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歡且散 h
殷長晝按照楊宵所說子時后來到楊府院外東側然后憑借著自己非凡的身手翻墻而入。 院中黑漆漆一片,唯有一間屋子還亮著燈,殷長晝凝神后便躡手躡腳的朝著那間屋子走了過去。 到屋前殷長晝先是敲了敲門聽到楊宵的“進來”兩個字后才放心的推門進屋。 此時的楊宵還掌著燈穿著一身里衣披著披著外袍核對著自家的賬目,見殷長晝到來楊宵這才放下筆打量殷長晝。 這么多年倒是沒怎么變,楊宵心中如此想著起身走到殷長晝面前吩咐她:“把衣服脫了?!?/br> 殷長晝聞言猛眨了眨眼然后手上飛快的解開衣帶。 等把自己蛻個干凈殷長晝又覺得涼嗖嗖的抱住手臂。 “去屏風后面?!薄 ≡鐣r楊宵已經吩咐下人打好了一桶開水,這會等到殷長晝來洗剛好也變成了溫水。 沒想到楊宵能為自己準備熱水,殷長晝非常開心的竄進桶里洗干凈自己,過程中還不忘邀請楊宵加入說:“這桶可大,要不你也來洗洗?!?/br> 透過屏風未遮的一側,楊宵再一次看到殷長晝那滿布傷痕猙獰的后背,隨即楊宵就有點后悔了,他想著殷長晝就算失憶了那她也還是她,本質的東西不會改變,自己恐怕不該為了一己私欲再招惹這個暴虐的禍星。 不待楊宵多想殷長晝已經洗完澡從屏風后邊走出來邊擦拭身上的水跡,隨著殷長晝的走動,楊宵不可避免的注意到她胯下那自在搖擺的某物,楊宵這會才發現原來殷長晝沒長恥毛,所以她那條白凈光溜的東西顯得格外沒有殺傷力,不僅如此,在修養多年后殷長晝的身體已經恢復的白皙透徹,要不是看到那些若隱若現的傷疤和那被熱水的氤氳帶出的血色,楊宵簡直懷疑她是不是由白玉所鑄。 這樣打量一番楊宵已然不能自持,意蕩神yin想著和殷長晝歡愛的畫面身體也燥熱起來。 “坐上去?!薄 钕钢才缘拇旱氏蛞箝L晝示意。 殷長晝不知道楊宵意欲何為,但是她想要楊宵高興所以聽話的坐了上去。 “把它弄起來?!薄 钕鼔褐谱×姨鴦拥男邜u心繼續向殷長晝下令。 “恩?!薄 ∫箝L晝只覺得有趣,伸手撫上自己的性器熟練的上下擼動,沒一會便讓其高豎胯間。 就在殷長晝忙活的時候楊宵也沒閑著,他拿過提前準備的羊腸套退下自己的褻褲才到殷長晝跟前。 楊宵可不想因為一晌貪歡再造惡果,所以他叫殷長晝先把套戴上。 殷長晝接過羊腸套后擺出一臉嫌惡的表情,她抬眼看楊宵,再確定自己沒法說服楊宵后她選擇了妥協。 可能是羊腸套質量不過關,亦或是和殷長晝的尺寸不匹配,反正沒套兩下那玩意便被撐破了。 “……還有嗎?” 殷長晝略帶歉意的問。 “沒啦!” 楊宵咬了咬后槽牙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那就別用,我保證不射在里面就是了?!薄 ≌f著殷長晝扔了手中的東西繼續撫摸自己的性器。 “你要是能保證我也不必受那么多氣了!” 楊宵小聲咒罵。 “你說什么?” 殷長晝沒聽清,但楊宵也沒打算再啰嗦,扶著殷長晝的肩膀登上春凳雙腿分開跪架在殷長晝的大腿兩側。 此時的楊宵未脫掉上衣,甚至未取掉披在身上的外袍,隨著他的上來,長長的外袍蓋在殷長晝腿間遮擋了殷長晝的視線。 “扶著我?!薄 ”緛硪箝L晝還沒想好把手放在拿,聽到楊宵的吩咐后才迅速的扶住他的腰肢以免他向后倒去。 隨后楊宵仰著臉一手扶著殷長晝的肩膀一手探到下面扶住殷長晝的性器根部想坐上去。 可因為缺少經驗的緣故,楊宵每每一坐必然被殷長晝那玩意滑開,反復幾次后楊宵已經出了一腦門子汗,此時他低頭看向殷長晝,殷長晝還嘴角含笑的盯著他看。 “你笑什么——還不快幫我弄一下?!薄 钕嫦虢o她一個大嘴巴,搞得好像這是他一個人事一樣。 “好?!薄 〈饝藯钕?,殷長晝左手繼續扶著楊宵的腰騰出右手探到兩人胯間的那片神秘區域,此時因為反復的試探,不論楊宵還是殷長晝那塊都出了一片熱汗密液無處消散。 就著濕熱的液體,殷長晝伸出一根手指準確的桶入楊宵的生殖xue類。 “唔!” 被突然侵入的楊宵仰起脖子雙手緊緊扣住殷長晝的雙肩。 殷長晝抬眼看了看楊宵笑意更勝,接著用手指輕輕在楊宵xue中攪動起來。 直到楊宵適應了一根手指殷長晝才伸出自己的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 殷長晝因為從小習武的原因,手掌比普通人寬大,手指自然也比普通人長了一截,所以光用手殷長晝就探索到了楊宵甬道深處,還在探索的路上發現了楊宵的敏感點。 “嗯……唔~別,別~” 殷長晝一碰到楊宵的敏感點楊宵就像觸電般撅起屁股想要躲閃,殷長晝怎么會讓他躲開,伸長左手用左臂桎梏住楊宵的腰使他和自己更加貼近,接著左手朝下握住楊宵那側的屁股瓣。 “別動!” 殷長晝一邊警告楊宵一邊又在他的敏感點上按壓一番。 “嗯~唔……嗚~” 楊宵被弄的喘息連連眼角泛淚,但身下卻不自覺的收縮xue道想要獲得更多快感。 “感覺如何?” 殷長晝估摸著差不多了一邊撤出手指詢問楊宵。 “舒——服” 殷長晝聽他顫抖的尾音也知道他不是說的假話,這便調整了坐姿蓄勢待發。 殷長晝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又揉了揉,直到頭部全被被自己滲出的液體潤滑這才扶著楊宵的腰引導著楊宵緩緩坐下。 這次因為有了足夠的潤滑和擴張,楊宵很順利的便吃進殷長晝的半根,但就在殷長晝接著要往里入的時候便被不配合的楊宵阻攔停了下來。 “?”殷長晝抬頭疑惑的看著楊宵。 “我的生育腔要到了……” 想起第一次的不愉快楊宵真的很怕噩夢重現。 “別緊張,相信我沒事的?!薄 ∫箝L晝安慰了一句然后看著楊宵任用擔心的眼神看著她這便仰頭用舌尖點了點楊宵的下巴示意楊宵與自己親吻。 楊宵會意,低頭與殷長晝唇齒相接。 不比第一次的猛烈敷衍,這次殷長晝誠意十足,輕柔的舌尖調動出楊宵潛藏的愛意,纏繞游曳間讓楊宵敞開心房,使得身下也順利挺入。 其實除了提高懷孕率,坤澤的生育腔還帶著自我保護、防止惡意侵入的作用,上一次會被卡住也是因為殷長晝太莽撞弄疼了楊宵才激發了楊宵的抵觸情緒隨即被卡,所以只要殷長晝不胡來,照顧著楊宵的情緒兩人便可順順利利的歡愛。 生育腔不僅內壁緊實柔軟還自帶吸力,加上進入生育腔前還要先通過一個窄段的原因,能進入這里和只在外面摩擦簡直有著天壤之別,這也使第一次和平進入的殷長晝爽到鼻孔擴張眉頭緊蹙,身怕自己一個精弦不穩就射了出去。 扶著楊宵的細腰緩緩抽動起來,殷長晝難以抑制得發出一聲長吟,因為此時她已經沒有其他的感知,她的大腦現在只能接受到來自楊宵體內似電流般的酥麻般,她現在完全變成了自己的一個器官,一個予取予求永不停歇的歡愛機器。 快感山呼海嘯般襲來,殷長晝一葉孤舟翻覆其中不可自拔,不知配合著殷長晝進退了幾何,楊宵終是不勝腰力咬著牙到了,瞬間,原本友善的生育腔硬生生的生出閘口把殷長晝困在其中,此時的殷長晝別無退路,唯有繳械投降。 “你!” 雖然知道沒辦法,但對于不守承諾的殷長晝楊宵還是怒聲呵斥。 伸頭一刀縮頭又是一刀,殷長晝無言以對,睜開透徹的眼眸望向楊宵以此訴說自己的委屈。 “別看著我,你知不知道我若是懷了孕會在家中——顏面掃地!” 后面四個字楊宵沒說出口只是心里暗提。 楊家家主被不知何人搞大了肚子,到時候恐怕不止楊府,一定會傳到縣里讓人笑掉大牙。 “誰知道是我的?” 殷長晝只當楊宵給楊府主人做小相公,哪知道他就是貨真價實的楊府主人。 “我——咬死你!” 聽了殷長晝的話楊宵雖然生氣卻不好跟她解釋,張嘴就咬上殷長晝的耳朵泄憤。 “??!” 殷長晝隨即捂住被咬的耳朵按揉解痛。 “你是狗變得嗎?” 殷長晝看著眼前這個人欲罵又止。 “你管我是什么變得,我累了,抱我到床上?!薄 ∶畎胩?,楊宵早覺得腿麻腰酸,這便想到床上躺會。 殷長晝想他跪了這么久不累都難,旋即摟住楊宵的腰起身準備把他抱到床上。 猛地起身,楊宵感覺似乎要掉下去,害怕的用雙腿死死夾住殷長晝的腰這才安全來到床上。 把楊宵放到床上后殷長晝也大腿一邁上了床。 “呼……累死我了?!薄 钕鄣纳碜右卉浀瓜?,大腿肆意打開,讓殷長晝從旁一眼看了個通透。 殷長晝注意到楊宵私密處不斷溢出的液體沾染在被單之上,想著讓他舒服點,這就隨手拿過一旁春凳上自己用過的汗巾給他擦拭。 “你干什么?!薄 钕宰鲩]目抬眼就見著殷長晝手探向自己腿間。 “給你擦一下,免得你弄得到處都是?!?/br> “這還不都是你的功勞?!薄 〔恢呺H的調侃一句后楊宵便感覺到殷長晝用汗巾輕輕的碰上自己腫脹的xue口。 “可小心著點,別把你的子子孫孫弄疼了?!?/br> 殷長晝愣了一下隨后才明白楊宵口中的子子孫孫是指代什么,這下整個身子都震顫一下,身下疲軟的性器也漸漸復蘇。 不料自己的葷話讓殷長晝有了反應,楊宵大概意外,隨后繼續調戲她道:“把我抱在懷里是什么感覺,你是不是一輩子也沒碰過我這么軟的男人?” “?” 殷長晝不知道楊宵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很受用的硬了一些。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是不是在山上見到我的第一面就恨不得我把狠狠按在身下蹂躪?” “什么山上?” 殷長晝沒有了這段記憶,但聽楊宵這么一說她很是感興趣。 “就是在我認識你的山上,你見到我第一眼就攔著我讓我跟你回家,不止如此,回家不到兩天你便執意和我成親,目的就是為了占有我?!?/br> “你的意思是你跟我成親全是被迫的?” 殷長晝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楊宵。 “算是吧,畢竟三媒六娉一樣也沒有?!薄 钕恢每煞竦幕文X袋說。 “所以你因為這個逃跑了?” 我不逃跑難道陪你一起死?楊宵想著這話不能說換言道:“那不然呢,還要我陪你一輩子?” “我以為我們……那你今晚叫我過來又是為何?” 殷長晝有些失落的放下手中汗巾盤腿而坐道。 “怎么,就許你欺負我,我玩玩你就不行?” 楊宵這話說的狠厲,也是不怕傷了殷長晝的心,因為他一直覺得殷長晝沒有心。 此話一出殷長晝仿佛云端墜落,剛才生出的繾綣之意也隨風飄散。 “終究是我的錯,既然你認為我并非良配,那以后我便不再為難你,咱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就是?!薄 ≌f罷殷長晝下床穿衣離去。 等到殷長晝走遠楊宵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話似乎不妥,不過木已成舟,他再后悔也沒用了。