷長晝安心的躺了約摸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里除了屋外的蟲鳴聲殷長晝沒聽見其他的聲音,直到夜半四更,幾乎睡著的殷長晝才動了動耳朵,因為她捕捉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一陣馬蹄聲從遠方傳來,殷長晝疑惑,這大半夜的除了自己這種特殊情況的怎么還會有人在趕路,像這種敢走夜路的多半不是什么善茬,不是打家劫舍就是殺人放火的主,所以殷長晝隨后坐起身來滅了火謹慎的窺聽著來自路上的信息。 馬蹄聲由遠而近,通過稍顯密集的馬蹄聲殷長晝可以判斷不只一匹馬,大概兩三匹馬。 等到急促的馬蹄聲來到屋旁時忽然戛然而止,像是有人勒住了馬故意停下,這讓殷長晝立刻緊張起來,因為他不知道路上的人是什么人,停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殷長晝高度緊張的時候,屋外的人說話了 “大哥,要不就在這吧,就在這破屋把他們辦了得了,別麻煩了?!?/br> “行,聽你的,實在是哥也忍不住了,光是想到白日里他那sao樣我就硬的不行,騎在馬上都硌得慌?!薄 ”环Q呼為大哥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就在屋里聞見點味就一直硬到現在?!?/br> 隨后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剛才說話的兩個男人在搬弄什么。 殷長晝驚奇,明白兩個男人要到這破屋里干壞事,這便用石板把剛才的火堆蓋住起身便從另一側破窗戶翻了出去。 殷長晝翻出去也沒走,她就蹲在墻邊,因為她十分好奇兩人會做些什么,亦或者自己能做點什么。 “媽的,今天真是撿到寶了,這錦衣玉食的坤澤是不一樣,味道真他媽好聞?!薄 ∧莻€貌似大哥的人說著這番話走到了屋里。 “不只你那坤澤,我這小娘們也一樣,從上到下透著股香氣,可比我之前玩的那些爛貨強多了?!薄 『竽_跟進來的男人道。 “快,大哥把他們弄醒,我已經等不及了?!?/br> “別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薄 ≌f著大哥掏出衣兜里一塊木頭疙瘩放到被他們綁架的人質鼻下聞了聞,不一會讓兩個人蘇醒過來。 “醒了!好家伙,快讓爺好好疼疼你?!?/br> “??!你是誰,別碰我!” 被觸碰的女人大聲的尖叫起來。 “叫大聲點,爺最喜歡聽人被艸的慘叫啦!你越叫我艸的越爽!” “呵?!薄 ∫慌缘拇蟾鐟蛑o的笑了笑然后抱著他的獵物去了隔壁的屋子。 貌似大哥身下的是一個坤澤,那坤澤好半天才醒過來,全身酸軟無力只能嘴上反抗。 “不管你是誰,勸你快放了我,我哥哥是團練使,要是我出事,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以為你現在說這些有用嗎,老老實實滿足我,讓我爽夠了留你個全尸,不然看我不把你切成一塊一塊的拿去喂狼?!薄 〈蟾缙届o卻殘忍的話像一個驚雷,抹殺了身下那人最后的反抗之心,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這個人都會殺了自己。 那大哥又在坤澤臉上摸了摸聞了聞道:“可惜啊,長得這么好看卻沒個乾元保護你?!?/br> “誰說沒有,我有——” 坤澤倔強的反駁道。 “有嗎,那他現在在哪呢?” 大哥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向坤澤的下體。 “不僅有,她還專殺呂國人,特別是像你這種呂國人渣!” 聽到專殺呂國人時大哥虎軀一震,然后沒等他發怒就隱約感覺后面有人進來然后頸上一疼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人眼看要壓在了那坤澤身上,立馬便被打暈他那人踹到旁邊去了,打暈他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殷長晝,在聞見楊宵獨特的蘭花香味后她立馬看準時機第一時間沖了進來。 “你是誰?” 楊宵正納悶這人又哪冒出來的時候便被抱了起來擁入懷中。 立刻,熟悉的玉米味撲面而來,楊宵只覺得無限安心,剛才所壓抑的恐懼瞬間消散,眼淚也隨即打濕眼眶不爭氣的奔涌而出。 感覺到在自己懷中顫抖的某人,殷長晝用手輕撫其后背安慰他。 緩了好一陣,楊宵終于回過神來哽咽的問道“你怎么來這的?” “我剛好要來找你就碰見了,行了,沒事了?!?/br> “對了,鳴嬋沒事吧?” 楊宵突然想起今晚和自己住一屋的孟鳴蟬,剛才還聽到了她的尖叫。 “那個女的?她沒事,在旁邊待著呢?!?/br> “沒事就好,此地不宜久留,等天亮你送我們回去吧?!?/br> “嗯,好?!薄 ∫箝L晝點點頭隨后扶楊宵到旁邊坐著。 “這個人死了嗎?”坐了好一會楊宵指著地上那人問。 “沒有,被我打暈了,但你放心,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br> “怎么不殺了他?” 楊宵一想到剛才的事就氣的發抖。 “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他,我看不如把他四肢剁掉做成人彘比較解恨?!薄 ∫箝L晝也就是隨口說說,她想著這樣能讓楊宵消消氣。 “倒是不必那么麻煩,我看只需要閹了他即可,看他還怎么禍害別人。 “你說的有道理!” 殷長晝贊同了,起身來到那男人身前褪下他的褲子露出他白花花的大腿,然后拎起他那坨膫子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一刀割下來便扔到窗戶外面,男子下身血流如注,中途還幾乎被痛醒但又被殷長晝打暈過去。 “哼——” 楊宵目不轉睛的看完全程總算出了口惡氣。 “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薄 ∵@么折騰一番后天色放亮,殷長晝便準備護送著兩人離開。 “誒,別摸我,你這手不干凈~” 來到外屋殷長晝發現另外一個被自己打暈的男人腦袋上壓著一個石板,石板下則是一攤血跡,想來這一定是這位女子的杰作咯,殷長晝不由對她豎個大拇指。 殷長晝本想把兩人送回縣城,但楊宵卻說先回觀音廟,因為他母親還在那等著,發現他失蹤指不定怎么著急呢,不得已,殷長晝又送兩人回了觀音廟,臨近觀音廟時楊宵突然叫殷長晝停下然后下了馬。 “就送到這吧,我和嬋妹自己進去就行了?!薄 钕辉敢箝L晝與母親見面,雖然他知道母親不一定認得殷長晝,但他不想冒險。 “行——” 殷長晝點點頭,語氣中掩蓋不住的失落。 見殷長晝失落楊宵有點不忍心,回身又到殷長晝跟前叫殷長晝附耳過來道:“晚上到楊府,還是上次的房間,我在那等你?!?/br> 聽到楊宵這句話,殷長晝立刻滿血復活,笑著答應后目送兩人進了廟里才轉頭離開。 離開沒走兩步殷長晝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找楊宵是來干嘛來的,問孩子的事,她是一個字沒想起來,不過還好,晚上還有機會可以問。 一想到晚上又有機會和楊宵肌膚之親殷長晝就掩蓋不住的興奮,一路策馬狂奔回到縣城。 回了面館看見大娘正忙活殷長晝馬上跑過去幫忙。 “還知道回來呀,這一宿不著屋又跑哪去了,該不會又去找上回那小公子了吧?” 周大娘一臉八卦的看向殷長晝問。 “我不是去問他關于孩子的事嘛,誰知道他去了觀音廟,后面我又趕到觀音廟去,半道迷了路就回來了?!?/br> “所以說你這一天一夜啥也沒問著?” “嗯?!?/br> “誒,好事多磨?!薄 ≈艽竽锊恢f什么好,嘆口氣鼓勵作罷。 在面館一直忙到申時殷長晝才同周大娘回到家里生火做飯,一吃過飯殷長晝便回到自己屋里開始鼓搗,雖說她是個粗人沒什么浪漫心思,但她今天回來的路上還是買了個禮物準備今晚送給楊宵,一個面人,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對,一個男的一個女的,都穿著喜服,就像是要拜堂的夫妻,那女面人是殷長晝讓面人老師傅照著她的模樣捏的,老師傅手藝高超捏的和她八分相似,而男面人則是老師傅聽殷長晝口述捏的,能有五分像。 殷長晝就一手攥個面人左左右右來來回回的比劃,幻想著兩個面人是自己和楊宵,腦補著兩人如何恩愛親熱之類的劇情。 這么一玩就玩到了半夜,耳聽著城中打更的剛敲鑼,殷長晝便揣好面人往楊府奔去。 熟門熟路的翻墻入院,看著亮著燭光的房間,殷長晝興奮的手心出汗。 推門而入,今日的楊宵沒像上回似得在桌案前查看賬本,而是躺在床上翻看著帶插圖的香艷畫本,楊宵這次看的畫本叫講的是一個女乾元武將和一個男坤澤書生的曲折愛情故事,因為身份相似的原因,楊宵看這個很有代入感,每每到動情之處不僅眼角泛淚連后xue也倍加濕漉。 見殷長晝進屋,楊宵鎮定的合上畫本塞到床縫中。 “先沐浴吧?!薄 『蜕洗我粯?,今天楊宵同樣準備了一桶熱水給殷長晝。 “好?!薄 ∫箝L晝答應了,駕輕就熟的脫了衣服進入桶里。 又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楊宵親自來伺候殷長晝洗澡了,他來到桶邊,拿過胰子(香皂)在殷長晝背上胸前均勻涂抹,而此時的殷長晝則是處于一種受寵若驚不敢動的狀態。 楊宵當然感受到了殷長晝的拘謹,調侃她到“何故如此硬著,軟一點?!?/br> “哈?” 殷長晝反應過來,立馬還擊道?!安挥仓绾巫屜喙珴M意?” 楊宵聽罷小臉一紅,殷長晝便在他出神的空擋拉住他的手一同探入水中觸了觸已經硬如玄鐵的某物。 楊宵觸到殷長晝那里臉更是紅的發燙,但并不膽怯,畢竟又不是沒見過,索性大著膽子握了上去。 盤坐在浴桶中的殷長晝被楊宵的舉動略微驚到,但還是任由著他盤桓把玩,甚至抽動腰肢配合著cao練起來。 一時半刻后殷長晝便在楊宵的手里敗下陣來,楊宵滿意的拉動嘴角回頭一看殷長晝卻見她雙眼發紅定定的看著自己,那眼透徹深情,明明情欲滿載卻又一臉未經人事的模樣。 “洗的差不多了,起來罷?!薄 「惺苤袄镌絹碓經龅乃疁貤钕媸桥掳阉忻傲?,這便催促著她上床。 上了床,楊宵這才把身上的衣物去了個干凈赤條條的與殷長晝相見,殷長晝通過燭光打量著跪坐的他,而后伸手撫摸他,撫過他的鎖骨他的肋骨還有他的胯骨,然后才慢慢的欺身上來把他推倒而后一一吻過她剛才撫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